盛世妖宠之毒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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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接了宫婢递上来温热的湿帕子擦脸,又由她们服侍着更衣。
外面路晓吩咐了那内侍几句话,也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毕竟——
西陵越以前从干过这样的事儿的。
目送了那内侍出去,他悠悠的叹了口气,就听宫外把守的侍卫道:“奴才见过贵妃娘娘!”
路晓刚要转身的脚步顿住,盯着大门口的方向,不多时,就见常贵妃带着个婢女从外面进来。
她自己空手走在前面,身后的宫婢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一个瓷盅。
“见过贵妃娘娘!”待她走近,路晓就恭敬的行礼,笑问道:“娘娘怎么这么早?”
“听说昨儿个的宴会上陛下和北魏太子相谈甚欢,喝了不少的酒,本宫担心他的酒还没醒,就让太医调了方子,炖了暖胃醒酒的汤药来!”常贵妃道,抬眸往他身后的殿内看了眼,见着里面已经亮了灯,就道:“陛下已经起身了吧!”
“是!”路晓道,心里犹豫了一下,想着横竖来的就只是西陵越,也就没多说什么,只道:“陛下刚起,正在里面更衣呢,刚好方才昭王殿下求见,一会儿应该也过来了!”
提起和昭王府有关的人和事,常贵妃的心里就格外的警觉。
她面上表情略一凝固,随后赶紧掩饰住,装作了若无其事的问道:“昭王?这一大早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路晓道。
常贵妃人都已经来了,如果这时候不进去直接走,也说不过去,同样的,昨夜沈青桐被皇帝关进了京兆府的大牢之后,她的心里也一直的不安定,这时候想了想,就也确实不想回避了。
“那我先进去把这汤送给陛下!”定了定神,常贵妃道。
路晓侧身让路:“娘娘请!”
常贵妃略一颔首,一挥手带着宫婢先进去了。
“见过贵妃娘娘!”正在伺候皇帝更衣的宫婢赶紧停手行礼。
常贵妃走过去:“臣妾见过皇上!”
皇帝看过来,也不觉得怎样的意外,只还是问道:“今天你也早啊?”
常贵妃谨慎的笑了笑:“听说陛下昨夜饮酒不少,臣妾怕您空着肚子去早朝会不舒服,就炖了一盅汤过来,献给陛下暖暖身子!”
说完,她就走过来,亲自服侍皇帝穿好了衣裳。
待到皇帝漱了口,坐下,常贵妃才一招手:“端过来吧!”
宫婢捧了瓷盅过来。
常贵妃用玉碗盛了,递过去。
那玉碗不大,皇帝连着喝了两碗才算作罢。
彼时西陵越还没来。
常贵妃道:“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屈膝一福,就要退下。
“来都来了,也不急了!”不想皇帝却是招招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一会儿越儿过来,朕也不急着上朝,你也坐着,陪朕一起用些糕点吧!”
说话间已经有宫婢往桌上摆放好八个碟子。
常贵妃弯身坐下,拣了皇帝喜欢的两样糕点夹了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正要去夹第三样的时候,外面就听内侍高声道:“昭王殿下到!龚大人到!”
“宣!”皇帝正色道。
路晓传了话,片刻之后,几个人就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儿臣/微臣见过陛下!贵妃娘娘吉祥!”几个人各自跪地行礼。
常贵妃神态自若的本来就在继续给皇帝夹糕点,却突然觉得有两道目光似乎一直落在她身上,十分的不自在。
她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一抬头,居然真的撞见西陵越身后的那个侍卫眨巴着眼睛在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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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惩罚()
云翼也不是不懂规矩,不知轻重的,感知到了常贵妃的眼神,连忙就移开了视线,微垂下了脑袋。
他的动作很快,再加上眼生,最初的狐疑过后,常贵妃就也只当是个巧合,随后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这一大清早的,你们急着过来求见于朕,所为何事?”皇帝问道。
龚楠的心里苦不堪言。
西陵越已经开口道:“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添乱,耽误父皇早朝的,可是京兆府尹玩忽职守,差点让儿臣的王妃横死狱中,儿臣堂堂一国亲王,现在却让自己的王妃在这京城之地,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档子事儿,我颜面何存?这件事,儿臣暂时也不想闹到大庭广众去,所以请父皇恕罪,我只能是过来请您做主,要个公道了!”
“什么叫你的王妃险些横死狱中?”这件事,皇帝也是始料未及,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旁边的常贵妃更是诧异又紧张的正个身子瞬间绷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面前的几个人。
西陵越刚要说话,跪在他侧后方的龚楠却是冷汗直冒,赶紧抢白道:“是微臣的疏忽,是微臣一时大意,让刺客误闯入了大牢之内,还险些伤了王妃!好在是昭王殿下及时赶到——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沈青桐在狱中被刺,还被西陵越现场拿住了把柄,皇帝的心里很明白,他是真的毫不夸张,肯先进宫来跟自己禀报,而没有一意孤行的直接把事情给闹开了,否则的话——
事情和北魏摄政王被刺杀一事有关,谁知道裴影夜会不会借题发挥,来起什么幺蛾子!
皇帝心烦意乱,脸色就越发的阴沉起来,再次开口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西陵越道:“这件事,儿臣说了恐怕不算,如果父皇不嫌麻烦的话,最好是马上叫人去把二哥找来,由他来解释,否则的话,省得事后他要说是儿臣的片面之词,父皇的决断有失公允!”
“太子?”皇帝到底是只老狐狸,本来头天夜里他就已经看出来了,将沈青桐强行逼入狱中的人就是太子西陵钰,这时候西陵越这一状告上来,他也马上就猜了个大概。
西陵越今天是真的就只想速战速决,于是就半点也兜圈子的直接道:“潜入牢房意图行凶的刺客已经被儿臣就地正法了,其中有人就是熟面孔,儿臣十分确定,他是大哥的人。昨天当着北魏人的面,二哥就频频出面挤兑,并且软硬兼施的逼着父皇将沈氏给入了狱,这本身就是居心不良了吧?如果说他怕后面找不到更确凿的证据指证,而起了杀人嫁祸的心思,儿臣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他这就是和西陵钰杠上了,一心只要求对方负责。
皇帝眉头深锁,一时却并没有表态,过了一会儿,他却是移开了目光,朝龚楠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昭王所言,属实吗?”
“这……”龚楠本身就是太子西陵钰的人,哪能拆台,可是眼下证据确凿,他也不敢贸然强辩,只能硬着头皮道:“微臣听闻了动静带人赶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被昭王殿下杀了。殿下说那几具尸体是意图行刺王妃的刺客……微臣……微臣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他们的来历呢,所以……所有暂时也不敢妄言!”
他这话,算是不动声色将了西陵越一军——
暗指,那几个所谓刺客的尸体也许是西陵越一手安排给带进牢里去的了。
这个时候,如果西陵钰在,肯定会咬着这一点不放的,可是——
西陵钰这连着两次惹是生非,皇帝的心里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怨气和怒气。
他只当是听不懂龚楠话里的深意,直接抬头看向了站在屏风边上的路晓道:“老三既然说是和老二有关,那你就传朕的口谕去把老二叫来,让他们当面把话说清楚了。再去核实一下那几个刺客的身份,看到底是不是老二家的!”
“是!”路晓应了声,就转身出去办事了。
这边龚楠跪在地上,虽然极力的维持冷静,额头上却是忍不住的冷汗直冒,低头盯着地面,心里紧张不已。
当时他就是怕事情会有意外,这才拒绝了帮西陵钰去刺杀沈青桐的差事,没想到西陵钰的人居然又当场被堵了。
这下子,算是麻烦了!
也是他大意了,当时就该派两个生面孔,或是买通个亡命之徒去做的。
可是——
谁又能想到,这三更半夜的,西陵越不回家去睡觉,反而亲自蹲点儿守在了京兆府的大牢外面呢?
反正这会儿是不管说什么都晚了,龚楠就只等着西陵钰来,希望他能有办法将此事摆平了。
这边这一耽搁,眼见着就到了上朝的时间了。
皇帝想了想,就又招呼了一个内侍进来道:“去前朝传朕的口谕,就说朕今天有点别的要紧事要处理,早朝的折子,直接收了,送御书房去吧!”
“是!”内侍应了,也是小跑着去传旨了。
这一时半会儿的,西陵钰肯定也赶不来。
常贵妃思忖了片刻,就还是起身道:“皇上这里既然要处理家务事,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吧!”
是个商量的意思。
皇帝本来正在冷着脸想事情,闻言,就扭头看了她一眼。
常贵妃唇角微微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来,仪态端庄又温婉。
“也好!卫儿还要去书房,你回去吧!”皇帝道。
“是!”常贵妃屈膝一福:“臣妾告退!”
她递了手出去,站在旁边的宫婢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了她往外走。
常贵妃脊背笔直,徐徐而行。
云翼忍不住的又拿眼角的余光回头追着她的背影看了眼,心里那个稀奇啊,激动啊——
怪不得之前在崇明馆见到沈青桐的那一次,他思前想后都总是觉得怪怪的,只是他直肠子,后来事情过了就没再多想,今天见了常贵妃,就直想拍脑门。
他家王妃擦了粉,图够了口脂胭脂,你别说,但看外表的话,和皇帝这位艳压后宫的贵妃娘娘还真是像,虽然——
气质千差万别,完全的没有可比性!
难道是儿子像老子,他家王爷和自己的亲爹皇帝老爷子都是一个口味爱好?这样子——
真的不会尴尬吗?
好在他家王妃平时不爱涂脂抹粉啊,要不然抬他家王爷早在皇帝面前失宠了好么。
不过他家主子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也极少会干点儿正常人会干的事儿,在女人上面的品味和嗜好特殊,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么,这会儿哪怕是看着常贵妃的背影,云翼的心里也忍不住的雀跃有点儿小兴奋啊。
这边常贵妃走了也没太久,西陵钰就匆匆的赶来了。
他本来就是早起要上朝的,结果半路上就被路晓截到这里来了,并且路上就把事情的原委都问清楚了。
本来自己的侍卫去了半夜没回,他就一直觉得事情不妙了,果不其然——
是真出事了。
西陵钰一路匆匆而来,进来就直接无视了西陵越,冲着皇帝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紧急传召儿臣进宫,是有何吩咐?”
皇帝本来正在低头品茶,这时候才抬了下眼皮道:“院子里老二和龚爱卿带来的那两句尸首你看过了?”
“啊?”西陵钰却是露出惊讶的表情来:“儿臣急着进来面见父皇,并没有注意。父皇说院子里有尸体?是谁的尸体?”
西陵越冷哼一声,也不说话。
路晓就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昭王殿下带来的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眼熟的很,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昨儿个送太子殿下出宫的时候,好像是在殿下的仪仗里就见过的。这会儿时间紧迫,是不是也不必去东宫核对侍卫的名册了,就请太子殿下纡尊降贵,过去看一眼,当面确认一下吧!”
就算刺客的尸体被抬过来了,但是路晓想也知道——
西陵钰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些人是他派出去的。
西陵钰回头看他,满脸狐疑不解的神色。
皇帝摆摆手:“去看一眼吧!”
“太子殿下请!”路晓侧身让路。
“是,父皇!”西陵钰这才迟疑着爬起来,“儿臣去去就回!”
他转身跟着路晓出去,不多一会儿就又匆忙的重新走了进来,满脸大惊失色的表情道:“父皇,那院子里的的确是儿臣府里的两个侍卫,只是儿臣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突然陈尸于此了?”
“二哥真不知道吗?”皇帝还没说话,西陵越已经讽刺的开口。
他转头,看向跪在他侧后方的龚楠道:“那么龚爱卿就给二哥解释解释吧!”
龚楠的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表情僵硬。
西陵钰强作镇定的转向他:“龚爱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微臣——”龚楠骑虎难下,支支吾吾的。
皇帝对一切的来龙去脉都心里有数,也实在是懒得陪着他们在这里打太极,于是直接开口道:“老二的媳妇昨夜才被朕下了狱,转眼就有你府上的这几个奴才进了京兆府的牢房去刺杀她。这会儿他闹到朕的这里来,要朕替他做主!既然你也说那是你府上的奴才了,那就说说吧!”
皇帝语气不冷不热,并听不出喜怒情绪来。
越是这样,西陵钰的心里就越是没底。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他面上还是震惊无比的表情,随后就愤怒了起来,不满道:“父皇难道怀疑他们是受了儿臣的指使吗?”
皇帝又低头喝了口茶,未知可否。
旁边的西陵越道:“我说的!不是父皇怀疑的!”
“老三!你不要血口喷人!”西陵钰当机立断的上前一步,怒道:“本宫和那沈氏无冤无仇的,而且又是父皇的口谕将她下狱的,本宫有什么动机和理由去和她那区区一介女子过不去的?本宫知道,昨天我说了几句公道话,你就心里不乐意了,但是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明说,你非要使这些个阴谋诡计来诬陷本宫,你到底居心何在?”
“是不是诬陷,二哥你心里有数,我也只等父皇定夺!”西陵越道,还是在那里跪得笔直,面无表情,“横竖现在你府里的侍卫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