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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109部分

小说: 重生田园地主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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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和梁俞驹的屋子里,宽敞的雕花大床前,置了床踏板,床踏板两端各摆着一个小小的木柜。还有孙氏的梳妆台,大衣柜,洗脸架,桌子,有靠背和扶手的大椅子。

    横梁上垂下两根粗实的绳子,分别系在一张婴儿床的两侧扶手上,那扶手是梁愈忠在孙家沟后面的山坳里砍柴,无意中发现了一棵有些年数的野桃树,用那野桃木打制而成,不仅坚固耐用,在根近一带,野桃木还有辟邪的作用,用来做婴儿的摇篮扶手,是非常难得的!

    锦曦站在那张明显比一般人家摇篮要大一倍的吊篮边,轻轻推了推,幻想着很快,这屋里,这吊篮里,就会躺着两个蹬脚的小婴儿,那两个小婴儿,是她的弟弟妹妹,血脉至亲,锦曦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

    “三哥,三哥!”外面突然响起的喊声,打断了锦曦的思绪,锦曦抬步走出屋子,瞧见灶房那边,梁愈忠正跟梁愈洲在屋檐下说着话,两兄弟的脸色都很奇怪。

    梁愈洲说完。就匆匆走了,都没顾得上跟东屋门口的锦曦打声招呼,而梁愈忠杵在灶房门口,神色间也是一副阴云笼罩着的样子。

    “爹,怎么回事?四叔跟你说什么了?”锦曦走过去,问。

    梁愈忠回过神来,看着锦曦道:“你四叔刚过来跟我说,你大堂哥回来了!”

    啊?梁礼辉回来了?洪氏刚生下孩子,他就回来了,这么赶巧?锦曦眼睛微微眯起。这下老梁家更热闹了。

    “礼辉哥是自个回来的还是爷爷他们找回来的?”锦曦问。

    “你四叔说。是他自个回来的。曦儿,你爷让我过去那边瞧下,怕是有点事情。”梁愈忠道。

    “爹,我也去!”锦曦道。跟还在收拾东西的孙二虎交代了一声。父女两个抬步朝外走去。

    父女两个到了老梁家门口。远远又瞧见门前围着三两个妇人,朝老梁家那边指指点点,走近一看。老梁家的大门果真又是紧紧关闭着的。

    梁愈忠拍了拍门,里面问了一声是谁,梁愈忠应了一声,然后门开了,梁愈林从里面探出半截身子,那些妇人见到梁愈林都闭了嘴,站在那互相挤眉弄眼。

    梁愈忠带着锦曦进了老梁家,身后梁愈林又吱嘎一声把大门再次关紧。

    梁愈忠浓眉皱起,锦曦摇头失笑,青天白日的大门紧闭,一个个进进出出还得暗号,唉,老梁家如今在村子里可真成了被关注的焦点了。

    “老三,赶紧的,大家伙都在后面饭堂,就等你了!”梁愈林催促道,越过梁愈忠大步去了后院,梁愈忠紧随其后,锦曦落在后面。

    经过洪氏那屋门口,看见房门紧闭,锦曦加快步伐紧跟在梁愈忠后面去了后院饭堂。一进饭堂,可把锦曦唬了一跳,老梁家人除了洪氏和刚生下来的婴孩不在,其他人都到齐了,在县城学艺的梁礼智,关自闭的梁锦兰,还有梁礼辉。

    锦曦目光在梁锦兰身上打了个转,好长时日不见,梁锦兰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原先的鹅蛋脸变成了瓜子脸,一双杏眸越发的显眼,嘴唇有点苍白,神情怏怏的,柔柔弱弱的站在那,真让人为她担心,唯恐一阵风吹就要把她吹倒。

    梁锦兰好像有预感似的,在锦曦目光扫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猛然一个太阳,目光射向锦曦,如果说从前梁锦兰看锦曦,眼神是鄙夷不屑的,那么现在,梁锦兰的眼底,只有仇恨和愤怒,锦曦甚至可以想象,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梁锦兰指不定会扑过来跟锦曦同归于尽。

    不过,锦曦的心可没那么弱,在梁锦兰愤怒仇恨的怒视下,嘴角翘了翘,目光轻飘飘的移开了,转到了站在饭堂中间的梁礼辉的身上,相比较梁锦兰,梁礼辉才是如今的主角好不好?

    从二月花蛟梁礼辉大婚前翘跑至今,已有将近五个月不见,锦曦原本猜测梁礼辉这翘婚逃跑的五个月,应该是风餐露宿,怎么着也会看到一个憔悴狼狈的他,没想到梁礼辉还是穿着他惯常的那件青色长袍,瞧不出一点的憔悴,跟以前差不多。

    垂着手站在老梁头和谭氏跟前,青色的长袍胸襟处,有些湿漉,像是沾了什么东西。

    再看谭氏的样子,想必之前应该是哭过了,这会子在梁愈梅的劝下,虽说止不住了哭,还眼睛还是红通通的,拿着一块帕子按在鼻子上,嘹亮的摁鼻涕,锦曦嘴角抽了抽,突然明白了那些粘在梁礼辉胸前的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了。

    老梁头和谭氏,还有梁愈林他们轮番轰炸般的质问梁礼辉这几个月的去向,不管谁问,梁礼辉都是一概低垂着头,神情漠然,好像跟这里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老梁头叹了口气,丢下这屋里闹哄哄的一家人,从人群中点了梁愈忠来到饭堂门口,锦曦也跟了出来,便听见老梁头跟梁愈忠道:“老三,爹今个找你来,是想跟你知会一声,明个你们家乔迁,本来是说好了咱这大家伙都过去热闹热闹,这不,礼辉媳妇这生孩子,礼辉也回来了,家里是一团乱,明个我们就派两个代表过去送礼,其他人就都不去了。爹这先把话说你心里,啊?”

    梁愈忠愣了下,道:“爹,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老梁头点点头,背着手进了屋子。

    饭堂里,梁愈林和梁愈洲他们都在追问梁礼辉这几个月的去向,梁礼辉就是不说,最后还是老梁头开了口,谭氏和其他人这才作罢,只要人回来了就成!

    “礼辉啊。你回来后也没去瞧过你媳妇闺女。一会过去看看吧,啊!”谭氏道。

    梁礼辉这回点了点头,老梁头指了梁俞驹和梁礼辉,让他们等一会去东屋。这又是要私下问话了。其他人也都被打发的各自走了。

    锦曦也梁愈忠也不多逗留。赶忙出了老梁家去了官道那边的新居,继续去布置屋子去了!

    东屋里,老梁头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抽着旱烟,梁俞驹和梁礼辉并排站在他面前,屋门关的紧紧的。

    老梁头抽吧着旱烟,目光透过袅袅的烟圈打量着梁礼辉,道:“礼辉啊,你是我的大孙孙,又是咱老梁家的头一个秀才,爷爷不跟你追究你翘婚那事,也不追问你这几个月都在哪里落得脚……”

    “爷既然什么都没打算询问,那还找我来这东屋做什么?”梁礼辉很直白的问。

    老梁头哽了一下,没料到梁礼辉会这样跟他说话,脸色微微一变,梁俞驹已经用手肘撞了一下梁礼辉,低喝:“亏你是个秀才,有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还不快跟爷爷赔礼认错!”

    梁礼辉挺直着腰杆站在那,看着老梁头不为所动。

    “礼辉,你这趟回来是魔怔了?你一声不吭就翘婚跑掉,把那个烂摊子撩给我们……”梁俞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礼辉给生生打断,梁礼辉道:“是啊,你们对我可真是掏心挖肺的好,我梁礼辉何德何能摊上你们这样的亲长,我都翘婚了,还给我把那洪氏给娶进门来,是不是要我跟你们鞠躬道谢?”

    梁俞驹也被呛了个无语,抡圆着眼珠子瞪着梁礼辉。

    老梁头摆摆手,制止出梁俞驹,对梁礼辉和蔼可亲道:“礼辉啊,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如今洪氏进了门,闺女也生了,那闺女你刚回屋也看过了,那孩子有些异常,不好养活啊!爷找你来,就是要问问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梁礼辉问。

    “关于那孩子的呀,你闺女的呀……”老梁头道。

    梁礼辉一声冷哼,翻了个白眼,看着站在他身旁的梁俞驹,冷笑道:“爷问错人了,问我爹吧,那闺女是他整出来的!”

    “你这孩子,你怎么能浑说!”老梁头旱烟竿子狠狠磕在桌沿边,怒道:“你爹是跟那洪氏有点勾搭,是他对不住你在先!可当初我把你们父子俩叫进屋来询问婚事的事,你也承认了洪氏肚子里那孩子是你的,怎么如今又推到你爹身上去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梁礼辉冷冷道,老梁头一愣,洪氏肚子里这孩子,本身就是一笔糊涂账,老梁头看向梁俞驹,梁俞驹缩着脖子站在那,一声不吭。

    梁礼辉看了眼梁俞驹,又看向老梁头,单薄的身子骨晃了下,自嘲的笑了笑,道:“爷,你晓得我当初何故明知洪氏跟他勾搭,甚至还怀了身子,都愿意做这缩头乌龟给他养孩子不?”

    老梁头睁大眼睛看着梁礼辉,梁礼辉呵呵笑了笑,眼神一片颓唐,道:“爷,你大孙子我,堂堂的秀才郎,我却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啊?”老梁头和梁俞驹同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梁礼辉。

    梁礼辉单薄的身子再次晃了晃,摇摇头,道:“我那事不行,我看过了大夫,大夫说我没有生育能力!这事,我早两年前就知道了!”

    “啊?”老梁头惊骇了,脸色全变了,颤声道:“礼辉啊,怎么会这样?你说你这孩子,都这样了,那你当初我问你时,你干嘛要把洪氏肚子里那孩子揽自己身上呢?你要是早说,爷就会做其他打算,也不会你都翘跑了还给你把媳妇孩子给娶进门,唉!”

    “我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可是,我是个秀才啊,我将来是要考功名入仕的!当今朝廷择贤入取。我若不成家立业,膝下无子嗣,别人会如何看待我?我颜面何存?我前途何在?”梁礼辉愤慨道!

    老梁头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梁礼辉娶洪氏,是为了掩盖自己不完整的一面,有妻有子有家室。

    “那,那你既然注意打定,为何临阵脱逃又要翘婚呢?”老梁头又问。

    梁礼辉猩红着眼珠子,看向一旁灰败着脸色的梁俞驹,道:“这就要问问我的好父亲了!一次勾搭未进门的儿媳妇是酒后失德。那后来背着我。暗地里给儿媳妇那大献殷勤,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送,他打的好主意。真把我当傻子。我再受不了他们这样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便只能翘婚出跑!”

    “畜生啊畜生,你还说你改,你瞧瞧你这做的狗屁事情。你这是存心要气死老头子我啊!”老梁头痛心疾首,手里的旱烟竿子朝梁俞驹狠狠摔去,在梁俞驹额头上砸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摔在地上,断成三截。

    梁俞驹双腿一软,面无血色的跪在老梁头面前,原本以为梁礼辉只只其一不知其二其三,现如今,才惊觉自己和洪氏的那点猫腻,全在人家眼中,而这个人,还是他自己的长子,梁俞驹也慌了神。

    “礼辉啊,孩子啊,你那身子,当真不能生育?那大夫可靠不?要不,爷再帮你去寻些老中医来好好瞧下,年纪轻轻的,纵然哪里有点不妥当,好好调理应该会好转的!”老梁头颤声询问梁礼辉,老脸震惊又悲恸,老梁头可是把老梁家光宗耀祖的重任,搁在了梁礼辉的肩上,要是这引以为豪的秀才长孙不能孕育子嗣,那可真是一大败笔!

    梁礼辉不应老梁头的话,只是冷冷盯着脚边跪在那的梁俞驹,看着面前这个白胖的中年男人,虽然是自己的父亲,但从小到大,梁礼辉极少在他身上感受到多少父爱!甚至,他还跟自己的未婚妻勾搭不尽,暗结珠胎,一切都把他蒙在鼓里,这种欺辱梁礼辉实在不愿再忍了!

    “爹,我看过妹妹了,老天有眼哪,那是对你和洪氏爬灰的惩罚!我今个在这里丢给你一句话,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父子之情!”梁礼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道。

    老梁头脸色一白,张大嘴巴,忘了呼吸。

    梁俞驹猛地抬起头来,白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见梁礼辉那形如陌生的冷漠面孔,又看着老梁头那失望的眼神,梁俞驹也豁出去了,从地上站起身,拍打着膝盖上的灰,朝梁礼辉低吼:“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臭小子,别对你老子我得寸进尺!跑出去五个月不见人影,这一趟回来,就是专门来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的吗?好啊,断就断,我有四个儿子,不差你一个,你这就给我滚!”

    “你太抬举自己了!”梁礼辉冷笑,道:“我这趟是为别事而来,办完了,我即刻就走,再不多留片刻!”

    “你们是亲父子,有话有事都给我好好说!”老梁头走过去扶住梁礼辉的肩,劝道。

    “爷,我这趟回来,原本是要接你和奶去一趟望海县城,我要入赘望海周县丞家,跟周县丞的独生女儿结为秦晋之好,本来我是不想回来的,但我未来岳父发了话,让我回来请梁家这边长辈过去观礼,我如今没有爹,娘又是个乡野村妇,只有劳烦爷奶辛苦一趟了!”梁礼辉缓缓道。

    老梁头的身子剧烈一晃,整个人好像被雷给劈了。梁礼辉不理睬老梁头的惊骇,兀自继续道:“既然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们擅自给我把洪氏给娶进了门,那我这就去写一封休书,若是你们觉着休书不妥,那就让别人来接手,反正,跟洪氏拜堂的人不是我,我不承认那样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要休谁?”梁俞驹整张面孔都扭曲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揪住梁礼辉的领口,厉声质问。

    梁礼辉试着去推梁俞驹,毕竟文弱书生可气力不够,不一会就被梁俞驹给扼住了脖颈呼吸不畅。

    “兔崽子,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好的不学去学人攀高枝,入赘,老子现在就扼死你,让你去丢人现眼!”梁俞驹彻底疯狂了,双手上阵,死死扼住梁礼辉的脖颈恨不得把他给弄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宴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宴席

    梁愈忠和锦曦布置好新居,没有急着赶回镇上,而是应孙氏的嘱咐,去了春柱和大牛两家,请春柱媳妇和大牛媳妇明日过来这边帮忙烧饭。春柱和大牛跟梁愈忠交情好,也是盖这新居的工匠,两家的媳妇和孙氏,在村里也是要好的,锦曦和梁愈忠带着一些小孩子吃的零食上门去请,两家媳妇自然是二话不说爽口应下。

    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一觉醒来,已到了六月二十八,孙记和千里香都挂了牌子歇业一日,留下阿来阿旺兄弟看守两边的铺子,大家伙吃过早饭,趁着还不算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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