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田园地主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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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不干净我剥你们的皮!”谭氏说罢,已经动手在梁礼青身上搜查,三两下就从梁礼青手板心里抠出几块炸得焦黄的猪皮。
杨氏眼神闪烁,一手掐了把梁礼柏,还朝灶房门口使了个眼色,锦曦猜测杨氏这是要让梁礼柏趁此机会翘跑。
梁礼柏才刚刚抬脚,这边原本正忙着搜查梁礼青的谭氏,突然一个后发先动,好像未卜先知似的,突然就窜到灶房门口,像老鹰逮野兔,一把拽住梁礼柏,杨氏在边上急得不得了,大喊:“哎哟喂,娘,你可手轻点,柏小子前天拉稀还没大好!”
梁礼柏闻言在谭氏手里又跳又叫的更激烈了,谭氏不耐烦,一巴掌拍在梁礼柏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梁礼柏被拍懵了。
“狗日的东西,作死的,跟你那贼娘一条心,合着伙来算计我是吧?偷吃还想跑?当我老婆子压不住你是不?”
灶房里的人都被镇住了,梁礼青缩着脖子往金氏那边退,金氏自己也是吓得直打哆嗦。窗户外面的锦曦也吃了一惊,她记忆里的谭氏好像极少动手打人,顶多捶打不争气的儿子们,但对孙子辈还真没下过手。
今个这样子算是破例了,难不成,是先前在她和孙氏这里积压的怒火,不止没得到宣泄,还被杨氏梁礼柏他们给挑拨到了极致?锦曦吐了吐舌头,眼下的谭氏还真是个威力巨大的炸弹,谁碰谁倒霉!
偏偏还真有那不识趣的人敢碰。
“哎呦喂,娘,瞧你老这话骂得,你俩孙子那要是狗日的,那你俩儿子不就是那狗嘛?他们可都是你和爹生养的,你这不也把自个给捎带进去了嘛?”杨氏心疼儿子挨了打,心里把谭氏恨得牙痒痒,但只能在语言上讥讽几句。
“我是小狗,爹是大狗,奶是老狗娘!”梁礼柏龇牙咧嘴着跟腔,谭氏的脸当即就绿了,金氏拉着梁礼青退到了灶房的最里面。
外面的锦曦暗自摇头,杨氏这娘两算是踩到雷了。
“作死的混小子,跟你那贱人娘像的不走样!你还是不是咱梁家的娃?毛还没长齐的臭东西,就敢挤兑我?”谭氏一边骂,巴掌雨点似的拍在梁礼柏的大脑袋上。
“稀罕姓梁?哪个给我肉吃我就跟哪个姓!”梁礼柏被拍的也犯了倔,嚷起来,杨氏在一旁略有得意的翘着薄嘴角。
“作死的,真是反了大天了,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母子两个还敢合起伙来挤兑我,一对黑了心肝的东西,老娘今个不整死你们,谭字倒着写!”谭氏怒骂,改拍脑袋为掐,长长的指甲雨点似的恰在梁礼柏的胳膊上,腰上,腿上,都是些看不到的,却最吃痛的暗处。
锦曦皱着眉头,谭氏这是对亲孙子下狠手了啊!
梁礼柏再矫,毕竟还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根本不能跟谭氏抗衡,几下功夫就痛的嚎啕大哭起来。
谭氏从他哭得张开的大嘴巴里,抠出一坨黏糊糊的东西,扬手就甩到要冲过来阻止的杨氏的脸上,怒斥:“作死的坏婆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儿子嘴里吐出来的是啥?还敢嘴硬说没偷吃?作死的,像你这样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回头我就让老二把你休咯,这样带坏我老梁家的孙子,你给我趁早滚蛋!”
谭氏甩出杀手锏要休杨氏,杨氏立刻就如被打了七寸的蛇,当场就矮了气势,只剩赔礼求饶的份儿。
谭氏可不是轻易能原谅人的,尤其是当她晓得院子外面的孙氏娘三,必定也在竖起耳朵听动静,谭氏就更坚定了要杀鸡儆猴的决心,她要借此机会一举震住所有的媳妇孙子孙女,重振她梁家内宅主人的坚固地位。
谭氏一不做二不休,拉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梁礼柏三两步窜到灶台边。
刚才一番激烈的缠杂中,所有人都忘了猪皮还在锅里炸,包括谭氏在内。
等到谭氏窜到锅台边,一眼就瞧见油锅里已经炸得焦黑如炭般的猪皮,哪里还有半点能下嘴的样子?报废了,算是全报废了,谭氏心疼的心窝子一紧,再看面前还不知所以的杨氏母子,一股邪火从谭氏的胸腔里霍地窜起几丈高……(未完待续。)
:亲们,咱明天见!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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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鬼祟的登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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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吃啥啥不够的混账小子,我这就给你吃,吃,吃个够!”谭氏怒道,抓起一旁篾竹捞子,捞了一把混着热油的猪皮作势就要往梁礼柏哭嚎的大嘴里送……
杨氏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细长的眼睛里全是从心底涌出来的惊恐,金氏娘两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窗户外的锦曦也惊得忘记了呼吸,谭氏这是疯了吗?这样的一捞子东西灌进去,梁礼柏的小命都要没了啊,锦曦下意识闭上了眼,耳朵边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如同杀猪般的惨叫……
那是惨叫,不是来自梁礼柏,而是来自杨氏。因为在那嚎叫响起的同一瞬间,梁礼柏像一只射出的飞剪,谭氏一松手,他早脚底抹油的跑出了灶房。
锦曦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杨氏围着锅台一边跳脚一边甩手,她的右手湿漉漉油腻腻的,手背红的像刚出锅的虾皮,因为灼痛,她的脸煞白一片,豆大的眼泪滚满两颊,口里的叫喊也是破碎的。
谭氏站在一边慢条斯理的扯了扯衣裳角,斜着眼睛瞪着杨氏,不屑道:“我吓唬我孙子要你这个外姓人多管闲事?还冲过来抢我的捞子,哼,这下烫到了自个的手,怪谁?没用的东西,做啥都不中用,一身的本事净用在偷吃和教唆人上,这下遭了报应不是?活该!”
杨氏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举着那烫伤的一只手。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快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猫泪,大过年的东西,你鬼哭个啥?存心诅咒咱老梁家明年不得好哪?坏心肠的婆娘!”谭氏皱着眉道。
“娘,我,我手痛的没知觉,好歹给个鸡蛋敷下,求……求你了……”杨氏不敢再哭,用好的那只手抹掉脸上的泪,低声下气哀求谭氏,烫伤的那只手。锦曦都不太敢看了。
谭氏哼了声。不屑道:“娇气!这么屁大的事儿,自己撸些蛛丝敷下不就得了?还想要鸡蛋,人都吃不起,还要招呼给你那只贼手?做梦!”
谭氏说完。作势要走。锦曦忙地移回了案桌边。和孙氏站在一起,孙氏和锦柔的脸上也是布满惶恐之色。
谭氏走到灶房门口,打起半边帘子。扫了眼这边正埋头搓豆腐肉丸子的孙氏娘三,满意的撇撇嘴,又转身跟里面大声喊道:“赶紧的拾掇好你那贼手,这会子家里忙得要命,谁要是敢在这节骨眼上偷懒,看我怎么治她!”
说完,谭氏一甩帘子,朝东屋那边而去,经过孙氏娘三身边时,瞧见这娘三埋着头,低眉顺眼搓丸子,谭氏撇撇嘴,高昂起头,如打了胜仗的将军般蹬蹬进了东屋。
谭氏进去不一会,东厢房的门又吱嘎一声开了,梁锦兰缩着脖子从里面出来,小脚急匆匆踩着碎步子朝灶房这而来,正巧遇上杨氏从灶房里出来。
“兰儿,快快快,麻溜儿的去二牛家找你爹,就说娘的手被沸油烫了,让他去给弄些药膏来擦!”杨氏把梁锦兰拉到一边,火急火燎吩咐。
孙氏她们都听不得清楚,但锦曦得到重生福利,听力忒好,把这娘俩的对话给听得一字不漏。
“娘,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正陪着小姑说笑,小姑说等会跟奶说,让锦曦那丫头替我把那土豆给刨了,可你和弟弟却弄出这茬子事来!奶进屋瞧见我坐那,兜头就把我一顿训,罚我刨完土豆还得去洗萝卜呢,我都被你们害惨了!”
杨氏的手现在跟只卤熟的咸猪手没啥区别,梁锦兰嫌恶的看了一眼,就扯出袖子里的香帕子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两步,抱怨了一堆。
“好兰儿,是娘不好,带累了你,娘这手疼的紧,你帮娘跑个腿,去找下你爹,要不娘这手可就废了!”杨氏道。
“你那手就算废了也不是为的我,我在院子里刨土豆那么久,也不见你喊我进去尝一口。偏心眼的,要跑腿也得让柏小子去,是他挑起的祸端,你找他去!”
梁锦兰这心狠的,跟她那天仙般的外表可真是大相径庭,锦曦还真是头一回领教到如此硬心肠的少女。
“啧啧,你这闺女咋忒心狠呢,我是你娘,你娘烫成这样你都不管?我十月怀胎生养了你,就这回报?”杨氏气得声音直打抖,碍于东厢房那边,又不敢拔高嗓门。
“谁挑起的祸端,娘找谁去,别扯上我,我刨土豆去了!”梁锦兰哼哼着,一甩秀发,扭身就跑开了,气得杨氏站在那直跺脚。
然后,她瞧见锦曦正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向这边,杨氏脸上的愤怒多了几分狠戾,但随即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上堆上笑,朝锦曦这边走近几步。
“曦丫头你过来,二妈晓得你最懂事了,你帮二妈一个忙咋样?回头二妈给你炸猪皮吃?”杨氏忌惮东屋的谭氏,声音压得极小极低。
孙氏惊讶回头,就见杨氏正满脸堆笑的诱哄锦曦,孙氏心里一惊正要开口,锦曦暗暗捏了捏她的手,孙氏默契的打住想说的话。
只见锦曦对杨氏报以甜甜一笑,好像动了心的样子,杨氏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得逞的精光,心道小丫头还是好糊弄的,正期待的看着锦曦,然后,就见锦曦很干脆利落的甩给杨氏两个字:“没门!”
杨氏气得一个倒仰,差点就要破口大骂,锦曦扭头瞟了眼东屋的方向,似笑非笑,杨氏咬着牙,狠狠剜了锦曦和孙氏几眼,然后垂着她那只咸猪手悻悻进了灶房,去撸门后面暗角里的蜘蛛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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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晚饭,老梁家有两口人没有到场,那就是杨氏和梁礼柏母子。
杨氏被谭氏扣上烫伤了手消极怠工的大帽子,剥夺了她吃晚饭的资格。而梁礼柏,是因为找灶房伙同杨氏顶撞谭氏,被谭氏罚跪在饭堂前的院子里。
没有人为杨氏说话,梁愈林也只为梁礼柏求了几句情,结果就是被谭氏揪着衣裳领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还挨了谭氏一口唾沫,至此,老梁家其他想为梁礼柏求情的人,也忙地识趣的闭紧了嘴巴。
老梁头对于下昼发生在灶房里的事,表示缄默。
老梁头骨子里最骄傲的便是安定梁氏之后,虽是旁枝的旁枝,但这规矩还是要贯彻到底。男主外女主内,老梁家这内宅理当是谭氏的天下,不到万不得已,老梁头绝不越权。
忙碌了一天,锦曦毕竟才十岁的身体,晚饭只草草吃了几口就眼皮子打架,搁下筷子和碗,便和锦柔一起回了西屋睡觉。
而孙氏,晚饭后还要继续忙活,下昼娘三费了好一番功夫搓好的豆腐肉丸子,夜里要煎出来,还要炸土豆丸子,萝卜丸子……
等到孙氏忙活好一切,回到西屋,白日里受了累的俩闺女早已睡得很沉很沉,孙氏也累坏了,简单洗漱了下,脱了衣裳爬上床躺下,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锦曦一觉醒转,精神再次饱满,孙氏和梁愈忠一前一后从屋外进来,梁愈忠手里端着盛了温水的瓦盆,孙氏跟在身后,脸上笑眯眯的。
“俩懒虫,赶紧起床洗漱了,今个过小年,灶房熬得是小米粥,还蒸了你们爱吃的米粉粑呢。”孙氏上前来帮锦柔穿衣,道。
“你们二妈今早没来灶房,那小米粥和米粉粑,都是你们娘亲手做的,味道可好了,赶紧穿衣起床,一会子人齐了就要开饭!”梁愈忠在一旁笑呵呵催促。
锦曦恍然,记起今天是腊月二十七,这一带的人选在今天过小年,家家户户都会磨米粉做粑,成人巴掌大的米粉粑,又白又圆又扁。
把筷子头破成五瓣,沾着从货郎那买来的,能食用的红色粉末,在每一只米粉粑的正中间烙个印,就像美人眉心的那梅花红蕊,味道好,卖相更好,锦曦上一世就最爱吃这种米粉粑。
本来还想在床上赖那么一下下,闻言,锦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麻利的穿衣下床洗漱。
两闺女洗漱好后,娘三个纵向站成一列,锦柔个头最矮站最前面,锦曦站中间,孙氏站锦曦身后。
锦曦和孙氏手里都拿着一把梁愈忠打制的‘孙木匠’梳子,然后同步梳头,孙氏给锦曦梳头,锦曦就给锦柔梳头,锦柔手指97k缠着扎头发的头绳,被锦曦扯得小脑袋左摇右晃。
这种梳头的法子,早在孙家沟的时候就常这样了,为的是节省功夫,而且还挺有意思。梁愈忠笑呵呵站在一旁看,他最享受这娘三梳头的时刻了,瞧着就打心眼里觉着暖呼。
“呦呵,你们娘三这梳头的法子有点意思!”突然,西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招呼也不打一声的推开了,一个人贼头贼脑的从外面挤进来,随手又将门也带上。
屋里的锦曦四口人,在见到来人时,都暗吃了一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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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讹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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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谁都没想到梁愈林会在这个时候闯进西屋,都有点惊讶,梁愈林这人的为人,梁愈忠一家四口子算是领教够了,于是,娘三安静的梳着头,三人都很默契的对梁愈林的到来选择无视。
“二哥,你咋来了?有啥事不?”只能也只有梁愈忠走过去问道,边上就有空着的椅子,梁愈忠也没招呼梁愈林坐,对自己这二哥,梁愈忠都省了那些基本的客套。
梁愈林也能感受到自己的不受欢迎,但因为有事相求,还是腆着脸皮陪着笑,跟梁愈忠开门见山道:“三弟啊,二哥来找你,是有事想找你帮个忙啊!”
“二哥能耐的很,咋还有事能用上我?别扯了!”梁愈忠干巴巴道,脸上一点笑色都没有。
“那啥,三弟呀,我晓得你对哥哥我有误会,咱那一码归一码,我今个来是想要跟你打听下,你如今也常在镇上跑,可晓得咱长桥镇哪里有哪些专治烫伤的郎中不?那不,你二嫂那手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