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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寐上总裁父-第62部分

小说: 寐上总裁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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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坅钰淡淡地侧过头来,手指握着方向盘的皮革,轻轻地磨搓,实现触及旁边缩着的小小身影,不禁勾起一抹疼惜的弯度。
  她睡着了。
  白净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比他带他回国时的脸色更加难看,苍白的痕迹,仿佛从未减弱,更有加深的趋势。
  他清楚,她为何会从医院跑出来,他也猜到了,她离开医院后,会去哪里。
  但,他更担心的,是她看见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亲昵,会受到多么大的打击。
  订婚的消息,他在美国时,就已经收到了,徐夏安媛是他的大表姐,他和她认识的不够深,只是在家族的聚餐中,曾经碰到过几次。
  如果是徐冉冉,他并不害怕,左小安会受到太多的伤害。
  而,徐夏安媛,却是最最能够伤害到她的女人。
  在家族聚会上,他俨然已经了解了徐夏安媛这个家族荣誉的代名词,她不仅是徐家徐老最最疼爱的大孙女,她和徐冉冉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是徐家独子徐世元明媒正娶的老婆剩下的女儿,而徐冉冉却是徐世元在外面收养的情妇生的私生女。
  很早时,他便听说过,徐夏安媛和左兮蕲已经是徐家公认的一对情侣,也是将来联姻时最最适合的一对。
  只不过几年前,徐夏安媛去了赢过茱莉亚音乐学院。
  联姻,一直被停了许久。
  直到最近,媒体上突然传出了徐夏安媛回国的消息,紧接着,便传出了左氏集团的首席总裁左兮蕲将择日与徐夏安媛订婚的消息。
  在带左小安回国的那一天,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则消息。
  他将她带到医院里,隔离了一切的报纸电视,却仍旧没有留意到,她从医院跑了出来。
  命。
  有时候,真的是注定的么?
  思绪渐渐地被拉回,他看着前方,将车子驶进了一条小路的转角处,轻轻地刹住了车。
  侧过头来,却见她安静的睡颜,卷翘的睫轻柔地蒲扇着,漂亮的眼睛下,却染上了一层黑色。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皮革和手掌磨搓的声音,尖锐刺耳,看见她突然缩了缩脖子,靠着车窗,又沉沉地睡去。
  她将车内的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翻出抽屉中的备用外套,轻柔的盖在她身上,为她掖好了衣角,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眼前,是一大片花海。
  漂亮的花朵,有着繁复多样的品种,错落地交错,形成了一幅自然的画卷。
  那年,他只有十四岁,孤儿院里正在上画图课。
  她坐在他的前面位置。
  老师布置了一个主题:画心中最美最美的愿望。
  在交作业时,他看见了她的画卷上,画着满满的花朵,花海。
  她的梦想。
  回国后,他便在这片郊区买了一大块地,雇佣了一大帮的佣人,种下了这片花海。
  而,此时,她最需要的。是休息,安静。
  ………………………………
  时间,原来是有长的。
  当你需要它时,它却匆匆逃离。
  当你厌弃它时,它却拼命地粘着你,赖着不走。
  坐在车子里,副驾驶座上,左小安侧过头来,看着阿司的侧脸,他的侧脸偏柔和,总是有种淡淡的温馨,令她莫名地感受到一抹心安。
  “阿司,谢谢你。”她由衷地开口,不仅仅是为今天,更为了阿司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常常会想一个问题。
  她生存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想着想着,却总是会想到了阿司的笑脸,他的温柔,好像永远都会为她绽放,她有时候很苦涩的弯起笑脸,却不知晓是该接受他的温柔,还是切断。
  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而,她,早已将心遗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带你去吃一家新开的中国餐馆,保证比上回带你去的还要好。”
  “呵呵。好啊。”她淡淡的笑着,答应着,手机铃声却在此刻响起。
  她伸手从皮包中,翻出这只手机,乳白色的外壳,小巧的身家,翻开外盖,她紧紧盯着闪烁的蓝色屏幕,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
  熟悉的号码。
  不停在蓝色的屏幕上闪烁着。
  那一笔一划,在心里,曾经勾勒过成千上万遍。
  呵。
  她想要弯起嘴角,假意自己的轻松。
  笑容卡在嘴角,声音卡在喉咙里,难以吞咽。
  她到底,接不接?
  。
  【18】 自己的养父,她勾引了么?
  
  …
  我们的距离有那么多,时空交缠的执着。
  天使也笑我爱你爱得太傻。
  最后被狠狠地惩罚。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的牵挂。
  我究竟,还在渴望着什么?
  
  …
  夜归。
  这样的举动在某人看来,却成了一种罪。
  夜幕,布满了一片片的漆黑,点缀着寥寥几颗微弱的星星,却依旧无法划亮璀璨的天际。
  也许有时,景色是衬人的心情的。
  拉开阿司的车门,左小安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光滑的质感才让她蓦地反应过来,这是阿司的西服外套。
  阿司按住了她要脱下衣服的手,笑着让她快点进去。
  几番争执下,夜晚的凉风更加地凉透了。
  刺。
  针刺一般,凉透了人的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如中毒一般。
  她拗不过他,只好披着外套,在凉凉的夜风中,走进铁门里。
  车子渐渐地在她身后驶远。
  她回眸,看了一眼消失在转角处的亮光,视线有些涣散,用力地闭了闭,才睁开来,低垂着头,将身子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往客厅走去。
  才刚打开大厅的门,她蓦地感觉到,大厅里的水晶灯,竟然一瞬间亮了起来。
  她靠着冰凉的门板,抬起眸,突如其来的亮光闯入了眼眸中的黑暗之中,有些刺刺的,轻轻地眯了眯,再次睁开来,她却注意到了正站在楼梯前的那抹邪魅身影。
  他。
  左兮蕲。
  她撇了撇嘴角,不再看他的炙热目光,屈身坐在身边的换鞋凳上。
  长长的乳白色长凳,木质的材质,简简单单,因为没有铺上柔软的坐垫,而显得有些凉薄。
  她好像变得害怕冰冷了。
  嘴角泛起一抹苦涩地自嘲,难道是在这里住久了,真成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了么。
  俯下身换鞋的动作,几次将身上的外套坠落,她索性咬咬牙,忍住身体的冰冷,将外套放在长凳的一边,再次俯下身换好另一只拖鞋。
  拖鞋。
  她从鞋柜中,找出了一双新的拖鞋,简单的纹理,这是为客人准备的。
  而,那双粉色的卡通拖鞋,早已被她藏在了角落里。
  也许,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并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重要。
  客人。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过客。
  一个长期寄宿在这里的客人。
  换好了拖鞋,她站起身来,水眸轻轻地眨了眨眼眶里瑟瑟的疼痛,水晶灯光并不刺眼,可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黑暗。
  刺激。
  连眼球也无法接受了。
  她努力地挺直了身子,手里捧着阿司的外套,径直绕过那抹邪魅的身影,走上台阶。
  手腕,却被习惯性地攥住。
  背对着他,她却能够想象得到,他此时的表情。
  阴郁,深沉。
  她转过身,弯起嘴角,干净地撒娇道:“爹地,我困了。”
  纤细的手指,干净而整洁,没有涂上任何热烈抑或冷郁的色泽,干干净净的肉粉色,沁着自然的粉晕,轻轻地揉搓着眼睛,揉掉对他的害怕,对他的心软。
  “手机呢?”他并未过多地纠缠她,只是低沉地开口,沉稳的嗓音在这暗离的夜里,显得十分的普通,普通到她觉得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特殊关系。
  她不懂。
  疑惑地看向他。
  却被他再一次冷声地问起:“你的手机。”
  手机?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于邪魅,她中了毒,手指不自觉将手机从皮包中翻了出来,才刚握在手中,却被他从手心中快速地抽了出来。
  她站在高他一级的台阶上。
  却仍旧需要抬着头看他。
  他并未过多言语,乳白色的小巧翻盖手机在他矜贵的手里,俨然成了一种艺术品,而不是简单的科技工具。
  修长的手,白皙而且长,漂亮的骨节,如艺术品一般,精致。
  轻巧的一划,小小的翻盖手机被他翻开来,她错愕地不懂,看着他紧盯着手机屏幕的视线变得愈加的沉郁,几近发怒的神色。
  她习惯了观察他。
  更习惯了顺从他。
  等她蓦地反应过来,她伸手要从他的手中拿回手机,却扑了个空,等她再想要去抢回来里,他冷傲地站在面前,手指捏着打开的手机,将蓝色的屏幕移向她面前。
  二十九通未接来电。
  在未接电话的记录单里。
  累计,累计,而显示的号码却是同一个。
  左兮蕲冷眸,眉色变得愈加的凝重,淡淡地皱起眉,露出他不悦的神色,冷声问道:“为什么故意不接电话?”
  每一通未接来电,都被按掉。
  不是关机,也不没看见。
  而是故意地,不去接。
  他冷抿着薄唇,紧绷的线条彰显着他即将爆发的怒气,幽深的蓝眸渐渐地暗沉,仿佛刮起了一抹狂肆的旋风。
  熟悉的表情,却在她的黑眸里如此的刺眼。
  呵。
  为什么故意不接电话?
  对,她是故意的,当她在车上被他的电话一通通地嘈杂时,她咬着牙,按掉了一个个电话。
  手机的蓝色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却又再次亮起。
  反反复复。
  她不想去接,也不要去接了。
  既然没有了什么关系,她又为何要强迫自己摔入漩涡之中,不可自拔呢。
  曾经的曾经,这个号码亮起时,她的心情会有多么的激动,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
  而。
  时间错了。
  心情也仿佛变质了。
  她不是块石头,也不不能自动删除那些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如若不可以,她选择遗忘,选择彻彻底底地淡然。
  “我正在和阿司约会,不想让他不开心,我想,爹地你也应该没有什么急事找我吧。”她弯起嘴角,用力地扬起,干裂的唇恢复了些许淡淡的血色,却仍旧泛着层层叠叠的苍白。
  睡了一下午,她就像是一个充了气的皮球,不再疲软。
  只是,有一块大石仍旧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无法真正地充实起来,更无法真正地动弹。
  在他面前,她的伪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约会,你不是不喜欢他么?”他字字惜金,也字字刺中她的要害,幽蓝的深眸深不见底,深邃得如同一片汪洋,射出一抹邪佞的精光,直直地锁着她的表情。
  不喜欢他。
  他还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么?
  他知道么?!
  “对,我喜欢他,我喜欢司坅钰。”她回答道,嗓音不再怯弱,更没有丝毫的颤意,他的话狠狠地刺向她,她不想要再被当做随手可丢弃的垃圾桶。
  “你确定,你的心在他身上么。”他冷笑,讽刺地看向她,冷冽的嗓音在这璀璨的灯光下,更显尖锐。
  她没有回避,同样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的心,难道你比我还清楚么?”
  她冷笑着,嘴角泛起的自嘲更胜过了对他的讽刺。
  他还有什么权力对她的情感指手画脚?!
  从他不顾两人之间的纠缠,选择回国的那一刻起,他已经丢了她,丢了她的尊严,更将她的自尊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再来影响你。”她转身,不再看他。
  每看一次,她的心就像被刀狠狠地剜了一条口子。
  他太冷傲,太过于沉郁,将她死死地踩在脚下,还不够么。
  纤细的手指抚上乳白色的栏杆,她抬步往上一级的台阶跨上,视线落在乳白色的栏杆表面上,心里却泛起了苦涩。
  她一度地以为,这纯净的乳白色,是他为了她而设计。
  好傻。
  徐夏安媛最爱的颜色,白色。
  她成了个错位的人,被放入了错误的位置。
  她用力地咬咬牙,挺直了瘦小的脊梁,手指正要往上移,却蓦地被一只修长的手紧紧地抓住。
  她转身,几近嘶吼:“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有了他的公主,又何必再来纠缠她?
  觉得伤她伤得还不够么?!
  “野,小安,你们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不去睡觉?”一声细软的问候,从台阶上响起,二楼的转角处,徐夏安媛身着一身墨蓝色的浴袍,腰带系上,将凹凸有致的曲线暴露无疑。
  她的问候,恰当到十分和谐。
  她的证据,也没有丝毫的撒泼和怀疑。
  左小安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睑,拼命地忍住心里层层叠叠的委屈,因为,握在她手腕的那只大掌已经放开了。
  呵。
  人总是矛盾的纠结体,既然最终要放开,他又何必去狠狠地禁锢。
  意义在哪里,她真的一点都没有看见。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扒着乳白色的栏杆,她挺直了脊背,脸颊陷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微弱的光线能够让人清楚地辨析出她忍住身体的颤栗而紧咬的贝齿。
  下唇干裂而苦涩,泛着点点苍白的辛酸。
  走至二楼,她想要绕过那个所谓的女主人,而脚步才刚走了一步,便听见徐夏安媛在身后响起了细细的问句,看似温柔,听似关切:“小安,你爹地也是为了你担心,这么晚了,你刚刚去了哪里?”
  呵。
  即使背对着她,左小安依旧感受到了凌迟一般的目光。
  她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在人前总是露出一副最最大方的样子,笑到十分的完美,举止优雅到一种境界,还有她的知性美,弹得一手好钢琴。
  她浑然是上流社会人人竞相追求的完美配偶,结实的身家背景,窈窕的身段,完美的修养,大方的心态。
  只不过。
  她未免管得太多了。
  “去哪里,有那么重要么?”左小安浅笑,笑得绚烂,僵硬到嘴角有些许的疼,高烧过后的唇瓣仿佛留下了后遗症,总是僵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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