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后不乖,帝要掀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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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源源不断。
他好像从来都不觉得累……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一路走,以至于我刚回宫就看见全宫的人一脸明了的表情。
那表情……怎么感觉颇为……意味呢!
白翎羽直接将我扔回*上,扭头就走。
“把门锁上,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让皇后出来!”他走时,抛下这样一句话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白翎羽抽什么风?!
竟然想将我困在我的寝殿里?
我心里越想越委屈。
白翎羽这个混蛋不就是投了个好胎罢了,凭什么试图圈固我的生活?
这样一想,眼泪掉得更凶。
是。
白翎羽他出息,像我这样早已没有靠山的皇后,他想废就废,不过一道圣旨的事。
这不怪我不争气,但是要让一个无辜的局外人死掉,我心里就不安。
特别不安。
那种死亡是就在你身边发生的。
没有人可以体会到我此时的心情。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在胡闹。
对啊。
我就是胡闹!
我闷哼哼地窝在被子里。
头开始隐隐发疼。
我捂着头,在被子里蜷缩起了身子。
无尽的黑暗,让我恍然处于漩涡的中心一般。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很快……很快……
好像是为了跟随上地球旋转的脚步,我死死地捏着自己的头皮。
我不会轻易的godie!
这是我的第二次重生,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的未来。
我的未来,应该被我牢牢地握紧手里。
我突然想起来一样神器!
“中宫表戈”!
我应该没有用过一次,而洛笙歌的前身,肯定不会一次性把三个都用完!
这样一想,一种突然来了希望一般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是一种重生的块感,就像一番热血,你能感受那血流在体内流动的激情!
我刚挥开被子准备起身,头更加地疼了一番。
我忍不住剧痛又倒了下去,泪水不受控制地直掉。
忽然,我听见了开门声。
开门声……?
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被子蒙住自己,让任何人都看不到我此时的状态。
那脚步声很轻,如果不仔细听,就快被我的呼吸声压住了。
额上汗涔涔,背上也蒙上了一层薄汗。
最里面的一层贴身衣服肯定被汗浸湿了。
我想。
蒙在被子里其实一点也不不好受。
但是这样快要温暖地喘不过气的感觉会让我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每个人都会有一些怪癖。
比如有人喜欢果睡啦,有人就是喜欢一上课就睡觉啦。
我就是一难过就蒙在被子里哭,哭完就睡。
醒来的时候,就是之前觉得世界如此黑暗,人生如此孤独。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活着就是上天对我巨大的恩赐,这样的说法一点都不为过。
明天的世界,总是充满希望的呀。
我能感觉到外面的那个人已经走近了。
或许他此时的眼神,正注视着*上鼓起的包包。
没错,就是我躲藏的地方,高高的隆起。
“还好么?”白翎羽的声音愤怒的语气没有那么重,相反,是带着一种亲和,关切的声音对我说话。
想来,他刚才出去是解气吗?
白翎羽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
那可不可以转换一下思路,说喃笙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将他逼到怒不可遏的地步?
那若是按照现在的进步,这样的事情都无法真正激怒他。
那他不就不会废了我吗?
我废了我如何能将我赶出宫去?
嗯……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才能不被白翎羽丢到宫外,而不是抛去冷宫呢?
这得让我细细琢磨一番。
白翎羽坐在我的旁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应该要说什么话……
“生气了?”白翎羽说着,试探性地拉了拉我的被角。
我死死拉着被角,硬是不让他抢了去。
我才不要所谓的事后安慰!!
这个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哼了一声,手心手背全是汗。
被子里面,真的很热啊!
我的头疼地实在厉害,深处炼狱的硫磺火之上一般。
我觉得自己的喘气都十分大声,连听觉向来不太灵敏的我一呼一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耳朵开始耳鸣了。
“嗡嗡嗡”,一直停不了。
心中憋闷不已,偏偏……有人还要拉我的被角!
“不许拉!”我十分不满地闷着气喊了一声。
“可是生气了?”白翎羽俯下身,好像是贴着被单,隔着薄薄地一层被子与我说话。
“是。”
这个时候,我难道还说“不是”不成?
“这回是我太过偏激了些……歌儿,能不能……把被子先拿开?”
“我不!”这句话听着语调就十分熟悉,我回想了一下,这两个字不就是那时候在青穆国的时候,白翎羽连夜没睡,拉着我的袖子死都不让我走,叫我回宫时,顽强地说着这两个字!
我不……
语调让白翎羽的声音更加柔和,柔和……
嗯……这可能是他用尽了身上的好脾气说的话了:“歌儿,你且先拿开被子,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头痛欲裂,耳朵嗡鸣。
还有一个叽叽喳喳,在被子外面说不停的白翎羽。
天哪!我要怎么才能将他赶走啊!
一道疼痛如同高高低低的波浪在闹钟翻滚,我真想劈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既然软的不行,白翎羽直接来抢的。跟我抢被单,看来,他势必要拉开躲在被子里,想田里的田鼠一样躲在黑不溜丢的洞穴里一般。
与其让对手拉开被子,不如自己先抢占先机。
我起身一把把被子掀开,十分不耐烦地吼了一句:“白翎羽!你很烦耶!”
这个声很大,分贝很高,几乎整个月满宫的人都可以听见我暴怒的声音了……
白翎羽十分有存在感,虽然他被我吼了之后,又开始沉默了……
等等。
我眨了眨眼睛:“白翎羽?是不是天黑了?为什么没有点蜡烛?”
为什么我掀开被子之后,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难不成……我还在被子里?!
这样想着,我试着到处摸了摸,不应该啊,我已经把被子掀开了啊!
汗液将头发湿了一片,一掀开被子,突然觉得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有点冷。
“没有,现在还是白天。”
我慌了。
手到处摸索着,却抓到了一个十分顺滑的手掌。
刚要躲避,我被牢牢抓住了……
“歌儿……。”白翎羽唤了我一声,若是让外人听到他这样的唤。不明白的人,定会以为我们是结婚多年的夫妻,而他,便是亲昵地唤着与自己举案齐眉妻子小名的丈夫。
到底怎么回事?!
握紧的手没法动,我抬起没被握起的左手,在自己面前挥了挥。
镇静了片刻。
耳边的鸣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四周静寂着,好像可以听见窗外蝴蝶扑扇着翅膀的声音。
“白翎羽……。”这三个字我好像唤了千遍万遍,也没有现在那么惊恐。我的声音开始变得无法接受事实一般地颤抖:“我好像……好像……看,不,见,了……。”
一字一顿,一滴滚烫的泪珠掏出的眼眶,炽热地像千度融化的铁水。
它划过我的脸颊,“啪嗒”一声掉在*被上。
声音……清楚地就像铁盆从手中掉落在地上那般地响……
我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
白翎羽见状,急忙将我揉进怀里……
他揉着我的发丝,蹭了蹭,安慰一般地告诉我,贴在我耳边说:“不会的,歌儿只是暂时……暂时看不见了而已。”
我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我可以说什么,我该做什么,我理当如何去做?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谁可以,谁可以告诉我呢?
“来人!”白翎羽喊道。
“是。”老太监听见了主子的声音,从门外进来。
我的耳朵突然就变得灵敏地不想自己身上的器官。
因为……我就连老太监穿着软布鞋,踏在地板上,与之摩擦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难道这就是:“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变回给你开一扇全是开满玫瑰的花朵的窗”吗?
如此,我他母亲的一点也不愿意啊!
这样绚丽浪漫的窗户,我承受不起啊!
闹咋样啊!
我心里在流血……咬着唇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种突然的黑暗,就像突然将我塞入了一处人群拥挤的人群。
而我,逆着人流而站。
有无数的人与我擦肩,却没有一个人……一个人愿意为我停下脚步,为我挡去那几乎要将我挤的失去重心的人群。
这样的慌张……估计我的前半生从我体验过。
而现在,我体会到了。并可以用准确的文字去形容这种慌张,这是可幸,还是该让人哭起来呢?
“去找十七舍公子!立即派人去!快马加鞭地给朕去!”白翎羽说着,更加揉紧了几乎发抖地想赤身处在寒冬腊月冷风中的我。
他此时……一定能感受到我的恐惧,我的慌张,我的不安吧……
如果安心可以买就好了……
我这样的人,拖累了那么多美好的人与我遭受如此的苦难,真是……自私透顶呢……
眼泪跟水库似的根本止不住,以前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泪腺如此发达!
白翎羽好声好气地安慰我,又拿了他身上用上好的丝织好的绸帕给我慢慢地擦眼泪。
“我已经叫人去找那个十七舍公子了,他一定回来帮歌儿看病的。”白翎羽一边揉着我,一边擦着眼泪安慰我。
如果,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可以如此美丽地对我就好了。
如果,他可以一直这样对待我……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遇见那样完美的苏幕遮,而是一直都对我如此的白翎羽……就好了……
这样的条件太多。
千金难买早知道。
不一会儿,老太监就进来报十七舍公子来了。
那速度,让我都不禁感叹,白翎羽手上的团队,快马加鞭的速度跟火箭有的一拼。
不过,后来我就听见了苏幕遮的话。解释他为什么会如此快地到达在我身边,我听完立即就对白翎羽的团队没了那份惊讶。
他边说着理由,边抬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眼睛红肿,被抬起的时候,眼球有点涩。
这不太舒服的感觉让我皱了皱眉,苏幕遮也一定看到了,问我:“头可是在疼。”
我委屈地点了点头,又掉一滴眼泪道:“疼!很疼!恨不得拿斧头把头劈了,看看里面有什么!”
这句话,我的真情实想啊!
“上次给你的药丸还有吗?”
“有。”
“在哪里?”
“梳妆台前,那个特别漂亮的盒子里。”
苏幕遮听了,起了身走到梳妆台面前。
我听见他打开了一个盒子,可接下来却没有动作。
我猜他肯定是不经意间出神了。
“阿舍?”我喊道。
因为在我唤了他一声吼,他将盒子推了回去。又打开另外一层,从里面拿出了装着治头疼药的瓷瓶,拿出一颗喂进了我的嘴里。
等苏幕遮放回了瓷瓶,转头似乎对白翎羽一直抱着我的动作很不满,便叫白翎羽将我抱到窗前的榻上,光线更充足,他更好帮我看眼睛。
草草适时进来,苏幕遮的模样就跟自己家般吩咐道:“去打盆比较热的水来!要特别热到发烫的那种。”
“是。”草草刚进来,还没停下步子退了两步,转头就下去打热水。
苏幕遮坐在我的面前,修长的四指抵在我额上。大拇指抬着我的眼皮,转过头来,转过头去,对着光仔细地看。
我觉得自己的这样的模样,一定很丑很丑。
因为……这不必我看见。苏幕遮就替我说了出来:“果然本公子神通广大,知道你要出事就来找你。果然……今天的小歌儿丑地跟猴似的。”
我都这样了,他还用近乎调侃的话来损我。
可是人家长得帅啊!
谁叫人家长得简直是天人共愤的那种地步。
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不过苏幕遮在我心里,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美地跟男人心中的西施,帅地女人心目里潘安模样。
面对一个帅比的逗趣,女人往往就吃这招。
我很没骨气地也不例外,再难受,听到他这样说,立即就笑了。
“咯咯咯……”的笑声,在白翎羽,苏幕遮,我,三人模式相处中,有一点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等我止住了心里的喜悦,然后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被苏幕遮这样狡猾般的人损了,还自己笑自己。立即反应过来,板着脸呛声道:“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非也非也。本公子家里的基因一向很好,只要坐车出行,就不缺没有水果吃。若小歌儿想,改日给你送些木瓜来,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苏幕遮说着,在我面前挥了挥。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感叹了一声:“果然是瞎了。”
突然有种被男士嫌弃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他母亲的!
这不用你十七舍公子说,我也知道啊!
白翎羽也没有走,就坐在我的旁边,抚着我的肩膀。
那动作,那姿势,明摆着就是跟对方说: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越举的动作!朕还在这里看着呢!
草草在三个人都沉默的时候,端着特别烫的热水进来。
苏幕遮伸手试了试温度,嗯了一声:“这温度刚刚好。”
他正要伸手去捏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