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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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片蔚蓝的水波,我心中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尼玛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应该在长江航道上航行的嘛!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种宽阔的水域里来了!
带着腥味和咸味的海风猛地扑打在我脸上,但我早已欲哭无泪。肯定是被恐怖分子劫持了!没跑了!要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到大海里去!
我身后的魏博秋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我们穿越了!一定是穿越了!”这时候,一个身材矮小的小伙子大呼小叫地从甲板的另一端飞奔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狰狞还是惊喜,实在令我难以形容。
“穿越你个大头鬼啊!”我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一句,暗自把这个状若疯魔的小伙子看作了精神病人。却不知,上天和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直到我确认真相的那一刻起,我便怀疑其实是自己得了精神病,这一切都是幻觉,我没有狗血地穿越,只是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就如同很多好莱坞电影里演的那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乘客沉不住气涌上了甲板,向着船长室走去想要讨要一个说法。可是,一群健壮的保安把他们拦下了:“大家冷静一些!请听从工作人员的安排,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我们的水和食物都很充足,能保证大家的生活需要!我们已经安排了船员上岸求助,相信很快救援人员就会赶来!请大家冷静!”
一些人听从了这些说辞,暂时按下了心里的不安散了回去。但更多的人根本不相信或者不愿相信这一套说法,被未知恐惧占据了心灵的人们激动地高喊着、推搡着、哭泣着,甚至我还看到了有心怀不轨的人已经开始借着混乱窃取他人的财物。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夜时间,由于缺少了规则的约束,潜伏在人们心底的那只野兽已然开始蠢蠢欲动。我实在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啊!那是印度安人啊!”突然一声尖叫硬是压住了人群的嘈杂。
“怎么回事!这是拍电影吗?你们在耍我们吗?”有人惊恐交加地吼叫着。
不多时,岸边竟然聚集起了越来越多的印第安人。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完全没有善意可言,一个个雄健的身躯都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野性气息,那凶恶的眼神像是要将我们一船的人都吞噬殆尽一般。
嗖嗖嗖!几枚骨箭破空而来,人群吓得一刹那间就一哄而散。
魏博秋一把将还在傻看的我拉入房间,又“嘭”的一声关紧了房门,紧紧的扣上了门锁。
“安全第一。”魏博秋沉声道。
我点了点头,没敢说话,空气一时间有些凝固。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他杀人了!杀人了!”
“不用紧张,应该是有人用远程武器杀了一个或者几个印第安人。”魏博秋不假思索的说道,一下子就戳破了我心里的疑惑。
晚些时刻,船长通过喇叭公开了现在运盛一号船的现状和困难,他反复强调,由于一船人暂时脱离了文明社会,所以需要组建一个临时委员会来投票决定下一步。
虽然船长一直说着“民主”,“集体”等字眼,但事实上,我还是“被代表”了。
经过“民主选举”出的七位委员在闭门会议后,达成了某些共识——全体船员翌日一早就地上岸,伐木建屋,从零开始。
“看来没错了,这里是南美洲。”魏博秋一上到岸边便决然道。
“你看这个,”他拨弄了两下沙滩,扣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透明卵状物。
“巴西涡螺的卵,只存在于南美沿海。再加上这里中午的太阳处于北面,必然是南美洲无疑。”魏博秋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一阵哑然,心里还是不敢置信,毕竟一夜之前我还在中国,一夜之后怎么能到达南美洲。要知道,我坐的不是飞机,是长江渡轮啊!
“听说过魔鬼三角洲吗?”魏博秋轻声道,“有一些类似的记载,说是有上世纪的渔船在里面呆了几小时后出来,却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二战的飞机穿越后也抵达了现代。”
“你是说,我们乘坐的船——穿过了时空隧道!?”
“有这种可能,毕竟现代的南美可很难看到文明如此落后的土著了。”魏博秋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理智地分析着。
随着全体船员分批上岸,“代表人民群众”的几个大腹便便的委员再次抬起了扩音喇叭开始分配任务。一些有过作战经验的人被分发了武器,组建了防备印第安人的警备团。而我和魏博秋,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由于都是年轻小伙,只得被分配去砍树。
天见犹怜,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砍树,砍得还是一个正常人展开双手都抱不拢的树。可是不砍也没办法,食物和淡水的分配权被委员会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一旁拿着军用弩的警备团更是虎视眈眈,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抵抗委员会的决议。
就这样,我咬牙撑过了第一天的新世界生活。因为不擅使用斧头,手上被磨破了几层皮,脚上起了几个水泡,浑身都搞得又累又脏。但介于委员会严格控制用水的规定,更是无法洗澡,别提有多痛苦了。
晚上回到运盛一号的房间内,我和魏博秋看到对方如同农民工一样的形象,都不由地大笑了起来。但笑着笑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就笼罩了我的眼眶,我想念父母,想念那些平凡的狐朋狗友,更想念往日的平凡生活。
魏博秋似乎还是那般冷静:“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有手有脚的活人还能饿死自己?别多想了,生存才是首要的!明天工作还有很多,快睡吧。”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阿秋每每都能在我需要慰藉的时候适时给我激励。可我没有注意到,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魏博秋在他的床上侧过了身子,隐蔽地抹过自己的眼角。
从这一天起,我便开始了不那么平凡的生活,后面的故事我会一点点地告诉你们。请随着我的视角一起走入这个美丽神奇的新世界吧,我看到的是铁与血的战争,我看到的是灭绝人性的奴役,我看到的是幸福安居的移民,我看到的是欣欣向荣的近代城市崛起,我看到的是一个本该不存在于历史里的国度,却徐徐绽放出超越这个时代的文明之花。
第一章 必须是穿越()
“怎么回事?”肖明礼桌子上的水杯突然倾倒泼洒了出来,正常行驶中的运盛一号客货两用船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样,猛然一顿。“哪来的晃动?搁浅了?撞船了?”
“不知道!外面太黑了,看不清楚。”一直看着窗外的刘大发略有些惊奇,不过很快他的脸上便浮满了惊慌,“怎么回事?天怎么变亮了?!”
肖明礼也感觉到船舱中陡然一亮,刺眼的白光充满了整个舱室。这可绝对不是船舱中昏暗的灯光所能产生的效果,肖明礼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了嘈杂混乱的声音,船只有略微倾斜的感觉。
很快,感觉到船舱再次恢复了正常,肖明礼睁开眼睛,一个箭步冲到了甲板上。外面依旧是一片黑暗,船已经停下,侧倾似乎也已经停止。左前方隐约传来喊话声,但航道上风声很大,急切间听不清楚。
甲板上人越来越多,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间或夹杂着小孩的哭闹声。
“请大家不要惊慌,我们的船只意外搁浅,目前正在联系海事部门施救,请大家有序回到船舱……”船上的高音喇叭响了起来,一遍遍重复着。
“情况怎么样?”运盛一号船长萧百浪一脸焦急地问道,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船舱没有进水,船体完好无损。”轮机长韩德智刚和人检查完船体及设备,就急急上来汇报。
“有没有人受伤?快去各个客舱检查,有受伤的赶紧进行急救。”萧百浪挥了挥手,示意船医赶紧去处理,“导航设备还是没信号吗?”
“嗯,不光这样,海事卫星电话也无法接通。而且……”大副王铁锤摸出了兜里的手机,一样没有信号。
萧百浪无语了,良久,才问道:“那驳船怎么回事?也搁浅了?真是奇怪了,这航道走了这么多年,目前又是丰水期,怎么会搁浅呢。”
没人能回答,刚才天空中发生的异象让每个人隐约都有不好的联想。
船上的服务员进入了各个客舱,询问每个乘客的情况,以及需要什么帮助。在她们的努力下,乘客们暂时恢复了镇定,吵吵嚷嚷的声音慢慢变小。
“这是海风!”王启年闻着腥湿的空气,断然道,“我在舟山群岛吹了整整三年,绝对不会弄错。”
“海风?不会吧?我们可是在长江内河上航行。”某县级市委办主任马乾祖递了一支烟给王启年,疑惑道。
“所以我很奇怪。而且你没发现吗?”王启年打开了他的强光手电筒,朝远处照了照,“我们搁浅的这条河宽度不过三十来米,水深顶多三四米。目前我们的位置应该是这条河的出海口,至少离出海口不远。”
“别想太多了。”马乾祖将烟蒂扔进了河里,转眼朝船舱走去,“天亮就知道情况了。”
服务员给乘客们分发了许多饼干,并给每个人端来了热水。乘客们的不满平息了不少,大多静静等待着救援人员的到来,有的人甚至宽心地回床铺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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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树德不满地嘟囔了几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太阳早已经升起,甲板上声音很嘈杂,像是很多人情绪激动地在吵架,也有人在哭。
“怎么了?”邵树德轻轻拍了拍面前一人的肩膀,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和邵树德是老乡,在船上认识的,两人昨天聊得还挺不错。
“邵哥!出大事了!”小伙子钱浩剧烈挥舞着手臂,激动道,“我们穿越了!这里不是长江!我们穿越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邵树德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不过联想到昨晚那诡异的情况,他又生生憋住了没说出来。
“而且,邵哥,你看天空!”钱浩一脸激动地仰头看着太阳。
“草!”这下邵树德也愣住了,现在差不多早上八点半,太阳已经老高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太阳居然挂在北边的天空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现在是在南半球!
“还没有海事部门的人来救援?”邵树德这句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说错了,尼玛这都在南半球了还救个屁啊!
“船上通讯设备全部失灵,从昨晚到现在就没能联系上别人!卫星导航也没信号!”钱浩一边说着,还一边顺手指着船长室,“你看,船长室的门口堵着一群人呢,都是在找说法的。”
邵树德抬眼望去,果然,船长室门口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只不过声音太嘈杂,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
“旅客朋友们……”萧百浪额头上全是汗,衣领子也被揪歪了,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具体的情况我们正在核实!请大家放心,我们已经派人上岸求助!”
旅客们显然不满意这种说辞,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有些脾气暴躁的人甚至开始推搡起来,保安们赶紧上前,隔开人群。
“咦!他们回来了!王铁锤他们回来了!”保安队长林有德突然大吼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好像是他们几个啊!”
“不对!后面有人在追他们!”
“我勒个去!那是什么人?脸上涂得像个鬼样!”
“啊!印第安人!这是拍电影么?”
萧百浪一把冲开人群,趴到栏杆上,朝前方望去。果然是他的大副王铁锤!
早上王铁锤带着两名保安乘救生艇上岸求助,这才过去两个多小时,怎么就回来了?而且还是被人撵回来?那后面是什么人?身上围着兽皮,头上插着鸟毛,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喊些什么。
王铁锤三人连滚带爬地爬上救生艇,迅速发动机器向河中心驶去,幸好后面的追兵还有点距离,又没什么远程兵器,这才让他们顺利脱离了危险。
“我的妈呀,可算是回来了!”王铁锤瘫坐在甲板上,喘着粗气。
“有没有找到人?发生了什么事?追你的是什么人?”萧百浪一连串的疑惑砸向王铁锤,语气又快又急。
“我们……我们找了半天也没遇到人。”王铁锤喘了口气,道:“这地方就跟荒郊野外似的,根本就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也不对,我们遇上了这些印第安人。奶奶个熊,老远看见我们就挺着长矛大呼小叫冲过来,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
萧百浪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个保安,他们同时点了点头,证实王铁锤所言不虚。
“轰!”人群一下子炸开了,王铁锤带回来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播着,听到的人或喜或悲,或茫然无措,或情绪激动,不一而足。
“又来了好多印第安人!”突然有人大喊了起来。
果然,只见刚才追着王铁锤的那几个“疑似印第安人”已经冲到了岸边,举着长矛在那里示威。在他们身后的树林边缘,又冒出了十几个和他们同样装束的人,正在快速往河岸边赶来。
“他们在干什么?啊,我中箭了!”有个倒霉鬼忽然惨叫了起来。人群一下子如受惊的鹿群一般散开。船医第一时间拖着急救箱赶了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家伙根本没中箭,只不过衣袖被箭矢射穿了。很快,又有几只箭零星地落在甲板上。前方搁浅的几条驳船和拖轮也受到了弓箭照顾,原本在探头探脑张望的几个人迅速躲进了船舱。
“是骨箭!手艺很粗糙。”王启年猫着腰捡起了一枝散落的箭矢,“看刚才箭矢的力道,弓也强不到哪去,至少保养得不好。”
“得想办法把他们赶走。”旁边有个二十八九的黑脸汉子猫着腰靠了过来,“货舱里有很多高精度狩猎弩,比他们这破弓箭强多了。只要射倒几个,那些野人多半就一哄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