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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部分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969部分

小说: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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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掉以轻心,事实上法国人还是有那么两艘战舰能够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比如‘皇冠’号,这可是一艘排水量上千吨的大型战舰,有两层炮甲板,70门火炮。我们最好搜罗到这种主力战舰的讯息,不然真打起来后恐怕就麻烦了。”另一位充当助手的翻译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得了吧,‘皇冠’号那种战舰设计本来就很成问题,你没看它历史上也就参加过寥寥几次海战便偃旗息鼓了么?实在是不利于出海航行啊,啧啧,黎塞留时代建造的老船,还是由拉罗谢尔的法国人建造的,品质和设计都十分糟糕。怪不得现在法国战舰的设计全靠荷兰人来呢,自己没这方面的人才怪得了谁!”情报官员也反唇相讥道:“同样的船你再看看,1626年在荷兰设计、订造的‘圣路易’号,用起来就比法国人自己胡乱设计、建造的船要好上太多,虽然其建成后也没出海远航过几次,但真的比法国人自己搞的好。在航海和船舶制造领域,法国人只能损失后来者、追赶者……”

    情报官员的话让翻译一时有些无语。这个兵团堡毕业的法兰西裔青年在法国生活多年,对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一定的了解,对于法国所取得的成就隐隐也有些钦佩,但这会情报官说的是实话,他无法反驳——法国人建造的船只性能之落后,以至于除了本国人外,基本没有谁会使用,因为实在太烂了、太不安全,价格也不便宜。

    另外,法国人的战舰建造过程中还有一些很令人无语的地方,那就是在不必要的地方花费过多,以至于成本飙升,预算难以为继。比如,法国人在建造战舰时,很喜欢在船艏、船艉搞一些很花哨的浮雕什么的艺术作品,同时给其上色、修饰、贴金、打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这浪费了大量的海军军费。

    其实,船艏像和船艉像在欧洲很流行,很多国家的船只都有,但没有一个国家像法国人这么“变态”,用大笔金钱延请艺术家设计、雕刻、装饰,小的船在这方面要花上千乃至几千元,大船可就海了去了,几万元的都有(比如后世17世纪后期的“皇家太阳”号),这就很要命了,因为大量宝贵的军费被浪费在了这种于战斗中毫无意义的装饰品上,殊为可惜。

    另外,法国人的船长室、军官室、舰桥、军官餐厅什么的,装潢得也太过于考究了。地面上铺着地毯,这又是所谓的“高低搭配”,即大船好船上用奥斯曼进口的挂毯、地毯,使用银质餐具,家具(如酒柜)的做工也非常考究,甚至有的船长还配备了几名乐器手,俨然一副贵族老爷的做派;差一点的船也铺着普通的地毯及里昂生产丝织品,家具也尽量选好材料制作,在这方面竟是一点钱都不肯生,让初次了解个中道道的东岸人都极为惊叹:这法国佬不愧天生爱享受!

    这样爱享受的军官、这样疏于训练的水手、这样落后的船只性能、这样稀少的数量,法国海军要是能打出什么漂亮的战绩,还真是出鬼了!他们现在这样子,充其量也就欺负下宝船队前往新大陆后的西班牙了吧,连葡萄牙可能都干不过。因此,东岸海军部对战胜法国海军非常有信心(全歼法国海军则要看“缘分”),对依托西班牙为后勤基地封锁法国部分海岸也非常有信心,当然在此之前必要的侦察行动也是不能少的。

    “都给我闭嘴,好好观察。”用火柴给自己点了根卷烟后,周瑜上尉轻叱了二人几句,然后坐到一旁开始撰写报告了——

    “……法国人的主力舰队一般驻泊在敦刻尔克、瑟堡、罗什福、布雷斯特、土伦等地,尤其在敦刻尔克港被科尔贝尔用500万利佛尔从英国人那里买下后,这个条件得天独厚的港口就成了法国海军的最爱。在这儿修建了要塞、码头、船厂、枪炮修理所等设施之后,大多数法**舰都停留在那儿。另外拉罗谢尔、加莱、马赛、波尔多等港口以前也有些军舰存在,但这会都不见了——至少最近一段时间内不见了——我深深地怀疑,这些军舰应该是在荷兰人三番五次的催促下,被路易下令派到敦刻尔克去了,虽然他们很可能不会直接与英国人交锋……”

    “……据几个月来的消息综合后得知,法国财政总监科尔贝尔并不喜欢国王好大喜功的政策,无论是在陆军方面还是海军方面都同样如此。但国王路易十四希望拥有强大的力量以震慑欧洲和全世界,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故科尔贝尔不得不让国王装备和维持一支相对强大的现代化海军,以便让悬挂着金百合花王徽的船只航行于全世界各个角落,但这种事情毫无疑问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许多年持之以恒的投入。路易十四1665年时才刚刚有了这个想法——或许他是受了正打得热火朝天的第二次英荷海战的刺激——他计划中的舰队甚至大部分还没影,只有一小部分在船台上。因此,我国海军现在进攻法兰西王国的话,相当于可以轻松地打法国人一个时间差,即在他们的海军力量还没来得急大幅度增长前,就战而胜之,顺利履行对西班牙人的军事同盟义务,以名正言顺地收取报酬。我在想,这是幸运的,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但法兰西王国也有些颇有分量的贵族在劝说国王建造并扩大海军规模,然后努力开拓海外殖民地。他们抓住了这个国王爱好奢华和虚弱的一面,指出一旦法兰西的船只通行四海,那么路易十四从此就能像英格兰、联合省的头面人物一样应有尽有,国王的宫廷也将拥有一种让其他欧洲宫廷都大为逊色并变得黯然无比的庄严、伟大、华美的气氛。这个理由很容易打动路易,因为他自诩太阳王,希望自己的光芒照耀身边的一切,希望自己在欧洲乃至全世界的宫廷都获得尊敬及赞叹……”

    写到这里,周瑜不自觉地瞥了眼放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箱子,箱子内盛放着衣物,都是托人从巴黎重金购买的,拿回来好做个参考。这些衣物无一例外都是从宫廷内流传出来,并最终扩散到广大中小贵族、富裕阶层的,这些衣物在用料、做工、染色上无所不用其极,绝大部分原材料都要从海外采购,比如一款用金银线绣着繁复精美的花纹及徽章的宝石蓝色天鹅绒,这种华丽的衣服对于法兰西的贪慕虚荣的贵族阶层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东岸人将这些样品买回来,主要还是为了研究法国服饰的商业流行趋势,给几大纺织企业做做参考,让他们知道该怎样才能更好地挣法国人的钱。当然从中我们也可以研究出一些别样的东西,比如从做工、原材料产地、成本(从价格推算)的细节,分析出法国的社情,不过这是国家情报总局的活计,与普通人关系不大。

    另外,法王路易十四还在王室建立了一种延续至今的等级制度。他调整了等级地位的职责,在自己身边增设了诸如新的像御衣官这样的职位,这使得宫廷服务人员激增;另外,他还恢复了弗朗索瓦一世时期创始的宴请制,而且规模和桌数都大幅度增加。且菜色颇多,制作精美,其丰盛程度都可与许多君王的膳食相比,专为经常共餐的军官、追随者们而设,很多时候也会邀请外国人就餐。这无疑意味着天文数字的花费,几乎可以直追素来以宫廷机构臃肿、开支浩大的西班牙王室的花费了。

    这样沉重的财政压力,路易十四自然也不能无视,因此一些贵族们向他提出发展海军舰队和商船队规模,像联合省一样,去任意开拓广阔的海外殖民地并进行其特产商品的转口贸易时,路易十四也是颇有些心动的——给予法国东印度公司大量的财政补贴就是明证——这或许能够解释未来一些年内,法国开始逐步加大对造船、航运业的投资,并将舰队规模一度扩大到英荷两国总和的程度(17世纪末时法国主力舰队总规模已达12…14万吨,远超荷兰),让整个欧洲都为之侧目。

    不过就目前而言,法国海军仍然是孱弱的、不堪一击的,东岸海军若是快速结束战斗并迫使法国人屈服的话,应该来得及在这头睡狮醒过来之前捞取足够的好处。至于狂暴化之后的法兰西海军,最头疼的可不是东岸,而是西班牙、英格兰、联合省和意大利诸城邦,他们自然会想办法联合起来搞法国佬的。

    “再在这里观察两天,等船只装满货后就去阿姆斯特丹,然后我们换一艘船,接着去土伦港,侦察下法国东方舰队(即地中海舰队,法国大西洋舰队的正式名称是西方舰队)的情况。”周瑜上尉写完部分报告,又点了根烟,朝二人说道。

第1472章 情报准备(二)() 
1667年1月31日,一月份的最后一天,李晴在宴请阿姆斯特丹商站所有工作人员一顿丰盛的晚餐,并发放了一些小礼物后,又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个希腊女仆在整理床褥,长得很是娇俏可人,是李晴在奥斯曼帝国时朋友们送给他的,这些年很是帮他渡过了不少寂寞的时光。不过,随着自己的年事日高,力不从心之下的他也有了将这些女子遣散的想法,而且已经都和她们说了,自己这一任结束后回本土时,就给她俩一笔可观的遣散费,让她们各自找人嫁了,免得耽误了自己。

    在让两个女仆给自己端上了一壶清茶后,他挥手斥退了二人,然后从保险箱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些文件,就着昏黄的鲸油蜡烛,仔仔细细地研读了起来。信上的消息很杂乱,各方面的都有,因为涉及到当地消息来源的问题,比较敏感,因此若无必要,李晴都是自己亲自审阅、提炼、归纳、总结,免得经手的人多了导致泄密。

    第一条消息来自意大利,法兰西的太阳王路易十四如日中天,这不仅体现在军事和名气上,同时也在学术和文化领域。继1663年科尔贝尔在路易的授意下,给予梵蒂冈的图书馆馆长阿拉奇、摩德纳公爵的国务大臣格拉尼亚奇、联合省的史官沃西于、著名数学家惠更斯,以及就连法国人都不怎么熟悉的城市阿尔托夫、赫尔姆斯泰特的几位教授招揽信和补助金(路易在信中说,虽然他不是他们的君主,但请同意他是他们的资助人)之后,又在这两年继续满欧洲地招揽人才,且力度相当不小。

    路易十四这种大洒金钱的行为不能不说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且把这些学者或艺术家的君主们(一般也是主要投资人)置于了一个尴尬的境地,相信日后这些学者们若有什么研究成果,法兰西虽然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受益,但相信多少有些好处就是了。至于那些艺术家么,自然会用诗歌、戏剧或绘画来回报他的投资人的,这样路易和法兰西的名气恐怕会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第二条消息来自伦敦,由与东岸相熟的英格兰及意大利商人透露。消息主要和伦敦的黑死病有关,消息中说道,卷土重来的黑死病在伦敦造成了巨大的恐慌,疫情蔓延极为迅速,死者人数日众,据传已经有一两万人之多,其中包括很多在圣维达斯特教区工作的手工业者,而他们是英国造船产业链中的重要一环。

    写信的人语言,随着一些造船技师及其他手工业者或病死、或逃亡,刚刚在与联合省的海战中占得上风的英国人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即他们修理船只、招募人员的优势会被削弱不少,甚至可能会降到与荷兰人一个水平线上,这对他们而言是很不利的。要知道,维修船只速度快、质量好,在战争期间很可能就意味着你比别人的船只多,原本英国依托雄厚的工业实力是在这方面占了很大的便宜,以至于战场上对荷兰占了上风。

    但这会黑死病一出,问题就大条了,不知道英国人还能剩下几成功力。反正他们的对手联合省一贯是“充值玩家”,虽然国内也害了瘟疫,目前同样死了数万人,但人家财雄势大,照样能从外国买船、买炮、买补给品甚至买人,这或许能让他们在这场已经渐渐成为拉锯战的海战中渐渐扭转劣势,未来反爬到英国人头上也未可知。

    看到这里,李晴也拿出了本土特制给外交人员使用的钢笔,蘸了蘸墨水后,在消息后面写了几行备注。这是他的习惯,在认为重要及可能对未来形势造成重大影响的事件上进行记录,伦敦和阿姆斯特丹爆发的黑死病,很可能会对这场正在进行的战争造成重大的影响,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外交官员所必须牢牢关注的。

    “……阿姆斯特丹的造船技师死亡颇众,但联合省造船业从业人员本来就多,目前已向周边地区转移,预计影响会有,但不会很大。而且荷兰人的很多船具、火炮、补给品是在国外采购,并不是瘟疫肆虐的地区,因此受到损失可能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就我观察而言,仅仅是商业流通方面受到了些许影响,进出港的人员和船只受到了严格的盘查和限制罢了,这顶多是降低了些效率……”

    “……伦敦的造船及相关产业链——如箍桶的、制绳的、铸铁锚的、做压舱石的、造水管的、织帆布的等——多拥挤在诸如圣维达斯特、圣托马斯等寥寥几个教区,这次在疾病侵袭中虽然没有具体的数据,但一定不少,英国人在船只建造、修理方面的优势已被抹平。虽然他们可以向诸如诺维奇、布里斯托尔、朴茨茅斯等地转移相关产业——他们必定已经在这么做了——且当地也有一些不成规模的工业基础,但几个月乃至一年时间的混乱却是难以避免的,很多回厂返修的英国船只都会受到影响。而且,他们的水手也逃掉了不少,想要召集他们以补充战损看样子也注定要比以往更为艰难了……”

    其实,本来在今年下半年连续进行的三次英荷海战中,英格兰人已经占了上风,战斗中只损失了不到30艘大小战舰的他们,却让荷兰人损失了40…50艘战舰,人员伤亡也比英格兰人要多出很多。另外,他们还俘获、焚毁了一百多艘联合省的商船,让荷兰人遭受了超过五百万盾的巨额损失,几乎是去年冬天重建海军预算的一半了,让人极为惊愕。

    但如今这个相对有利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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