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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再为家姬-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再为家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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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的仿佛里面的人已经窒息而死。

    梅怜宝慌了,心疼了,赶紧拿钥匙开锁,“孟景灏,你别死啊。”

    当金锁落地的那一霎,箱子猛的被踹开,孟景灏从里面一跃而出,一把掐住了梅怜宝的脖子,将她提起,龙目冷然,杀机森森。

    “我愿与殿下同死。”拉着孟景灏的衣襟,梅怜宝眼中慌乱散去,盈盈含笑。

    看着还笑得出来的梅怜宝,孟景灏只觉五脏六腑都充斥了怒气,咬牙切齿的道:“你要谋杀孤?”

    “是。”梅怜宝好不畏惧的承认,“杀了殿下,阿宝与殿下同死,这样殿下就是阿宝一个人的了。”

    脖子被掐的很疼,可梅怜宝不在乎,“殿下现在一定很想掐死阿宝吧。阿宝帮殿下一把。”

    说罢,便软了身子,抬起了踮着的脚往下坠,如此,只要孟景灏存了必杀之下,梅怜宝必然吊死在他的手里。

    他的手那么大,一手几乎就掐满了梅怜宝的脖子,她敏感的脖子清晰的感受着他掌内的薄茧和热度。

    她在他手里,如一只蚂蚁,拇指和食指相互一搓就能将她搓成血水似的。

    可她还在笑,笑的那么无怨无悔。

    手劲就在那笑容里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甚至开始发抖。

    孟景灏蓦地松了手,背手在后,攥成了拳头,却怎么都无法攥紧,手心里满是那纤细的触感,心有余悸,“你疯了吧!”

    梅怜宝跌在地上咳嗽了几声,仰着脸看居高临下的孟景灏,扶着墙缓缓站起,“因殿下早疯了。”

    狭窄的小隔间里,二人呼吸相闻,她的瞳孔里映着他,他的瞳孔里亦映着她,她看见他剧烈的喘息,那是在使劲的压服怒气,他看见,她靡靡的模样,红艳水嘟的唇一张一合,舌尖若隐若现。

    “殿下可敢依旧留下阿宝?”拽下绣着合欢花的大红汗巾子,百褶裙里穿的红裤便掉了下来,梅怜宝把双脚拿出来,踢开。

    “你在做什么?”孟景灏冷冷的道。

    “殿下知道。”眼睛看着孟景灏,开始解紫绫袄儿的蝴蝶盘扣,不一会儿精致的锁骨就露了出来,“殿下知道阿宝这身子和脸的价值,不杀阿宝,让阿宝为殿下行美人计如何?”

    心口一窒,被压下的怒火“噌”的又烧了起来,孟景灏往前一步,贴着梅怜宝,一手猛的抬起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梅怜宝往下扯了扯紫绫袄里穿的合欢花肚兜,踮着脚尖才堪堪够着孟景灏的下巴,“让别的男人在阿宝身上欲、生、欲、死呀。”

    “贱人!”

    仿佛熊熊烈焰一股脑的冲上头顶,燃烧在眸子了,骂过之后,他就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靡靡轻灵的笑声忽的从咬合的唇缝里挤出,她抱着他的颈子,渡了舌尖出去,被无情的咬了一口,接着就吃了下去。于是,百褶裙被撩起,紫绫袄儿崩坏了蝴蝶盘扣,合欢花红肚兜撕碎了挂在大壁虎头上。情与欲在狭窄的小隔间里游荡,木质小隔墙被撞的吱嘎作响。

    他捧着她的脸,瞧的痴迷,艳,真艳,艳的都要烂掉了,把他烂成腐肉白骨。

    “疯子,小疯子。”缠绵深处,他捻弄着她的唇这样爱语。

    “你这样又疯又痴的女子,也只孤能承受,敢承受。再说那些混账话,看孤怎么收拾你。”

    可你上辈子不是这样说的!你骂我为孽,勾你堕落的孽!

    桃滟的眸红赤如血,眼角落下滚滚泪珠,裹挟着无边的糜欲。

    “别哭,孤不杀你。”

    “你杀呀你杀呀。”

    危机解除,于是就抓紧时机撒泼,扭着身子不让弄,“就不让你痛快,就不让你痛快。”

    情泪还挂在脸上,身子一动,四处飞散,在这种时候,什么储君太子,都要哄着这宝贝,越发抱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夫人,梅老爷求见。”

    是蓝玉的声音。

    “哎呀,我爹要见我。”

    “让他等着。”

    “那可不行,婢妾可是回来省亲的。”梅怜宝故意加重了“省亲”二字,使劲推开孟景灏,就往外走。

    “回来。”孟景灏拽着胳膊又给拽回来,“穿戴整齐!”

    扣上蝴蝶盘扣,抚抚被揉搓出了褶子的百褶裙,嬉笑道:“差不多了。”

    “别气孤,回到太子府没你的好果子吃。”说罢,拽着梅怜宝出了小隔间,亲自去给她挑衣裳穿。

    外面,廊子上,梅严德又等了足足两刻钟才得以见到自己的女儿,却是隔了一层茶白的厚帐幔。

    梅严德被蓝玉请进来后,看看帐子,看看如门神般守在左右两边的宫女,怔了怔,苦笑连连。

    帐子后,孟景灏半卧在罗汉床上,怀里抱着梅怜宝。

    “阿宝,你的姐姐们都告诉我了,你在怨恨父亲没本事是吗?”

    感觉腰有点酸,梅怜宝不客气的抓了孟景灏的大手让他给揉揉。

    帐幔里没吱声,梅严德又道:“也恨父亲卖女求荣吧。”

    “在跟了我们殿下之前,是有点怨的,现在不怎么怨了,女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嫁一个天下第二人,以我的身份做个妾,这辈子也不亏,在这一点上还要感谢父亲。”

    孟景灏勾了勾唇,揉腰的时候越发尽心了。

    梅怜宝舒服的眉眼舒展,给了孟景灏一个“服侍的不错”的眼神。

    “再有,吃了父亲那么多粳米那么多细肉,得了父亲那么些疼爱,以身为父亲换点前程,我也不怨,甚至觉得这也是我的责任。”她恨的是梅严德落井下石,设圈套害她。

    别人看她是妓,没想到父兄亦如是!看不上她,却又利用她。

    梅怜宝瞪向罪魁祸首,心里又想杀他一回了!

    抱起他的手掌,嗷呜咬在那虎口上。

    孟景灏早防备上这个妒妇兼毒妇了,翻过手掌撑住她的小嘴,搂了她在怀,逗弄那小舌。

    梅怜宝要出声又被死死捂住嘴,这剩一对眼睛瞪人,精灵活泛,火气冒烟,孟景灏无声笑的开怀。

    梅严德心一松,“那阿宝现在还生父亲的气吗?”

    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仿似“呜”的一声,“阿宝?”

    “不气了。”被放开了嘴,梅怜宝老实的趴在孟景灏怀里,“父亲,我没银子花了,给银子。”

    “两万两都花干净了?”梅严德蹙眉。

    “花干净了。你给不给?”梅怜宝不耐烦的道。

    “给、给。”梅严德宠溺的道。

    梅怜宝撇嘴。

    “听阿奴说,她把你惹恼了?你打了她?”

    “我就知道她会告黑状。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阿奴可没告状,你莫冤枉了她,她……受教导晚,性子纯,少不得我就问的详细了。怎么你说她背后有人是何意,莫非是太子府的人看她好欺,就利用她?阿宝,你快跟父亲说说,好不容易把你们姐妹弄到太子府可不能功亏一篑。阿奴倒在其次,总归她小时我没疼过她,父亲是担心你被人算计。”

    孟景灏拽拽梅怜宝的耳垂,梅怜宝打掉他的手,随口诬赖人,道:“她背后之人我早知道是谁了。”

    “是谁?”梅严德紧跟着问,一脸担忧。

    “太子府的文夫人,我的嫁妆银子就是被她骗去的。我本是有意交好文夫人,想寻她做个靠山,结果被坑惨了。梅怜奴就是她的帮凶,哼!”

    梅严德露出个笑来,夸赞道:“我们阿宝就是聪明。你且歇着,我去问问阿奴,若是真事,父亲定当为你做主。”

    “去吧去吧。”梅怜宝撵人。

    梅严德一走,门一关,孟景灏就开口了,“你说过梅怜奴背后有人的话?是文夫人?”

    梅怜宝重重点头,抱着孟景灏告状,“殿下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孤不信。”

    “不信拉倒。”

第46章 窃玉偷香(三)() 
黄昏后,起了雾霭,又见细雪从天飘落,整个青瓦白墙的满井庄置身其中,仿似世外桃源。

    白雪落在红枫上,红枫叶被打的微微点头,招摇着,像是在迎接谁。

    红枫林里有一个水月斋,此刻,廊檐下都挂满了白色的莲花灯,将水月斋映照的灯火通明。

    梳着大辫子的下女们将一道道密封好的菜肴端了进去,再由梅怜荟等揭开,放到两张八仙桌上,两张桌子中间置有一架薄纱百花争妍的屏风,就此将男女桌分开。

    桌子外围三步远处有十多个火盆,燃着银丝炭,上头罩着寿字纹鎏金铜罩,将整个水榭烘的暖洋洋,故此,梅怜荟、梅怜芷等都脱去了大衣裳,穿着各色精致的小袄儿,姐妹几个姿色各异,桃红柳绿,霎是秀色可餐。

    大皇子不知在水榭外站了多久,只那一对眼睛里满是蓬勃野心。

    梅严德跟在后面不敢吱声,只得由着他用眼睛轻薄自家女孩。

    梅怜菱一个转头瞧见了,黛眉蹙起,拉着梅怜荟、梅怜芷躲到了屏风后,梅怜芷还扒着屏风边往外偷看,被梅怜荟,梅怜菱两个又拽了回去。

    梅怜蓉背着身摆菜还不知这几眼的官司,大皇子进来了才瞧见,笑着迎上去,把着他的手臂,道:“您请上座。”

    大皇子也不客气,安然坐了。

    瞧着整桌的山珍野味,满意的点头,“瞧色泽还不错,不知味道如何。”

    梅怜蓉就开始给大皇子布菜。

    他先吃了几口,点点头,恩典道:“都坐吧。”

    告罪一声,梅严德这才领着梅金宝陪坐。

    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宝夫人为何不在?想来是看不起本王?”

    梅严德忙起身告罪,屏风那边的梅宋氏便小心翼翼的道:“已是请了三四回,宝丫头说要避嫌。”

    大皇子冷笑挂在脸上没做声,瞧着屏风上映出的窈窕背影,忽然发难,“把屏风给本王撤了。她是太子妃的女人,你们又是什么玩意,也学人家贵女置屏风,本王看得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这便是把她们姐妹看作是能随意玩弄的粉头了?!

    梅怜蓉登时白了脸,一对粉拳死死攥住。

    屏风后传来“嘭”的一声脆响,梅怜菱扣了筷子,淡淡道:“我们不算什么玩意,不过一个是镇国将军吕大雄的侍妾,一个是御史大夫邬彬的侍妾,一个是左金吾卫上将军的侍妾罢了。我们姐妹虽卑贱,到底还有几分姿色,受几分宠爱罢了。福郡王乃皇子贵胄,尊贵无匹,您让撤,按理我们该遵命,只婢妾有一言先说下,屏风一撤,我即刻撞死。”

    梅怜荟力持镇定,白着小脸附和,“我与四妹同行。”

    梅怜芷抖抖索索道:“我、我亦是。”

    梅宋氏早吓的瘫软,若非靠着丫头,已然软到桌子底下去了。

    福郡王被顶了一肚子气,想要掀桌撕破脸,听着梅怜菱的那些话,却冷笑的看向梅严德,“不成想,本王的便宜岳父还有这般好本事,倒是本王小看了你。”

    梅严德跪下告罪,低着头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小人没什么本事,生的几个女儿都是有出息的,小的只是沾了女儿们的光罢了。”

    给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便将水榭四周的窗槅拆卸下了一面,露出了外面的红枫雪景,只见红枫树上都挂上了白莲花灯,将整个枫林都照亮了,枫的红又落映到莲花灯上,将等也染上了红艳之色,霎时美里。

    在此等美景之下,大皇子消了些气,将梅怜蓉搂到怀里,当着她父母姐妹的面便调笑亵玩,梅怜蓉强颜欢笑,心若死灰,对这个夺了她初贞的男人心存的那些情意都熄灭了,心里冷的像是结了冰。想要哭喊,却不能,只能笑,谄笑,媚笑,哄着他高兴。

    大皇子不叫起,梅严德就一直跪在地上,梅金宝又跪在他的屁股后头,双股颤颤,软手软脚。

    屏风后的梅怜荟泪落如雨,梅怜芷水眸无神,梅怜菱咬破了下唇。

    雪落簌簌,枫叶萧萧,孟景湛喝酒吃肉,玩弄梅怜蓉,真好不快活。

    月窗半开,梅怜宝趴在上头赏雪,风来,裹挟着雪粒,吹的她满面冰凉,双眸湿润。

    小太监跪在地上,把他看到的一一回禀,小太监还小,嗓音嫩嫩的,很好听,那些字都进了梅怜宝的耳朵,又好似没有,她只静静的瞧着庭院,庭院里落雪如花。

    孟景灏挥退了小太监,瞧着安静沉寂的梅怜宝,道:“孤会教训他。”

    梅怜宝转过头来笑,“教训人家做什么,我们不就是粉头戏子之流,随你们玩耍,应当应分。”

    “阿宝!”孟景灏呵斥。

    梅怜宝起身,推着他往寝房里走,笑盈盈道:“梅严德是活该,姐妹们也不见得后悔入了荣华窝,以卑贱之身强求荣华富贵,不就是如此?”

    孟景灏拦腰抱起梅怜宝,又道:“孤为你狠狠的教训他。”

    “不要。”梅怜宝趴在孟景灏的肩膀上,转头往后看,吩咐蓝玉,“时候不早了,快熄灯,你们都知道怎么做吧,咱们瓮中捉鳖,我要他好看,给我准备把砍刀。”

    孟景灏笑出声,眉目清朗,声若金石相击。

    雪如花,故穿庭树,满地堆积,一层白絮深入夜。

    梅府诸人皆酣然梦去,孟景湛带着侍卫,换了一身黑衣,蒙上黑布,翻墙潜入。

    见门窗都封闭的严严实实,孟景湛一个手势下去,黑衣人里便有三人站了出来,一人撬门,二人戳破窗纱往里吹迷烟。

    孟景湛背手立在廊檐下,心下冷然愤恨,想道:我在太子府差点被害死,父皇却说,孟景灏再怎么蠢都不会在自己府里,用自己的夫人陷害,那好,我现在就以牙还牙!我身在梅府,先奸后杀了孟景灏的女人,我也是一样的理由,父皇,我也没那么蠢,不可能是我。

    禁不住的冷笑连连,满心愤懑不平。

    随着门栓落地声,门被撬开了,孟景湛兴奋起来,这等窃玉偷香之事,没想到竟这般刺激。

    孟景湛又给侍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都在外面守着,他自己进去了。

    满室漆黑,借着外头的雪光,隐约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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