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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贵女娇宠记-第49部分

小说: 贵女娇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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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七弟。你若不愿好好待着,就早些回去吧。”赵玹皱眉道。
  赵玠懒洋洋地站起身,东倒西歪的,亏得身后有内侍及时搀住他。
  “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他拥着那小戏子,出门去了。
  赵玹道:“七弟愈发不成样子。”
  赵琮笑了笑,“马上就要离开京城的人,随他怎么折腾。”
  赵琰看着桌案上插的一束粉艳桃花,沉默不语。或许只有他知道,赵玠是文皇后一手塑造出的一个“废品”。姚淑妃是文皇后提拔起来的,后来生了赵玠。文皇后又怎会让赵玠成为赵琮的绊脚石?赵玠小时候就是在文皇后手里养大。文皇后也是能耐,两个皇子,同在一个宫里,长出来的结果完全不同。
  赵玠搂着小戏子走下楼时,正遇一个身形尤为矮小的华服公子从旁边雅间里走出来。这公子脸色十分不好,看着赵玠的背影,简直想把他看个窟窿出来。
  她跟着赵玠离开南水园,待他搂着小戏子上马车时,她看了下周边并没有旁人,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赵玠!你还要荒唐到什么时候?”
  她伸手把头上的帽子拿掉,散下一头如丝如缎的墨发。女子唇红齿白,雪肤花貌,却是姚沉欢。
  赵玠脚步顿了顿,回头一望,眯了眯眼。
  自去年在倦水湖畔死过一回后,姚沉欢一直深居简出。在姚淑妃倒下之前,她去找过赵玠两回,但赵玠都避而不见。她伤心之余,已经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了。后来姚氏一门落难,景元帝又突如其来给她指婚,她身不由己又和这个男人牵扯上,且是一辈子的牵扯。
  她虽有不满,但心中又隐约有点庆幸。毕竟她若是嫁给别人,便无法解释自己非完璧的事实,少不得一番折腾。若是嫁给他,便是清清白白了。何况,赵玠封了属地,他们二人可以远离京城,只要她用心,以后日子也能过得好。
  这次来南水园,就是想见他一面,把过去的事情说清楚了,待大婚那日,也好圆圆满满。可是,她没料到会变成这样。
  那小戏子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儿,用力把手缩了回来,“殿下,还是下回再来找我吧。”说着,便回去了。
  赵玠心里郁闷得不行,朝姚沉欢冷了脸道:“还没嫁进来呢,就开始多管闲事。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呢?”
  姚沉欢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怒瞪着他不说话。
  赵玠上下打量她,忽然发觉美人一身男装也别有韵味。只不过,他过去觉得很好看的这张脸,如今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赵玠!”姚沉欢见他要走,又唤了一声。
  赵玠转身冷冷道:“你若再敢来纠缠,我就把你婚前失贞的丑事抖出去。”
  宣王府的马车扬长而去。姚沉欢立在寂静无人的夜色中,默默落泪。
  此刻,东临侯府的衔思阁里,秦晚馥和阿凝歪在榻上,她手里拿了一叠子画纸,散得整个榻上都是,其中一张刚好盖住了阿凝的小脸。
  “哎,到底哪个是我的良人呢!”馥儿长吁短叹的,对着一叠子江南各种才子公子的画像默默无语。
  秦海晏倒是真疼这女儿,以他太子太保的身份,秦晚馥嫁到江南去,无论嫁到哪家,都是下嫁,秦海晏便让人画了许多画像,另注上家世背景,给馥儿挑选。
  阿凝陪着她挑了许久,这会儿累得眯着眼睛小憩,一身烟粉色撒花的丝绸襦裙,丝滑柔软的料子将她侧躺的身形勾勒地曲线毕露。
  馥儿瞧了眼,吞了下口水,又低了眼瞧了下自己只微微隆起的胸口,暗道,不晓得阿凝是怎么长的。
  阿凝伸手把盖在脸上的画像拿下来看,忽然眼前一亮,“哎!你看,这个好像不错。”
  画中男子生得仪表堂堂,清贵中带着几分书卷气。
  阿凝念道:“岳州袁钦,字子晦,景元三十五年进士。进士好呀,以后多半可以进京做官,你就可以回京城了。”
  秦晚馥也有些意动,“生得倒是不错。”
  “岳州的袁府,好像就是前朝宰相袁铭扬的府邸呢!那也是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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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凝又道。
  秦晚馥点点头,捧着画像看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留着给爹爹看。”
  阿凝又提醒道:“虽然面儿上瞧着不错,但还是要仔细考量一番。世上表里不一的人太多了。”
  阿凝希望馥儿能有一个好归宿。
  

☆、第 57 章 蓼香汀

  自从积云山之后,阿凝还是和过去一样,定时去林夕别院学画。林夕别院的杏花同往年一样好,两个人画画之余,偶尔也在杏花林中喝茶下棋,伴着香风微熏,粉瓣轻扬,实在美妙。
  当然,阿凝觉得,对面男子生得好看,是这境界美妙的根本原因。
  收拾好画像的秦晚馥瞧着阿凝怔怔出神,唇间若有似无的有一抹笑,一双眼水灿灿的十分沉静,却不知在想什么。
  阿凝觉察到她的视线,回过了神,双颊上泛着两抹红晕。
  她咳了一声,掩饰了下唇角的笑意,“你看我干嘛?”
  “是看你在傻笑,觉得奇怪而已。”秦晚馥说着,却没继续深究,反而躺倒榻上道:“我这是在赌博吧?凭一张画像,一个背景,就定了自己的终生。”
  人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们这个年纪的姑娘,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阿凝道:“你这儿有画像就不错了。天下多少女子是见都没见过面儿就嫁过去的。”顿了顿,又道:“秦大人定了出京的日子没有?”
  “我爹爹定了五月初一动身。可我想赶完上京城的热闹再走。郑王和宣王都快要大婚了,据说皇子亲王大婚,喜钱要沿着上京城洒好多圈的。我想看一看。”
  阿凝笑道:“你自己都快嫁人了,还想着看别人的大婚。”
  秦晚馥道:“我其实最想看你的大婚。不知什么人,才能把你这等大美人娶回府去。”
  闻言,不知怎的,阿凝脑海里就浮现起赵琰一身红衣来娶她的模样,又闹了个大红脸,嗔道:“去你的!”
  两个人闹了一阵,都各自拥着被子睡了。阿凝的心里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有些睡不着,思绪浮想联翩。
  他穿白色衣裳时总有几分清隽仙气,穿别的颜色就显得英俊沉敛,却没见过他穿红色的模样……
  然后,她天生就比较现实,虽然最近和祈王殿下颇有些情投意合,可也愈发提醒自己,那个人背景的复杂。她虽然有些小聪明,跟他比却差得远了,所以她永远也掌控不了他的心思,他却总能把她猜透。
  若真嫁给他……和秦晚馥一样,也是赌吧。世间情谊,除了割不断的血脉亲情外,还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
  不管如何,她总要努力让自己的胜算更足些。
  忽然想起今夜的药还没用,便又悄悄爬起床来,轻手轻脚地拿了药躲去浴池那边。把身上的鹅黄色小衣和粉色撒花绫裤尽数退去,她对着巨大的铜镜,将药膏子涂抹在身上“要害之处”,涂完后晃瞧了镜中人一眼,只见粉面含春,眸光带水,至于下面的身子……她满脸通红,赶紧穿上衣裳,回去睡了。
  馥儿已经睡熟,阿凝心下松口气,这……真跟做贼似的。
  一时又觉得羞耻,她年纪还小,就这样勤快地保养,身上没有一寸不光鲜柔嫩,没有一处不清香细滑,红色的三点更是如花瓣般粉红漂亮。过去她是不懂,如今在馥儿的带动下看了几本讲些男欢女爱的闲书,多少开化了些。她心中某个角落不得不承认……自己做这些说到底就是为了吸引某位殿下吧。
  阿凝把头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去想他那张俊美又温柔的脸了。
  她也曾想送些药膏给馥儿的,但是犹豫几回,终究羞于开口,她想,日后在信里面跟她说好了。
  秦晚馥倒是想拖一拖再南下,可江南秦家很快传来消息,说老太太病了,希望已经卸任的秦大人能早些回去。她终究还是没能见识到几位王爷的大婚。
  秦晚馥出京那日,阿凝特意去送了她。
  京城外的绿柳正是浓荫一片。天高云淡,和风细细,阿凝一身素白色底子绣桃花簇簇的褙子,外罩一件天蓝色缎面斗篷,立在高大的柳树下。轻扬的柳絮飞起,遮住了她半个纤细的身子。
  马车里的秦晚馥探头出去远远瞧着,眼帘里的人影越来越模糊,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就流下来了。
  “姑娘,日后定有机会和荣六姑娘再见的。”凌霜给她递了帕子,轻声道。
  秦晚馥沉默不语。她伤心的不止是和阿凝的分别,更是和少女的天真浪漫的诀别。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无话不谈的,她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以及关于姻缘的宿命的安排。
  阿凝目送着秦府的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才对身后的锦青道:“我们也回府吧。”
  告别了馥儿,她心里自然也难过。但她却比馥儿乐观许多,又不是天人永隔,若有这个想法,日后总能见面的。
  谁知回到府里,就看见碍眼的人。
  蓼香汀旁,绿树浓荫、花枝繁复、水流潺潺,水中还有新放进去的红鲤,在清澈溪水中游玩嬉戏,好不快活。
  汀边置了一副紫檀木雕花嵌大理石的圆桌和几把配套的椅子,椅子上垫了一层薄薄的青翠色撒花的缎面软垫。四把椅子上,如今正坐了老太太、姜氏还有詹氏。
  三个人微笑谈论着什么,好一个“和谐”的画面。阿凝心中暗道。
  最近姜氏的病也好了许多,时常能出来园子走走,阿凝便特地命人在蓼香汀边置了这套桌椅,供她歇息。一场大病,让姜氏的容貌和气色都大不如前。过去她和詹氏站在一起时,是平分秋色,如今却高下立见。
  姜氏,不过是穿了件家常衣裳,如今病没好自然没施妆,虽然也微笑着,可眉宇间透着抹不去的褶皱。
  詹氏还是同过去一样华丽明媚,一身玫红撒花的衣裳,元宝髻上插着点翠嵌宝石衔珠凤钗,脸上带着典雅雍容的笑意。她现在是一府之主,又不用侍奉婆婆,似乎过得十分舒心,可阿凝却知道,她这模样只是纸老虎罢了。
  拜祈王殿下所赐,前几日有御史弹劾荣尚书不孝不悌,不赡养照顾年老的亲生母亲,也不帮助友爱自己的兄弟亲人。这事儿往小了说算不得什么,可往大了说,也能让他丢了官帽。历史上不管哪朝哪代,无一不注重孝道的。荣成辉这罪名并非污蔑,只要稍微注意东临侯府的动静,就能看出来。
  过去阿凝并非没想过这法子,但她一个姑娘家,人单力薄的,做什么都不容易,何况是告一个朝廷命官。这落到祈王殿下眼里,简直是举手之劳。
  祈王殿下还帮她查了另一件事。去年他们分家的时候,二房的严姨娘是有孕在身的,肚子圆滚滚的都快要生了,可分过去没多久,阿凝就听说严氏不止流了产,还给活生生打死了。罪名是不守妇道,私通外男,怀下野种。
  这事儿她一直有怀疑,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这都是詹氏在后头作怪。严氏年轻貌美的,詹氏如今手里又已经有荣寅,她当然不希望这个有可能对她造成威胁的庶子降生。就因这事儿,荣成辉和詹氏闹得很僵,只不过还守着面子,只关着房门在屋里闹。
  两件事加在一起,詹氏的日子又哪儿能真的好过?想必今日能寻到东临侯府来,也是有所目的。
  阿凝换了一身簇新的玫红缠枝芙蓉刺绣滚边缃黄色底子遍地芙蓉花开对襟褙子,下着粉霞锦绣丝缎裙,流云髻上簪了几朵新开的粉色芙蓉,华丽娇艳,夺了满园风光。
  她走过去时,詹氏愣了一瞬,然后热情地站起身来拉她的手,“阿凝生得愈发漂亮了,真跟天仙似的。”
  阿凝却没接她的手,朝她笑了一笑,跟老太太和姜氏行了礼,便自行坐下了。
  “婶婶坐下吧!”
  “你婶婶今日来一趟,是来跟咱们说宜姐儿和宛姐儿的婚事。”姜氏淡笑着道,“宜姐儿也结了一门好亲呢,是虞国公府的四公子,婚事也定下了,就在宛姐儿之后不久。”
  阿凝点点头,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姜氏过去时常和詹氏争长短,现在是什么心思都没了,只盼着日子平平顺顺的就好,詹氏既然主动来求好,她也不愿意和詹氏再生龃龉。
  詹氏对阿凝笑着,“她们两个时常念着你这个妹妹,这回若不是因为待嫁之女不宜外出,她们也要跟来的。阿凝啊,你四姐姐出嫁时,你可千万要来丰源街一趟。这姐妹间还是要互相照应的,过去有什么不愉快那都是年纪小不懂事,宛姐儿也不知道让着妹妹。阿凝可别真记在心上。”
  阿凝接过锦珠递过来的茶水,细长如玉的手指在天青色瓷杯上摩挲,淡笑着不言语。
  詹氏神色黯了黯,又轻声开口道:“方才我也同母亲还有大嫂解释过了,去年分家的确是迫不得已,我娘家那边出了不少事儿,时刻会牵连到你二叔。我们真是怕连累到大哥大嫂……”
  “啪”的一声。阿凝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
  詹氏吓了一跳,阿凝却面色如常道:“不好意思,手一时滑了。锦珠,再给我重新沏杯茶来。哦,对了,婶婶的茶也凉了,你也帮着重新沏一杯吧。记得要用我房里新制那味茶叶,想必婶婶会喜欢的。”
  “是。”锦珠应声而去。
  几个人沉默半晌,待锦珠把两杯茶端过来时,詹氏笑着接过了,可丝毫不敢往嘴里送。她总觉得阿凝看自己的目光里满是戾气,一个小丫头,竟然把她的气场也压住了。
  老太太瞧出一点苗头,淡淡对詹氏道:“你先回府去吧。这边,我劝劝阿凝。”
  “是!谢过母亲了!”詹氏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她的人,离开了。
  “阿凝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他们是混的,咱们可不能混。”老太太缓缓道,“不过,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如今也大了,去不去都随你的意思吧。”
  阿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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