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女战神-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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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咯……”地一掩,冯小怜垂头丧气地拖着脚步回来了,原先那朝阳般的气息已是不见踪迹。
武赢天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疼,于是招手道:“干女儿,过来过来,你快过来。”
只见冯小怜呼了呼怨气,强作精神地走过来,然后接着继续她那刚才暂时中止了的按硗案杌。
武赢天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停住她的手道:“唉,小怜,你误会了,干娘可不是叫你过来伺候,而是有话要与你说。”
冯小怜勉强苦笑,“干娘请讲,小怜洗耳恭听。”
“求人不如求己,你真想去伺候皇帝吗?”
“嗯……特别想。”
对方是心地善良之人,救赎是一种缘分更是一种义务,武赢天咬咬牙关,把心一横,道:“小怜可曾听说过貂禅?”
冯小怜不当一回事地撇嘴作答:“知道,她拥有能迷倒所有男子的仙容玉貌,叫身边的男子都无法拒绝和离开她。”
武赢天暗下不屑地诡秘道:“呵呵……天下人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貂禅的秘密只有干娘最清楚,因为我和她是无话不谈的密友。”
冯小怜顿时转颜,扑哧笑着连连摇头。
她戏道:“干娘煞是有趣,貂禅入土距今已有三百余年。依干娘的意思,那尊上还不成了越老越精神的妖精。”
武赢天跟着一块笑,但笑归笑,笑完了却是一本正经的神态。
“没错,干娘确为妖精,还是修行了上千年的狐狸精。”
“她”严密地注视着对方恍惚的眼睛,继续道:“早些年,只要在江湖上提及干娘的大名,赢溪,哼哼……可以说无人不是惊魂散魄,闻风丧胆,众人在夺路而逃时,只恨自己为何不长出几条腿来。”
听到一半,冯小怜眼见干娘的仪态不像是在打趣,不由得渐渐收敛了笑容。
她慌声道:“干娘,您,您这是……”
武赢天盯着她的眼睛,“怕了吗?”
冯小怜面露怯色,懦懦道:“有,有一点。”
“怕什么?我又不会害你。别忘了,我可是你亲口认下的干娘。”
“哦……对呀!”
本是紧张万分的人顿时释然,“哎哟,幸亏小怜认尊上做了干娘。”
武赢天闷笑不已,尔后善心道:“干娘问你,想学貂禅之技吗?”
第55页【奇缘版】——阴阳界55()
冯小怜心想:“眼前的老妇人是或者不是妖精又怎样?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好歹于我无害!只要学会了貂禅的本事,就算被别人嫉妒被恨死,也总比独守空房憋死的好!”
她死劲咬了一下红唇,浑出胆子道:“想!还请干娘即刻便传授技艺于小怜。”
“你的相貌几可近于貂禅,而身材也与之相当,若真是能狠下心来练习,当今的皇帝绝对要专宠淑妃你一人。只是……撄”
“只是什么?请干娘直言。”
“习这绝技甚难,就不知你可愿抛弃女子所有的颜面为之?偿”
“抛弃……所有颜面?”
“对……非这般不可!”
冯小怜大惑不解,她身形一晃,颤问:“怎地要如此?”
“你的问题太多,干娘只负责传授方法,无力一一解答,习还是不习自己尽快拿主意。”
冯小怜心有少许余悸,“习……请干娘继续往下说。”
武赢天接着叙说。
“貂禅她得勾栏真传,其技乃是鸨母宁湄湄所授。”
“勾栏中技艺最佳之人莫过于花魁,她们所接之客大都为妻妾成群的权势贵人士,这些贵客的妻妾中还不乏姿色非凡至胜于花魁者,可他们依然趋之如骛,大撒金银,你可知为何?”
被问者摇头。
“说出来也不稀罕,其实也就是尽可能地投其所好……以常人难以企及的特殊路数。”
“世上的美女何其之多,美貌只是引子,各花各有别人取代不了的特色,仅凭外在的新鲜劲,谁也难独芳长艳于赏花之人。”
“女子若欲有目的地牢牢捕获男子的心,真正的杀伐就是颠覆传统的床笫之欢套路,除了演绎出迎合男子嗜好的无尽风***之外,同时要变被动为主动,完全掌控局面。”
闻者半悟颔首。
“勾栏院所得银两的多少除了花魁自身的姿色价码之外还有另一特色,那便是时间。”
第56页【奇缘版】——阴阳界56()
随着汗血宝马凶悍地,不知疲倦地踏蹄,距离越行越远。
“她”竟然从北齐的邺城来到了两国交界的边境,卫戎士兵们的身后是另外一个国家——北周。
数十把守边境的军士听到马蹄声,纷纷从歇息的树荫下起身。他们站在道上抽刀拦阻道:“站住!撄”
心意正爽的武赢天哪会在乎他们,“给我闪开!偿”
对方怒了,“放肆,想私自过界吗?还不快停下!”
“她”警告:“再若不闪避,休怪老身手下无情!”
见士兵们仍旧无动于衷,武赢天运导出内力,远远地一掌就推打过去。
“呃啊……”
众甲士顿时鸡飞狗跳!
路通了,快马越过地上的人飞驰而去。
被打倒在地的数个军士哼着爬起来,蛤蟆着脸愣道:“这个老不死的妇人是用什么东西打我们?好生怪异,她是妖精呐!”
北周这边没有见士兵把道,武赢天顺利地奔进四十几里也不见半个人影。
汗血宝马再能跑也需要休息。
“她”听见杂草丛生的小山包后面有河流的涓涓淌水声,于是便离开了大道,下了马后,沿着一条陡坡小道牵马翻过去。
马儿得休息它自己也欢快,饮水吃草后舒服地长啸几声,甚至还做出些类似舞蹈的动作,逗得新主人开怀大笑。
主人也是有些饥渴了,“她”也喝了水,还顺便用【逆血挂】弄来了几条小鱼填腹。
微风徐徐,空气中不时出现一股怪味。
“她”闻了闻,自语道:“什么味道……是哪里着火了吗?”
既没有目标又无所事事的人牵上马,沿着火烟飘来的方向寻去。俗话说水火无情,不管是不是山林起野火,“她”也想要探个究竟。
看见了,是一座寺庙在起火!
武赢天暗呼不好,将心爱的汗血宝马就地一拴,飞身而去。
很快接近起火的寺庙后,眼前的景象却叫人心生奇怪,近千的士兵包围了寺院,并押解捆绑了寺内的僧人。
这把火,居然是人为故意放的!
“妖精”晃动几下,窜到一棵临近寺庙,而又有着浓密枝叶的大树上躲藏着下细查看。
令人不解的是,指挥这群将士纵火的人竟是一位馥馥芳袖的貌美女子,她此刻正泼辣地指指点点,大有将军的风范。
“妖精”还注意到,此女的身边还有一个与之年纪相仿,并且相貌十分出奇的青年男子,看装束,他应当才是统领士兵的将军。
这将军的相貌不是普通的另类,叫人看一眼就过目难忘。
他上身长,下身短,额头突出,并有五个隆起的部分从额头直插到头顶上,似龙犀一般入发。另外,此人的下颌很长,而且很突出!其面更是弯回抱目,目光犀利,可称之为咄咄逼人。
纵观气场,奇表男子不仅毫无懦弱之势,还具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威仪风姿。
可不知为何?
这位气质非凡的人却要听命于其身旁这个长相与性格大相径庭的貌美女子。
武赢天气愤地暗道:“她是谁呀?淑貌耀皎日却泼凶洒悍,真是可惜了这张芬芳迷人的俊俏脸蛋。旁边的这个男子也奇特,面相虽丑,却给人一种风骨铮铮的感觉。”
“她”不想对此坐视不理,于是明目张胆地出来。
茂密的叶子“哗啦”一声响,她飞出了暗藏的大树。
这位奇貌的将军看似外表木讷,实际很警觉,魂衣何盈盈的暗影才于空中一现,他便拔刀急呼:“有刺客!快保护夫人!”
武赢天一落到那女子附近,士兵已是亮刀将“她”团团围住。
“她”先声夺人地质问道:“寺庙乃是百姓朝拜佛主的地方,这些僧侣们行得也是普渡众生的善事,你们因何要焚寺庙、绑僧侣?”
奇表的将军怒呵:“大胆妖女!孰但无礼,还口出狂言,给我拿下!”
“老妇人”极其无视这番狠话,“她”奚落般地大笑起来,其悦耳的玉音恰似神界的无形法箭,扎得众人顿时耳根和后脑生疼!
转瞬之间,兵士们的捉拿动作被迫迅即变成了抱头捂耳姿态,他们扭转身体,几欲转身而逃。
“住手!”
泼辣美女知道来人深不可测,并据此突然联想到一个书中言及的奇人,于是赶紧呵止了士兵。
她大惊之下强忍耳痛作揖扬声道:“晚辈独孤伽罗,不知尊上可是赢溪?”
“老身正是赢溪!”
武赢天心诧万分:“好怪异!她怎么知道我是谁?”
“啊……尊上真是赢溪先祖!”
独孤伽罗听答后脸面失色,立刻大礼以待,“晚辈失礼了,失礼了!独孤伽罗见过赢溪先祖。”
对旁人言听计从的奇表的将军也跟着行出大礼,“晚辈普六茹坚见过赢溪先祖,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尊上抬手见谅!”
这下轮到武赢天自己诧异了!
什么?
独孤伽罗!
普六茹坚!
老天,这么说……
他们便是在不久的将来统一严重分裂数百年的中国,并建立了盛世隋朝的隋文帝杨坚和他的妻子文献皇后。
“老妇人”一改原先的责态,温和地抬手道:“二位赶快免礼,咱们私下谈一谈。”
独孤伽罗虽然在口上尊称了对方,但心中仍有疑虑,她决意使计来验证虚实。
台面恭维:“素闻赢溪先祖乃得道之人,历经数百年的风风雨雨还是貌若二八。”
暗下相逼:“恕晚辈斗胆,庄严有个不情之请,盼尊上能恢复真容来仙福我等凡肉众生,不知尊上可否赐颜?”
武赢天目光直探对方眼底,会知这个独孤伽罗心思机敏,行事十分小心,她这么说是另有其意,那就是试探虚实。
“老妇人”婉着皱纹巧笑言:“那好,老身就与诸位以真容相见。”
说话的同时,【逆血易】被散去。
不堪久视的沧桑老妇迅速变脸!
仿佛芳兰振蕙叶,雅韵播幽兰!
转眼间“她”已幻化为令人久视不舍移目的美颜妙肤芳龄女子!
其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子,牵动着男子的神经,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子!
妖精般的举动叫现场立刻一片混乱。
被绳绑了上身和尚们既感恩又震撼地屈腿自行跪下,他们闭着眼睛,口中喃喃叨念佛经。士兵们纷纷骇然后退,人人的神色均十分慌张,若非是顾忌严明的军纪,早就逃之夭夭了。
由丑化美的妖颜也杀心!
身为统帅的独孤伽罗与普六茹坚再有心理准备也是面如泥塑,半天哑口无语。
独孤伽罗万万没想到自己真能遇见书中的奇人,她强劲回神,拉着陷入呆滞的丈夫再次礼见。
“尊上的仪容当真是克配紫微,八风应律,日月重晖!叫晚辈得以仰瞻凌霄鸟,万谢赢溪先祖真容赐仙福!”
“不必繁礼,走……我们过去那边。”
武赢天笑容使道,士兵们主动避让一旁,独孤伽罗和普六茹坚紧随其后。
远出一段,三人停下了脚步。
“赢溪先祖”首先就自己心中挂挂的谜团发问:“独孤伽罗、普六茹坚,老身很好奇,你们是如何猜到老身便是赢溪?”
独孤伽罗道:“晚辈是根据书里的记载知晓的,不过刚才也不十分肯定,只是试问来着,不想却一语中的。能与尊上相识,乃是晚辈三生有幸。”
“书!什么书?”
独孤伽罗游声一笑,“看来尊上尚且不知自己入了书,晚辈与夫君于前几日偶然获得一部名为《藏荒》的野史,里面记载了尊上的许多事情。”
武赢天以为野史做记载的内容是关于师父她老人家的,于是颇为激动。“她”蓄引道:“哦……道来听听。”
普六茹坚小有兴奋,他声若钏鼓道:“根据书中所记,尊上始现于先秦,尔后大闹江湖数百年,从无败绩。尊上具有将人立时粉碎的手法,还有将人内力吸去,继而冻僵而死的手法。”
他回望了一眼妻子,“良人之所以判断尊上是赢溪先祖,那是知道尊上拥有张口便能以音杀人的骇人技能。”
“赢溪先祖”插言柔笑,“没错,句句属实。”
“她”心下喜念:“师父果然扬名天下,这些功夫确实是她的,除了我和师父,没人能做到这一切。”
一再地验证之下,独孤伽罗面上显露出畏惧和敬仰。
她接过丈夫的话,“赢溪先祖的音杀之术叫晚辈们心存忌惮,还好尊上心有仁慈,否则这里又是继西燕慕容冲皇家别苑之后的第二个千人坟场。”
“你说什么?西燕慕容冲皇家别苑!”
武赢天身形微跌,“她”暗下忧虑:“老天爷……历史怎么会是这样荒谬?难道野史中写得是我,而非师父!”
独孤伽罗察觉到了异样,但却以为赢溪先祖的失态只是因为底细被披露而顿感意外,所以没上心。
她频频点头道:“对,正因为尊上在皇家别苑音杀的蒙面人堆积如山,所以晚辈才无不记忆犹新。”
历史因其生变,始料不及的“赢溪先祖”立时心情不佳。“她”换了个话题:“不谈这些,说说你们覆灭寺院的理由。”
“嘶……这个……”
普六茹坚生怕解释不清楚而得罪赢溪先祖,一时语塞。
独孤伽罗略加沉思后,叹道:“赢溪先祖有所不知,我皇灭佛乃是顺应民众之意。”
“什么?顺应民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