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计中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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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加咖啡,折腾得明君墨头痛欲裂,他抱着快要炸开的头,趴在床上,怎么也不肯讲下去了。这可急坏了丁瑢瑢,故事卡在最关键的时候,不让她听完,她今晚还能睡觉了吗?
“你这人太不地道了,哪有这样吊人胃口的?你从十楼跳下去,是不是摔死了?现在这个明君墨是不是借壳还魂?没有人从十楼掉下去还不死的吧?”
明君墨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之间,就是不开口。
丁瑢瑢摇他的肩膀:“你别睡呀,就剩一个结局了呀,你怎么没摔死呀?你再喝几口水,清醒清醒……”
她端着刚冲好的一杯咖啡,想哄骗明君墨再喝下去几口,再撑起一点儿精神头儿来,把故事的结局告诉她。可是明君墨头痛得快要死掉了,丁瑢瑢在他耳边叽哩呱啦地追着问,让他不胜其烦。
他随手一划拉,扯住了丁瑢瑢的衣领,将她摁倒在床上,扑身压住了她,咬牙道:“你再聒噪,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丁瑢瑢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故事的结局了。咖啡洒了一床,她干脆将杯子丢到地上,抬手去推明君墨。
而明君墨哪里还有力气扒她的衣服,已经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睡着了。
喝醉了酒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丁瑢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明君墨推开了。他已经睡着了,她虽然很不甘心故事卡在从十楼跳下去那一刻,可是夜已经深了,她也该回家了。
她起身,准备离开。没等她挪下床去,明君墨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腕子。
她去扒他的手指,他却掐得越发用力。
她干脆直接捶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没睡?没睡就赶紧把故事讲完!别想装睡躲过去,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她说着话,观察着明君墨的容颜,发现他分明已经呼吸均匀,睡得很沉了。她再一次使劲地挣自己的手腕,他却又加力收紧手指。
骨头都要被掐碎的感觉,痛得丁瑢瑢差点儿掉下泪来。
她顺着床沿坐到地板上,愤怒地瞪着明君墨的脸,嘀咕道:“我就不信你不松手!你再不松手,我砍断你的胳膊!”
狠话是可以随便撂的,可惜她眼下没有行动的自由,就算真的想砍他的胳膊,也没有办法摸到一把刀。她只能坐在床边,将一条胳膊搭在床上,以配合明君墨的掐握,将头靠在床沿上,等着明君墨松手。
没一会儿的功夫,没有等到明君墨放开她,她就已经睡着了……
清晨,明君墨睡得正香,有不明物体从他的背后贴上来,八爪鱼一样将他抱缠住。
他向来独睡,对床上多一个人这种事,他很敏感,一下子就醒了。他转头去看,就见丁瑢瑢手脚并用,将他当抱抱熊一样攀抱住。
他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好像是凌晨的时候,他口渴难耐,爬起来找水喝,差点儿被睡在地板上的丁瑢瑢绊倒。他见她睡得很难过,就把她给抱到床上来了。
这个女人的睡相真是不敢恭维,一只脚踩在他的脚后跟儿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腰间,一只手从他的脖子下面穿过去,搂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
不过虽然她的睡姿不雅,但是仔细看,她的睡颜还是挺美的。
近距离看,她的皮肤细滑,干净得没有一点儿瑕疵,头发细细软软地搭在脖颈之间,嘴唇呈浅浅的粉红色,稍稍有点儿干。
他翻了一个身,用正面对着她。而她好像不太满意怀里的抱抱熊不老实,用力地搂了搂他,还在他的后背上轻拍了几下。
男人在早晨总是亢奋的,而此时的明君墨有美女在怀,让他这样一个欲望动物当她是一只抱抱熊,那是不可能的。明君墨感觉有一只小手在细细密密地挠他的心,他不由地激动了。
他看着她的粉唇,鼓起勇气探过头去,想要偷一个吻来慰解他身体里不安的骚动。
眼看着就要偷香成功,唇与唇即将触上的那一瞬间,丁瑢瑢突然睁开了眼睛。明君墨一惊,顿住!
四目相望!
看到这里,亲们千万不要以为这个场景有多么浪漫美好。明君墨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又被丁瑢瑢灌下去两杯黑咖啡,没有刷牙就睡着了。因此在他刚睡醒的这个时候,他的口气得有多么复杂,大家各凭想像吧。
反正丁瑢瑢是被他的口气熏醒的,当她的大脑从睡眠状态清醒过来,搞清楚了那不明气味的来源时,她迅速地捂着鼻子弹坐了起来:“怎么搞的?我怎么睡在床上?”
明君墨的表情别提多糗了,他干脆装作宿醉未醒,直接栽在床上:“是呀,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睡到我床上来了?”
丁瑢瑢挠了挠头:“我想起来了!是你昨晚耍无赖,死拽住我不让走!”
“小姐,你要撒谎也先动动脑子,我喝得那么醉,我怎么会有心思有力气拖住你不让走?”明君墨的确不记得自己有强拖住她不不放,但是这样一说,昨晚发生的事陆陆续续地在他的脑子里一回放,他倒是能记起来,自己好像对丁瑢瑢说起杨倩宜的事了。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真是酒后无状啊!杨倩宜那件事除了明老爷子和身边的几个人,连他的妈妈童千桦都不知道,他居然告诉了丁瑢瑢!
明明是他掐着她的腕子不让走,这一会儿他又不肯承认,丁瑢瑢哪里肯依?
她抬起手来,看到自己的腕子上有清晰的红色掐痕,就去推明君墨的肩:“你看你看!把我的手腕都掐肿了,你还不承认?我要不是被你箝制住,能愿意整晚留在一个醉鬼的旁边?”
明君墨猛地坐了起来,也不看她的腕子,指着她呛声道:“你还好意思说?照顾喝多了酒的老板是不是你的职责?哪有你这样的黑心员工?居然给醉酒的老板喝咖啡?你是不是想害我血管爆掉?”
丁瑢瑢本来想赖帐,但是看到了一床干涸的咖啡渍,还有地上一只摔成两半的咖啡杯,铁证如山,似乎不太好赖。于是她梗着脖子装无知:“咖啡不是醒酒的吗?我听别人这样说的!”
“你……”明君墨明明知道她在装天真,可又拿她没有办法,“你赶紧把这里收拾了,给我榨一杯番茄汁去!头疼死了!”
“是,牛肉汤饭王子!”丁瑢瑢又不头疼,她昨晚得了那么大的一个八卦,一想起来心情就好。
明君墨本来还想装作不记得自己讲过杨倩宜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装糊涂算了。谁知道丁瑢瑢竟然叫出这个称呼来,气得他握紧拳头:“丁瑢瑢!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他越是生气,丁瑢瑢就越是高兴。她一边换下染了咖啡渍的床单,一边轻松地笑着:“想让我闭嘴?可以呀!只要你告诉我,你从十楼跳下去了,为什么没有摔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嘴巴自然就闭紧了。”
明君墨本来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恨她得寸进尺,转回身来,从后面将正在铺床单的她扑到床上:“你再提那件事,我就剥光你的衣服!”
丁瑢瑢知道他只是吓唬自己一下,也没有特别害怕,只是笑着用后背拱他起来:“你快去刷牙吧,熏死人了,不死的牛肉汤饭王子!哈哈……”
明明是两个人在吵架斗嘴,可是在这样一个宿醉头痛的早晨,醒来后不是自己瞪着窗口出神,而是有一个女人在身边笑笑闹闹,明君墨突然从此情此景中感受到了一种温暖。
丁瑢瑢还在清脆地笑着,他也说不清哪来的冲动,将她一翻身,摁倒在床上,整个人欺身压上去,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啊……”丁瑢瑢没想他动真的,尖叫声才喊出一半,嘴巴就被明君墨堵上了。
明君墨真要动了力气,丁瑢瑢根本就挣不过他。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抓牢,举在头上,双腿被他紧紧地夹住,完全没有办法动。她只能拼命地偏着头,躲避着他的唇。
可是她避无可避,最终还是被他吻上了嘴唇。
她呜呜地抗议着,用愤怒的目光瞪着他。可是他好像已经进入了某种疯魔的状态,身体越压越紧,嘴唇也越来越烫。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在发生变化,她真有些害怕了。
明君墨浑身都躁热了起来,他渐渐地不满足于一个惩罚性的亲吻,不满足于与她唇瓣厮磨,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想要撬开她的牙关。
慌乱的丁瑢瑢总算得了机会,毫不犹豫地将牙齿一错,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明君墨吃痛,从她的唇上撤离。
丁瑢瑢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混蛋!我快被你熏死了!”
这一句话让丁瑢瑢以后每每想起,都感到羞愧难当!她应该在这样的时候大义凛然地骂他是色狼,指责他侵犯了她的尊严。可是她一开口,竟然先说了这么一句,好像她在意的不是被强吻,而是在意他的口气不清新。
果然,明君墨勾起唇来笑了:“对不起噢,宝贝儿!你乖乖地等我,我这就去刷牙……”
然后他放开丁瑢瑢,跳起来冲向卫生间。他就知道丁瑢瑢会追杀,因此他的动作奇快无比。等丁瑢瑢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躲在里面放声大笑。
丁瑢瑢追到卫生间的门口,气得心肝肺拧在一处疼:“明君墨!你最好别出来!否则我把你煮成牛肉汤饭!”
那天早晨,当周美美打完卡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丁瑢瑢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用一只水性笔的笔尖戳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已经布满是密密麻麻的小黑洞,丁瑢瑢还在咬牙切齿地戳啊戳。
“请问这张白纸怎么得罪你了?”周美美摁住她的手。
“白纸没有得罪我,周室长得罪我了!”丁瑢瑢将水性笔一丢,“周室长昨晚为什么关机?有急事都找不到你。”
周美美脸上划过一丝羞窘的神色:“昨晚忘记给手机充电了,早晨起来才发现关机了,有什么事吗?”
“昨天是什么日子?”其实丁瑢瑢到现在也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但她相信周美美一定知道。
果然,周美美略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样子:“昨天……6月16号……哎呀!是不是昨晚喝多了?你去接的吗?在哪里?”
“小良哥的酒吧,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可没忘了说要扣你的薪水呢。”丁瑢瑢记恨着明君墨,不忘挑拨离间。
周美美似乎并不介意扣薪水的事,反而很关心昨晚发生的事:“怎么样?老板有没有讲什么故事给你听?”
丁瑢瑢想起昨天没有问出来的结局,暂时忘了被强吻的不愉快,站起来附到周美美的耳边,问:“周室长,看在我昨晚替你受罪的份儿上,你告诉我,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周美美见她一脸好奇到死的表情,就明白了,笑着摇头道:“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从十楼跳下去没摔死,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要是你有本事问出来,你告诉我,我请你吃饭。”
丁瑢瑢不信:“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聊到这里,明君墨扶着额走了出来,看见周美美,眉头皱得更深了:“打电话叫孟医生来,你的助手在我醉酒之后给我喝黑咖啡,我现在头痛死了。这个月你们两个都不用领薪水了!”
明君墨捧着头进了办公室,周美美冲着丁瑢瑢竖了一下大拇指,给孟医生打电话去了。
丁瑢瑢揉了揉肚子,感觉好饿。被明君墨欺负,气得她连早餐也没给他备,当然她自己也没得吃。
她起身去接了一杯水,想要饮水充饥。结果温热的水一入口,立即痛得她倒吸一口气—刚才刷牙的时候刷太狠,把牙龈都擦破了。
她给丁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扯了一个谎说昨天晚上太晚,周室长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她就在周室长那里睡了一晚。
丁妈妈随口应着,语气淡淡的,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怀疑来。
丁瑢瑢总觉得这两天妈妈有心事,可是眼下新的一天开始了,她要工作,也顾不上想那么多。
在她准备上午的会议资料时,孟医生到了。
这位美女医生从丁瑢瑢的面前经过时,冲着她嫣然一笑,还客气地打了一声招呼:“丁小姐早上好。”
“哦……早上好。”丁瑢瑢的反应慢了半拍,一来她还在被偷袭侵犯的余怒之中,二来与孟医生不是很熟,这位留德回国的女大夫又冷艳高贵得很,以前丁瑢瑢看到她,她都不会主动搭讪。
孟医生也不介意她的迟钝,冲着她抿唇一笑,就进了明君墨的办公室。
V9 母凭子贵
明君墨正托着头皱着眉在看一撂资料,一会儿要给集团的业务部门开会,可是他现在脑子里像有一把小刀子在搅啊搅,痛得他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见到孟医生走进来,他赶紧勾手道:“快给我两片镇痛的药,头要炸开了。”
“怎么会这样?你以前宿醉没有这么厉害吧?”孟医生一边询问,一边准备检查。
明君墨却自己去翻药箱:“昨天喝得有点儿多,之后又喝下去不知几杯的黑咖啡……”
“你疯了?醉酒之后喝黑咖啡?”孟医生从他的手里抢回镇痛药,开始给他量血压测体温。
明君墨没有明说自己为什么喝下那么多的咖啡,但是一想起昨晚丁瑢瑢趁虚而入,骗他讲出杨倩宜的事来,他就心中愤愤,忍不住往屋外瞪了一眼。
孟医生不知道杨倩宜的事,但她从明君墨的细微动作中,猜出给他灌下黑咖啡的人就在屋外。周美美是明老爷子留在明君墨身边的人,多少年尽职尽责,她是不会做这种有损明君墨身体健康的事。
那就只剩下丁瑢瑢一个人喽。
孟医生扑哧笑了,这让明君墨更加不爽:“你笑什么?我的样子很好笑吗?”
孟医生不紧不慢地收了听诊器,指着屋外说道:“有一句电影台词说得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明公子而立之年,也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吧。”
“什么意思?我又不欠别人什么,还什么?”明君墨头痛得狠了,人也变得不聪明了。
“你纵横情场无往不利,想没想过有一天上帝会派一个女人来,专门收拾你?外面那位丁小姐根本就不把你英俊的外形和多金的身份放在眼里,她在你的果汁里下药,还在你醉酒之后给你灌下几杯黑咖啡,若是按照少爷你以前的脾气,她是不是早该走人了?”
孟医生一边调侃着明君墨,一边把助手支了出去,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来,递给了明君墨。
明君墨对孟医生的调侃很不以为然,他随手接过她递来的几页纸,一边翻一边反驳道:“我只是觉得她有问题,想弄清楚而已,你以为她会嚣张几天……这个……这是鉴定的报告?这个结果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他看到那个99。9%的数字时,心里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