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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追妻计中计-第50部分

小说: 追妻计中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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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最后她说:“好吧,十天不算太久,但愿她说话算数,回来把我的事处理妥当。”
因为第二天要面对明君墨,丁瑢瑢刚刚平静的心又浮躁了起来。晚上哄睡了儿子之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肿歪掉的脸,真是太丑了。
她用毛巾包了冰块,敷在肿起来的腮上,不一会儿功夫,就感觉又冰又痛。她忍着敷了一会儿,跑到镜子前一看,还是那么肿,根本不管用!
她沮丧地丢了冰块,心里骂自己:臭美什么?丑就丑!你想漂亮给谁看呀?
然后她就跳到床上,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她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镜子前面看自己的脸。只消了一点点,右半边脸还是肿胖胖的。她气恼地朝着脸上拍了一下,痛得她哎哟一声。
洗漱穿衣,收拾停当,她喝了一杯牛奶,就拎起包上班去了。
当她出现在明信大厦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有人装作来打招呼,顺带着打听八卦:“你怎么又上班了?不是不用工作了吗?”
哎?这话有问题哦。她是辞职,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当阔太太去了?什么叫不用工作了?
她乘电梯上了19楼,准备向叶子宁打听一下,是不是她辞职的事,又被编出什么故事来了?
电梯门一开,她就看到明君墨像门神一样堵在外面,抱臂而立,像是专门在等她。丁瑢瑢第一个反应,就是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右半边脸。然后她一闪身,打算从他的身侧走过去。
“早上好。”明君墨开口问候,声音里没有半点儿尴尬,“周室长昨天临走前告诉我,你会回来代她的工作,对不对?”
完全公事化的语气,丁瑢瑢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她回答:“是!因为周室长答应我,只要我回来代她工作几天,那份赔偿协议的事她会处理好的。”
丁瑢瑢这样说,是想听一听明君墨的意思。虽然她逞强说自己不怕追究,但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的钱,她也希望能好好地解决掉,不给丁妈妈添负担。
“哦。”明君墨偷偷地勾唇偷笑,“那些事都是周室长在处理,我是不过问的。不过既然你是来顶替她的位置,我正好要出门,你跟我来。”
好吧,既然已经回来上班了,那就认命吧。跟他出门办一趟公事,又不会怎么样。
丁瑢瑢没有反抗,拎着包跟在他身后,又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的时候,明君墨问她:“带身份证没有?”
“带了。”她倒是习惯把身份证随身携带的,以备不时之需,但是……他问身份证干什么?
丁瑢瑢警惕地抬头:“你要干什么?”
“一会儿要用到……你的脸怎么了?”她刚才一直低头捂着脸,明君墨还以为她在为前天晚上的事尴尬,这会儿她抬头,他才发现她的右半边脸是肿的。
丁瑢瑢赶紧偏了脸:“昨天拔牙……”
“你……”明君墨看着她肿得胖乎乎的脸,心里揪了一下,想表示一下关怀,又怕吓跑了她,就哼了一声:“弄成这样,真难看。”
这人可真没有同情心呀,丁瑢瑢气鼓鼓的,电梯门开的时候,抢在他前面就冲了出去,跑到了他经常开的那辆银色跑车旁边,等着他。
可明君墨好像是故意整她,悠然走到车库另一端,打开一辆黑色奔驰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丁瑢瑢远远地瞪着他,最后不得不屈服,走了过去,自己开了车门,钻进车里的时候,还不小心碰了头。转脸看见明君墨在笑,她立即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态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声明:“咱们可说好了,这几天只谈工作。每天我准时下班,晚上不加班,也不负责接醉了酒的老板!”
“好啊!”明君墨痛快地应下,发动了车子。
车子驶上了街道,车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明君墨安静地开车,丁瑢瑢专注地瞪着前方的马路,两个人像是已经达成了默契,只谈工作不谈感情。
但此时若是有第三个人坐在车里,一定会得这两个人很诡异。
明君墨的脸颊上还留有前天晚上被丁瑢瑢抓过的痕迹,虽然颜色已经变浅了,但并没有完全消褪。而丁瑢瑢的右半边脸是肿肿的,像是被打了一拳。
这两张脸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家庭暴力战争的后果。而丁瑢瑢脸上臭臭的表情,更加强了战后紧张气氛的效果。
丁瑢瑢是铁了心不开口说话,明君墨就只好让步。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知道昨天大家见了我,都怎么说吗?”
丁瑢瑢没有回应,明君墨只好自己继续:“他们都说,我这张脸价值连城,是哪个小野猫胆大包天,敢毁了这张倾世绝俗的面孔?”
“你活该!”只有三个字,言简意赅啊!
明君墨讨了一个没趣,半天没想起别的话题来,又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问:“你的脸肿成那样,一定很疼吧?”
丁瑢瑢抬手,将食指竖在他的眼前,警告道:“提示!只谈工作!”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助理,我带你出去工作,你弄成这个鬼样子,影响明信的形象,所以你的脸和工作有关!请回答问题!”明君墨一生气,就和她杠上了。
“对不起,总裁先生!既然我影响了你光辉的形象,你去找一个漂亮的带在身边,我回去!”她说完,生气地偏了头,却发现他们此时已经在高速公路上了。
“哎!你到底要去哪里?”她转回头问他。
这回轮到明君墨牛气了:“老板给你安排工作,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问那么多!”
结果丁瑢瑢眼睁睁地看他把车子开进了机场,然后下车,进了候机大厅。她追上他问:“去哪里?我不跟你离开d市!要出远门你自己去!”
明君墨一把抢过她的包,从里面翻出身份证来,径自拿走,到头等舱前台办理登机手续。
丁瑢瑢跟在他身后,拖住他:“要去哪里?你跟我说清楚!把身份证还给我!”
明君墨转回身面对着她,很严肃地说道:“你不要胡闹!你应该还记得,我家三老太太几天前晕倒入院,我本来应该在香港照顾她老人家,却因为某人突然辞职,匆忙回来了!现在我要回去香港的祖宅,要尽到我身为明家长孙的义务和责任!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助理,就应该陪我一起去香港,这是你的工作!懂了吗?”
“我不去!你找别人!”丁瑢瑢才不管这些呢,她迫于那只古董瓷瓶的淫威,勉强回明信,就已经忐忑不安了,哪里有胆量跟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但是明君墨却黑了脸:“是你说要来代替周室长的工作,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现在告诉我不肯去,这种时候我找谁来得及?”
“怪你自己不早说!我哪知道你要回香港?”丁瑢瑢开始后悔,并且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是明君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我是老板!我要去哪里,不需要提前向你汇报!你身为助理,只管跟着就是了!难道我每次要去哪里之前,还需要先征得一下周美美的同意吗?”
“我……我没有港澳通行证!”呼呼!总算是让她想出一个绝好的理由!她没去过香港澳门,从来就没有办过港澳通行证!手续不全,怎么可能让她过关?
明君墨瞪了她一眼,也不言语,就直接奔到台前,交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件,换了登机牌,回到她的眼前,抓住她去过安检。
“喂!就算香港是中国的地盘儿,那也是资本主义的地方!我没有通行证,你要怎么带我过关?让我游泳过去吗?偷渡呀!”丁瑢瑢甩他的手。
两个人在安检那里扭起来,拦住了其他旅客的去路。明君墨将一直所在他手里一份证件展开,举到她的眼前:“小姐,看清楚!你的港澳通行证!别在这里丢人!你这哪里是工作的态度?”
丁瑢瑢看了一眼,天哪!果然是她的港澳通行证!他什么时候办的?这东西不用她亲自到场也能办出来吗?


 V29

已经有旅客在后面抱怨了:“到吵架回家吵,在这里吵什么?挡别人的路!”
丁瑢瑢劈手就去夺通行证,明君墨扬手一闪,就躲过去了。然后他拉起她,过了安检,找到登机口,正赶上登机的时间!
他是算好了的,不给丁瑢瑢任何犹豫和反抗的时间。前天晚上送她回去后,他一夜没睡,想了许多。他给自己一个结论:杨倩宜之后,他再没有过如此动心的感觉,对于丁瑢瑢,他不能就这样放弃。她现在排斥他,是因为她不了解他的生活。他要带她走进他生活的世界,认识一个全面的明君墨,也许她就能明白他也有束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他生活的源头不在d市,因此他决定带她先到香港!
他也知道自己骗她不对,可是如果他此时不霸道,就会永远地失去她。她要结婚了,他没有时间了!
丁瑢瑢几乎是被他劫持上了飞机,刚一落座,他拿出手机:“给你妈妈打一个电话,告诉她你要出公差。”
“我不打!我要回去!”丁瑢瑢还是想下飞机。
“工作工作!这是你的工作!你要拿出工作的态度来!”明君墨怕自己控制不住她,心里不安,就表现出格外的暴躁来!
他怒了,丁瑢瑢倒是被他震住了。她想了想,给丁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丁妈妈她要出差几天,因为事情紧急,匆忙跑了出来,在飞机上打的电话。
丁妈妈听说人都在飞机上了,也只能叮嘱她小心,再没说别的。
飞机起飞后,丁瑢瑢转头看着明君墨,他靠在座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她越想越不对,推他:“你醒醒!我有话问你,今天这件事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明君墨没有睁眼,只是低声说:“计划什么?我又不是人贩子,再说你又不漂亮,也值不了几个钱!你放心好了,做好你身为助理的工作!我不会卖了你的!”
“那为什么背着我办通行证?为什么不把通行证给我?”不仅仅是通行证,连她的身份证一并被他扣下了呢。
“周室长临走前给你办的,她要把她走后的工作安排好,她做事很有效率的,不像你拖拖拉拉。她在出入境管理局有熟人,拿了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很快就办好。至于为什么不给你……你这个人很任性,拿了证件跑了,剩下我一个人当光杆司令吗?”
其实明君墨的解释很牵强,但是丁瑢瑢已经在飞机上了,她又不能跳下去。她嘟囔道:“跑什么跑?钱都没带!什么都没带!”
“到了香港,缺什么你只管买。”明君墨只说了这一句,又歪过去睡了。
丁瑢瑢坐在那里,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过虑了。他还能把自己卖了?不就是回香港照顾一下他们家的三老太太吗?在他爷爷的眼皮子底下,他更不敢怎么样了。
心稍一安稳,胃就开始闹腾。
昨天拔牙,晚上她就没吃东西。今天早晨只喝了一杯牛奶,到现在胃已经饿抽了。她揉着胃,苦着脸,琢磨着一会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明君墨其实根本就没睡,她像不安的虫子一样在他旁边动来动去,他就偷偷地把眼睛启开一条缝隙看她,见她一只手扣在胃上,一脸的痛苦,估摸着她是饿了。
他叫来空姐,问人家可不可以送一份餐。其实还没有到餐点的时间,因为他们是头等舱的客人,空姐还真就给送来了一份吃的。
丁瑢瑢怪不好意思的,才刚上飞机,人家或看书或养神,或者小声地聊着天,就她端着一个餐盘,像是难民一样。
她实在是饿了,但飞机上的餐点却不是为她这个拔牙的人专门准备的。她喝了汤,勉强用左边的牙齿嚼了几口饭,就感觉拔牙的地方更疼了。
明君墨见她没吃几口,就从她的手里端过餐盘,将她剩下的食物全都扫光了。
这种举动太过亲昵,丁瑢瑢瞪他。他喝了一口水,说道:“你以为就拔牙的人可怜呀?伤心的人更可怜,我也有两顿没吃饭了。”
见丁瑢瑢要发作,他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是因为工作没做好,所以才伤心!只谈工作!我没忘记!”
他真一句假一句,丁瑢瑢也拿他没办法,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多奇怪,这两天她在自家的床上都睡不安稳,这一会儿往座背上一靠,片刻功夫就沉入了梦乡。
等她睡着了,明君墨就叫来空姐,收了餐盘,转头专注地看着她的脸。
瞧瞧这张肿得歪掉的脸,他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她既不温柔又不体贴,难道他是受虐型的男人?他到底要怎么对待她,才能换来她的心?好像他对女人惯用的方法,在她这里全不奏效,他都三十岁了,还要重新学习谈恋爱吗?
见她睡得一歪一歪的,他伸手扳过她的脑袋,放在他的肩上。她睡梦中终于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满意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沉入了梦中。
下午两点的时候,飞机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丁瑢瑢睡了一路,临下飞机的时候,明君墨才叫醒她。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他的肩上,而他的肩头被她的口水浸湿了一片,她赶紧跳起来,假装没看见,下了飞机。
明家有车来接,开车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叔,恭敬地向明君墨鞠躬,称呼他为“孙少爷”。
丁瑢瑢觉得,从刚才下了飞机,明君墨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平日里看起来是一个很轻松的人,可是现在他好像背上了什么包袱,面容也严肃了许多。
车子穿过香港狭窄的街道,驶上了一座山坡。山路的两旁是葱葱郁郁的梧桐树,树下开着紫的黄的野花儿。路上很安静,没有行人,偶尔看到几辆车,也都是丁瑢瑢在内地少见的豪华车型。
沿着山路一直驶到山顶,穿过一条夹在参天柏树之间的平坦柏油路,车子到达了一处别墅的大门外。
大门缓缓开启,车子直接开了进去,展现在丁瑢瑢眼前的,是并排三栋西式的建筑,与其说它是别墅,不如说它是城堡更确切一些。
明君墨见她露出讶异的神色,就向她介绍说:“这是当年明家从一位英国贵族的手里买下的,我们这一支是长房,就住在正中间那一栋。”
丁瑢瑢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没见识的土包子,她闭上嘴巴,敛住眼神,尽量做不乱打量。但是前方那气势恢宏的城堡,路两边那修剪整齐的草坪,以及环绕这座城堡的参天大树,均在提醒着她,她现在身处的可不是什么一般有钱人家庭,这是一个百年世家,世代尊贵,连前面这位给他家开车的司机大叔,都透着那么一点儿贵族范儿。
车停下来后,她小心地开了车门,走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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