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至尊丐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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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打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有时候,装神弄鬼也是医生的手段。像任明启这样的患者,心里有压力,治疗太快了,他自个也不一定信。
万一真的没有自信,最终还是不举。
眼见时间到了十点半,苏灿估计差不多了。
他关了电视,走到床前,伸手按在任明启的后背,说道:“吸气……!”
在任明启猛然吸气之时,苏灿趁机发力,将真气送过他的丹田,直奔小腹。
任明启只觉得小腹一阵涨热,不由自主地一声叫:“呀……!”
“成了!”苏灿抽回手道,“大渴不能暴饮,大饥不能饱食。床笫之间,还要张弛有度为好。一周不超过两次为宜,呵呵。”
这句话,苏灿想了好久。他把蔡荷香当成了一个姐姐,因此站在蔡荷香的立场上,吓一下任明启,让他不要在外面胡来。
任明启明显的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穿上衣服,握着苏灿的手,又惊又喜地道谢:
“苏兄弟,听你大姐把你的医术夸上了天,一开始我还有点不信。以为你是靠什么偏方治好了她的腰椎。刚才亲自试验,才知道兄弟果然医道通天啊!你这个兄弟,我是结交定了。以后在塔山,不管什么事,兄定尽管开口。拼着乌纱帽不要,大哥也会帮忙的。”
“过奖,过奖。”苏灿听见任明启这么一说,心中突然一动,对了,何不求任明启给青芷安排一个轻松点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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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零章 冷遇()
蔡大姐听到外面有说有笑,就已经知道治疗效果了。不过现在她不能表现得太高兴,否则,有点饥渴的嫌疑。
“大兄弟辛苦了,快坐,我来端菜!”
苏灿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了下来。蔡大姐已经布好了菜,任明启打开一瓶茅台老窖,菜香酒香满屋里飘荡。
“咦,大姐,你家的孩子不在这儿住?”苏灿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蔡大姐眼里闪过一丝慈爱:“儿子在都城,在他爷爷那儿哩。今年十六岁,以后读书考不上大学,让他跟着你这个舅舅学医呗?”
苏灿哈哈一笑,不置可否。这样的家庭,孩子岂有“考”不上大学的道理?
三人有说有笑,共进午餐。任明启感谢苏灿再造之恩,今天真是舍命陪君子了,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官场中人,酒海饭山,不知见过多少场面,自然都历练的圆滑无比,酒量和言辞都会保留几分。但是今天任明启却放开酒量,毫不保留。
酒至酣处,自然真xing情流露。任明启拍着苏灿的肩,道:“听你姐说,兄弟也是成了家的人。改天有时间,把弟媳也带过来,大家都认识一下。”
苏灿见任明启说起自己的“夫人”,便又想起了刚才的事儿。他放下酒杯呵呵一笑:“不怕大哥大姐笑话,你弟媳,也在塔山。不过,一直没找到工作……”
“怎么不早说?”蔡大姐把筷子啪地一搁,“这都不是事儿。弟媳想去哪个单位,让你大哥打个招呼就得了。”
任明启一笑:“不知道弟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
“呃……”苏灿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初中文凭,大学水平。算是自学成才吧。”对于何青芷的情况,苏灿早已通过她的ri记,了解得一清二楚。
任明启微微皱了一下眉,转眼又笑道:“也没事,能写会算就行。想进事业单位,就给她做一个文凭;想进商业单位,我写个条子就好了。老弟你先回家,跟弟媳商量一下?”
“也好……”苏灿刚一开口,却被蔡大姐打断了。
蔡大姐瞪着她老公道:“我看你是打官腔成习惯了吧?你现在就给大兄弟多写几个条子,县里最好的几家单位,你都写一个。然后让弟媳自己选!”
“行行行,马上写,吃了饭就写。”夫人一发火,任明启的酒似乎都醒了一半。
“啊?这不好吧?”连苏灿都惊呆了。真是全县人都怕县太爷,县太爷还怕枕边人。蔡大姐的强悍,无与伦比啊!
吃了饭以后,任明启果然找来纸笔,刷刷刷地写了七八个条子。苏灿接过来看了看,县城里好一些的单位,几乎被一网打尽。
蔡大姐递过一张卡:“大兄弟,这卡里还有一点钱,密码147369,算是我们的诊费,你可千万要拿着!”
又收条子又收钱,苏灿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可是他却拗不过蔡大姐,最终还是收了下来。
告辞蔡大姐夫妇,苏灿走出月亮湾小区,来到街边的一处自动取款机前,查了下卡里的余额。
这一查,把苏灿吓了一跳。蔡大姐说卡里只有几千块,算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实际上,这卡里整整十万元。
十万就十万吧,苏灿想,这点钱对于蔡大姐夫妇的健康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自己也是凭着医术挣钱,没什么不过意的。
取出一万块现金装在身上,苏灿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不知不觉间,苏灿又走到了塔山中学门前。
那个买书的贩子,好像永远睡不足的样子,依旧躺在三轮车上睡觉。
苏灿走过去,蹲下来继续翻书。
“喂,你怎么又来了?你今天不买就不要翻看了啊,翻来翻去,书都被你翻坏了。”原来书摊老板并没有真正睡着。
“我今天把你的书全买了,你信不信?”苏灿嘿嘿一笑。
书摊老板斜了苏灿一眼:“拉倒吧,你要是全部买了,我都算你五块钱一本,三轮车都送给你。”
“好,一言为定。”苏灿把刚取出来的一万块,扔在地上的书堆里,“数一数你的书吧。”
“啊……,来真的呀?”书摊老板一见钞票,两眼都绿了。当时跳下三轮车,抓起那一扎钞票看了看,道,“我这一千多本书,算你五千块好了。”
“少蒙我。”苏灿嘿嘿一笑,“你这也就九百六十七本,不信你自己数。”
“不用不用,就算这么多好了。我收你四千八,来,书摊就交给你了,哥们再见!”那人麻利地数好了四千八揣进口袋,把剩下的钱扔到苏灿面前,然后一阵烟地跑向远方。
跑迟了,他怕苏灿后悔。
苏灿接手做了老板,慢条斯理地一本本书翻看起来。到了傍晚时分,苏灿将地上的书收拾收拾,码在三轮车里,蹬着车回家了。
家里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何青芷对自己又是不理不睬。长夜漫漫,看书可以打发时光。这是苏灿买书的初衷。
把车上的书放进自己房里,苏灿依旧做了几个菜,等着何青芷下班。
天se黑尽的时候,何青芷走进了家中。面对桌上的饭菜和笑脸相迎的苏灿,何青芷却视而不见,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苏灿厚着脸皮跟上楼,想找何青芷解释。可是何青芷却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死了房门。
冲着何青芷的房门做了个鬼脸,苏灿心里说,好啊,你不吃,我吃!
他回到楼下,把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起发泄在桌上的饭菜里。不到二十分钟,桌上的四盆菜被苏灿吃的光光。
“呃,”苏灿打了一个饱嗝,摸着浑圆的肚皮发呆。何青芷的脾气如此倔强,该怎样,才能消除她的误会?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灿收回心神,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行星河决的炼气法门。但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进步不大。
这是什么破地球啊,怎么一点天地灵气都感应不到?
苏灿受到了何青芷的冷遇,迁怒于地球。这时只觉得,这个破地方真的不值得留恋。如果他苏灿现在有了穿越星空的力量,说不定,他会头也不回地,立即返回玄野大陆。
连再见都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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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一章 月圆之夜()
何青芷见苏灿赖着不走,心中更加烦cao。想冲下楼去把他赶走,又怕苏灿突然发疯,自己反而徒遭欺辱。
毕竟,女人再凶猛,真的动起手来,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再有两天就是中秋了。
节ri过后,商家的促销活动将落下帷幕。所以何青芷的这份促销员工作,到中秋节上午就结束了。
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收入。何青芷知道,苏灿迟早会走的,他一走,他妈妈自然也就不会再提供生活上的支持了。而自己又拒绝了大哥的施舍,以后的生活,是个问题。
这也是何青芷烦躁的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原因。
因为月圆之夜的渐渐临近,何青芷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左脸的变化。燥热,发烫发痒,而且越来越重。
自患病以来,每个月的月中,何青芷都要遭受这样的一番折磨。发病的时候,左脸奇痒无比,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皮肤下拱动一般,即使是服用安眠药,注she麻醉剂,也无济于事。那种奇痒,足以摧毁任何人的钢铁意志,让你生不如死。
而且每过一个月圆之夜,脸上的黑疤面积,就会大了一点点。
都说花好月圆,是人间最佳之景象。但是对何青芷来说,宁愿一辈子看不到月亮!
苏灿接二连三地被何青芷痛骂,只知道自己委屈,但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何青芷是如何的烦躁!
何青芷不是圣人,不可能在巨大的痛苦渐渐侵入时,还能温言细语,保持淑女的风度。更何况,这里还有一箩筐的误会。
…………
两天的ri子,对于苏灿来说,一晃而过。
虽然他面对何青芷的冷若冰霜,也是一心的郁闷。但是他还有杏仁堂医馆可以去,可以和老胡聊天喝茶,可以借着授徒混饭吃。
但是对于何青芷来说,这两天的时光,无异于是度ri如年。因为脸上的烫和痒,一天比一天严重,一刻比一刻严重。
中秋节的上午,何青芷依然坚持散发传单。只有工作,才可以稍稍忘却脸上的痛苦。
但是到了中午,小组领导宣布:促销工作结束,大家领工资走人吧。
何青芷也就就此失业了。
揣着辛苦四天换来的一百多块工资,何青芷无jing打采地回到家中。
苏灿也知道今天是中秋,就没好意思去老胡那里混饭吃。他从菜市买回材料,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怎么说也是中秋节嘛,不能亏待自己。
临近中午,正要开吃的时候,看到何青芷回来了。苏灿大喜,赶忙站了起来:“青芷,你今天放假?太好了,赶紧洗手来吃饭吧,今天中秋节!”
“中秋节值得这么高兴吗?”何青芷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走上了楼梯。
她痛恨中秋节,痛恨元宵节,痛恨每一个月圆的ri子。
不过现在的何青芷,已经没有心情去鄙视苏灿了。她需要咬紧牙关,迎接今晚的再一次折磨。
每次开口,总是碰得一鼻子灰。苏灿心中无趣,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喝光了一瓶白酒,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呼呼大睡。
本来想找机会,把任明启批的条子拿出来,让何青芷去找工作。但是苏灿察言观se,现在拿出来也是白给。
人家不会领情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滑落到了西天。
苏灿在楼下鼾声震天,何青芷却在楼上痛苦得五官移位。
那种钻心的奇痒,一浪一浪地袭了过来,几乎要令何青芷抓狂。
她好几次走到楼下,想请苏灿捆住自己的双手,但是见苏灿睡得死猪一样,又碍于面子,始终张不开口。
这双手如果不捆住,会把自己的脸,挠的面目全非。
夜幕来临,明月当空。
何青芷颤抖着手打开冰箱,取出几瓶早已结冰的矿泉水。剪去外面的塑料,打碎冰块用脸盆盛起来,搬到楼上。
这是何青芷昨晚准备的,脸上奇痒无比时,用冰块冷敷,能降低一点点痛苦。
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做的。
把一盆冰块搬回房间,何青芷身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服。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截棉绳,拴在写字台的腿上,然后背转身,转着双手,将自己的两只手困到了一起。
再然后,何青芷坐在椅子上,低头,将自己的左脸,埋进了装着碎冰的脸盆里……
一阵清凉,传了过来,何青芷松了一口气,送算是减轻了一点点痛苦。
但是现在是初秋,气温仍然很高。一盆碎冰,不到半小时便融化成水了。更加剧烈的奇痒,如chao水般涌了过来。
何青芷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楼下的冰箱里还有几瓶冰水,但是此时的何青芷,已经没有力气下楼了。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上没有一丝力气,脸上的奇痒,却蔓延到了心里,扩散到了全身。
“啊……!”
“啊……!”
“啊——!”
临近奔溃边缘的何青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撕心裂肺般的叫了几声。
睡梦中的苏灿,猛地坐了起来。
不好,何青芷的叫声!难道家里进了坏人?
苏灿来不及细想,连鞋子也来不及穿,飞身上楼,抬脚踹开了何青芷的房门:
“青芷,你怎么了?!”
何青芷没有回答,但是眼前的一幕,却吓坏了苏灿。
苏灿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没有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当下也不容他多想,伸手便解开了何青芷手上的棉绳。
何青芷的双手得到zi you,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往自己脸上抓去。忽的一声,右脸上已经是几道血痕。
苏灿大惊,连忙死死地按住何青芷的双手,连声问道:“你怎么了,青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苏……苏、灿,你、你……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何青芷已经痛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