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至尊丐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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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一笑,伸手拔下蓝暮雪头上的一只铁丝发夹,道:“那就好,雪儿,这个发夹送给我吧。”
蓝暮雪又是一呆,苏灿却已经走到了门前,又回过身来说到道:“我去办点事,雪儿,等一会去莫老头子那里,不见不散。”
看着苏灿走下楼梯,蓝暮雪已经痴了。他为什么那么问?又为什么要我送他发夹?
腾地脸上一烫,蓝暮雪走到镜子前,却见镜中之人脸颊绯红,宛然三月桃花,娇艳无比。
ps:今天的第三更,来的比以往时候要晚一些。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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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二九章 留书道别()
苏灿走出如意旅馆,飞速地向家中跑去。
因为塔山城不大,从这里到住所,也不过就七八里地。此时的苏灿大周天圆满,自然身轻体健。不到十分钟,他已经站在了自家的小楼门前。
正是上午十点,院子的铁门和大门都锁着,一如往常。
苏灿跳进院子里,把刚才借来的蓝暮雪的发夹掰直了,捅开了大门锁。
家里冷冷清清,只有苏灿自己的呼吸声。苏灿心有不甘地走上楼,敲了敲何青芷的房门。
也许,何青芷还在睡觉?
可是房间里没有回应。
苏灿一咬牙,接着捅开了何青芷的房门。何青芷果然不在。
一时间苏灿万念俱灰,呆呆地想:何青芷又上班去了,她终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昨夜自己给何青芷吸毒治病,所逼出来的那一滩毒血,已经被何青芷擦得干干净净。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努力,此时,竟然看不到任何痕迹。
还有自己给她治病时,所脱下的衣裤,也不见了。那裤兜里,还装着蔡大姐给的银行卡,和任明启批的条子。
想必是何青芷“恶心”自己,把自己的衣服也扔了吧?
襄王有梦神女无情,何青芷,我终究打不开你的心,走不进你的世界。
苏灿在何青芷的房间呆立良久,叹了一口气,带上门,回到楼下。突然想起自己做的竹节项链和风铃,从口袋里拿出来把玩一番,再次跑上楼,挂在何青芷的门头上。
似乎一切到这里都应该结束了,包括哪些美好的记忆,和曾经的幻想。
苏灿想了想,虽然何青芷一再对不起自己,但是念在指腹为婚的份上,自己也要治好她脸上的黑疤。再说了,作为一个医生,这似乎也是一个挑战。
如果这个黑疤去不掉,苏灿也会感到自己很失败。
现在,应该给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尽快地修炼星河决,达到练气第二层的功力,然后再回来,给何青芷去掉脸上的黑疤。
但是一声不响,就这样走了,也不好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灿找出纸笔给何青芷留下了一封短信。前几天买书的时候,书摊老板的三轮车里,有笔和记账本,一起送给了苏灿。
否则,现在想留信,都找不到笔。
——青芷:
我回来过,你不在。对于那些误会,我就不解释了。你信或不信,我苏灿都无愧于天地良心。
关于那一万块钱,还是解释一下吧。我拿钱是为了买一些东西,给你治病。因为以当时你对我的信任度来说,我是不可能跟你要到钱的,所以只好偷了。
你脸上的黑疤,我目前还不能完全去除。现在我需要去寻找一些东西,或者提高自己的医术水平。过一段时间,我会回来的,到那时,我想我可以让你恢复以前的相貌。
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确定。或许一两月,或许三五个月,或许更久。但是我一定会回来的,请你在这里等我。
下个月圆之夜,我如果不能赶回的话,就会提前让徒弟送些药物过来,减轻你脸上的热痒。但是现在不行,我目前还不知道该用什么药。
我的裤兜里还有一张卡,如果卡还在,密码是147369,留给你了。另外还有一张条子,是我一个朋友为你找工作而写的。你可以选择换一份工作,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
你门头上的竹节项链和青竹风铃,是我做来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够喜欢。
苏灿留字。20xx年x月xxri。
写好了字条,苏灿将字条贴在何青芷的房门上,然后锁了大门,跃出院墙,头也不回地朝西江路杏仁堂医馆而去。
杏仁堂医馆里,胡蝶仙正在埋头研究师父批改的医案。突然一抬头,却发现师父站在眼前。
“咦……,”胡蝶仙站起来打量着苏灿,惊叹一声,“师父发财了?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时尚,这么高档,这么新chao,这么拉风?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啊!”
时尚?高档?新chao?拉风?
苏灿苦笑,心说你没看见我之前穿的乞丐服,比这更时尚更新chao更拉风呢。
“好了,蝶仙,别损你师父了。”苏灿道,“我今天来,是跟你告别的。”
“啊?师父要走?”蝶仙吃了一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苏灿摆摆手:“暂时离开,还会回来的。是这样,临走之前,我有点事托给你。在下个月的月中几天,就是月圆之夜的前后几天,你要保证呆在塔山,不可外出。”
“这……?”蝶仙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
“嗯,你师娘她……。”苏灿突然想到了何青芷的冷漠,顿了一下,“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吧,得了个很古怪的病,每逢月圆就会发作。所以我想请你到时照应一下。”
“到底是我的师娘,还是你的一个朋友?”细心的蝶仙,听出了一点端倪。
苏灿很寞落地笑了笑;“也许,她还不算是你师娘吧,当然,不是我不愿,是她……”
“哦,我明白了!”蝶仙大笑,“人家是古往今来天上地上第一美女嘛,自然有些孤傲有些清高了。不过,我相信师父,最后一定……一定花好月圆。”
“谢谢。”苏灿心里一暖,果真如此,夫复何求?
蝶仙忽然又皱起眉来:“可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能够难住师父?你都不行,我能照应的了吗?”
“这个,我也不敢完全断定是什么病,反正棘手的很。我让你照应,只是做个预防。或许那时我已经回来了,也说不定。如果不能回来,我会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怎么照应。”
“那行,我也正好想见一见师娘。下月月圆,我和师娘有个约会……!”蝶仙耍了一句嘴皮,又道,“师父,今天吃什么菜,我去醉仙居打个招呼?我爸爸出诊去了,很快就回来。”
“不了,”苏灿摇手道,“今天有人请客,请我吃大餐。”
想到莫霄汉那脏兮兮的模样,苏灿又在心中郁闷。跟这老家伙在一起,就算是吃瑶台蟠桃宴,也没意思。
不过苏灿打心底不信莫霄汉那套鬼话,他今天偏要看一看,莫霄汉如何吃大餐不花钱!
蝶仙想了想,道:“那晚上吧,我给师父践行。对了,也欢迎把师娘带过来哦。”
“繁文缛节,能免就免了吧。”苏灿挥挥手,“等我电话,再见!”
看着师父走出了杏仁堂,蝶仙追了出来:“师父,你记得我的号码不?”
苏灿也不回头,举起手来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记得!”
这个师父,古里古怪的,搞不懂。蝶仙看着苏灿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怔怔地出神。
“请问医生,你这儿有没有一个年轻的病人来过?”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蝶仙身后响起。
蝶仙回过头来,却是一个戴着黑se面罩的人站在眼前,手里还提着一个布袋。看身材,应该是一个年轻女人。
第零三零章 他是我老公()
蝶仙盯着眼前戴面罩的女人,目光穿过她的面纱打量着她的脸。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凭着那五官搭配和面部轮廓,蝶仙也知道,这是一个大美人。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蝶仙问道,心里却想,这女人够奇怪的,长得美,干嘛不让人看?难道看一眼,能把你看丑了?
今天上午,的确有两个年轻人来看过病,但是不确定对方的用意之前,蝶仙作为医生,自然不会透露病人的有关信息。
“哦,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有点偏瘦,大概有一米八,长发……,而且,应该是只穿着短裤的。对了,他的左脸,鼻子旁边,还有一道新鲜伤痕,一寸多长。请问医生,你看到他了吗?他是我……老公。”
面罩女的语调很急,却又怕蝶仙听不清她的话,压抑着自己的语速,用手比划着,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
这个戴着面罩的女人,自然就是何青芷了。
她昨夜里把热水瓶砸下去以后,一时羞愤气冲大脑,竟然又晕了过去。
前两天何青芷一直在工作,穿着丑小鸭的厚重套子,不停地来回走动发放传单,很辛苦。而且脸上那块黑疤的热痒,也是从两天前,就开始慢慢发作的。所以最近几天,何青芷一直没有休息好。
这次晕了过去,她竟然躺在冰冷的阳台上,一直睡到早上七点多,才醒了过来。
等到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裹着床单躺在阳台上,何青芷自然又是一番惊骇。但是仔细回忆了一番,她终于模糊地想了起来,昨夜里发病前的情况。
当然,何青芷也隐约记起了自己前一次醒来时,把苏灿赶下阳台的情景。
可是何青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还是原来的自己,完璧无损。
看来苏灿没有趁人之危,如果那时他有坏心思,自己如何能够抵抗?
当看到床边那一大摊早已凝固的黑se血迹时,何青芷隐隐感到有些不对。自己除了两手手腕上,有个针点以外,全身上下,并没有其他伤口。
难道是苏灿的血迹?是自己昨晚的剪刀,扎伤了他?
何青芷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不能忍受那些带着腥臭的血渍留在地上。她穿好衣服,一边用拖把拖地,一边继续回忆这件事。
突然之间,何青芷一呆,自己脸上的黑疤,竟然没有了那种热痒的感觉!
以前过了月圆之夜,那种热痒会退去很多,但是绝不可能退得这个干净,这么的戛然而止。总要在渐渐减弱中延续两三天,直到农历十七八才会完全消除。
用手一摸,手感也大不相同。以前那块疤,硬邦邦的,摸上去很凉很凉。像是死人皮肤一样,完全感觉不到温度和弹xing。
可是这次触摸,竟然有了软软的,暖暖的感觉。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块黑疤的面积小了许多。
难道是病变吗?何青芷吃了一惊,赶紧冲进卫生间去照镜子。
这么多年来,何青芷最不喜欢的,就是照镜子。她无法面对镜子里,自己那张恐怖的脸。
就连卫生间的那面镜子,何青芷都有打碎它的冲动。
可是今天,何青芷必须要照镜子,她要看看自己的脸,究竟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何青芷冲到镜子前,她一下子僵住了,整个人木雕泥塑,头脑里一阵眩晕。
好久,何青芷才拢起自己的长发,来看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那块黑疤,比起原来,已经缩小了一大半的面积。如今大约还有烟盒一样大小,盘踞在左耳边。
何青芷记得很清楚,这个黑疤现在的模样,正是四年前的形状和面积。
如果把长发梳到一边,批下来,几乎就可以遮住这块黑疤了。何青芷用手分了一缕长发,遮住了那块黑疤。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庞,竟然震惊了自己。
难道自己回到了四年前?
不对,不对。
脸上还留着几道淡淡的血痕,是自己昨夜里亲手挠破的。
何青芷使劲地摇了摇头,是苏灿,一定是苏灿!
因为“新婚”之夜,关于自己的脸,苏灿说过:“我真的能治!”
是他在昨夜里,用了某种方法,止住了自己的痛苦,并且让这块黑疤,缩回了四年前的模样!
何青芷还是不敢相信,苏灿真有这样神奇的医术?
她又跑回房间,收拾床铺,寻找蛛丝马迹。她真的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是苏灿,帮了自己。
终于,何青芷在床上的角落里,找到了证实自己猜测的依据。
那是一盒金针,上面有字:九鼎医疗器械公司。
猛然想起夜里,苏灿被自己逼得跳下阳台以后,那漂浮的脚步,踉跄的身形;猛地想起刚才被自己打扫干净的一滩血渍。何青芷疯了一样冲下楼去:
“苏灿,苏灿!”
“苏灿,你在哪里?”
苏灿的房门敞开着,却不见他的人影。整栋楼房里,只有何青芷自己孤寂的喊声。
何青芷跑回楼上,趴在阳台上探头张望。可是阳台下,也没有苏灿的身影……
只有苏灿昨夜里脱下来的衣裤,仍然在房间的一角。
为什么苏灿给自己治病,要脱衣服?还脱了自己的衣服?拿起衣服的一刻,何青芷有些迷茫。
对了,自己每次病发,都是浑身燥热奇痒。难道苏灿在给自己治病时,他的自身也会感应到这些感觉,所以才……”
有些事想不明白,何青芷也不想钻牛角尖。她现在只是担心,苏灿究竟去了哪里?
何青芷愣了半天,突然想到,苏灿昨晚失了那多的血,又跌下阳台,现在一定在医院。
对,一定在医院。
可是他只穿着短裤,身无分文,哪家医院会收治他?
或许他自己是医生,正躲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自行疗伤?
回想起自己昨夜里对苏灿的粗暴,何青芷的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受。
不管了,一定要找到他,找到苏灿。给他赔礼,告诉他,是自己不好,是自己误会了他!
于是何青芷把苏灿的衣服和鞋子,放进一个手提袋里。匆匆出了门,逐个医院打听起来。
塔山县城的医院不多,也就一院二院和中医院。何青芷打车跑了一圈,很快就问过了三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