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至尊丐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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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把你的医案拿来我看。”
杏仁堂的主厅面积很大,东西各摆着一张桌子。苏灿也不避着老胡,坐在了西边的桌子前,开始今天的授课。
老胡也很自觉地拿起一本书,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在看书,就不得而知了。
苏灿翻看着蝶仙的医案,一边出言道:“这个药方可以用,但是当中黄连厚朴两味药,药量少了许多。患者停药之后,是不是没到半月就死了?”
“啊……,你、你、您怎么知道的?”蝶仙大吃一惊,声音都颤抖起来。
苏灿也不解释,继续翻看医案,指着另一个记录道:“这位患者的神经xing耳鸣,耳内有chao声轰鸣,明显属于肝气过旺。你却在药方内加入了白芷与当归,又建议病人多吃胡萝卜。结果,人家的耳鸣好了,现在又患上了肾结石,对吧?”
“这个……不会吧?”蝶仙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可以回访一下。”苏灿微微一笑,把桌上的电话推了过去,顺手按下了免提键。
蝶仙颤抖着手,拨通了电话:“喂,陈老太吗?啊……,我是杏仁堂胡医生的女儿,蝶仙。我想问一下,你的耳鸣好了吧?”
“好了,谢谢你啊姑娘,你真的好手艺、好技术啊。”一个苍老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那么请问,您最近身体好吗?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哦,上个月腰部有点痛,去医院检查,医生拍片说,肾里面有结石。不过现在好了,已经用碎石机打掉了。谢谢姑娘关心……”
“啊……?”蝶仙长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地看着苏灿,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苏灿翻到另一页,道:“这位肝癌病人,最后出现了肝腹水,虽然是晚期,但是也可以治疗的。你却建议病人去看西医,做手术加放化疗。最后的结果,我想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这是绝症,怎么能治疗?”蝶仙又震惊又迷茫,“到目前为止,也没听说哪个国家可以治疗这样的病啊。”
“绝症?”苏灿鼻子里哼了一声,“绝症这个词是谁发明的?告诉你,这个词只能出现在庸医的字典里。在我看来,这个世上没有绝症,只有……医术不jing的医生!”
蝶仙愣在当地,好似魂儿飞走了一般。
他的意思,是说……不管什么病,都可以治疗吗?
一边看书的老胡,虽然没有抬头,但是双肩却明显地一震,手中一本厚厚的古籍,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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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一零章 匍地翠竹()
“师父,请喝茶。”胡蝶仙沏了一杯碧螺,恭恭敬敬地捧到苏灿的面前。
蝶仙家学渊源,为学又是十分聪明,初中毕业时就已经自学完成了所有的高中科目。十五岁主动弃学,跟在父亲后面学习医术。
近年来,蝶仙的眼界和医术更是进步飞快,甚至在妇科疾病的诊断上,往往比她爸爸更加jing准。
塔山县城的人,不仅知道名医老胡,也知道老胡的女儿是个未来的名医。
所以蝶仙一开始就眼高于顶,哪里把苏灿放在眼里?
虽然苏灿昨天露了一手,但是谁知道他不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虽然她爸爸老胡背下里一再认定苏灿是高人,但是蝶仙却不以为然。
高人必须有高人的风范,什么仙风道骨啊,气宇非凡啊,鹤发童颜啊等等。
可是苏灿,怎么看都有点那个……傻头傻脑的样子。
但是苏灿刚才仅凭着医案,就能断定自己的诊疗效果,令蝶仙内心震惊不已,心悦诚服。
“嗯。”苏灿接过茶,心里一乐,总算镇住你个小丫头了吧,“现在我正式开始传授你医术,但是,需要一个清静的房间。”
“蝶仙,带你师父去楼上书房。”老胡抬起头来,满脸堆笑,“苏老弟,小女顽劣,有劳费心了!”
蝶仙应了一声,领着苏灿来到二楼的书房里。书房里古朴清雅,暗香盈动,倒是个授课的好地方。
“医者,yu治人之病,先静己心。心不宁,就容易误诊误判,遗祸于患者。”苏灿坐在太师椅上,来了一个文绉绉的开场白,“所以,我先教你一套呼吸吐纳的法门,可以宁神静心,处变不惊。”
“多谢师父。”蝶仙垂手而立,毕恭毕敬。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这套吐纳心法,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泄露于任何人。”苏灿将要传授的是星河决的入门吐纳心法,也是修真的基础心法。
这套心法比较简单,就算是资质愚鲁之人,坚持三五年,也能达到大小周天贯穿无碍的地步。
但是苏灿担心这套心法外泄以后,被一些邪修之人利用,就要造成了混乱,甚至引起浩劫了。
蝶仙年纪不大,但也是冰雪聪明,当下吐了吐舌头:“师父放心,即使是我爸爸,我也绝不透露半句。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立个誓。”
苏灿一摆手:“立誓就不必了,如果你不尊师命,我随时会把你的功法收回来。”
虽然苏灿只是这么淡淡一说,但是蝶仙也听出了一阵寒意。她正se道:“请师父放心,蝶仙绝不敢违抗师命。”
苏灿点点头,命蝶仙盘腿席地而坐,将星河决的呼吸吐纳之法,口授给了她。
当下蝶仙瞑目而坐,心无旁鹫,开始学习苏灿传授的心法。
苏灿则信手翻看书架上的书籍。
老胡果然是个儒医,家中藏书无数,而且大多是古代典籍。
大约两小时之后,苏灿已经看完了一架书,正要看第二架。打坐早已结束的蝶仙问了一句:“师父,您翻得这么快,都能记住吗?”
苏灿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等你将刚才这套吐纳之法,坚持一两年以后,你看书也会和我一样。就如同扫描机,只要扫一眼,所有的内容都会印在脑海里。”
“啊……?”蝶仙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苏灿凝神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道:“这套功法的好处,远不止这些。我问你,当患者病入膏盲,药石不济,该怎么做?”
蝶仙略一思索,答道:“按现代医学的说法,这样的情况就是绝症,只有等死。因为患者的身体机能已经被完全破坏,不能吸收任何药力。就像一截枯木,即使你给它营造出气温、湿度、水分、阳光都恰到好处的环境,它也不能再发新枝。”
“对。”苏灿点点头,“但是按中医的传承,世人皆有jing、气、神一说。只要一息尚存,我们以外力壮大患者的jing、气、神,再施以治疗,结果又将如何?”
“这个……,”蝶仙愣了一下,“那一定药到病除。可是,如何以外力来影响患者?”
“伸出你左手的中指。”苏灿命令道。
蝶仙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伸出葱梗一样的芊芊玉指。
苏灿一凝神,将自己的右手中指点在了蝶仙的指尖上,一股暖流缓缓地传送过去。虽然此时的苏灿,大周天还欠圆满,但是也可以短时间输送一点真元了。
昨天给蔡大姐治病,苏灿也在金针之上输送一丝真元之力。只是他现在的真元少得可怜,所以忙活了四十多分钟,才收到了一点点效果。
如果大周天圆满,体内真元虽弱,但是也可生生不息,循环往复,治疗蔡大姐的病,只是举手之劳。
“这、这是一种内功吗?”短暂的实验结束,蝶仙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也可以这么说吧。”苏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今天的课到此结束,明天我给你批改医案。”
“师父,我爸爸让您留下来吃饭。”蝶仙说道。
“呃……这个,好吧。”苏灿又想起了昨天的午餐,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了回去。
…………
今天中午没有去隔壁的醉仙居饭庄。不过老胡吩咐饭庄的伙计送过来几个菜,有荤有素,搭配合理。
开始吃饭的时候,乖巧的蝶仙怕有病人上门,打扰了师父吃饭的雅兴,所以就把医馆的大门掩了起来。
蝶仙坐在下首斟酒,不住地劝师父吃菜。
这不劝还好,一劝,苏灿反而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当着徒弟的面胡吃海喝,是少了点为人师尊的持重模样。
和老胡对饮了两杯,苏灿停下筷子问道:“胡大哥,我刚才在你的书房,翻看本地县志。说着本地有个无忧山,山上盛产匍地翠竹,不知道这无忧山在塔山县的哪个地方?”
老胡一愣:“哦,没想到苏老弟也是爱竹之人。无忧山,那是过去的叫法,产竹子,也是过去的事儿了。”
“现在啊,到处大拆大建,唉……。”老胡喟叹一声,“无忧山已经削平,都盖成房子了。匍地翠竹,也已经灭绝了。”
“是吗?”苏灿只听得心头一冷,神se黯淡下来。
匍地翠竹,根据书上的记载,是吸收天地灵气的一种植物。苏灿的大周天始终不得圆满,一方面是身体的素质还不够好,另一方面也是地球上灵气稀薄的原因。
如果沉心静气,苏灿也知道,最多一个月,一定可以贯穿大周天。
但是他想早ri治疗何青芷脸上的黑疤,所以,才打算借助一些灵xing植物来辅助自己练功。
第零一一章 一家人()
老胡察言观se,说道:“不知苏老弟要这匍地翠竹,派什么用场?是观赏,还是入药?”
“哦,是观赏。”苏灿醒过神来。
“既是观赏,那就好办了。我有一个朋友经营盆景,他那里就有匍地翠竹。不知老弟要多少数量?对其他方面可有要求?”老胡理着胡子道。
苏灿沉吟了一会儿:“两三盆即可。其他方面嘛,希望是十年以上老竹。”
“呵呵,这事交给我吧。”老胡掏出手机,“我先帮你问一下。”
老胡拨通电话,叽里呱啦地聊了几句,挂掉电话对苏灿说到:“苏老弟,我那朋友现在不在家中,不过他家里还有两盆翠竹。没有十年,大约也有七八年了。他说傍晚时分送到我的医馆来。苏老弟要是下午没事,不妨在我的书房里休息一下。等翠竹到了以后再回家。”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苏灿站起身来,“我也可以顺便翻看先生的藏书。”
老胡赶紧也站了起来,道:“老弟太客气了。你收小女为徒,悉心教诲,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蝶仙。”老胡又看着女儿说道,“等下你去书房,把上锁的两个书柜全部打开,任由你师父取阅。”
老胡这么一说,苏灿觉得有些不过意了。既然平ri里都是上了锁的,想必一定是珍品古籍。他摆摆手道:“如不方便,胡先生也不必勉强。”
“哈哈哈,哪里话?”老胡笑道,“这些书,躺在书柜中好多年了。我又没时间来读,它们也难遇到赏识之人。今天苏老弟开柜展阅,是这些故纸堆的福气啊!”
“多谢胡先生抬爱,受宠若惊。”
两人文绉绉地客套了几句,继续喝酒吃饭。
饭毕,蝶仙又献了一回茶,把苏灿依旧领到二楼书房,取钥匙打开了老胡所说的两个书柜。
“你去忙吧。”苏灿挥挥手,让蝶仙退了出去。
书房内的藏书,约有一两千册之多。大多是古籍,品类繁杂,包罗万象。既有山川地理世界风貌,又有星相医卜诸子百家,乃至种草植树鸡毛蒜皮等等。
苏灿知道这些都是前人的智慧结晶,不可小觑,便一本不漏,逐一翻看起来。
书香隐隐,茶香盈盈,不知不觉间,已是红ri西坠,又到傍晚时分。
脚步声响起,蝶仙敲门走了进来:“师父,匍地翠竹已经送到了。我爸爸请您下去看看。”
“好。”苏灿合上了手里的一本古籍。
匍地翠竹已经从车上搬了下来,摆放在西边的条桌上。苏灿仔细看了看,两盆竹子大同小异,品质还算不错,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老胡将苏灿的神se看在眼里,开口说道:“苏老弟是个雅人,想必知道这盆景的趣处,还请评点一二,我也好学习。”
苏灿一愣,心道这老家伙是来考我了。
在老胡的书房里看了一天的古籍,当中恰好有一本是关于竹类盆景的。
当下苏灿现学现卖,故作沉吟,道:“这两件山水盆景,以灵璧石为基,雨花石为饰。密集种植,连片接荫,宛若江岸翠竹连绵。竹林间隙之处,偶见江面风帆,意境不可谓不深邃啊,好东西。”
“好,好!”老胡鼓掌大笑,“果然苏兄弟慧眼灵根,我就瞧不出这些好来,只看到一片细竹子,哈哈……”
老胡老于世故,哪里是瞧不出这些好来?他意在提醒苏灿:这两盆竹子,价格不菲。
当然了,老胡不是跟苏灿要钱,他也不缺这点小钱。他的意思是,让苏灿以后教他女儿,更用心一些。
苏灿果然不知就里,掏出钱来,问送货的伙计道:“多少钱?”
老胡赶紧挡住了苏灿:“这两件小玩意,是我送给苏老弟把玩的。钱我已经付过了。再说,也是不值钱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谢了。”
苏灿也不客气,自己教他女儿,还没收学费呢。
老胡命那送货的伙计,又从车上搬下两件兰花盆景,一盆是墨兰,一盆是剑兰。也和匍地翠竹一样,制成了山水盆景,底座却是汉白玉的。
好马配好鞍,看来这两盆兰花,也是上品。
“前人郑板桥有首诗写得好‘四时花草最无穷,时到芬芳过便空。唯有山中兰与竹,经历夏又秋冬。’老弟既是爱竹之人,想必也喜爱兰花吧。”
老胡指点着说道:“这两盆兰花,也一起送给老弟。”
说实话,苏灿对这些花花草草的,并不感兴趣。匍地翠竹是用来练功的,要这兰花有什么用?
本想推辞,但是苏灿转念一想,何青芷被脸上的黑疤折磨,经常心神不宁脾气暴戾。兰花也有清神静心的功效,送给她倒也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