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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燕萧艾(明朝)-第44部分

小说: 燕萧艾(明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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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攻打乃儿不花一战:朱元璋有意锻炼比较两个儿子,让朱棣和朱棡同时领兵出战,朱棣展现卓越的军事才能,大胜,朱棡不战而归,历史上,朱棣战后只得了一点点赏赐,而朱棡在出战之前,朱元璋已经封赏了。
这里其余出现的藩王,不重要的不介绍了,重要的,后面再说。
求评论,求收藏。。。。

☆、满盘布局

作者有话要说:  朱棣的王妃,徐王妃和朱桂的王妃,代王妃是亲姐妹,都是徐达的女儿。在后来朱棣发动靖难之役的时候,朱桂是站在朱棣这一边的。
齐泰和黄子澄:一位是兵部侍郎,一位是翰林学士,在朱允炆即位之后,受到大大的重用,也是主张铲除朱棣的主要人物。
  已过酉时,不过这样阴霾绵绵的气候,在晌午还是傍晚倒是没有多少差别,只是天色更暗了些,风更冷了些。
  一番坐聊之后,众位藩王退出华盖殿,各自穿上大氅,朱棡先大步离开了,朱桂一把拉住朱棣,笑道:“四哥,幸好你刚才拉住我,不然我可就兜不住了。”
  朱棣笑吟吟道:“你呀,若那时认了罪,父皇在气头上,一定会重罚你的,可是皇太孙一去,他的纯孝善良自然使得父皇宽心,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你的事自然也就变成了小事。”又看了看他正握着自己系大氅的手,朱桂这才粗枝大叶的松开,朱棣将大氅系了系紧。
  “嘿嘿。。。。。。还是四哥说得对,你当时若不拉住我,我真的打算跪倒父皇脚边,老实认罪求饶呢。”朱桂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样,得意极了,不过又问道:“四哥怎么知道皇太孙会帮我瞒下这些事?”
  朱棣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沉沉乌云后若有若无的夕阳红影,纵使藏得深,也还是能发现的呀,毕竟是冬日嘛,一丝暖意总会惹人注意的。
  “我自然不知道他会帮你瞒下,不过正如父皇所言,太孙是个孝顺的人。”朱棣嘴角一笑,至少朱允炆在父皇面前一定是个孝顺的。
  “四哥说的是,今日真是多谢四哥指点呐。”
  “咱们兄弟之间理当如此,到底还是父皇顾忌父子亲情,加之太孙一份孝心,你应该感念他们才是,我就不必了。”
  “是是。。。。。。四哥说的是。”朱桂看到一直跟在身后的朱橚,于是笑道:“那十三弟就先走了。”
  朱棣颌首。
  朱橚追上来道:“四哥,看来父皇还真的是很宠咱们这位大侄子呐,进京四天,只要出门必有人跟着,四哥知道吗?”
  “大哥骤然去世,允炆还太小,父皇这样做可以理解。”二人一边往宫外走一边说着,只是不知不觉落在了最后。
  朱橚摇摇头叹道:“其实今日所说的事情,我猜父皇早已知道个八九,特意把我们兄弟都召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试探我们对皇太孙什么态度而已。”
  “那你猜我们对允炆的态度,父皇满意吗?”
  “应该是满意的吧。”
  “父皇的确满意,但是不可能放心。”
  “说得也是,一面是儿子一面是孙子,父皇也难呐,如今为了允炆,对我们除了试探还是试探,不过除了试探,父皇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有啊。”
  “四哥不会是说,父皇会为了允炆,像除掉蓝玉那样除掉我们吧。”朱橚忽然打了个冷颤。
  朱棣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一笑:“父皇不会,若是父皇这样不顾念自己的儿子,也就不会有蓝玉将军他们那样的血案了。”
  “那四哥说的是?”
  “迁藩。”
  “对啊。”朱橚一拍脑袋,道:“父皇如今忌惮我们,不过就是因为允炆稚嫩,根基不稳,威信不足,而相比之下我们在藩地多年,根深蒂固,父皇他鞭长莫及。”
  “对,树大是因为根深,若是把根拔了,树自然是活不长的。”朱棣有些冷,可能是刚才在殿内做得比较靠近暖炉,乍一出来还真是冷飕飕的,不由得伸手将大氅裹了裹。
  朱橚长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可是这么多年,很多藩王的藩地都有调动,藩王中藩地从未调动过又极有威信的就属四哥你和三哥了,四哥,这个主意你能想到,父皇肯定也能想到,你说他会动你们吗?”
  朱棣云淡风轻,道:“不会。”一团暖暖的白雾在寒风中散开。
  “为什么?”
  “自己想。”朱棣亲和一笑。
  “啊,我知道了。”朱橚得意一笑,也将身上的大氅裹了裹,说道:“弟弟还不算太笨,可是既然动不得,那为什么不能直接削藩呢?”
  “允炆还未即位,父皇就为他削藩,只会寒了人心,父皇不会如此的,他日后还指着我们这些叔叔辅佐侄子呢。”
  朱橚眼珠一转,神秘道:“四哥,那你说允炆以后会不会迁藩或者削藩呀?”
  “会。”朱棣嘴角一扬,坚定道。
  “为何四哥如此肯定?”
  “允炆没有父皇的城府,他耐不住性子。”
  “哈,原来四哥把这些都算好了,看来允炆一即位,日后就是看藩王,储君谁先动谁后动了。”
  “你错了,即使他继位了,藩王也不会先动的。”朱棣平静着声音。
  “这是为何?”
  “藩王若有异动,允炆反而有了明确的目标,做起事来会有章法,而且自然也会有叔叔支持他,毕竟他是父皇亲选的储君呐。”朱棣轻笑着摇摇头道:“可若是藩王都没有动作,按着允炆的个性,他会慌乱,必定有所动作。”
  “所以众位叔叔们是在等着他出错呀。”
  “允炆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他必定会有所措施,可是他缺少经验,所以必定会有疏漏。”
  日影渐稀,南方的寒风虽温和,却很阴冷刺骨,连朱棣这样在北方待了十几年的,也不由得感到不适。
  实在不如北方忽降几场暴雪,然后乍然放晴的舒服,这样阴冷延绵,夹风带雨的冬季不知何时才能停呢?
  “四哥厉害呀。”
  “看到这些的可不止我一个。”
  “四哥是在说谁?”
  “晋王。”
  “三哥?他以前虽然个性张扬,但似乎他从不在意这些,不过他如今倒是改了性子,这倒是让人挺意外的。”
  “大哥去世,二哥。。。。。。”算了,还是不评价他了,朱棣接道:“三哥独领两处藩地的事务,论威信,论嫡长都是他,如今他出于自保,也会关心这些的。”
  朱橚耸耸肩感叹道:“唉,实在不知为何父皇会选了允炆为储君?要不然哪有这样对持猜忌的局面。”
  “这就是父皇,他宁愿将江山交给他一手教出来的孙子,也不会交给已经独领藩地,在外多年的儿子。”因为藩王已经由不得他掌控了,而皇上就是自负到在他死后,也要把持着朝堂的走向。
  傍晚已至,连那最后一丝朦朦日影也看不见了,天空稀稀拉拉的飘起了雪花,寒风有些刺脸,朱橚伸手掸了掸落在朱棣帽檐上的雪花,笑道:“四哥,你真的将带来的人都遣回去了?”
  “是。”
  “你为父皇采办的人马我见过,不过才两队二十几人,根本不多,你把他们都遣走,你怎么办?”
  朱棣一笑,道:“父皇认为多,那就是多,自然是不能留的。”
  “那那个小丫头呢?”朱橚戏笑,胳膊捅了一下朱棣。
  朱棣淡淡一笑,温和道:“她上街玩去了。”
  众位藩王不知,此时华盖宫旁的文楼廊檐上,寒风孤立,正高高的站立着一个人,若有所思的俯视着他们。
  “皇上。”身边一太监细着嗓子,躬身说道。
  “说。”
  “您不是说想知道四王爷上午出城去了哪儿吗?您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众藩王进京,皇上都会暗查他们的动向,晋王闭门不出,秦王留恋风月场所,代王斗殴打架,周王闲淡散漫,只是这燕王昨儿才到京都,今儿一大早便出城去了,城外人少,不好跟得太紧,半路就跟丢了。
  “朕太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了,他的事问是问不出来的,只能自己看。”
  “皇上。”那太监又细声道。
  “说。”
  “是兵部尚书齐大人求见。”
  “来得正好,让他过来吧。”皇上浑厚的声音,迎着寒风,捋了捋胡须。
  “齐泰参见皇上。”
  “你来得正好,秦王那件事办得不错。”
  “哪里,微臣可不敢领功,当时臣把诉状呈给殿下的时候,他立马说,秦王毕竟是自己的皇叔,还是大事化小的好。皇上,皇太孙殿下和您的想法是一样的。”
  “真的?那朕就放心了。”皇上长舒一口气,借着秦王的事,让朱允炆在他的叔叔们面前表现仁德宽厚,能和他的叔叔们连成一气,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皇上,恕臣斗胆。”齐泰弯腰拱手道。
  “说吧。”
  “您既然为皇太孙这样安排,就是怕日后。。。。。。皇叔和侄子之间闹出变故,那为何不现在削藩或者迁地?为何还要费心做这样一出?”
  皇上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转而笑道:“依你看,朕的这些儿子们如何?”
  “这。。。。。。”齐泰有些犹豫,毕竟之前已经有人因为直言此事被处斩了,唉,还是小心回答的好。
  皇上看出他犹豫,豪气一笑,道:“说吧,朕恕你无罪。”
  “是。”齐泰只好壮着胆子道:“秦王殿下。。。。。。”算了,还是跳过他吧,咳咳两声接道:“晋王殿下治地有方,虽之前被举多有过失,可是单看那太原一片的繁荣,也知道他功大于过的,而且他是藩王中除去秦王殿下,最长最有威信的藩王;燕王。。。。。。”齐泰有些停顿,以他兵部尚书的眼光来看,他燕王才是最有威胁的,接言道:“燕王殿下在北平多年,根深蒂固,极有人心,而且多年征战在外,他的军事力量也是不容小视的。”
  “所以朕把最喜爱的儿子朱权也派到了那里,而且给了他最多最好的军事配备。”皇上负手而立,淡淡的叹了口气。
  “皇上思虑周全,微臣不知皇上是如何看待燕王殿下的?”
  “去年太子骤逝,那是试验朕其他儿子们忠心的最好时候,可是朕没想到老四居然带兵远去边关,镇守塞外,连过年也没有回他府邸,你知道为何吗?”
  “臣不知。”
  “老四是让朕放心呐。”不知是否是冷风吹过的原因,皇上眼角流出一丝泪水,瞬间苍老了,接道:“蓝玉被处斩,朝野一片慌乱,多少大臣藩王和蓝玉或多或少都有牵扯,可是老四那时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臣不知。”
  “他率兵剿灭了索林帖木儿整部,将东察合台一部也逼进大漠,朕的儿子中啊,数他最懂事。”
  齐泰一听皇上原来是这番心意,那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只能道:“皇上的儿子们个个忠心侍主,皇上也可安心了。”心道:若是真的放心,又何必苦心安排太孙殿下和藩王们亲近呢?
  皇上见他忽然虚以附和,掸眼看了他一下,说道:“即使如此,可是朕对他们还是不得不防,毕竟允炆太年轻了,日后还是要靠你们多多辅佐。”
  “是是,微臣一定尽心尽力。”齐泰见状,赶紧追着问道:“那皇上如何防?为什么不削藩或者迁地呢?”刚才这个问题皇上没有回答,不过既然皇上重用自己,出于对皇上和长孙殿下一片忠心,自己也还是要问。
  “削藩是不可能的,他们毕竟是朕的儿子们,大明的江山就是留给他们的。”是呀,要不然杀那么开国功臣干嘛。皇上接道:“至于迁地。。。。。。能动的,朕已经动过了,北边事务复杂,如今北元未灭,老四最熟悉那边的情况,随意把他换下来,就很有可能引起北元那边蠢蠢欲动,朝内初定,边塞还是需要他的呀,至于老三,朕看他最近有些萎靡,倒确是改了性子,也不知是上次朕说的话他听进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皇上长叹一气道:“北边情况复杂,军政混杂,轻易不能动。”
  齐泰还想进言,可是想着前面那些直言的大臣他们的下场,叶伯巨之辈只因直言皇上“分藩会导致七国之乱,八王谋反的局面”被斩,心里一颤,还是算了吧。
  至于皇上,齐泰想说什么,他怎会不知?他可是最能看明白时局的人了,也是最能把控时局的人了。
  不过齐泰不说是对的,因为皇上绝不会容别人对皇家的事说三道四。
  “皇上,下雪了,您还是进屋吧。”旁边的太监体贴道。
  皇上站在高高的宫墙上,一直看到众儿子都看不见了,才缓缓走回大殿,自从皇后过世,长孙夭折,长子骤薨,义子殉亡,自己好像真的老了,从未有过这样的力不从心,唉,毕竟都是自己的孩子呀。。。。。。

☆、允炆见燕

  “皇上,该用晚膳了。”身边的太监躬身请到。
  “那微臣告退。”齐泰退下了。
  皇上一面朝殿内走去,一面问道:“允炆在做什么?他可用过晚膳了?”
  “回皇上的话,太孙殿下近来刻苦,自刚才从华盖殿出去之后,一直和翰林学士黄大人在一处,想来应该是还未用过晚膳。”
  “朕去看看他。”
  “是,摆架。。。。。。”侍从太监捏嗓高叫,却被皇上轻声打断:“不用了,你去让膳房准备几个他爱吃的菜也送去东宫。”
  “是,老奴这就去。”
  华盖移动,待皇上行至殿前,朱允炆才知道,不过对于皇上来说,朱允炆跪身行礼什么的一切从勉,不止是因为他是储君,还因为他是孙子,是自己如今最长的孙子,也是唯一一个嫡出的孙子。
  “皇祖父来孙儿这里,怎么不叫人通传?孙儿也好迎迎呀。”。
  “微臣参见皇上。”黄子澄匆匆俯首下跪问安。
  “起来吧。”皇上转言拉过朱允炆,拍了拍他的手,温蔼的笑道:“炆儿,刚才在做什么?”
  “孙儿正在和黄大人请教学问呢。”
  “微臣不敢,太孙殿下富有聪慧,心思透亮,很多事微臣尚不如殿下呢。”
  “子澄呀,你也不用如此谦虚,你是翰林学士,朕让你辅佐炆儿,自然是希望他能够跟你学东西的,你可不能马虎敷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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