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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撩爱-第10部分

小说: 撩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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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总是教育我们小孩要诚实,大人自己却没有做到。
  有零花钱,有新衣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跟他爸在一起。为什么大人不仅不诚实,还爱自作主张,因为是小孩,所以他的意愿就不重要吗?
  康宁一时被问住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现在的季南尖锐的让人心疼,他在自己的圈子里找不到出路,康宁也不忍心把他拉出来,毕竟孩子的世界一切都还是纯粹的,干净的模样。
  她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地将他揽进怀里,“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出来吧,老师不会笑话你的。”康宁又怎会不知道这孩子一直憋着,想必这一个星期他没少受委屈。
  话落,怀里的小人由一开始的抽噎终于哭了出来。康宁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儿,眼里有心疼,还有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也许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这种恨不能替他痛的心情,身为一名老师是否已经过了。
  输完吊瓶,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学校已经放学了,康宁站在门口看了看,现在回去估计又得淋上一身雨。她想了想还是给季崇严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她简短地介绍情况后就挂断了。
  半个小时候不到,季崇严出现在诊所。
  康宁把季难交给他,正打算离开。身后季南软糯糯地喊了她一声,她一时心软竟有些难以迈开步伐。
  看样子雨一时也停不下来,季崇严并不打算在这里耗费时间。
  “我背季南,麻烦康老师替我们撑一下伞。”季崇严说着将季南背在背上,快要出门时,康宁赶紧换上他递过来的大伞。
  这伞真的很大,撑他们三人都不觉得拥挤。
  只是季崇严太高,康宁为了顾及他,不得不靠近几分,可是她又像抗拒什么似的,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这一路下来,手臂酸痛倒不要紧,就是半边身子恐怕要淋湿了。
  到家时,康宁右边身子果然全湿了。五月份的衣服本就单薄,湿嗒嗒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康宁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家换衣服。季崇严早已放下季南,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
  看着伸到面前的毛巾,康宁愣了一秒,接过来低头擦拭。面前的人还没离开,康宁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快速地擦了两下后,拿起自己的小雨伞就准备走。手腕却叫人一把拉住,康宁下意识朝旁边看了一眼,季南不知何时进了房间。她做贼心虚似的舒了口气,抬头时,对上对方充满深意的目光,整个人瞬间僵硬。
  “我又不会吃了你,”季崇严似笑非笑,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康宁连逃跑的心思都有了。
  “擦干净再走!”
  毛巾被扔进怀里,康宁不由抬头,只看到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干净利落。耳边回荡着他近似严厉的关心,原来这人的温柔是这么的霸道。
  脸上一烫,康宁赶紧摇了摇头,思绪却忍不住越飘越远。手中的毛巾很眼熟,有点像那天对方擦头的那条。康宁鬼使神差地将毛巾拿起来,凑到鼻子下面,还没来得及低头,听见声响,她赶紧拿起毛巾擦拭。
  季崇严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她面前,深邃的目光投向她微红的脸,略微停顿了几秒后,淡淡地移开。他并没有转身就走,无声地站在那里,却给康宁一种手忙脚乱的压力。
  “今天谢谢你!”这样客套的话很难想象是从季崇严嘴里出来的。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还带着几分疏离。
  康宁有一瞬的闪神,反应过来后淡淡地回道,“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这话似是在回应他上次指责她的不尽职,言语中藏着几分赌气,她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只是季崇严突然客气起来,竟让她有些不舒服。
  季崇严眸色沉了沉,看着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放下。
  “谢谢招待!”康宁怕多待一秒会流露破绽,转身快步朝门外走去。
  季崇严看着她落下的雨伞,一个跨步将她拉住,“为什么会生气?”
  康宁扭过头,抿紧嘴唇。
  季崇严手上施力,语气更沉了几分,“为什么生气?”
  康宁像是被惹毛了,反手甩开他,“你凭什么管我?”她拿眼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干净地不藏任何东西。姣好的模样正值年华,像雨后盛开的第一束向日葵,皎洁明媚。
  季崇严笑了,薄薄的唇瓣弯成月牙一般的形状,配着他深邃的眸子,一时间温柔地仿似要将人溺毙。
  “果然还是个孩子。”
  又是这句话。
  康宁第一次听见,可能并未放在心上。再次听见,也不知是正在气头上,还是被刺激了,她下意识反击道:“你又比我大多少?”据她了解季南也不过八岁,他了不起三十出头,做什么总是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季崇严眯起眼,嘴角的笑依旧不减,威而不怒的样子莫名地叫人害怕。
  康宁不由后退了一步,季崇严好像不放过她似的,紧跟上一步。
  “生气说明并不是不在意,既然在意,为什么要离得那么远。”
  他在说回来路上那会儿,康宁撑着伞却故意隔得很开。
  季崇严别有深意地目光一直盯着她,康宁整张脸刷地通红,慌不择言道:“要你管!”
  季崇双眼不觉微沉,“真是张不饶人的小嘴,”淡漠的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康宁的唇上,眼里闪动着更深邃的东西,像夜里遥远的星火,很模糊,某一瞬间又很清晰。
  周身张扬的气场,使得那张出挑的脸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气魄。
  “记住你刚才的生气,”就在康宁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季崇严缓缓退开一步,“假装客套或不在意,多么地让人不满。”
  康宁听了这话,整个人莫名地冷静下来。她看着面前依旧淡漠的男人,思绪转了好几道弯儿,才明白过来这人话里的意思。
  康宁不自在地撤回目光,刚迈开脚,又听到对方说,“我的确比你大不了多少,但大一岁也是大。你可以忽略一些问题,但有些事实却不得不承认。”
  男人的话别有深意,康宁回去后反复咀嚼,竟读出了一丝善意的提醒,难道这人是在暗示什么?
  康宁洗完澡,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季崇严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她总感觉他在逗她玩儿,像猫儿逗弄老鼠一样的追逐游戏,不论老鼠怎么跑,最终还是难以逃脱猫儿的利爪。
  她不要做一只陪玩的老鼠。
  可有些时候,她又仿佛捕捉到男人淡漠背后一闪而过的温情,那罕有的一丝不同,竟让她觉得她是特别的。有时候她又觉得她不曾看懂过他,他发出的讯号太少,又太过模糊,她要靠猜,靠试探,靠自我分辨…得出的结果又没有标准答案,她并不知道这里边的虚实。
  季崇严,你能否一次让我看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喜欢男主的?喜欢就收藏一下,好吗?
好的!!!!

  ☆、上钩

  再次遇见孔琳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孔琳从高档轿车里出来,光鲜亮丽地与路边的一切格格不入。康宁不懂她为什么会叫她,事实上她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可谈。
  这个女人无疑是漂亮的,她也是懂得展示和利用自己漂亮的人。康宁避开她眼里的锋芒,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
  孔琳笑着将手里的名牌包包换了一只手,脸上的优雅兼容骄傲,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要压康宁一头。
  “康老师请上车。”她率先走上去,并没给康宁拒绝的机会。
  康宁看着停在路中间的黑色轿车,又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没再犹豫上车了。
  “康老师,上次见面,哦,不对,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比上次还要早,”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别有深意地看向康宁。
  康宁神情疑惑地看向她,并不清楚她究竟想说什么。
  孔琳笑了笑,一排细腻的白牙在鲜红唇瓣的衬托下,如阳光下闪烁的贝壳,漂亮却仿似淬了毒。
  康宁心神无端一紧,她觉得孔琳话里有话。
  果然那人见她没回应,接着说道:“康老师看着有些面熟。”
  康宁眸光一沉。
  孔琳却又轻松地转换话题,与她聊起季南的学习。康宁一边应和着她,一边看着窗外,眼里已经有了心事。
  再次见面,孔琳占全了优势,她显然并不是空手而来,第一次见面时她没点破,大概就是等着今天。
  康宁的确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以致陷入被动的境地。孔琳来找她很显然并不是为了和她交流季南的学习,她怕是别有目的,而这才是康宁所担心的。
  女人将她放在了路口,在她快要下车时,装作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康老师来这个镇上没多久吧,很多东西看似很新鲜,可千万别迷了眼。”
  康宁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愣在原地两秒,才缓缓转身离开。如果这时候她还不知道女人的心思,那也够迟钝了。
  这样毫不掩饰的敌意,也只有在女人之间的争夺上才会风起云涌。
  康宁淡淡地笑了,先前很多模糊的东西,仿似一下子开朗起来。本还犹犹豫豫,畏惧不前的事儿,突然间好似找到了推力。既然早就知道会有那一天会到来,为什么不在那天来临前尽力地争取一回?
  康宁不由加快步子,在季南家的门前停下,顿了两秒后,伸手推开大门。
  季南正在院子里摆弄竹竿,见康宁进来,立刻蹦蹦跳跳跑上前,拉着康宁不停摇摆。康宁见他精神不少,心知身体已经恢复了,不由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季崇严从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依偎在一起的画面。这样的场景他并不少见,可是这次女人脸上的笑容明显不同,在察觉到他的视线时,也不再闪躲,而是大胆地回视。
  季崇严眯了眯眼,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平淡神情,他慢慢走过来,每一步都仿似迈进了康宁的心坎。康宁心潮澎湃,面上巧笑嫣然,看着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直白和坦荡。
  她不想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了。
  “康老师,明天星期六我爸带我去钓鱼,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呀?”
  康宁笑着揪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并未直面回答。季南怪叫了一声,直往他爸身后躲去。康宁看着他鬼作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大方地看向他,视线交错持续三秒以上。
  季南歪着小脑袋,目光在两个沉默的大人间来回打转儿,下一秒,他贼兮兮地抓起地上的鱼竿,去一旁玩儿了。
  季崇严看着她,神情依旧淡漠,眼里似乎有什么在闪动,太快,康宁并没有捕捉到。回神间男人已经进屋了,康宁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眼里迸出一道光。
  季崇严,就算是你眼中的孩子,也有认真的时候,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康宁按点醒来。刚换好衣服,院子里传来季南喊门的声音。她连忙将头发挽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翡翠耳坠衬得肌肤通透雪白,静雅却不失活力。康宁满意地收回视线,提起长裙朝楼下走去。
  “老师,你今天真漂亮!”季南两眼放光地看着她,小孩子不懂掩饰,夸赞的话更得人心。
  康宁俯身温柔地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仰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老师难道只有今天漂亮吗?”她眉目含嗔,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季南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今天格外漂亮!”
  康宁彻底被他收服了,好笑地牵着他的手朝门外走去。远远地看着季崇严等在马路对面,康宁的胸膛内不由自主地剧烈一跳,她借着戴帽子,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内心。
  阳光下的季崇严,整个人仿佛被日光温暖了一圈,少了那股子疏远人的淡漠和威严,平白地多了几分亲近和柔和。
  他目光静谧,笔直地看向她,给康宁一种他好似等了她许久的错觉。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就好像他站在她的面前,相互对视,彼此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直到季南拉她的手,康宁才收回目光,转身锁门。她并没有注意到,在她扭头地一刹那,男人眼里跳动的火苗。
  钓鱼的地方在镇上偏远的一块水塘,周围有油菜地,只是这时候油菜花都谢了,要是赶早,还能遇上花期欣赏一番。
  不过康宁并不遗憾,这里的风景很美,大自然地一切总是被上天格外厚待,水边不知名的花啊草啊都显灵气逼人。
  季南从自行车上卸下小板凳,吭哧吭哧地扛过来,在水塘边儿一块平稳的地儿上安了家。小大人一般拿出他爸一早给他准备的鱼竿,像模像样地架起竿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倒有几分专业垂钓人的模样。
  康宁无声地笑了,像是捣蛋一样,她走过去,踢了踢脚边的石头,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本以为季南会扭头看她,谁知人一本心思扑在钓鱼上,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她。
  康宁自讨没趣,抬头扫了一周。池塘对面有一颗大树,叶子很大,树干很粗。大树落下的厚重阴影,给整个水塘平白地添了几分阴翳。
  康宁提着刚到脚踝地裙摆,朝对面的大树走去,她绕着大树转了一周,这才发现这是两颗树长得连到了一起。中间有一条略深的沟槽,若是不近看还以为是树本身的一部分。
  这树应该有一定地年头了,康宁抬手细细地抚摸上去,感受着树干粗糙的纹理。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装作没听见,目光顺着树干一路向上。
  直到对方停在她身后,她仿似才发现一样,略带惊讶地转过头来。
  目光相交间,心口猛地一沉。
  季崇严目光极深,带着沁人的冰凉,比树阴落在身上的那股子阴凉还要令人心惊。
  康宁下意识后退一步,无奈裙摆过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季崇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他手上施力,一个拖拽将她稳稳地拉进怀里。身体一转,用力地将她压向树干,两个人的身形刚好隐匿在大树下。
  康宁失声尖叫,如此暧昧的氛围下这一声惊呼显得有些变了味儿。待她意识到这点时,她不安地咬紧嘴唇。虽说一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面临时,她又立刻变成了软脚虾,不知该如何是好。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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