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猎艳录-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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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本将军可是忠臣。能干那种事。再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裴豹连连称是:“是,是,末将无知,末将无知。”我道:“你去虎牢关一趟,把司马懿给我干了,如果成功了,封你一个武乡侯。”裴豹差点震晕,他做梦的时候,也就想个列侯,乡侯,还武乡侯,他家祖宗八辈都没人胆大妄为敢做这种梦的。
“真的假的。”裴豹伸脖子瞪眼质疑我的话。
我气道:“本将军说的话能不算数吗,要不要跟你立军令状。”裴豹心想,对,立个军令状挺好。这天上掉金元宝的事情,其实有点难以置信。那个‘马义’什么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名不见经传吗,八成主公跟我逗着玩。也不对,我又不是漂亮标志的娘们,他干嘛没事逗我玩呢?
我知道他不信,正声道:“这还不算,在给你千两黄金,食邑两千户,怎样,就一句话,干的成还是干不成,说。”
裴豹心想,我要干不成,都对不起裴家的列祖列宗。“主公,那个马义就交给我吧,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靠,我差点昏厥,行了大哥,你还是别去了,丢人现眼。
“不是马义,是司马懿,他是曹的文学掾陈留太守,现在驻扎在虎牢关,明白了吗?”我气急败坏的嚷道。其实也不能怪他,此刻的司马懿还是个无人问津的无名小卒。
“此事一定要保密,事成之前不可以跟任何人透露,你到了虎牢关去张记茶楼,会有人去联络你的”
“谁?”
“王凌。你要听他的安排,只要杀了司马懿,比拿下长安城的功劳还大。”
裴豹道:“主公,那个马义到底是什么人呀。”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是司马懿,你要错了一次,老子立即把你阉了,信不信。”裴豹冷汗直流:“信,信,不敢了,不敢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虎牢关的司马懿,有可能是这次和曹决战的最大障碍,不先把他干了,心里总是不踏实。明刀明枪的对付老狐狸没什么把握,就郭援和高干白给!非给他玩点阴招不足以取胜也。
于jin听说阳武陷落,二话没说就撤了回去,他是智谋型的人物懂得战略的整体要素,不会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要是换了许褚和夏侯惇铁定挥军攻城了。
曹的主力军刚到官渡就碰到了回军的于jin。于jin安营已毕觐见曹,把前方的战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曹。曹听闻李典被擒,诸葛诞阵亡,不胜悲痛。问刘延和郭淮的下落,于jin道:“两人引兵去了甄城。防备袁军攻东郡。”
曹沉默半响,苦笑道:“袁本初真是不简单,生了这么个有本事的儿子,本相差点就以为胜券在握了,原来,一切才刚刚开始。”
于jin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袁熙小儿不足挂齿,丞相切莫忧心,他老子败在官渡,他也讨不了好去。”
曹点点头道:“传令让刘延和郭淮,还有定陶侯蔡阳,让他们坚守城池,袁熙一定会打甄城和定陶的主意。”
于jin皱眉道:“丞相是否派兵援救。“曹道:“三人若丢了城池立斩不赦,都是酒囊饭袋,派什么援兵?”
于jin不敢说话。曹道:“让夏侯惇张辽去守酸枣,挡住袁军的攻势,先挫挫敌军锐气。”
酸枣是通往官渡的最后一座城池,jiao通发达,道路阡陌,北控东郡南入许昌,当年许攸就曾经给老爹献计从酸枣小路偷袭许昌,本来是上策,但那时老爹依仗兵多将广,踌躇满志骄矜无度所以没有采纳。曹让夏侯惇和张辽防守酸枣,意思就是要腾出时间来给许昌增兵设防,防止偷袭。
定陶和甄城在阳武身后,是河北军的后顾之忧,也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我当然不会放过。让沮授带着昌豨周仓去攻打。蔡阳本来就是酒囊饭袋,昌豨兵临城下还没等劝降呢,他自己就主缴枪不杀了。郭淮和刘延倒是很有骨气,和周仓打攻防战,又被沮授设计诱出城外,一把火烧去大半人马,逃回官渡去了。
曹听说以后差点没气死,想要把郭淮和刘延斩首,念在两人跟随他多年,又是难得的猛将,权且把脑袋存放在脖子上几天,要是在不争气,一定让它搬家。
半月之后,我、文丑、张郃带兵进抵酸枣。张辽夏侯惇没有龟缩城中,他们手中兵马十万,当然不会被河北军吓倒。两人听说这次官渡会战,河北军连连胜仗,早就气的哇哇大叫。恨不得袁军早一天杀过来呢。如今真的到了,便迫不及待的整军出战,列开阵势,预备厮杀。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诈死
我一看夏侯惇的独眼,就想起曹性,心想早知道把曹性带来,气气这狗东西。夏侯惇满面虬髯,大脸盘子,身材高大的吓人,手臂和腿一样长短,看着像个黑猩猩。比身边马上的张辽,粗大一半还不止呢。也不知吃了多少营养品才长成这副德行的。
整齐的长盾掩护着一队队曹兵jing锐铁甲军铿锵向前推进。如果说虎豹骑是曹的王牌骑兵,那么这只由夏侯惇指挥的铁甲重装军就是王牌步兵了。铺天盖地的曹军,无边无际的人头,整齐划一的践踏着大地,发出一阵阵通通通通的响声。地面仿佛都在颤动。难怪夏侯惇的嘴角总保持着不可一世的荡笑容,他的确是有狂妄的本钱。这只军队从将军校尉一直到普通的士兵,全部都配备最坚固的黑光铠,xiong前闪光护心镜。手中握的都是真正铁枪,而非普通的木枪上面按着铁枪头的。这些装备充分的显示出了曹的富足和经济实力。
夏侯惇在马上一扬手,队列立即齐刷刷的停下来,最前面三排盾牌兵机械迅速的两腿微屈蹲xia身子,后面的五排弓箭手,梯田一样,分出层次,咔咔咔咔扯满弓弦抬起手来,对准三十丈外的河北军。几十万双血红发亮的眼睛霎那间形成对视,犹如一道道凶狠的利箭在空气中展开交锋。我甚至可以听到眼神相互碰撞时发出的铿锵金属的声音。
曹军扯满了弓弦,我军当然也不甘示弱,何况,袁军的弓箭全是按照乌桓和匈奴的造箭工艺打造的,射程和力量、jing准度,比曹军的都要强胜一畴。张郃看夏侯惇耀武扬威心里那个气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啦!
张郃在中军扬手,最前面的传令兵,令旗一挥,袁军方队立即分波列浪般向两边退去,中间豁然出现一条一丈宽的整齐人墙。我手持悍枪提马从中军跨出。张郃文丑紧随其后。夏侯敦也下了一跳,袁军比以前强多了!
“张辽,本将军替你出去了心腹大患,你怎么谢我。”我没来由的叫了一嗓子。把张辽给说愣了。
“袁熙,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说的什么鬼话呀?”张辽哑然失笑。
我笑道:“鬼话?你前些日子叫人来送信说在曹军中经常受李典小儿的欺负,心中非常不快。本大将军寻思着你我私交甚好,便为你出兵黎阳灭了李典,如此大恩大德,你就不该谢我吗?”
张辽还没说话,夏侯惇先急了:“文远,这小子就是袁熙?”张辽道:“就是他。”夏侯惇低声道:“你和他私交深厚,怎么没跟丞相提起过?”张辽心说,夏侯惇你是白痴吧,这种鬼话你也相信。
张辽道:“袁熙小儿最会胡说八道挑拨离间,将军你可千万别理会他,拿他当个疯狗就行。”
夏侯惇道;“我也不相信文远你有二心,这样,我去会会这小子,要是一枪给挑了,也省得咱们在打下去了。”张辽愕然道:“袁熙会武功!”夏侯惇嘴咧到腮帮子,满不在乎道;“看他那德行也不像个高手,我去逗他玩会儿,你在这等着。”
张辽一听坏了,夏侯惇轻敌了。这不要坏吗?立即拦住他道:“将军,这袁熙也是一员悍不畏死的猛将,你切不可轻敌呀。”夏侯惇咂嘴道:“起开,起开,你别拉着我,就你胆小,就他那德行的还高手。我看我新娶的小妾,都比他强壮。”
张辽急的汗都出来了;“将军要去可以,只是记住不能轻敌,袁熙的力气可是不小呢。”
夏侯惇看他说的认真,也不由得信了几分,但还是瞧不起眼前这个纨绔子弟一样的家伙。他会有本事,不可能吧?!
夏侯惇指名道姓的叫我出战。其嚣张程度令人发指。我深刻的感到如果不给他一顿暴揍,就对不起袁氏历代祖先。
夏侯惇声嘶力竭的嚎叫道:“袁熙,出来,出来,今儿我要不剁了你,就不姓夏侯,有本事你给我出来。”
张郃要出战,被我拦住了:“俊义,我亲自去会会他。”张郃道;“夏侯惇是曹营一流猛将,还是让我去吧。”我笑道:“我不行,你在上。”张郃愕然,那样会影响军心的。
夏侯惇像个泼妇一样骑在马上哇哇怪叫:“袁熙,你给我出来,快点。”我怒火填xiong,厉声道:“夏侯惇,本将军来会你。”夏侯惇一看我冲出来乐了,这下子可以立大功了。
夏侯惇悄悄地对张辽道:“文远,一会儿你放冷箭把这小子射死。”张辽心想没把握你就别去,刚才那么猛,现在又想暗箭伤人,什么人呀!可张辽又恨我恨得牙痒痒;“好,放心吧。”
夏侯惇拍马出阵,抡枪迎战。我大为兴奋,像夏侯惇这种级数的高手这些日子还不曾遇到,正好试试自己的武艺有否进展。
‘当’两枪相交,夏侯惇后退一步,惊异出声;“行呀,小子,有两下子,我倒你了。”夏侯惇被激起了凶性,铁枪运转如轮,疯狂进击。我舞动悍枪和他拼命,把十八路悍枪枪法使得风雨不透,和他杀的难分难解天昏地暗。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张辽在身后看的大跌眼镜,袁熙小子武功大有进步,突飞猛进也。张辽心想,夏侯惇让我放箭,他老是挡在袁熙前面,我怎么放,万一射不好,把他另一只眼睛也射瞎了,曹丞相能饶了我吗!可看着架势两人打的难分难解一时之间还分不出胜负。头脑冷静的张辽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张辽装模作样的,扯开喉咙喊道:“张郃匹夫你敢偷袭——”夏侯惇正打的喘不过气来了呢,一听偷袭,谁要偷袭?吓得他赶忙躲过一枪,在马背上一俯身。听到耳畔嗡的一声锐响,却是张辽手中射出一只劲箭直奔袁熙的哽嗓咽喉。
我不知张辽使诈,还在那里怪张郃,俊义这是怎么啦,好好地搞什么偷袭,坏我的名头。恍惚间,看到一道白光向我面门射来。一下子醒过神来,张辽匹夫,我ri你九族——
这一箭凶猛jing准,我根本来不及招架,脑中意识电闪,把左手挡在脖子上,张辽射出的冷箭准确命中,我身子陡然向后一仰,滚下马背,寂然不动了。
袁军和曹军中分别发出震天惊呼,两边都跑出一队步兵过来抢人。还是袁家的特种兵速度比较快,抢先一步把‘尸体’抬了回去。
曹军见张辽将军如此神勇,一箭射死了大将军袁熙,各个摩拳擦掌,鼓噪呐喊,准备冲锋。夏侯惇颇为生气,张辽这小子,跟我抢功,我让你射他一箭,你为何将他射死,不把机会留给我生擒活捉!他ma的!张辽非常兴奋,任你袁熙攻占许多地盘,人一死,还不是一败涂地。
张郃和文丑昌豨周仓等人,一看主公翘了,眼睛都红了,周仓狂吼着冲出来,道:“张辽我gan你niang亲,你纳命来。”
文丑直觉的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在剧痛,惨嚎道:“弟兄们杀,给主公报仇。”
张郃和昌豨等人顾不得悲痛都含着泪压上去,后面的袁军士兵潮水般冲锋。两军阵营一阵战鼓齐鸣,号角喧天,对面掩杀过去。
俗话说哀兵必胜。
本来应该士气低落的袁军,在义愤悲痛拼命砍杀的张郃等人带领下,不但没有因为主帅身亡而失去战斗力,反而各个像出笼猛虎一样,悍不畏死的杀敌。黑龙骑所到之处,曹军登时土崩瓦解死伤无数。周仓悲痛到了极点,简直要为主公殉情自杀了,带着满腹无法排遣的滔天怒火,在敌阵中,见人杀人,遇佛杀佛,杀的联军胆战心惊。连张辽和他碰了一下,也被他疯子般的德行吓得驳马败退。
张辽和夏侯惇得了便宜,自以为大功已成,加上袁军一心为主公报仇势不可挡,觉得此时不宜交手,打杀了一阵,便引军兵败退回城了。
文丑等人悲痛主公之死,又觉得日后前景暗淡,没有心情恋战,便也带兵回营寨去了。
昌豨哭的比他爹死的时候还难受,骑在马上嗓子都哭哑了,弄得他身后的士兵都觉得与其受这种噪音折磨,还不如抹脖子上吊来的痛快些!
张郃看到主公战死的瞬间仿佛被闪电击中了,身子僵直的怔住,思维一下子中断了,停止了。心脏就像猛地挨了一刀,汩汩的流淌出鲜血,他在一瞬间就垮了。身ti中的杀性和戾气全部被激发出来,疯狂的喊着叫着,脑中仅存的意识就是,杀敌,杀敌,报仇,报仇。直到把敌人全部杀散了,跑了,他还挥舞着大刀,不停地杀杀杀。仿佛眼前有无边无际的敌人在狰狞的笑——
文丑和张郃回到营寨,远远地就听到帅帐内有哭声,心中不觉凄凉,疾走几步,撩起帐幔走入帐中。文丑一下子傻了,然后张郃也傻了。
那不是主公吗?他好端端的坐在矮几后喝酒呢。身边还有贾诩和沮授。
两人发愣的当儿,周仓嚎丧着从外面闯进来;“主公,主公,你死的好惨呀,主公,我——”
“我的天,主公,你显灵了,主公,你放心的去吧,我周仓一定要为你报仇啊!”周仓趴死命的哭。
张郃一开始觉得头皮发扎,脑袋大了一圈。随即就明白过来,没人看到主公断气吗?再说主公的医术这么高明。“主公,原来你没死——”
文丑也醒了,不信道:“可是那只箭明明插进了你的喉咙,怎么?”大家说的话周仓完全没听见,他哭的太投入了,还趴嚎呢:“主公啊,周仓要不把夏侯惇和张辽给剁了,就对不起你在天之灵啊——主公——张将军,主公死了你不哭,你还笑,什么意思?”
张郃气道:“你自己看看,主公好端端的在你眼前,怎么说他死了呢,糊涂。”周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