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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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龌蹉的想法。
叶川享受般的躺在床上,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叶蓁的脸。
昏黄的烛光下,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叶蓁,漆黑的瞳仁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摄人心魄,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俏丽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待人采撷的娇嫩花朵。惹的叶川想咬上一口,看是不是甜的。
怎么想怎么做。叶川的心思就是这么直。他微微抬头凑上叶蓁的脸庞,张口咬了下去。
“啊!”叶蓁惊呼,手里的药瓶掉到叶川身上。她以为哥哥又犯病了,急忙想退,叶川眼疾手快的禁锢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嘴上加重了力道。
叶蓁急得哭了,再咬下去,她就要破相了……
叶川不光咬,还伸出舌尖舔,嗯……好香。
这个动作在叶蓁看来,就像蛇吐信一样可怕,她有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哥哥吃进腹中。
身子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声音也变得战栗微哑,“哥,我害怕……”
叶川听她说害怕,抬眸看着她,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碰,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痴痴的笑了,“好吃。”
叶蓁哭笑不得,敢情他把她当吃的了,“哥,你是不是饿了?”刚才晚饭都没吃,肯定是饿了。说着她好像也有点饿。
叶川不明所以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一下,点点头说:“饿了。”
叶蓁推开他,偷偷松了口气,手忙脚乱的收拾完屋子里的狼藉,就出去给他张罗饭去了。
今天她又多了解了哥哥的一个特点,就是他饿了也会咬人。
*
叶蓁把饭菜重新拿到厨房里加热,想起刚刚哥哥的举动,还是心有余悸。小时候那段可怕的记忆浮现,肩膀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她伸手摸了摸脸,有明显的凹凸,肯定留下牙印了。幸亏没破,不然跟肩膀一样留下可怕的疤,她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叶蓁也不例外。
容姑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叶蓁摸着自己的脸发呆,看见那脸上那明显的牙印,她皱了皱眉。
见叶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察觉她的到来,她轻轻咳了一声。
叶蓁回神,回头看见容姑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了,低下头弱弱的说:“容姑,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哥哥。”
在叶蓁的记忆里,容姑是既严厉又慈祥的长辈。她不像叶老太那样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叶蓁比较喜欢和她亲近。
但是,有的时候,她真的捉摸不透容姑的心思。平时她很严厉的教导自己,可是眼里分明充满了慈爱。叶蓁犯错,叶老太要罚她,容姑会替她说情,就像护犊子一样护着她。然而,她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传递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容姑淡淡看她一眼,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叶蓁,你长大了,有些事也该懂了。”
叶蓁明白,她从小被卖进叶家,深受叶家的养育之恩。保护叶家独子是她的责任和义务,现在她没有尽到职责,叶老太和容姑肯定怪她了。
如果叶蓁知道,叶家养育她,只是为了让她给叶家当媳妇,帮叶家传宗接代,她又会怎么样呢?
容姑又开始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瞧着叶蓁,想要开口把一切都告诉她,就在这时,叶蓁匆匆跑到灶台,把热好的饭菜拿了出来,端到桌子上,说:“容姑,刚才您也没吃饭吧,赶紧趁热吃点吧。对了,奶奶也没吃,我给她端过去吧。”
每次都这样,话到嘴边,又因为各种原因吞了回去。其实归根结底是她不忍心。容姑暗暗叹了口气,再等等吧。她站起身,说:“不用了,夫人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我也不吃了,先走了。”
叶蓁看着容姑隐入夜色中的身影,心里泛起疑惑。看容姑的样子,明明有话跟她说,怎么又不说了?
她没多想什么,以为是容姑不忍心骂自己,才会欲言又止的样子。拿了碗筷,端着饭菜就去了哥哥的房间。
本来叶川空着肚子眼巴巴的等着叶蓁,可是白天他太累了,等着等着眼皮就耷拉下来了。所以,叶蓁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亵裤,叶蓁脸一红,拉过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才悄悄熄灭蜡烛走了出去。
这一天,她也累坏了,匆匆吃了几口饭,洗漱一番,倒头大睡。
*
第二天,叶蓁起得比往常要晚些,匆匆忙忙跑到厨房,发现容姑已经在做早饭了。她调皮的吐了吐舌。
容姑没说什么,让她去叫叶川起床。
她这个哥哥是个大懒鬼,喜欢赖床,每天叶蓁叫他起床都得磨上半天。
这不,叶蓁走进他房间的时候,那厮还在闷头呼呼大睡呢。叶蓁很佩服他,睡觉就跟死猪似的,雷打不动。这样的人,叫是叫不醒的。
对待非正常人就得用非正常手段。
叶蓁一把掀开叶川身上的棉被,看着他赤裸的样子,明明经常看,脸还是不受控制的热了。
现在是春天,气候依然有些冷,叶川失去温暖的被子,冷不丁被冻得一激灵。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只有这个时候,叶蓁看他才像个正常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眉宇间透着股桀骜不驯的冷峻。他醒着的时候,就从男人变成了男孩。俊逸的脸变得柔和。
相比较之下,她还是喜欢他柔和的样子,亲近。
叶川被冻醒了,抱着身子瑟瑟发抖,“冷,小小,冷……”
叶蓁怕他冻着,又把被子给他盖了回去。然后连人带被一起拖了起来。“哥,起床了。”
叶川闭着眼睛,裹紧被子,摇头道:“不起,奶奶说今天不用去学堂。”说完又要往后倒。
他倒是记得清楚!叶蓁觉得好笑,他看上去傻傻的,记忆力确实很好。她使劲拉着他,不让他倒下,哄道:“那你先吃饭,吃了饭再睡好不好?”昨晚没吃,她怕他饿坏了。
他张开嘴巴,“你喂吧。”
太无赖了。叶蓁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硬邦邦的,她又改掐他的腰。
叶川醒了,睁开眼睛,叶蓁在里面看到了一丝恼怒。
她赶紧拿衣服要给他穿上,他不配合,拉着叶蓁的手就把她按到了床上,张嘴就咬了下来。
啊!真是要疯了。才刚好的脸又要被他留下一排牙印了。
叶蓁不敢挣扎,怕他咬的更凶,温柔的好言说道:“哥,你饿了,就去吃饭吧,我……我不好吃。”
叶川才不听她的,咬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他其实没有下狠劲咬,只是单纯的轻轻一咬,留下排浅浅的牙印。
叶蓁一想,这可不行,今天她还要出门呢!破相了还怎么出门啊?
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好重,真不愧是一顿五碗饭的。没办法,她试着跟他沟通,“那个,哥,要不别咬脸,换个地方吧。”她抬起手臂举到他面前,示意他可以咬自己的手。在叶蓁的认知里,脸是要见人的,手没关系。
叶川悬在她上方,用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白皙的手臂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这个地方是不是比脸更美味。
叶蓁此时觉得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
终于,他的唇又落了下来,可是却不是手臂,也不是脸,而是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本夫子年方二八
叶蓁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感觉,是疼,是麻,还是痒?更多的是怪异吧。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唇乱啃一气的人,叶蓁想笑又想哭。想笑,眼前的人太傻,就像要糖果吃的小孩,样子十分惹人疼。想哭,他真的咬得自己很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唇瓣一定是肿了。
闭着眼的他,睫毛又浓又密又长,轻轻刷着叶蓁的脸,带起别样的痒。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专注,似乎在品尝着某一件珍贵的食物,虔诚中带着小心翼翼。
这样的他,叶蓁从来没有见过,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感受着他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一时间竟忘记了推开他。
叶川闭着眼,不知餍足的咬着叶蓁的唇瓣,细细感受那丝丝缕缕的香甜。眼前仿佛见到了五彩斑斓的烟花,眼角不自觉的上翘。
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只是咬她的唇瓣,他无师自通的想要深入。
一道带着轻微颤抖的喝声在房间里陡然响起,打断了叶川的下一步动作,“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就像正在干坏事的孩子被家长发现一样,浑身禁不住一抖,眼睛里瞬间爬上了慌张和害怕。
叶蓁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还在发愣的叶川,腾地一下站起身。顶着一张如鸡血石一样通红的脸战战兢兢的望着怒不可揭的容姑,忘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襟。
叶川一个没注意被叶蓁推得身形不稳,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余光瞥见站在房门处的容姑,吓得赶紧站好,双手握拳,伸出食指,在胸前不停的对戳戳戳,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样。
不过,他和叶蓁担忧的不一样。叶蓁认为容姑生气是因为气自己由着叶川胡来,而叶川单纯的以为容姑只是的气他赖床。叶川意识不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会产生什么可怕的结果。
容姑站在房间里,望着眼前自己亲手带大的两个孩子的荒唐行径,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心疼叶川,也心疼叶蓁。她的一生都献给了叶家,这两个孩子就像她的心头肉一样,寄予了她人生所有的希冀。
其实,她并不希望两个孩子在一起。叶蓁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这孩子的品性她比谁都清楚,叶川的下半生交给她完全没问题。可是,不一定是以婚姻的形式。
她希望叶蓁能找到一个好人家,找到一个愿意和她一起照顾叶川好男人,收获美满幸福的婚姻。而叶川也能一直无忧无虑的度过余生。
当然,她的想法在叶老太眼里是浅薄的。她无法抗衡固执的叶老太,对叶蓁的心疼也就日益增加。
可是,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们竟然……
可笑的是她竟然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应对眼前的场面,骂他们不知廉耻,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在身,说他们情投意合,她又觉得别扭。
这个时候,叶老太进来了。容姑无端松了口气。
感觉到房间内不同寻常的气氛,叶老太问:“怎么了?一个个怪里怪气的。”眼睛看向容姑,后者却背过身去。又看向叶蓁,呆愣了几秒,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像走马灯似的丰富多彩。
诧异,了然,欣慰,满意……还有什么,叶蓁读不出来了。总之,奶奶很奇怪。
等了半天的骂责没有到来,叶老太一句“都去吃饭吧”,这个小插曲就算翻篇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叶川了,奶奶和容姑没有骂他,他今天又不用上学。噢耶!
叶蓁只当自己被他咬了几口,也没放在心上。容姑出门前瞪了她一眼,叶蓁讪讪的低下了头,调皮的眨了眨眼。
*
早饭后,叶老太和容姑就出门了,叶蓁知道,她们是去村长家讨说法了。
长辈有长辈处理事情的方式,叶蓁也有自己报仇的方式。
今天,她决定亲自会一会恶霸薛查。凡是敢欺负她哥哥的,就让他尝尝叶蓁独门无敌整人手段的厉害。
叶川知道妹妹今天要替他报仇,兴奋的上蹿下跳,软磨硬泡的缠着她就是要跟着一起去。
叶蓁拿他没办法,只好带上他了。一路上对着他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看他情绪激动眼睛熠熠闪光的样子,估计一句也没听进去。
嘟嘟懒洋洋的趴在叶川背上,半阖着眼,要睡不睡的样子,萌翻了有木有?
这只花猫是叶川捡回来的,名字也是他起的。他好像很喜欢起名字,家里那几只小黄鸡,每只都有名字,都叫花花啊,黄黄啊之类的,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将名字与鸡对号入座。
叶蓁的整人计划能够进行的天衣无缝,嘟嘟可以说是头号功臣。这次也是如此。
*
快到正午时分,两人一猫偷偷潜入了西川学堂。偷偷趴在教室墙角听着里面的动静。
有气无力的读书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是戒尺拍桌的声音。
夫子要训话了。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清冽的嗓音里透着强烈的不满,“看看你们这般赖货,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又怕冷,你们这样怎么能学好书?”
唉……恨铁不成钢的一声叹息。
很快,一个胆大的学生大声反驳,“夫子,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我听说,您都一把年纪了,屡试不第,才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当教书先生。同学们说是不是啊?”回应他的是满座哄堂大笑。
黎修尴尬的抹了一下自己渐渐发热的脸,心里纳闷:我……一把年纪了?不至于吧,我今年才年方二八呀!
他口中的二八是指二十八。…_…||
底下的哄笑声把他拉回了现实,猛然发现现在不是纠结老不老的问题,而是怎么挽回面子的问题。
该死,竟敢揭他黎大夫子的老底!看他怎么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你,站起来。”黎修拿着戒尺指着刚才那口出不逊的学生,眉头紧皱,眼神犀利。
虽然他刚当夫子没两天。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夫子那一套他再熟悉不过了也知道对待这种恶劣学生就得以恶制恶。
这胆大的学生正是薛查。他斜眼睇了一眼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