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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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移开视线的多是亚洲人,欧美选手倒是光明正大地瞄着他跟朋友说话。作为唯一没有关注节目和网络,和唯二漏看了镜头同样忙着准备比赛的秦逸生,并不理解那些红着脸双眼发亮如饿狼般的女选手,其中一个日籍选手尤为热烈。
穿过走廊时,参赛者之间明显比上周更融洽。
一个人拍着另一个人的屁股怪笑着,“嗳,没想到你屁股上还有胎记啊?”
付丞雪路过两人,被拍屁股的华裔偷偷瞟了一眼他的手。
付丞雪不明所以地看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手,举起来迟疑地摇一摇,“你好?”衬着一脸冷淡充满违和,华裔被吓得面色古怪,拉着好友埋头匆匆离开。
等到晚饭,他和秦逸生并肩出门,古怪的气氛更加明显。
路过因舍友被淘汰而独宿的西井的房间。
西井正扒拉出隐藏镜头搞怪,看见从门边露出半身的付丞雪,立刻站起来淑女地弄头发,小碎步走来,“丞雪桑可真——”走过来才看见少年身后的秦逸生,顿时刹住蹄子,笑得一脸暧昧,“看我这没眼色的,不说了。”转身又回去倒腾镜头。
下楼看见哼歌的莫瑞走在前面,快走两步拽住。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下巴示意不断偷瞄的人。
“还不是——”莫瑞正要告密,就看见秦逸生绕过付丞雪身侧走到前面,率先下楼离开,一脸事不关己好像与付丞雪不熟的样子,对比节目中被偷拍到的亲手,等车时的偷瞄,和光明正大的亲手投喂,被秦逸生傲娇的大小姐范噎住了!
“不是什么?”
付丞雪追问,莫瑞嘟嘴含糊地说,“唔……看你有才吧?!要知道大家全部中招,独你一个发现隐藏摄像头,不是招人恨么?”
“这么说你被拍到**了?”付丞雪露出有趣的表情,“那我可真该去网上搜出来看看。”
“算了……你还是不用看了。”莫瑞意有所指,挠挠头,又不好意思地说,“以前高度近视,洗澡都找佣人,即使现在能看清了,也不习惯自己洗,脱光了又想着忍一忍回家再洗,结果节目播出后被骂‘小脏猪’,唉,看来这个黑锅要背一辈子了!”
付丞雪一脸无语。
自助大厅。
摄像头可以由后台操控方向与伸缩,但位置是固定的。回家推算过摄像头安装地点的苏镇雨,就占据一个摄像头附近的位置,把最好的角度留个秦逸生,自己坐外面。莫瑞的朋友在苏镇雨背后那桌,招手呼唤莫瑞,付丞雪跟着过去。
苏镇雨正跟秦逸生说话。
付丞雪从两人桌边走过去,苏镇雨的胳膊就不巧一动,失手把餐盘从桌子边沿打翻。
谁也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
餐盘里不知土豆泥混得什么煮成粘稠的浓汤,颜色跟屎一样,那么汤汤水水的在镜头前被浇中,得多狼狈恶心?!
眼见着就要把付丞雪的下半身浇到,莫瑞回头惊叫一声——
众人的视线也被惊呼吸引过来——
下一秒,众人都惊呆了——付丞雪把餐盘倒到右手,地从苏镇雨桌上抽出圆形餐布,原本软塌塌的布料在少年手里跟灌了水泥一样硬成一个碗状,胳膊一甩就把四溅的汤汤水水全部兜住,虽然汤水在极快地渗透碗型布料,却一滴都没有掉在地板上。
“上帝啊,这是华夏功夫?!!”
众人见少年把布碗放到苏镇雨桌上,语气冷漠地说:“还给你。”
来回不过三秒,语罢,碗型一塌,恢复成普通布料,汤水溢出顺着桌面流到苏镇雨裤子上。
苏镇雨黑着脸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拍下桌子,“我只是不小心!”
“哦……我也是不小心。”
本来应急练出来的那点真气也就操动近处的小东西,撑不过五秒,连远处的灯泡都震不灭。
付丞雪当然不会自爆其短,撑起高人风范,轻飘飘看了一眼不断抽出纸巾擦裤子的苏镇雨,甩了甩左手,好像甩掉污垢一样,轻描淡写地说:
“我这人,有一个缺点,就是遇到不长眼的‘玩意’,本能总是先于身体。”
底下第一次见识到魔教教主毒舌威力的旁观选手低呼:“cool!”
苏镇雨原本的盘算就是希望付丞雪出糗,在秦逸生面前,摄像头前,甚至全国观众面前,却弄巧成拙。正满心羞耻,一件衣服盖在腿上,遮住污垢,回头看见脱下外套的秦逸生颦眉不忍,“先遮着,回去换。”
苏镇雨点头,围着秦逸生的外套低头离开。
莫瑞狠狠地在苏镇雨空掉的凳子上踹了一脚,拉着付丞雪离开,秦逸生放下刀叉站起来——
“付丞雪。”
付丞雪把餐盘在隔壁放好,回头看着秦逸生。
旁观的众人脑中瞬间闪过节目中秦逸生让苏镇雨给付丞雪让座的画面,事实却与之天差地别。秦逸生语气温和地说:“在圈内混,要学会点到为止。”
“我只知道,忍让就是纵然,好说话等于好欺负。”付丞雪冷眼看着少年期的秦逸生,笑得略微嘲讽又丽色无边,“我做人的宗旨,一向是有仇当场报。”
窃窃私语的女选手再次表示:“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碧可拿起话筒缓解了大厅的骚动,开始宣布比赛规则。
众人收起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付丞雪也坐回座位,边吃饭边听。旁边座位一响,抬头看见竟然是一向不搭理人的丹麦皇亲艾希,莫瑞还以为是找付丞雪的,结果那厮一转身,跟秦逸生搭话去了。
付丞雪瞟都没瞟一眼,专心听规则。
舞斗分为三个环节。
第一环节群舞。
建议在时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组员自找,人数限定五至七人,比赛场地在室外,挑战失败,整组淘汰。
第二环节独舞。
建议在专业舞中选取,曲目舞蹈自备,1vs1斗舞,评委评分,分低者淘汰。
第三环是乱斗。
已定在交际舞中选取,电脑随机播放曲目,选手根据舞曲跳出对应舞蹈,正确例子如:芭蕾舞,管你是跳《天鹅湖》还是《胡桃夹子》,哪怕自编也能过。失败例子就是:探戈舞曲跳华尔兹,伦巴舞曲跳恰恰。当然,芭蕾属于第二关,第三关是狐步舞、斗牛舞、牛仔舞那些。
建议是有评选加分的。
唯二的问题是,第一关是组团,最后一关要选舞伴。
头发被拽住,顺势转头,对上被称赞“美得夺魂摄魄”的紫眸,原本跟秦逸生说话的艾希正看着他,挑起他的下巴,评估一般左右端详了会儿,用命令的口吻说:
“当我的舞伴。”
付丞雪挽救了下巴,理顺头发,慢条斯理地说:“谁跳女步?”
艾希理所当然地说:“谁矮谁跳。”
“呵呵。”付丞雪笑着放下餐盘,对对面的莫瑞说,“我吃饱了。”然后直接离开。
第66章 ——064——()
周六一场室外赛,周末两场室内。
付丞雪和蒋络及其室友商量好组队,去登记,却听到工作人员说:“你的名字已经注册了。”
付丞雪转到屏幕前,看到——
组队编号:007。
组员:莎佛妮卡梅,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闵孝花,格兰特苏,丞雪付。
五个人,除了他,其他全是女生,还都素不相识,付丞雪眯起眼,心中冒出一丝怒火,面上却维持平静,“登记不是需要本人到场么?”
工作人员诧异地抬头:“如果本人有事没来,可以凭借参赛牌代为登记。”
“可以换组么?”
“一经登记,无法删改。”
脸色冰冷地回到宿舍,秦逸生不在,苏镇雨正在床边整理东西,有了上次的住宿经验,这次带得东西更全,规格正确的充电插头,更加保暖的内衣,驱寒的茶叶,去湿气的中药熏香等。
付丞雪没有心思虚以委蛇,用手机查寻组员的信息:
莎佛妮卡梅,体弱多病,从小连体育课都没参加过。
吉吉尼亚米托娃兰克,有过舞蹈表演,不过上周练习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还未痊愈。
&nb称,“看花花的群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从来都没对上动作过。
格兰特苏,这位干脆没有搜到任何关于舞蹈的信息,从没在公众前跳过舞。
付丞雪掏出床下的行李箱打开,发现参赛牌还在原地。
——会是谁呢?
抬头看向期期艾艾走来的苏镇雨,少年扯着衣角一脸惭愧,“刚才在餐厅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付丞雪不置可否,一语不发。
苏镇雨又说:“我想两人同住比较容易缓和矛盾,就和生生换了房间。”
付丞雪嘴角露出讽刺,完全不信苏镇雨的说辞。转身去饮水机接水,浇浇火气。回身时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人,苏镇雨赶忙伸出双手帮忙稳住杯子,自己却跌到地上,仰头看着冷眼旁观的少年,举起杯子小心翼翼地说,“你的水。”
付丞雪接过水,冷淡地道谢。
晚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日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楼下引擎声发动,付丞雪从床上惊起,窗外最后一辆车驶离城堡,桌上的闹钟走到九点三十五,定时被取消了。而他昨天既没准备服装登记妆容,也没跟同组的女生们商量参赛舞蹈。付丞雪从桌上拿起杯子,昨天明明还剩了一点,却不知道被谁倒光,脑中对系统说:
【检测下杯壁残留成分。】
【硫酸镁、氯·化钾、水、佐匹克·隆粉末。】
行李箱不见了,衣柜也被上了锁。
穿着睡衣下楼,静悄悄连工作人员都没有,穿过化妆室,五间门全被上锁,换衣室在里面,男换衣室已锁住,一个保安正检查完女换衣室,掏出钥匙准备锁门,看见走来的付丞雪惊诧地问:
“怎么还有选手留在城堡?”
“能把男室打开么吗?我还没选衣服。”
“不行,任何不守时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算了。”付丞雪没有辩解,这时任何争辩都是毫无意义的。推开女室伸进手,保安不悦地拍拍门板,“小伙子,你超时了,不能选了。”
“我不选。”付丞雪听话地收回手,手上抓着最靠外的服装,在保安纠缠前跑开。
回到宿舍摊开,是件樱桃红纯色高叉旗袍,搭配手工刺绣披肩,随手抓取,没有选择余地。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第一环比赛开始。
在城堡里五层住宿区挨个尝试推门,才发现一个粗心的女生宿舍忘记关门。
床头柜上有照片,还是个熟人,瑞秋。留下纸条写明借用情况,进洗漱间使用化妆品、一顶黑长假发、一摞胸贴和高跟鞋。摄像头记录了这一难得的画面,进去的是个满身清华的少年,走出的是个风华绝代的美女,连闻声上来巡逻的保安都惊为天人!
倾国倾城,何解?
古有诗云: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惊为天人,何解?
古有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付丞雪发育早,个子偏高,1米63,脚上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踩,海拔瞬间提升到1米70。
在造梦空间练习了穿高跟鞋跳舞,又在模拟人生里体验了一把《四大美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资料片。
安静的长廊上。
“少女”肤白如雪,细腰翘臀,胸前被胸贴撑得凹凸有致,高叉旗袍在走动间露出光滑无毛的大长腿,及腰的黑长直发擦着香肩甩到身后,袅袅走来,那高跟鞋好像踩在人心间,足下生莲,保安大张着嘴,惊得电棒都掉在地上。
擦肩而过,“少女”发梢从保安眼前滑过,好似一股香风让人目眩神迷。
保安痴痴回头,“少女”略微偏头回眸,眼波流转如高寒被云雾缭绕的月,披着神秘的面纱。最美的是那双眼,暗如子夜,黑得纯粹,仿佛能把所有璀璨星石都吞没的神奇黑洞。
纤长的睫毛像个勾人的蝴蝶,颤动一下,又漫不经心地翩跹远去。
九点五十五,离比赛还有五分钟。
古堡走出一个“少女”,于是,整条街都沸腾了!
上午明媚的阳光下,假发丝滑发亮,雪白的肌肤被照射得仿若透明,散发出莹莹光辉,把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一起。凡是看到“她”的脸,都会为“少女”精美如瓷器的面容惊艳,付丞雪的妆不浓,寥寥几笔就让五官美到没有死角,最出彩夺目的是那股气质,举手投足的高不可攀,顾盼生辉的华光流转,身姿款款的活色生香。
如果说街景是五彩缤纷的颜料,“少女”就是卷画纸,把所有色彩都吸附。
整条街都为“她”黯然失色。
——美得如诗如画。
这根本不是浮躁的现代社会可以培养出的绝代风韵。
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像《艺妓回忆录》里男人们为小百合的美貌惊得状况百出。超时门口吃泡面的英国男孩惊掉嘴里的烟,烟头烫到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士的报纸上,直到火烧到手上才痛得嗷嗷大叫,就这,眼睛还没舍得移开,等红灯的车忘了开,正在开的车却忘了停,前后追尾……
幸亏这个点上班的离开,下班的没回来,地段金贵也没多少人闲逛。
付丞雪伸出纤长的手,轻轻一挥,数辆跑车争先恐后地在周围停下,都越过了道,付丞雪拉开最近的车门,冲一脸喜色的年轻男士说。
“女王街,伊丽莎白公园。”
路上被请吃了早饭,男士开车时神思不属,频频回头,却反而紧张地不敢轻易搭话。
十点十分到达目的地,已经开赛十分钟。
付丞雪起身离开,想起没付车钱,又弯腰进去,单膝跪在椅子上,白生生的腿晃花了男士的眼,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