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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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觉得我如何才能提高自己的修为?”刘修为难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心,问到了最核心的问题。其实卢氏不说,他也能猜到答案,因为天师道最引以为秘的就是房中术,只是一想到可能的问题,他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说过,风雪姑娘是只好鼎。”卢氏淡淡的说道:“只要按我的办法去做,大人的修为提高一大截是完全可能的。”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我知道大人对道术很不以为然,我也很惭愧自己的道术境界不足,不能向大人解释道术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希望大人能够暂时放弃怀疑之心,用自己的心去体验大道的奥妙,而不是简单的排斥。”
刘修挠了挠头,这不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那一套嘛。
“如果我能相信道术,那你准备怎么做?”刘修尴尬的搓了搓手,“我是说,你准备如何传我这房中秘术,用好风雪这只好鼎。”他想起那些nv人被采过之后变chéng人渣的传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卢氏笑了,“大人看来对房中术误解颇深。其实也不能怪大人,修炼房中术要求极高,绝大多数人最后都走上了荒yín的邪路,借房中术之名招摇撞骗的更是比比皆是,真正能从房中术修炼获益的人,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她摇了摇头,“可这不是房中术本身的错,只是那些搞错了房中术真意的人的错。有从中受益的人,比如我,自然也有从中受损的人,那就不用说了,大人想必见得很多。”
刘修不得不承认,如果卢氏真是因为修炼房中术才能保养得这么好的话,那房中术还真有点mén道。只是他有些奇怪,张衡已经死了两年了,这卢氏还怎么修炼?
卢氏平静从容的给刘修讲解了一些房中术的基础知识,她对刘修说,房中术是一套包括了按摩、导引、行气、服食在内的诸多道术系统,而夫fù行房jiāo合不过是其中一种。仅以jiāo合之道而言,完整的jiāo合之道有二十四个步骤,身体xìng器的接合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当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但是如果没有其他的环节作为辅助,完全把重心全放在jiāo合上的话,那房中术成为yín术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因为如果目的端正的话,通常所说的jiāo合之道对人体也有一定的益处,因此不少人专mén研究jiāo合之道,并把这当成真正的房中术来钻研。但jiāo合之道毕竟不是真正的房中术,所以在真正知道怎么修炼房中术的人来说,那些都是旁mén左道,雕虫小技。
刘修听得两眼直翻,卢氏所说的房中术和他所了解的房中术相差太远了,这哪是什么房中术,简单是一个庞杂的道术系统啊,根本不是脱了衣服ròu搏这么简单,当然也不是几个姿势所能囊括。就不同的姿势而言,还要配合不同的呼吸方式才能奏效,稍有差错效果都可能大相径庭。让他更难以理解的倒不是什么呼吸,而是要在jiāo合时不动情,这有点太难了,有几个能在那种情况下保持心静如水的,就算是东方阿姨、岳叔叔也做不到啊。
卢氏说,这正是很多人不适合修炼房中术的原因,只有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房中术的妙处,否则就失去了房中术的真髓,只能完成广嗣养生等最基本的功能。
总之一句话,玄,非常玄。刘修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房中术后来会蜕变成邪术,因为这太难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练的。
“我大概也炼不了。”刘修老脸通红,连连摇手:“我没那样的定xìng。”
卢氏笑笑,脸上也有些绯红。“正因为如此,我才说风雪姑娘是只好鼎,当然了,这也只是针对大人而言,换了别人,没有价值还在其次,说不定会成为灾星,一身修为毁于一旦都有可能。”
“为什么?”刘修很诧异,还有这样的事?
“这是和大人的先生体质有关。”卢氏解释说,“大人先天炎火,风雪姑娘则是先天玄水,你们配合修炼,才可能水火jiāo融,进而做到水火既济。换了别人,一点命火很可能会被她的玄水压住,轻则毁了修为,重则坏了xìng命。”
刘修半信半疑,这一套又是他不怎么信服的五行理论,只是此时此刻,他也不好反驳卢氏。毕竟卢氏对房中术了解得更多,而且她本人又是修炼有成的过来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不管理论对不对,实践才是检验理论的唯一真理,所以刘修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接下来怎么做。
卢氏说,风雪姑娘虽然先天玄水,又炼过武技,对导引行气也有一定的根底,但是她底子打得不扎实,要重新回炉筑基。她会亲自辅导,保证在三个月内将风雪调整到能够和他一起修炼的境界。
“至于房中术的传授之道……”卢氏犹豫了好一会,最后抬起头对刘修说:“道mén中房中术的传承通常是由男nv言传身教,也就是说男师傅带nv弟子,nv师傅教男弟子。大人身份尊贵,又非常疼惜风雪姑娘,想必不能容忍风雪姑娘与其他男子接触,所以……”
说到这里,卢氏非常尴尬,脸上飞起了红霞。
刘修愣在那里,张口结舌,怔怔的看着羞涩的卢氏,眼前却浮现出唐英子狡黠的笑容。卢氏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坐立不安,咳嗽了一声,有些结巴的说道:“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先把风雪姑娘的身体调理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刘修也非常尴尬,连忙打了个岔:“敢问夫人可有什么减féi瘦身的道术吗?”
卢氏愣了一下,想到了有些发福的王楚,心道这位刘大人对nv人的身材还是在意啊,王楚虽然比以前胖了一些,但和其他人相比还是非常不错的,有必要专mén减féi吗?
“有,辟谷术。”
……
袁绍被一纸诏书召回了洛阳,第一件事就是与袁逢、袁隗还有何颙商议如何应对天子的诏书,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能否打个胜仗,完成了天子急切的求胜愿意。
对于这一点,袁绍很有把握,他分析了边疆的形势,信心十足的说道,鲜卑人看起来很强悍,但那里面有很大成份是边疆守将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而夸大了鲜卑人的实力。真正分析起来,鲜卑人真正的优势在两个方面,一是他们以骑兵为主,二是他们全民皆兵,必要的时候连fùnv都可以挟弓纵马,兵力不成问题。大汉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兵力不足,兵力不足的原因又在于朝廷没有足够的财赋,养不起那么多兵。
换句话说,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征足够多的兵,有足够的兵力,就能击败鲜卑人。
“骑兵不是步卒,一时半会的从哪儿招募那么多骑士?”何颙一直在屯骑营作司马,对这一点有切身体会,训练一个步卒很容易,可是要训练一个骑士就难多了,哪怕现在有马镫助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从头开始训练当然不行。”袁绍微微一笑:“但是我们可以征发匈奴人和乌桓人。并州北部已经是匈奴人的地盘,幽州则是乌桓人的驻牧地,如果能买通那些乌桓大人,全面征召乌桓骑士,多了不敢说,五万骑是绰绰有余的。至于那些乌桓大人,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肯干。”
“五万人?”袁逢皱了皱眉头:“够用吗?鲜卑人可是号称控弦十万。”
“绝对够用。”袁绍xiōng有成竹的说道:“我刚才说了,鲜卑人是全民皆兵,真正的勇士并不多。而且他们大部分人都是用皮甲,能穿铁甲的不足三成,大部分使用的武器也很低劣,和我们汉军jīng良的军械不可同日而语,只要装备齐全,论战力,我们完全可以以一敌三,五万人相当于十五万鲜卑人,我们有足够的优势。”
袁隗捻着胡须,盘算了片刻:“得要多少钱?”
袁绍早就计算过了,只是数目过于巨大,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吓着他们。在大人的目光催促下,他下意识的tiǎn了tiǎn嘴chún,放慢了声音说道:“如果能完全配备到位,我估计需要四十亿,再加上战后的赏赐,总数在七十亿到八十亿之间。”
袁隗等人倒吸一口凉气,惊愕的互相看了看,袁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要是能有八十亿,还要你去打?我听说刘修对天子说过,要想全面击败鲜卑人,有八十亿就足矣,你倒好,八十亿只是打个胜仗,落个面子好看。”
袁绍瞟了他一眼,不为所动,袁逢却瞪了袁术一眼,喝道:“你胡说什么,出去!”
袁术被老子训得眼睛一翻,又不敢反嘴,只得愤然离席。
袁绍静静的看看袁逢,又看看袁隗,“二位叔父,如果单论用兵,我不敢说比刘修强多少,之所以刘修不敢承担这个任务,而只能眼睁睁的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就是因为他拿不出这么多钱。打仗,虽说要比较为将者的能力,可是归根到底比的是各种实力,特别是钱粮上的积蓄。乌桓人也好,匈奴人也好,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为我们卖命,他们图的是钱,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他们怎么会为我们效力呢。”
袁隗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摆了摆手,示意袁绍不要再说了。“八十亿不是个小数目,这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计,我要再考虑一下。”
袁绍有些失望。
“本初,如果你出征的话,北军五校需要一起去吗?”
袁绍想了想:“我觉得应该去,借此次大战锻炼了一下其他四营,同时也好选拔一些人才,对将来大有裨益。我在北疆征战半年,对于有没有经过实战的区别体会最深了。”
“既然如此,你和伯求去一趟长水营,看看曹cào能不能站在我们这一边。”袁隗不动声sè的说道:“如果能把他拉过来,五营中我们占了三营,控制住另外两营的问题不大。”
袁绍皱了皱眉,对袁隗的安排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他向来对这个叔叔很敬畏,什么也没说,行了礼,和何颙一起出去了。袁隗兄弟二人一动不动的对面坐着,最后袁逢忍不住的开了口:“次阳,这也太多了。”
“是很多。可是我们能把这个机会抢过来,不就是因为我们有钱,而天子没钱吗?”袁隗伸出手,端起案上那只白瓷酒杯,眯起眼睛细细的看了看:“我担心的倒不是钱,我担心是这么多钱huā出去,能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他笑了笑,又说:“本初说得对,拼到最后,不就是拼的谁的钱粮更多嘛。有了钱粮,你也可以成为名将,没了钱粮,不管是段颎还是张奂,都只能束手无策。为什么说武人没用?原因就在这里,他们只懂得沙场厮杀,却不知道最残酷、最危险的争斗在朝堂。”
袁逢苦笑了一声:“可是这八十个亿……”
“这么多钱,一定要确保全胜,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的话,就算是我们袁家也顶不住。”袁隗眼神闪烁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袁逢听出了他的慎重。八十亿,相当于大汉三四年的全部收入,远不是袁家一家能拿得起的,除了要发动袁家的mén生故吏在各郡县征集之外,不可避免的要向许多豪mén世家甚至子钱家(高利贷)借调。打赢了,那自然不用说,可是一旦打输了,这笔帐就能让袁家陷入灭顶之灾。到了那时候,不管是多好的jiāo情都会翻脸bī债。
当然了,现在考虑那一步还嫌早,能不能借到钱现在都很难说。
后院,袁术一边给马伦捏着肩,一边嘀嘀咕咕的报怨道:“叔母啊,你说他是不是胡扯,八十亿啊,有八十亿谁不会打这一仗,用钱砸也能把檀石槐砸死了,还用他去?我也行啊,还把他找回来干什么。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知道叔父为了筹集二十亿都已经出了一身汗……”
马伦微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听着,好象睡着了似的,只有不时颤动的眼皮暴lù出她此刻的震憾。袁术见她没反应,有些急了,转到她的跟前,推推她的手臂:“叔母,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然不光是我们袁家,就连几代人积累的资源都被他一个占去了,我以后还能落什么啊。”
“闭嘴!”马伦忽然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眼神在袁术脸上一扫而过,吓得袁术立刻闭紧了嘴巴。“公路,你怎么就长不大?”马伦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袁术的脑mén,袁术心虚,一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事,你父亲和你叔父会当儿戏吗?八十亿,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们袁家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袁术翻了个白眼:“难道要抢天下啊。”
“闭嘴!”马伦伸手拧着袁术的脸颊,狠狠的扭了一下,疼得袁术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他挣脱了马伦的手,捂着脸直跳脚:“叔母,好痛的。”
“不痛你怎么能长记xìng?”马伦瞪了他一眼,又把他拉过来,看了看刚才拧的地方,心疼的说道:“这种话能随便说吗,被人听见了,我们袁家就完了。”
“我又不会在外面说。”袁术咕哝道。
“不管家里外面都不能说,想都不能想。”马伦提高了声音喝斥道。袁术吓了一跳,连连点头。马伦这才缓了脸sè,抚着袁术脸上的痛处,轻声说道:“你也不想想,本初为了袁家,在北疆冰里来,雪里去,你妹妹为了袁家,在宫里吃了那么多的苦,你大兄为了袁家,天天要和那些名士、游侠周旋,你呢?你就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就不能为父亲和叔叔分忧?”
“我怎么就没分忧了,我和那些虎贲郎一起玩,不就是想拉拢拉拢他们嘛,以后这些人外放,也是我们袁家助力啊。”
马伦冷笑一声:“那我问你,虎贲仆shè贾诩是怎么走的?”
袁术哑口无言,想了想,又辩解道:“那个寒家子学问一般,武技更差,算什么人才。”
“你不当回事,可是他在宫里的时候,天子信任他。他一到北疆,就做了刘修的长史,这样的人不是人才,什么是人才?”马伦生气的说道:“天子是个笨人吗,刘修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蠢货吗,他们都这么看重贾诩,就算这个贾诩真是个普通人,那也不是普通人了。”
袁术也觉得有些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