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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部分

混在东汉末-第522部分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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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是对阎忠这样的谋士最大的赏识。阎忠有对自己的定位上非常清楚,他就是想做一个从龙的重臣,出将入相,最多是像诸葛亮那样说一不二的权臣,却从来没有自己打江山的念头。以现在刘修对当世人思想的认识,就算是曹操这种后来谋夺了汉家天下的大奸雄,现在也丝毫没有篡位的心思,只有到了袁家那样的地位,才会产生彼可取而代之的念头,其他人想都不会这么想。
    由此可见,项羽和刘邦还是个庶民时就产生那样的念头,只能说他们天生就是造反者,而且是顶级造反者,一般的造反者都是被逼的,像他们这种自发的并不多见。
    阎忠很快来了,先恭贺了几句,然后迅速进入正题。
    第一件大事:公孙瓒与袁绍开战。公孙瓒在刘备的帮助下赶走了刘虞,独霸幽州。他本想调集幽州的兵力攻击冀州北部,不料在征发乌桓人时,因为手段过于简单粗暴,辽西乌桓反了。辽西乌桓大人蹋顿带着八千多乌桓精骑投靠了弹汗山。与鲜卑大王和连一道袭扰沿边诸郡。上谷乌桓大人难楼因此不肯调发全部骑兵,要求留下一部分人守边,公孙瓒总算识相,没有再把难楼逼反,他命令难楼守边,自己带着一万乌桓骑兵和自己的三千白马义从杀入草原深处,先在白登山大败蹋顿。紧接着又在弹汗山大败鲜卑大王和连,斩杀鲜卑中部大人,虎部落的柯最,鲜卑人被他打得逃到漠北以避兵锋。
    就在公孙瓒远击鲜卑人的时候,袁绍派大将文丑突然出击,一举攻占了涿郡。公孙瓒闻讯,迅速率军回援,绕道到督亢亭一带。截断了文丑的退路。文丑据城而战,袁绍派何颙率军救援,不料公孙瓒利用骑兵的优势。奔袭三百多里,在巨马水半渡而击,把何颙率领的三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
    失去了援军的文丑不敢再困守涿县,趁着公孙瓒主力未归的时候,率军突围,一路厮杀,回到河间易县时,他已经只剩下五千残兵。他一面向袁绍求援,一面固守易县,不让公孙瓒长驱直入。袁绍下令沮授率大军支援。目前正在易县一带与公孙瓒厮杀。从目前收到的消息来看,公孙瓒倚仗手中的乌桓精骑和他高超的用骑能力,占尽了上风,袁绍被迫无奈,将邺城交给审配,自己率领五千亲卫骑赶往易县。目前还在途中。
    第二件大事:袁术出兵攻击兖州。正月末,袁绍与袁术突然出兵,夹击兖州的曹操。曹操两面受敌,捉襟见肘,只得向朝廷求援。天子下诏救援兖州,骠骑将军宋丰与太尉段颎一起指挥右将军董卓、后将军皇甫嵩出旋门关,双方大战一月有余,互有胜负。恰在这时,公孙瓒大破何颙和文丑,袁绍被迫亲自驰援,袁术独力难支,只得退出兖州。目前他为了安全起见,把大本营搬到了合肥,以大将纪灵坐镇梁国,大将桥蕤镇汝南。孙坚与刘表争奔江夏的战事也正在进行中,刘表不是孙坚的对手,节节败退,现在仅靠水师的优势挡住孙坚的去路。不过有消息称,豫章太守封祈正在全力打造战船,准备支援孙坚攻取江夏。
    第三件事:卢植已经陷入谣言之中。卢植自已担任司徒,两个弟子一个任车骑将军,兼有并凉益三州,一个任左将军,独霸幽州,虽然他逼着自己的儿子卢敏辞去了上谷太守之位,次子卢慎又死于刺杀事件,但是舆论对他还是非常不利,说他师生内外交结,有谋取天下的嫌疑。幸好天子对卢植非常信任,所有弹劾卢植的奏疏全部留中不发,每天向卢植请教经学。这才暂时压制住了流言。
    刘修静静的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问了一句:“刘备去了哪?”
    “辽东。”阎忠从怀里抽出一份密札:“他到了辽东之后,恩威并施,笼络了不少人,又借口乌桓人反,杀掉了一批不合作的家族,如今已经把整个辽东郡都掌握在手中。公孙瓒对他很器重,奇袭何颙军,据说就是他任先锋。眼下公孙瓒已经把辽东全部托付给他。”
    刘修轻笑一声,刘备这次是跑得远了,居然跑到辽东去了,以他的能力,独霸辽东只是迟早的事,公孙瓒的心机是斗不过他的。公孙瓒最后如果没有败在袁绍手中,也会败在刘备的手中。公孙瓒太骄傲,在笼络人心这方面远远不是刘备的对手,更何况刘备还有个宗室的名号。
    “暂且由他去吧。我们的情况如何?”
    “因为将军的伤势,除了赵云奉命出兵牵制冀州的兵力之外,目前我们没有任何动作。”阎忠笑了起来:“因此,今天关东打得不可开交,我们却在安心的种地。去年夏侯渊平定了大小榆谷,今年那里也种上了麦。羌乱平了之后,凉州安定,各郡都致力于生产,如果不出意外,通往西域的商路粮食供应基本能自足。”
    阎忠又笑了笑:“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羌军没外快了,天狼、李文侯和北宫伯玉他们叫着要将军安排他们新的活计,不然的话。日子没法过了。”
    刘修愕然,这倒是个问题,这些羌军怎么处理?
    “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们先拖着,说等将军身体好了。自会给他们答复。”
    “嗯,让他们来一趟关中。”刘修想了想,又道:“每人准带二百亲卫。”
    阎忠笑着点点头,翻了翻手中的公文,又道:“夏侯渊去年立了大功,该怎么报功?”
    刘修沉吟不语。阎忠又加了一句:“去年那一战,夏侯渊追击千里。把羌人杀得魂飞魄散,就连羌军的天狼他们看到夏侯渊都有些腿软,这时候把他调离凉州,一时半会的还找不到一个人有他这样的威势。将军,你看是不是……”
    刘修明白了。“那就把他还留在凉州,至于怎么封赏,先看朝廷如何处理。”
    “喏。”阎忠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他这句话一说,夏侯渊是几乎不可能去关东战场了。
    说了一阵话。刘修有些累了,阎忠看看他的脸色,先行告退。阎忠刚出去。长公主带着刘业走了进来。一看到刘修的样子,长公主就忍不住伏在刘修身边抽泣起来。刘修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别哭,别哭,这不是没事了嘛。”他看看瞪着一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刘业,推了推长公主:“这就是业儿?长得像你唉。”
    长公主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嗔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
    “没办法,谁让我身负重任呢。”刘修笑笑,伸手把儿子拉过来。摸着他的头。刘业这两个多月天天跟着母亲来看刘修,对他已经不在陌生,也知道这个人就是他天天想念的父亲,此刻见刘修一脸的怜爱,他也温顺的伏在刘修怀中,伸出小手去擦长公主的眼泪。
    “阿母不哭。”
    长公主将儿子搂在怀中。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又看着刘修深陷的眼窝:“夫君,你虽然醒了,身体还虚,不要太累着。府里的事情,有父王和阎先生他们几个在处理,我看……”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的瞥了刘修一眼:“我看他们处理得还挺周到呢。”
    刘修诧异的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眼神闪了闪,却没有避开,而是勇敢的迎着刘修。刘修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长公主这是在提醒他不要让阎忠等人专权。果然是从皇家出来的,她父亲孝桓帝又是千辛万若才从梁家手中夺回权利,对权利的归属这一点比任何人都敏感。而以她的身份又别有一番意味。如果刘修这次没能活过来,那她的儿子刘业就是继承人,现在刘元起还在,她不用担心有权臣擅权,可是一旦刘元起死了,刘业还年幼,这份基业能不能牢牢的掌握住,就是一个问题了。
    对她母子来说,这可能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她没有那样的野心,自问也没有那样的能力,以太后之尊称制这样的事,她不敢想,只能先提醒刘修进行防范。放权容易,收权难,收权通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
    到了那一步,就有些无奈了。不杀,权臣不会交权,杀,又白白损失了一个人才。
    刘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其实何尝不知道这些,刚才阎忠提醒他夏侯渊在羌人中的威信时,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一点。阎忠这句话可以正反听,既可以说夏侯渊很有威信,又可以说夏侯渊有功高震主的嫌疑,就看你怎么想了。像阎忠这样的人说话,你绝对不能仅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如果听不懂背后的意思,那只能说明你不够资格做他的主公。
    圣人垂拱而天下治,谈何容易。刘修忽然对老爹说的那个王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最下层的是霸道,霸道之下是无道,霸道之上才是王道,只有王道,才是真正的政治精髓。
    一想到政治问题,刘修不禁有些头疼。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只是身体难受,现在醒来,却是精神疲惫。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千头万绪就涌上了过来,内部的,外部的,都是那么难缠。
    还不如不醒的好。
第527章 云泥之别
    王稚走进了卢夫人的小院,上了堂,来到内室门口。门关着,他抬手刚要敲门,卢夫人的声音在里面传来:“师兄,进来吧,门没关。”
    王稚轻轻的推开了门,卢夫人正将一张纸小心的叠起,收在袖中,仰起脸,淡淡的笑道:“师兄有心事?”
    王稚吃了一惊,盯着卢夫人的脸色打量了片刻,一丝笑容在眼中一闪而没,随即又变成了一些诧异:“夫人,你……境界又升了?”
    “虎啸高阶而已。”卢夫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而已?”王稚没话说了。卢夫人是几个同门中最早跨入虎啸的,原本以为她再花个十年二十年时间,也许能跨入虎啸中阶,这几年卢夫人的确也没什么进展,可没想到眨眼之间,她直接跳过了中阶,进入高阶了。
    “也是机缘凑巧。”卢夫人没有再解释,反问道:“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这个……”王稚摸了摸鼻子:“师妹,有些话,也许不应该由我说,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所以我就冒昧了。”
    卢夫人笑了起来:“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双修的事?”
    王稚笑了笑,既然卢夫人提到了这件事,说明她已经有考虑了。自从刘修醒后,卢夫人就再也没和刘修见过面,王稚发觉她好像有意无意的在避着刘修,不免有些奇怪,憋了几天,见卢夫人还是躲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这才主动来问。
    “师兄,你也修习过房中,应该知道修习房中最难的是什么,为什么很多人修习房中最后却成了纵欲,不仅无益于修道。反而将无数辛苦得来的真精滥施,道行毁于一旦。”
    王稚眼神闪了闪。他当然知道卢夫人所说的情况。房中术为什么总被人和淫术联系在一起?是因为这两种技术有外行看来的确很相似,实际上这两者是云泥之别,可是这云也非常容易变成泥。一旦在施术时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欲念一生,真精便化作浊精,纵舍守固不泄也无济于是。可是男女相交,裸裎相对,又有几个人能心无绮念?
    练习房中的人,最后十个有九个半都会功亏一篑,最后就沦落为纵欲。最难的就在于此。真要修房中,不仅要有适合自己体质的佳偶,还要修习者能控制自己的心境,做到对境不生。《黄书》房中修习有二十四个步骤,里面有很多仪式,就是为了让修习者调整心态,端正道心,使欲心不起。
    “你是担心将军……”
    “他几乎没有真正修过一天道。这道心根本无从谈起。”此刻没有外人,卢夫人毫不客气的说:“他只是机缘巧合,由武入道。武技很强,道心却一点根基也无。昏迷之时,神不在舍,反倒合了无欲无念,可是如今已经醒了,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欲念吗?再行双修之术,只会害人害己,沦作下乘。”
    卢夫人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回想起刘修刚醒来时那一脉动。如果不是他醒得太早,双修之术还能再延续一段时间。也许她能因此突破龙吟也说不定。
    突破龙吟,她就是老子以来第二人。可惜,刘修一醒,欲念便生,再也不可能进入那种空明境界了。
    王稚默然半晌,又道:“双修不复可行。可是你如今身为楚国国师,难道这一辈子都不再见将军?他虽然已经醒了,可是身体未复,还是需要你的治疗的。再者,他已经到了这个境界,如果加以适当的引导,也许能明悟大道呢。”
    “谈何容易,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道心如果这么好心,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入宝山而空回。”卢夫人坚决的摇摇头:“治疗,有你便行了。见面,当然不可能再也不见,只是现在不太方便,还是不见的好。对了,我打算回鹄鸣山了,临走前,会和他道个别。”
    王稚见卢夫人心意已定,不好再劝,总不能为了天师道强逼系师夫人委身于刘修吧。
    ……
    刘修的体力一天天的强壮起来,恢复速度非常惊人,第三天,他已经能坐起来议半天的事,并且起床散了一会儿步。三个月卧床不起,可是他除了瘦得皮包骨头之外,筋骨却没有太多的变化,也就是受伤之后的那大半个月有所收缩,后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将军,你的眼神不一样了。”许禇小心的扶着刘修,在院中慢慢的活动着,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是吗?”刘修淡淡的笑了笑:“仲康,你的刀法也不错啊。那一刀,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许禇摇摇头:“臣那一刀,也就是刚猛而已,仗着一口气,以硬破硬,离解牛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他笑笑:“臣这辈子,也许都达不到那个境界了。”
    “庖丁解牛?”
    “是啊。”许禇道:“臣当初学刀时,曾听师尊说过,刀法第二层,便是解牛刀。”
    “这还是第二层?”刘修诧异的看看许禇。如果不是自已亲自遇到了这么多的事,他连庖丁解牛都不信,可是现在听到庖丁解牛还不是最牛逼的,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第一层又是什么?”
    “意刀!以意运刀,意念一生,无坚不摧。”许禇见刘修眼勾勾的盯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臣也只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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