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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78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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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斤。不过品质却很好,无论煮粥还是蒸窝头,一掀锅,满屋清香。

    麦茬山药(红薯)却是越早越好。农村有“伏里药,瞎胡闹”之说。伏天栽种的山药。光长蔓儿,不长薯块,秋后一刨一个空棵。

    山药是插秧栽种,无论干旱还是有商情,都要担水凐窝。使秧苗与土地亲密接触,容易成活。麦收以后,生产队长就安排社员们用扁担担水栽种。

    薯秧则是从春茬山药上剪下来的,不需要计算成本。每个生产队每年都要栽种一些夏茬山药。既能与老天爷爷争时间,还能给社员们多解决一些口粮——山药产量高,不上交。

    说远了,回过头来说田青青。

    因为家中有田青青做饭,田达林和郝兰欣,都参加了生产队上的割麦运动。

    为了减少干燥引起的麦粒脱落,人们天不亮就起床下地,早饭由各家送到地里吃。饭后接着干,直到中午。午饭后稍事休息接着忙场里的活——打麦子。最忙的时候要到晚上10点才回家吃晚饭,

    早饭是田青青亲自送的。她怕田幼秋毛手毛脚把饭洒了让父母亲挨饿。

    让田青青没有想到的是,田冬莉竟然和田达林、郝兰欣一组。田达林是“头镰”,在头里开趟子,她和郝兰欣一左一右有说有笑地跟在后面,把割下的麦子放到田达林打好的“要子”上,两个人轮流捆捆儿。

    割麦子每三人一组,为的是让割在手里的麦子好放好捆,麦个子均匀,好装车。

    在分组的时候,如果一个家庭里的成员能组成一个组,如夫妻、父子、兄弟姐妹等,往往就在一个组里。谁累了,割的慢了,快的就在垄里给割几把,让其跟上队伍,不至于一落半截地,脸面上不好看。

    凑不成组的就自由结合了。一般情况下,排队的时候相挨着的,就形成一个自然小组。或者说句“咱仨挨着”,一个小组就形成了。

    并且一旦形成了自然组,这一麦就坚持下去了,中间一般都不调换。

    田达林和郝兰欣两人都去割麦子,排队的时候自是要站在一起,分在一个组里了。田冬莉只要跟在他俩身侧,一个自然小组也就形成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田达林和郝兰欣自是不知道,但田冬莉却明白,也知道田达岩偷的谁家的。她这样做,无非是在与郝兰欣套近乎,洗白昨天下午的失窃事件与她家无关?!

    再一个可能就是田冬莉想沾田达林的光。田达林割麦子快是出了名的,一般一个组里的人都互相照顾,不在垄里帮着割,到了头也得往回接。因为谁在最后谁捆麦子,光让一个人捆麦子有些不公平不是!

    这让田青青在心里“佩服”起极品大奶奶一家人的“素质”来:脸皮厚自是不必说,善伪装和投机取巧也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这时,田冬莉的嘴唇虽然消下肿去了,但由于搧的用力,两边腮帮子上还各有一片青紫的印痕。田冬莉对人解释说是昨天晚上摔了一跤,硌的。

    一跤能把两个脸蛋子都硌紫了?笑话!

    人们虽然有疑问,但谁也没问出口:田冬莉在队上尖酸刻薄是出了名的。极品人办事要是合乎情理了,那就不能算是极品了不是!

    吃饭的时候,人们纷纷议论起田达林家被盗又失而复得的话题。有人打趣田达林说:“准是你家的东西有魔力,小偷消受不了,才给你偷偷送回来了!”

    田达林不善在人前言语,“嘿嘿”笑了笑。说:“谁知道哎?除了少了几个馒头外,别的什么也没少。”

    田青青偷眼儿瞟了一下坐在麦个子上低着脑袋吃饭的田达岩和田冬莉,兄妹俩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谁也不言语。

    ……………………………………………………

    果然如郝兰欣所料的那样,整个过麦期间。田家庄没一个来买钓鱼的。

    付振海也送来消息,说王军食堂里暂时不要鱼了。公社里的工作人员都下乡催收麦子去了,食堂里很少有人吃饭。

    田青青没了钓鱼、送鱼的负担,只给县城农林工作站送了预订下的八条鱼,卖了十二块钱交给郝兰欣(按条卖的,一条一块五毛钱),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做饭和拾麦子中去了。

    生产队上割麦是完成一块儿地后。再进行下一块儿地。完成的地块儿里,就光剩了麦茬儿了,便允许孩子们到里面捡拾麦穗儿。

    这个时期,麦假是农村小学里的一个主要假期。学校里又都是一至六年级的学生。不算劳动力。除了个子高大的五、六年级的男生外,一般不安排参加集体生产劳动。

    过麦是一年一次为家里捡拾麦子的机会,孩子们便背着小筐或者拿着布口袋,三、五成群,到割过麦子的麦田里去捡拾遗落下的麦穗儿。

    没上学的平时在街上疯跑的孩子们。也在大人的哄劝下,跟着哥哥姐姐,参加到拾麦大军里面去。

    田幼秋和田幼春、温晓旭,也都背起小筐去了地里。街上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只是,做晚饭就由田青青承担起来了。

    田青青更是不放过这样的机会。在完成了做饭、送饭任务后,便大拾特拾起麦子来。

    田青青拾麦子都是个人行动。她不敢和田翠翠、田薇薇她们一起去,因为她还要带着田苗苗。怕影响的大伙儿都走不快。

    大清白日里,她不敢把田苗苗放到空间里。满田都有人,人们又都知道她们姐妹俩形影不离——只要有田青青,田苗苗必定在附近。

    她也不敢隐身到空间里,在空间的笼罩下捡拾。她必须做样子给人看,否则,她家里多出来的麦子说不清楚。

    白天,田青青就带着田苗苗,在村边附近,一穗儿一穗儿地捡拾麦穗儿。当然,异能还是要小小地利用一下的,不过也不敢多用,比别人多捡拾三倍五倍的也就行了。

    田青青拾麦主要是在晚上。在空间的笼罩下,由黑妞陪着,在大田里到处捡拾。

    哦,说到黑妞,这里再啰嗦两句:

    在与黑妞沟通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开始割麦子的这天下午,田青青趁给农林工作站送鱼的机会,买来了一条拴狗用的铁链子,和一个固定铁链子的大铁橛儿,随即就把黑妞从空间里弄出来,拴在了庭院里。

    并与黑妞说好:白天看家护院,晚上陪着田青青在空间里捡拾麦子。等过完麦,它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去寻找它的母亲和兄弟姐妹。

    而对田达林和郝兰欣说,是她在去城里的路上捡的一条流浪狗。考虑到家里招了贼,养条狗看家。

    田达林对田青青的做法大加赞赏。说家里有只狗,小偷就不敢大清白日地进院子了。

    郝兰欣虽然心疼养狗浪费粮食,但女儿已经牵家来了,也只好同意。

    却乐坏了田苗苗。一个看不到,就跑过去,抱着黑妞的脖子“狗狗”“狗狗”地叫个不停。闹得田达林和郝兰欣大惑不解:难道说这只狗与这家人有缘,刚一进门,连最小的孩子都敢亲近它?!

第139章 老太太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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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青青拾麦主要是在晚上。在空间的笼罩下;由黑妞陪着;在大田里到处捡拾。她不但捡拾自己村里的;还到外村的地块儿里去捡拾。

    不过;晚上她不捡拾麦穗;光用异能收落在地上的麦粒。只有在村边上无人问津的地块里;才把人们看不到的、捡拾后落下的麦穗收起来。

    “你为什么不拾麦穗光收麦粒?这样得多消耗多少精神力?”黑妞不解地问。

    田青青笑笑说:“你听说过边仙姑小时候的故事吗?”

    黑妞摇摇头:“难道于你拾麦粒儿有关?”

    田青青:“我是受那个故事的启发。”

    黑妞:“那;你说说。”

    田青青:“边仙姑姐妹三个;她排行老三;人们都喊她三妮儿。

    “三妮儿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她每天都要提着小竹篮到地里挖野菜;一天不去;就得饿肚子。

    “这天;她正在挖野菜;恰巧被去赴王母娘娘蟠桃会的南海观音看见了。南海观音见她挖野菜还手下留情;挖一棵留一棵;就落下云头;变成一个老婆婆前去询问。

    “老婆婆说:‘小姑娘;这野菜是地里生;自己长的;谁都能挖;你怎么挖一棵留一棵呢?’

    “三妮儿说:‘老奶奶有所不知。我家里穷;等着这野菜下锅。可还有比我更穷的小姐妹们哩。我要是全挖了走;别的小姐妹们不就一棵也挖不着了嘛。

    “‘我挖一棵留一棵;我有野菜吃;后来的小姐妹们也有野菜吃;大家都有希望;岂不比我一个人全挖走好的多!’

    “南海观音十分赞赏她的做法。就在暗中资助她。待三妮儿长大后;指点她到紫云观出家;坐禅诵经;普度众生。后来羽化成仙。”

    “你想向边仙姑学习;将来羽化成田仙姑?!”黑妞调侃道。

    田青青:“不;我不想成仙;只想种田;种好田。也包括把大田里的粮食颗粒归仓。麦田里遗落的麦粒儿不少:割麦时摇落、人踩、车轧;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每年在播种过的麦茬地里。都会长出一层绿呼呼的麦苗;还得当杂草锄掉。我把它们收起来;对我来说增加了收入;对生产队来说;减轻了劳动负担;岂不是做了一件很有益的事情。

    “我有异能。可以做很多别人做不来的事情。但我只想做对人们有益的;不做无益的。如果我用异能把所有遗落的麦穗儿都收起来;别的孩子岂不是就捡拾不到了吗?现在人们的生活都不富裕。孩子们拾麦子的心情也很高涨;总得让人人都有收获不是!”

    黑妞:“你真是个菩萨心肠。就凭这;我也得尽快把我母亲和兄弟姐妹们找了来。”

    麦粒儿掉落在地里很不显眼;还真能收出货来。田青青一晚上下来;走上十几块麦田;能收三、四百斤麦粒儿。

    这样的收获让田青青高兴;而且收获又与她的勤奋成正比例增长;整整一夜;她都在空间的笼罩下;几乎是脚不停地走。见了收割过的麦田;就用异能将掉落的麦粒儿收起来。天亮了;她也累得筋疲力尽了。

    然后是做早饭、送饭。吃过早饭后。再带着田苗苗到附近捡拾麦穗儿;做样子给人们看。别看不钓鱼卖鱼扫面袋了;反倒比那时还累。

    老太太倒是不倒腾人;整天在小屋里;不是坐着就是躺着。给吃就吃;给喝就喝;饭量大的出奇。看人的眼神也很惊恐;仿佛她的周围全是敌人似的。不问她话;绝不主动说一句。

    田青青为了缓解她的心理儿压力;嘱咐家人;谁也不要到她屋里去;老太太的吃喝用;一律由她自己来照管。

    为了给老太太腾出一个自由的活动空间;同时也是为了自己晚上出入空间方便;田青青还是听从了郝兰欣的劝说;又和田幼秋、田幼春挤到一张床~上去了——两个小正太疯跑了一天;晚上睡的像死狗一样;比和老太太在一个屋里还省心。

    老太太大概也一个人睡惯了;再看向田青青的眼神儿;便有了一丝儿暖色。

    但无论田青青怎样劝说;就是不肯去看医生。一劝;就说:“我不要紧;过会儿就会好的。”但也绝不说自己没病。也不谈自己的家庭情况。

    不过;田家庄与杨家庄相距六里路;都属一个公社革委会管辖;两个村也都有姑娘嫁到对方村里。八队上就有一个娘家是杨家庄的媳妇;姓杨名金平;娘家还和老太太是一个生产队;认识。

    据杨金平说;老太太是富派分;丈夫在文革初期;死在了批斗会场上。她没儿没女。年轻时;抱养了邻居家的一个儿子。

    现在唯成分论;抱养的儿子的亲生父母又是贫下中农;于是;便与她划清了阶级界限;改成了贫下中派分。但仍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只是老太太被撵到小南屋里去了;自己起火做饭。

    杨家庄过去是个穷村;地主富农少。死了两个以后;现在就剩了她一个富农老太婆。运动以来;经常被拉到台上当活靶子批斗。

    杨金平还说;根据田青青的描述;那个逼田青青把老太太养起来的年轻男子;很可能就是老太太曾经的养子。

    人们猜测说;很有可能是她的养子在往外甩包袱:老太太老了;或者病了;自己不愿意伺候;不伺候又有养育之恩被人笑话;所以;就讹住了田青青;把老太太推出门来不管了。

    田青青听了人们的议论以后;倒十分同情老太太的遭遇来。尤其一回忆起那个年轻男子嫌弃的眼神儿;和老太太微弱的“救救我”的声音;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老太太这是在万般无奈下向自己求救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就把她养在家里算了。反正自己现在有这个能力:空间里粮食有的是;空间水能强身健体。不就多双筷子多盛碗饭嘛!

    郝兰欣却有自己的看法:“她是富派分;这样不明不白地在咱家里住着;将来孩子们会不会受影响?”

    现在一切都唯成分论;入团、入dang、当干部;甚至上学、参军、参加工作;都要看成分。

    郝兰欣夫妇俩都是农民;又没文化;入dang当干部;自是轮不到他们。郝兰欣担心的是孩子们的将来。

    田青青心想:现在是七二年;七九年三中全会以后;就不再说成分了。到那时;最大的田幼秋才上小学五年级;一点儿也影响不到。

    于是;便委婉地对郝兰欣说:“妈妈;不是她自己要来的;也不是咱把她接来的。是因为我撞了她(田青青觉得人既然来了;还是承认自己撞了她比较好;人面前说得过理儿去);才被他们村里的人给送来的。

    “既然是我撞了她;理应照顾她的起居。谁来问;也说得过理儿去。再说;如果我们现在把她送回去;她生活不能自理;我是在那里伺候她呢;还是扔下不管?”

    田达林见女儿说的在理儿;就对妻子郝兰欣说:“这事就依青青吧〃子愿意让她在这里住着;伺候着方便;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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