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嚣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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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比男孩子还要大的年轻男人,正一脸巴结的看着自己。
男孩子咬牙,就是这样,每当有人来自己这儿买啤酒,他们就会这样一次一次的拉走自己的客源,本来这个根据地很多人都会买酒的,就算价格再高大家都会买,按理自己不可能没有生意的,可就是他们这样截胡,所以每天自己都卖不出去十瓶,一想起来那些挨打,小男孩立马拉住肖白的手,“小姐,请买我的吧,求求你了。”
小年轻则是立马将男孩拉开,摔在地上,笑嘻嘻的对肖白道,“莫让他的手弄脏了您,买我的吧,您可能不知道,这个根据地的人都不买他的呢。”
被甩在地上的男孩子委屈的站起来,不敢胡闹折腾,只是一个人站着哭,肖白无奈,对小年轻道,“我之前答应他了,不好反悔。”
那个小年轻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上立马拉了下来,刚想说些狠话,就听到肖白道,“我这些天都会在这儿,以后去你这儿买,行么。”肖白实在是无奈,自己是来买东西的,反而要对一个卖家这样讨好,不过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不这么说,也许这个小年轻就会去骚扰这个男孩子,这个可怜的男孩子还是不能避免被打的命运。
果然,肖白这么一说,那个小年轻脸上就阴转多云,点点头,对着肖白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就去找其他路人了。
男孩子也是机灵,不敢多逗留,也是担心其他人拉走了自己的贵客,就示意肖白跟着自己,离开了这儿。
在这里,肖白大致知道了些关于这个男孩的事儿。
男孩叫吴桐,十二岁,家里有着三口人,父母和他,但是在丧尸爆发之后,父母为了保护自己牺牲了,最后自己跟着大部队到了这个根据地,一个半大的小孩子,干什么都不成,所以很多结伴的队伍都不愿意带着他,可是他一个人呢又不敢出发,只能在这个根据地里讨生活,后来被带进了一个组织,要是每天能够卖出十瓶酒,就可以吃一个馒头,要是没有,这是一顿暴打,这些天他已经很久没有卖出去酒了,所以才不得已主动拉住了肖白。
“这么说,你想要走?”
肖白问道,毕竟很多人都认为根据地很安全,就算不安全,也没有人愿意离开,毕竟外面都是丧尸。
吴桐笑着点头,“本来我父母是打算带着我去找找在部队里的叔叔的,可是···”到了一个仓库,吴桐就拉着肖白进去,肖白发现这里有很多的小孩子,只有十几个大人,一个大人看到吴桐领着人进来,连忙跑过来,蹲下摸着吴桐的头,“吴桐,你终于带人来了。”说完,站起来对着肖白笑着点头。
吴桐高兴地地点头,“恩恩,李叔,今天终于不会被打了。”
李叔爱恋的摸着吴桐的头,看着肖白,“你要买多少酒?”
吴桐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了,也忘记告诉她价格了,满脸通红,李叔见此就知道吴桐没有说清楚,无奈的摇头。
肖白本来只是想买一两瓶就差不多了,可是既然知道了,索性买十瓶吧,反正也不差钱,不对,不差食物。
46。陈氏兄弟回归()
后来,肖白买了十瓶酒,付了一斤黄豆,这相当于是住在木屋两天的价格,的确是不菲。
李叔让吴桐送肖白离开,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吴桐帮忙拎着十瓶酒。
在快要走到人热闹的时候,吴桐想起李叔之前和自己说的话,就停下了脚步,跟在他背后的肖白也不得停下了脚步。
吴桐握紧了小拳头,踌躇了一会儿,紧张的对着肖白道,“姐姐,”似乎后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他越是这样,肖白就越是好奇,之前还喊自己小姐的,怎么这会儿就喊自己姐姐了?
将肖白往巷子拉进了几步,鼓起勇气问道,“姐姐,你们是不是过些天就要走了呀?”
肖白点头。
吴桐眼睛一亮,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又暗了,握紧小拳头道,“姐姐,我虽然才十二岁,可是我的力气不小,我会做饭会打扫卫生,洗衣服也可以,我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可是····。”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越哭声音越大,连外面过路的人都围在巷子口,交头接耳的猜测发生了什么。
肖白可不喜欢被人围观,提着吴桐的后领子就往回走,七拐八拐的,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将吴桐随地那么一扔,就靠在一边看着他哭,也许书哭的爽快了,也许是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但还是时不时的抽噎着,“对,对,嗝,不起,嗝。”
肖白无奈。
其实可以理解他的,他父母死去,一个人活着,没有亲人在身边,他哭个谁看?也许是因为肖白头一个无缘无故对自己好的人,所以才这样伤情的哭着,不过,他要是再这样哭个不停,一直强忍着的肖白就要发火了!
“够了够了,刚刚你要和我说什么?”肖白不能对着一个小孩子发脾气,只好讲道理了。
吴桐连忙点头,将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擦掉,调整了下呼吸,除了还会时不时的打嗝,倒是回复了平常,害羞的道,“我想跟着姐姐出去。”
肖白挑眉,看了眼天色,笑着道,“你可要知道,我是出去了就不再回来的。”
这个根据地有三种人。
一是留在这儿混吃等死的,二是出去搜寻食物回根据地的,三则是肖白这样,将这儿当成是一个中转站的。
吴桐点头,小手紧紧的拧在一起,“我知道。我想跟着姐姐出去,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天色已经不早,肖白想起还有一个患者被自己丢在木屋,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决定,摇头道,“这事儿不急,我们可能要到后天走,你再想想清楚,这儿的日子虽然过得辛苦,可是毕竟还活着,在外面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要是你还决定继续,那就去小木屋那儿找我。”
吴桐张大眼睛,立马点头,咧着嘴笑着,一直道谢,直到肖白走进人群中看不到了,吴桐还是站在那儿,过了一会儿,才傻笑的离开。
到了小木屋,发现隐约有光,走了进去,才发现是里面点着根蜡烛,而那个睡觉的人已经醒来,正和两个背对着自己的人说话。
临清微微点头,正在和老人说着些什么,就听到嘎吱的声音,一看,就看到肖白手里拎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一直背对着肖白两人转身过来,惊喜的叫道,“肖白。”
肖白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之前走失了的陈氏两兄弟!
“陈林!”
“陈发!”
肖白上前笑着和两人拥抱,临清则是微微抿嘴,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放在肖白腰间的手,立马道,“疼。”
发现肖白看着他,临清则是不舒服的皱眉,“脚疼。”
肖白怀疑的看着他之前不是还能走咩?现在就疼啦?说来就来?可是看着临清那样子,的确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将啤酒放在床板上,蹲下来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来一个手电吊在嘴里,给临清换药。
临清看着蹲着的肖白,整张脸都放松了下来,虽然肖白是个成年人,但是让她离开自己身边随意的走动,也让人很不放心,要不是担心她会发现自己跟踪她,自己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坐在这儿。
肖白手法越来越迅速和自然,只花了当初一般的时间久包扎好了,抬头道,“你这个脚伤快好了,只是微微肿了了些,你好好休息,”对他露出意味的笑容,“你要是再下床,这只脚也就别用了。”
临清眸子微动,无法控制嘴角微微勾起。
将东西收拾好,坐在一边和陈氏兄弟闲聊。
才得知原来陈氏兄弟在那一晚上混乱中没有看到肖白和临清,以为他们先走了,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大多人一起逃走,心里想着肖白曾经说过要去z市,所以就循着路线跟着走,最后遇到了这个根据地,想着是个人都会来根据地落脚,所以来到这儿这么久,他们两兄弟整天都在盯着进口,今天终于等到了他们,到了晚上才来找他们,因为白天的时候这个木屋都是有人看着进不来。
陈发笑着道,“呼,最终还是汇合了,你知道不,要是还找不到你们,我们可能就要自己去z市了。”
陈林点头,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突然问道,“哎哎,怎么没有看到你们其他伙伴?那对情侣呢?”
看来咱们的团队又要壮大了!
肖白无可无不可的摇头,“不算是伙伴,别太在意,想来不久之后就要分来了。”他们两个人想来也无法继续呆在一起了,看来他们是时候要分道扬镳了。
陈氏兄弟不问,这里面的隐情自己不知道,自然就不问了,看了眼床铺上的东西,大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你可不知道我们眼馋啤酒多久了!”
肖白才想起自己拿着啤酒,连忙站起来,将啤酒分众人,唯独没有给临清。
临清不爽了,声音阴郁,“我呢。”
其他人都有,我的呢?
倒不是惦记啤酒,只是他们都有自己没有,心情总是有些不明朗。
肖白好不得意,“如果你不想走路的话。”
脚踝都受伤了,还想喝酒?!
47。哭泣,亲吻()
一晚上,肖白和陈氏兄弟三人聊天,只有临清一个人阴郁的看着肖白,颇为怨念。
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之后,肖白送走了陈氏兄弟,本来还想着能够好好的进入“门”内休息,可是看着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的临清,肖白只好放弃舒服的泡澡和香香的衣服,略微嫌弃的看了眼临清,突然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
不就是不给你喝酒么?!
肖白看了眼被自己放在背包里的一瓶啤酒,真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将最后一瓶喝点算了,撇了撇嘴,“你多久没有洗澡了?!妈蛋,和你躺在一起我都要死了!”
前面那一句话,临清还一脸淡定,可是听到后面那句话,整张脸都黑了,这个世道你还想着谁是浑身香喷喷的啊?
扯了扯嘴角,临清讥诮道,“你就浑身散发香味的么?”
肖白挑眉,一脸不可理喻,接着道,“喂,你肯定是没有交过女朋的吧?!”
就你那嘴,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不说人话,这样子和女人说话,能有个好的就奇怪了!
临清似乎想起什么,很有深意的看着肖白,似乎领悟道了什么,“所以,你们女人很喜欢嘴甜的男人?”
肖白点头,自然,那个女人不喜欢被别人夸奖啊,当个小女人哄着?
临清翻了个身子,让自己可以清楚的看到肖白的表情,慢慢道,“所以,你们都喜欢吴玉生那样的男人?”
肖白身体一僵,脑子里不断的放映着吴玉生对待自己的种种关心体贴,再想起自己死前的看到的一切,肖白瞳孔不断缩小,不断的喘着粗气,豆粒大小的泪珠不断的滑下,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
临清本以为事情过了这么久,再次提到吴玉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看着肖白那样子,哪里像是已经放下的样子,自己也绝对没想到这样子的问题会让她如此难过,立马坐起来,揽住肖白,将已经哭成泪人的她抱在怀里。
耳边听不到任何哭声,可是不管颤抖的娇躯和已经湿了的领口无一不在说着她内心的难过,临清环住肖白,嘴巴张了张,可是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就像是,最初遇到她的那天。
那时候,是大学开学的第一天。
自己已经是大四的学长,要回来将宿舍的东西搬出去的时候,因为不想被人打扰,所以选的是只有老生才知道的小径,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
那时候的肖白还是钱语,一个人坐在行李箱上,浑身抽动。
那时候,临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放缓了脚步,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她是在哭,可是却听不到任何哭的声音,只能看到她紧闭的眼睛不断的有泪水流出,嘴巴张张合合,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像是在无声的呐喊着什么,让人无法不动容。
最后,临清还是没有打扰她,将自己的手绢放在一边,默默的离开了,也许,她并不愿意被人打扰。
后来才知道,有种人,情到深处,哭泣是没有声音的。
靠在自己身边的她还在哭,临清懊恼的皱眉,只好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开口哼着,“啦啦啦啦····”
自己只是听过几次,并不会唱,所以只是哼出了个大概调调,也是简单的重复来重复去。
一直哭泣的肖白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将自己的眼泪鼻涕都擦在临清的身上,才堪堪的抬起头,但是还是没有看着临清,声音沙哑道,“够了,难听死了。”
临清满脸尴尬,自己会那么多国语言,就是搞不懂自己总是不能将一句话唱出来呢,凶巴巴道,“干嘛,男人不会唱歌不是很正常么?”
肖白感到好笑,可是又有一点难过。
这首歌很老,调调也是唱的完全不在调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自己难过的时候,自己的养母总是哼着这首歌,说是她妈妈小时候在她哭的时候也会哼着这首歌哄着她,渐渐地,不管自己多么难过,就算是在养父母去世之后的那么整整半年内,不管自己受到了什么委屈想哭,只要听到这首歌,都会安静下来。
“你为什么会这首歌?”肖白感到很困惑,眼里带着怀疑。
临清微微挑眉,放开肖白,躺下去背对着肖白,带着笑意道,“哎,我可是一个浑身发臭的男人。”
这个记仇的男人!
心胸窄成这样算什么样子啊?!
肖白吸了吸鼻涕,搓了搓已经发红的鼻尖,恶声恶气道,“你个心胸比蚂蚁还小的家伙,你是不是男人啊!”
临清顿了顿,转身看着肖白的眼睛,在烛光下她的眼睛闪烁,“你要试试么?”
“额?”肖白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的疑惑。
临清慢慢靠近,眼睛直看肖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