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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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战战兢兢地发现: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自己意识中飞舞。
这里没有一点用语言构成的概念,这里是最混沌的洪荒状态……
我不由醉了,仿佛这个世界不复存在。
此时的海珠,是何等的娇美?她像是出水芙蓉,又像是天山的雪莲,娇羞的表情里,蕴含着天底下最纯真最具柔情的情调。
海珠柔情似水地盯着我,多情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一种奉献。
她愿意,她愿意无悔地将自己的身体,甚至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面前的我。
我明白,因为在她心目中,这个男人诠释着自己最美妙的一段恋情。是他,感动了她;是他,敲开了她久闭的心门,是他,以男人特有的爱抚,共享了她保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洁。
海珠想说话,但只是轻启嘴唇,或许是不想打破这份暧昧的默契。
但我知道,但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我,我已经将手渐渐转移阵地,不断地转移。
海珠轻轻地道:“你,你要,你要开始了吗?”说话间脸上充满了红润。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做好了准备。
“哥……你,你能,能温柔点儿吗?”她颤颤地问着,脸上顿时浮现出畏惧的表情。
我能发现她的畏惧,绽放了一丝笑容,似乎在为她排解紧张的情绪。
一切都在进行中……
人生最美的时刻便在于此,我如同一位汹涌善战的战将,凌驾于她的身体之上,这种交锋,击打出世间最美的旋律。
世界上再华丽的乐章,也无法同它相提并论,世界上再美的音符,也不如它这般醉人。
战斗,波涛汹涌,战斗,在一次一次高潮中升华,平静,再升华,再平静。
在这种回归自然的节奏和韵律中,一切显得那么完美。
完毕,一切恢复了平静。海珠紧紧地拥搂着我,似乎是怕我撤军;我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香汗,我听得到,她的喘气声已经很不匀称了,很急促。
海珠羞涩地轻轻地问道:“哥,舒服吗?”天知道她问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勇气。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的感觉吗?”海珠又问。
她似乎突然觉得彼此之间没有必要掩饰,两个生命之躯,有什么好掩饰的?她似乎急于想知道我的感觉,想知道自己是否满足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机灵地道:“跟你的感觉一样。”
海珠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大胆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别人这个的时候,也跟咱们的感觉一样啊?”
好天真的丫头,我遭受了雷击一样,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故意逗她道:“你说的‘这个’是哪个啊?”
海珠嗔气地笑骂道:“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笑我,坏”
“我真的不知道。”我依然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
海珠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脸色潮红地道:“就是,就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哦……”我揉了揉她,道:“这个嘛,我不知道,他们也从来没跟我说过。”
海珠只是狠狠地笑着,笑红了脸。
我下来,点了一支烟,津津自得地吸了起来。
海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总是偷偷地窃笑着……
这一夜,春光无限,春宵苦短,我和海珠一直到凌晨才罢休,相互搂抱在一起,昏昏睡去,直睡到早上9点才醒来。
起床后,吃过早饭,我和海珠下楼,我要送海珠去机场,刚到小区门口,却看到秋桐的车子正停在门口,秋桐坐在车上。
“我在这里等你们的,送海珠去机场。”秋桐说:“怕打扰了你们,就没给你们打电话。”
一看到秋桐我就心发虚,昨夜和海珠大战,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可是,此刻,我看到秋桐清澈的目光和纯洁的面孔,心里不由自主就感到惶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是已经告诉自己要对海珠负责,要和海珠好,不是已经告诉自己秋桐不是属于我的,我和她亦客和浮生若梦终归只能是梦幻一场吗?
既然如此,我的心里为什么又会有这种感觉?我觉得自己心灵很污浊,灵魂很肮脏,人很鄙陋,我深深地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
鄙视归鄙视,我还得面对秋桐,面对海珠,面对现实。
我们上了秋桐的车,直接去了机场。
在机场大厅,海珠泪眼婆娑和我依依不舍告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秋桐面前,和我紧紧拥抱接吻……
我不大适应如此热烈的行为,海珠却并不在意,甚至不在意周围还有她的同事,因为我看到几个空姐在旁边掩嘴笑,还有的叫着海珠的名字。
在海珠和我热吻告别的时候,秋桐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我们,脸上带着羡慕和祝福的表情,还有几分感动和向往……
送走海珠,我和秋桐回去。
路上,秋桐边开车边说了一句:“我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我看了一眼秋桐。
“你和冬儿还有海珠。”秋桐说:“这个走了,那个来了,那个走了,这个又来了,走马灯似的,我都晕乎了。”
听了秋桐的话,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压抑,不由叹了口气。
“叹气干嘛?”
“没什么。”
“冬儿真的不回来了?”沉默了下,秋桐接着说。
“嗯……”我点点头,心中又很疼。
秋桐又沉默了,一会儿会说:“或许,聚散都是缘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叹气。”
秋桐哪里知道我的心中的所想,我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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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易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和海珠之间……或者说,你对海珠,你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责任”我脱口而出。
“责任?难道不是情感?”
“或许,责任也是一种情感吧”我有些强词夺理。
“责任能代替爱情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能吧。”我说:“责任换个说法就是良心,做人的良心,在爱情里,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是很重要的。”
“这么说,你是为了良心才和海珠在一起的?在海珠和冬儿之间,你最爱的并不是海珠?是不是?”秋桐说。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海珠爱我,我也喜欢她,我会和海珠在一起……我会好好疼她,好好关心她保护她。”
“你爱冬儿吗?”
“曾经很爱。”
“额……”秋桐顿了下:“曾经……曾经。”
我低下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易克,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女人是谁?”一会儿,秋桐又说。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我的妈妈,另一个,她……她在空气里。”我的声音突然有些艰涩。
秋桐的神情一紧,看了看我:“空气里。”
“是的,她在现实中,也在空气里……她……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也是我灵魂中的寄托。”我的心里有些悲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有最爱的女人,为何你又。”
“因为……”我悲怆地说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现实永远是那么残酷,你最爱的,往往是永远也无法在现实里得到的,注定是不属于你的,除了在空幻的梦境里去满足自己的愿望,在现实里,只能选择最符合实际的,现实就是这么无奈,现实和理想永远是难以重合的……
“我们是生活中的人,只能面对这个冷酷的世界,面对现实做出自己无奈的选择……海珠虽然不是我最爱的人,但是是目前对我而言最适合我的人,既然我已经注定无法和我梦幻中的最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我就必须要面对现实,做出最佳的选择,而且,我是海珠最爱的人……
“我知道,我这么说,显得很自私,甚至很卑劣,但是,我的真实想法就是这样的,我不想装什么高尚,也不想虚伪地去抬高自己,我只想表现一个真是的自我,一个普通的自我……”
听了我的话,秋桐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忧伤,握方向盘的手甚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由我的话联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她最爱的人,那个在空气里的亦客。
“虽然你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你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人,找到爱你的人,终归也是幸福的,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秋桐喃喃道:“易克,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你还可怜,她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更找不到爱自己的人,甚至她的命运自己都做不了主,你说,这不是很悲剧的事情呢?这是不是很悲剧的人呢?”
秋桐无疑是在说自己,她的声音满怀悲凉,我听了,心几乎都碎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由想起一句话: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秋桐也不说话了,默默地开着车。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云朵的,忙接听:“云朵,是我”
“易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云朵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又怕又急,带着慌乱和惊恐。
“怎么了?云朵,不要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忙对说云朵说。
秋桐转脸看着我。
“海峰……海峰大哥被人打了……现在刚送到人民医院。”云朵几乎就要哭出来。
“啊海峰被人打了?伤势重不重?”我大吃一惊,海峰不是在深圳吗,难道刚回来?
秋桐也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我。
“头被打破了,满脸是血……你在哪儿啊,大哥,你快过来啊……”云朵的声音有些无助,哽咽着带着哭腔。
“别慌,云朵,我和秋总马上去医院”我安慰了云朵一下,然后放下电话,对秋桐说:“海峰被人打了,刚送到人民医院,快去”
秋桐二话不说,一踩油门,车子直奔市人民医院急速驶去。
路上,我没有说话,心急如焚,海峰是我的铁哥们,我们情同手足,他被人打了,就和我亲兄弟被打无异。
海峰和我不同,他身体单薄,纯粹的一文弱生,从来就不会打架,不知道为何会被人打?不知伤势如何?
秋桐也没说话,专心开车,神情严峻,眉头紧紧拧着,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很快到了医院,我们放好车直奔急诊,在过道里遇到了云朵,正满脸惶急地站在哪里,看到我和秋桐过来,云朵急忙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仿佛救星来了:“大哥……秋姐……”
“海峰呢?”我急火火地问云朵。
云朵指了指病房:“正在里面包扎救治,还在昏迷中呢。”
“啊昏迷了?”我大吃一惊:“拍片了吗?”
“刚拍完……医生还没告诉结果。”云朵说。
正在这时,病房里出来一位大夫,我们忙迎过去,我一把抓住大夫的胳膊,秋桐抢先就急急问大夫:“大夫,伤势怎么样?严重不?”
大夫被我的胳膊抓疼了,皱皱眉头看着我:“哎你轻点啊,你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我忙松开手:“对不起,大夫,快说,伤势严重不?”
大夫摘下口罩,喘了口气,然后说:“根据拍片的结果看,没什么大问题,骨头没伤着,就是头部和脸部受了皮外伤,头皮侧面被刀子划了一道5厘米长的口子,出血很多,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及时没动到骨头,出血过多也会很危险……
“还有,脑部受到了轻微的震荡,刚来的时候有些昏迷,现在已经苏醒了,刚刚包扎缝合完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家闻听都松了口气,云朵擦擦眼泪,秋桐忙对大夫说:“谢谢,谢谢大夫太感谢了”
我一把推开病房的门,进入病房,海峰正躺在病床上,头上脸上严严实实地包着纱布,只露出五官。
秋桐和云朵也跟着进来,站在病床旁边。
我一个大步走到海峰跟前,一把握住海峰的手,低头看着海峰,急切地说道:“海峰,海峰”
海峰半张开眼睛,嘴唇蠕动了下:“我擦你用那么大力气握我手干嘛,操你就不会对我温柔点。”
都这种时候,海峰还不忘幽默一把,我哭笑不得忙松开他的手,云朵带着泪却又忍不住想笑,秋桐抿了抿嘴,忍俊不住却又笑不出来。
我松开海峰的手:“我靠,吓死我了,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你看,老子这不是还在喘气讲话吗?”海峰的声音不大:“你少给老子搞的这么近乎,搞的好像咱俩在搞基……让秋总和云朵看了会误解的。”
云朵和秋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云朵又擦了擦眼睛。
“妈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给我逗笑。”我看着海峰的伤势:“我靠,整个全面开花,很悬啊,要是出血多了,送医院晚了,你小子一样没命。”
“我命大,没事的。”海峰说:“不过,幸亏是云朵,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这时,秋桐过来,看着海峰:“海峰,怎么回事啊到底是?”
秋桐所问正是我想知道的,我看着海峰,等他回答。
海峰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懂……我今天早上从深圳飞回来的,回来后,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海珠说她到机场了,很快就要飞回宁州去,我和海珠聊了半天,心情特好,特高兴。”
我一听,就明白海峰话里的意思,海珠一定是把她和我的事情告诉海峰了。
海峰继续说:“我然后就给云朵打电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