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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邪王与冰山(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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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正是莫若离最想看到了的结果。

    却也是莫若离最害怕的结果。

    爱与恨,慢慢重叠在莫若离的心里。矛盾而焦灼。

    “离开了。。。好。。。”莫若离阖上冷眸,絮语道。

    墨殇以为莫若离说的是气话,怕她心中仍然惦记着苏景年。

    赌气道:“公主莫要担心。老板信中明言,苏公子乃是笑着离去。相信她已经看开,不会再做纠缠。”

    “。。。”莫若离强加振作直起身体,看向墨殇。不解问道:“笑着离去???”

    “是,”墨殇躬身回道:“依据酒肆老板信上所言,苏公子确是笑着离去的。”

    “。。。”冷眸微微转动,莫若离说:“羽儿、殇儿。你二人即刻启程,前往天京。”

    “???”墨殇迷惑。这才刚刚从天京归来三日,为何又要回去?

    “公主,”墨羽问道:“我们不是方方才从天京归来???为何还要再去???”

    莫若离摇头,回道:“阿难即便是决定忘却往昔,也绝不会笑着离去。她是至情至性之人,怎会如此反复无常。当中怕是有甚么变数。”

    看向殇、羽二人吩咐道:“你二人速速启程,到了天京暗中打探好阿难的消息。飞鸽传书给我。”

    墨羽急道:“可、可是如果我二人都离开了,公主身旁便没有了能伺候左右的人了。”

    “羽儿,”莫若离命令道:“听话。”

    “。。。”墨羽没了脾气,嚅嗫道:“是,即刻就动身。”

    “?”墨殇疑惑的看向墨羽。公主做出如此不合理的决定,墨鱼侍婢为何听从?不再多劝?

    墨羽拉着墨殇去准备细软,二人即刻动身,前往天京。

    莫若离望向浩瀚银河,星霜布满穹顶。

    冷风吹过,她打起了寒颤。

    “唉,”美人轻念,“美梦莫催醒,旧人怎堪念。”

    冷眸远望,思绪随着寒风飘远,一心向南。

    。。。。。。。。。。。。。。。。。。。。。。。。。。。。。。。。。。。。。。

    追月楼于每月十五,修沐一日。

    今日便是本月的修沐之日,亦是里家约见苏景年的日子。

    站立在追月楼下。

    苏景年抬眼,望向那两幅忠耀曾经念错的对联。

    “追呼故友连宵饮,月落孤城角风寒。”

    苏景年默念道。转而摇头歪笑。

    里家,既然你非要让我陪你下完这盘天下大棋。

    盛情难却,景年便当仁不让了。

    起身往楼内走去。

    远街巷子口,白亭蹲在角落,“认真”地监视着追月楼那边的风吹草动。

    十七与廿九此刻的心中,无奈且无语。

    白亭蹲在地下,边嗑着瓜子,边偷偷地盯着追月楼看。

    可惜一脑袋羊毛卷,早就先于脑瓜探了出去,将她的存在暴露个一干二净。她自己却浑然不知。

    来回行人皆侧目惊愕。大白天的,小乞丐不要饭,鼠头鼠脑的是要作甚?

    白亭吐出口中的瓜子皮,问道:“那个酒鬼,真的是王爷啊?”

    “谁是酒鬼?!”廿九激动回道。

    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白亭站了起来。

    贱兮兮道:“年轻人,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从白大褂口袋中抓起一把瓜子,塞给了廿九。

    说:“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

    廿九呆愣。

    “来嘛,”白亭抬手,用手臂勾住廿九的脖子。与他勾肩搭背起来,劝道:“这酒鬼估计要在里面待一会呢。聊天又不影响监视,咱们就守在这里,边吃边聊嘛。”

    廿九无法,被白亭拉得也蹲了下来。也嗑起瓜子来。

    二人天南地北的八卦起来。

    廿九说起了苏景年的身份,说起了九儿,说起了十七,也说起了自己。

    十七扶额,心道这小乞丐真是不可貌相,居然连廿九都能被忽悠了去。

    不忍直视,一个闪身,隐了去。

    。。。。。。。。。。。。。。。。。。。。。。。。。。。。。。。。。。。。

    苏景年推开紧闭的大门,走进了追月楼。来到大堂。

    沉寂空旷,追月楼褪去往昔繁华,别有一番景象。

    鲁掌柜从柜台后走出,迎了上来。躬身施礼道:“公子。”

    “掌柜。”苏景年还礼。

    “公子客气。”鲁掌柜抱拳。

    化拳为掌,抬手往楼梯处请道:“主儿在五楼候着公子。老奴领公子上楼。”

    “劳烦掌柜带路。”苏景年回道。

    “请。”

    鲁掌柜前方带路。

    苏景年跟于他身后。

    辗转攀扶,渐行渐高。

    楼层逐渐增加着。

    苏景年皱眉眯眼。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到底是什么不对呢?

    笑问试探道:“掌柜,今日的追月楼,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呵呵,”鲁掌柜轻笑,回道:“公子真是心思细腻。今日乃是追月楼的修沐之日。但凡此日都会焚烧一些去味的香草。给这楼里祛除污浊杂味,增添清新香气呢。”

    “原是如此啊。”苏景年回道。心里暗骂骗子。

    脑海急速搜索,企图找到这异样感觉的来源。一无所获。

    “到了。”老鲁来到了四楼,指向五楼说道:“主儿就在五楼房间。”

    “只还差一层,掌柜为何不再送我了?”苏景年追问道。

    鲁掌柜回道:“五楼已近在咫尺,还请公子自行前往。我等下贱仆人,是无权登上五楼的。”

    姿态不卑不亢,言语严丝合缝。

    苏景年暗想,这掌柜绝非是他口中的下贱仆人。

    笑道:“那好,我自行上去。多谢掌柜送行。”

    “公子客气。”鲁掌柜转身下楼。

    苏景年望了望鲁掌柜渐远的身影,起身上楼。

    深吸一口气,轻敲门廊。

    “请进。”屋内一女声响起。

    媚惑,而熟悉。

    苏景年吃惊,这人的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打搅了。”

    推开门,苏景年走进屋去。

    阖上房门,一扇屏风映入眼帘。

    乃是九州山河图。

    “呵呵呵。”女声轻笑,婀娜体态投射在屏风上。

    人影移动。

    妖冶的脸庞,梨涡甜美;红梅状花钿,凤眼含笑。

    “哈哈哈,”苏景年大笑,“里家,果真是没有让我失望。”

第52章 金灯无义() 
永宁从山河图后姗姗走出,笑意盈盈。

    苏景年大笑,说:“里家,果真是没有让我失望啊。”

    如若说苏景年心中丝毫不惊讶于里家的真实身份,那绝对是假。她曾做过各种各样的猜测与推断,试图推演出里家家主的身份。

    可因着里家是南国三大势力中最为神秘的一支,实力莫测,行事乖张。里家家主的身份更是扑所迷离,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人可知。

    所以苏景年的推演进行到某个节点后,就一直卡在原地打转,不得前进。

    永宁也曾苏景年怀疑的目标之一。

    只是一个丧夫公主,无依无靠,无兵无权。如若想要达到里家家主的权力高度,其中难度可想而知之,怕是可比登天。

    因此苏景年早早将便她从嫌疑人名单中剔除了。

    今日一见,美人笑容妩媚依旧,只是神情举止更添些了自信与霸道。

    一别几日,刮目相看。

    苏景年不得不重新审视起面前的这个女人。

    永宁公主、里家家主、苏贞一,这个迷样的女子必定有着常人难以匹敌的坚强意志以及伟略雄才。

    心中不免自嘲,自己确实是见识短浅了。低估了那个在迎宾宴上,当着众多王族面前做戏的奥斯卡影后了。

    “坐。”永宁请到,笑意不减。

    “好。”

    二人分别坐于山河图前矮榻两侧。

    矮榻中间案上,白玉酒壶白玉杯,杯中酒水清澈透亮,酒香扑面。

    苏景年挑眉,提起一只白玉杯,拿到鼻子前。轻吸气,浓郁香醇,沁人心脾。

    “呵呵,”苏景年放下手中白玉杯,看向永宁笑道:“看来里家确是喜欢这金灯无义呢。”

    永宁笑意更深,回道:“王爷是在嘲弄本宫么?”

    “未曾。”苏景年笑回道。

    “那便叫永宁吧。”永宁垂眸,提起自己面前那杯酒,毫不犹豫的啄了一小口。

    苏景年眯眯狐狸眼,歪笑道:“公主只要说明身怀金灯无义的解药便可,何必以身试毒。”

    永宁闻言,提起广绣。掩嘴轻笑,凤目精光闪烁。

    笑回道:“与聪明人相处,倒是愉快。不知王爷是否也是这样觉得?是否也愿意与聪明之人相处?”

    苏景年打量起身侧的九州山河图。

    反问道:“为了引景年入局,耗费了公主诸多心机算计,景年何德何能?”

    棋行于此,愿不愿意,皆已不再重要。

    永宁回说:“北域位于咽喉之地,为九州枢纽中心。对外抗击蛮夷,于内掣肘西疆。可谓是承上启下,内外兼顾。北方人民身材高大,战力极强。黑甲铁骑更是让诸国闻风丧胆,‘黑甲碎雪,弓刀如啸’的美名,天下间无人不知啊。”就此打住,不再接着往下说。

    永宁所答与苏景年所问,毫无关系。

    苏景年冷笑,说:“依公主言下之意,倒是景年小家子气了。这北域王是谁,于公主眼中皆不重要。公主看中的是北域重要的地理位置,以及北域人民的战力。无论这北域王是苏景年也好,王景年也罢,只要是能为公主所用,公主是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将其引之入局中了?”

    永宁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说:“这世间自古就有句话,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呢。王爷自打降生便是北域之君王,大齐之福星。身处皇权顶端,要风得风,要雨便有雨。怎么反而说的,好像对这个北域王的身份全然不在乎一般。”

    “福???”苏景年也跟着笑了起来,回道:“公主称为福气,景年不敢苟同。此等‘福气’,景年真的是不愿享受。什么身世,什么北域王,什么大齐,什么九州,与我何干。”

    永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又迅速平复。

    “那真是可惜了,”惋惜说:“王爷的福气还远远未及到顶端呢。”

    苏景年摇头,回道:“我的福气,断然不在这里。”

    起身来到九州山河图前,抬手指向一处。

    “她在这里,福气便在这里。”

    永宁皱眉,也跟着起身。

    山河图前,苏景年的食指点在了北域与大金的交界处。

    “锦州???”永宁不解。

    苏景年收回手,笑回道:“许是锦州,许也不是。吾妻在哪里,福气便在哪里。”

    “。。。”永宁心绪浮动。

    说:“王爷何不先听听永宁口中的福气,到底是为何物?”

    “公主请讲。”

    注视苏景年,永宁认真回道:“九州一统,江山二圣。”

    苏景年口中泛起血腥。将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死捏住震颤不停的右手。玄服下虚汗直冒。

    手指微移,来到右手腕寸口处。

    心底暗沉。

    脉象浮动杂乱,毫无章续。自己已是中了未知奇毒。

    极力平整气息后,回道:“公主所讲,与景年所求风马不及。皇位权术确不是吾所愿,景年只欲寻妻。至于公主所求,只要放景年回北域,景年自然会全力支持公主。”

    将口中翻涌的鲜血强咽了下去,继续道:“公主已经向景年证明过了,表分二家皆在公主掌控之中。恐怕是连圣上的意图,都会因公主的介入而转移。放我出走于公主而言,断不是什么难事。”

    “确实不是难事。”永宁微笑附和。

    凤目微斜,看向案上的白玉酒具。

    苏景年不做二话,躬身提起案上的酒杯。一口饮尽,将空杯转向永宁。

    强做精神,问道:“公主可还满意?”

    永宁笑得狡黠,回道:“看来王爷不单单是聪明之人,更是豪爽之人。”

    放下酒杯,“那景年便等着归乡的圣旨了。”

    苏景年躬身抱拳,一副顺从乖巧模样。

    “好,请王爷静候佳音。”永宁笑得嫣然。

    所布之局,已经初成,永宁心中激动万分。多年的筹谋与隐忍,终是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北域入局,大事可成。

    转身,作势就要送客。

    “公主。”苏景年唤道。

    “?”永宁转身,“王爷还有何吩咐?”

    苏景年一脸坏笑,问道:“公主可还曾记得,景年让未央姑娘捎来的第一句话。”

    “细作在我手中。”

    苏景年托未央捎来的话,响于脑海。

    冷眉横对,永宁沉声道:“王爷既然已知当前局势,岂还要做那扑火的飞蛾?”

    “哈哈哈哈,”苏景年大笑,问道:“飞蛾扑火,有何不可?”

    “???”永宁困惑,等待着苏景年的后话。

    苏景年收起笑容,撤下遮掩的白布。

    异色眸闪耀,定定的看着永宁。

    说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公主手中握有景年的把柄,景年自是也要手握公主之命门,这才是公平合作。否则唇红齿白,公主如若反悔,景年岂非是哑巴吃黄连?”

    永宁笑回道:“王爷竟以一个失去了利用价值的细作来要挟于本宫,真可谓是别出心裁。如此大的把柄落于王爷之手,真是让本宫始料未及啊。”

    言语之中的嘲弄,显而易见。

    苏景年面色不改,说道:“杀忠耀的,可是羽林郎张无忌。”

    顿了顿哼笑道:“我倒是忘了介绍,忠耀便是公主安插在我北域的暗钉。想必公主暗钉定是颇多,怕是根本不会记得他的名字了吧。”

    “。。。”永宁不再言语。

    苏景年走近,抓住永宁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

    永宁一个趔趄,扑向苏景年,差点跌到她怀里。

    “伏虎山山火设伏,郊外竹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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