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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邪王与冰山(gl)-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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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亭的脸紧在一起,眼皮慢慢睁开了。

    “嘿嘿,”陈虎见她醒了,笑了起来。上前去把白亭扶起来坐着,他说:“喝了你虎哥哥亲手熬的药,我家小白兄弟马上就生龙活虎喽!”

    白亭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朦朦胧胧中见床边有人对着自己笑。

    “你走!!!”

    突然发难,白亭猛地上前去推陈虎。

    “你走开!走开!谁要你的虚情假意!”她口中振振有词,挥舞拳头去打陈虎。

    “小白兄弟?”

    陈虎往后一躲开,白亭接连扑了个空。

    “你给我滚!!!你这个害人精!!!”白亭大怒,抄起榻上的枕头往陈虎身上扔。

    听闻白亭骂自己是“害人精”。陈虎明白过来,她这是烧糊涂了。竟把自己认成了苏景年。

    “哎呀,这是做什么呢?”陈虎接住了白亭胡乱扔的枕头,委屈说:“小白兄弟!你可是要看清楚!我是你虎哥哥!不是王爷!不是啊!”

    白亭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定睛看了看,面前的人确实是陈虎,而并非是苏景年。

    “哼!一丘之貉!都是害人精!”扭过头,她仍是生气。

    “好好好,我家小白兄弟说的对,我们都是害人精!死害人精!”

    陈虎也佯做生气,替白亭说起话来。

    抱着枕头,他凑了过去开始与白亭套近乎。说:“我们这些害人精啊,诚然该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粗诅咒天这底下所有的害人精啊,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白亭闻言,没了话。

    心道,这世界上,哪有人会这样说自己的?都不怕好的不灵坏的灵吗?

    “诶嘿嘿嘿,”陈虎见她面上稍有缓和,谄媚道:“我家小白兄弟就别跟我们这些迟早要死的害人精生气了不是?气坏了身子可是要不得的。来,快些把药喝了,晚了要凉了。”

    “不喝!”白亭哪儿那么容易上当,说:“那个害人精煮的药,我不喝!打死都不!”

    “额,”陈虎有些尴尬,伸出了被熏得漆黑的一双大手。说:“不是那个害人精煮的。。。是、是老粗我这个害人精煮的。。。”

    “哼。”白亭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我不管,就是不喝!”

    “这。。。”陈虎没了法子,败下阵来。

    “那成罢。”他叹了口气。把怀里的枕头重新放到床上,又为白亭掖了被子。

    “药,我就放在这里了。要喝的话,还是趁热喝了的好。凉了,药效就过了。”陈虎嘱咐说。

    白亭仍旧是扭着头,不看陈虎。

    “那你虎哥哥我走了。”陈虎起身,往王帐的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他停下脚步,说:“等小白兄弟的身子稍微好些,许就不会再觉得王爷是个害人精了。王爷千错万错,在性命攸关之时,可都还是在护着小白兄弟的。”

    说完,陈虎就推门而去。留下白亭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榻上。

    “吱哑。”王帐的门快速地一开一合。陈虎闪身出来。

    漆黑的雪夜,营地里一片安详。除去巡逻的小队和高处放哨的哨兵,兵士们都安祥地睡在火堆旁享受着短暂的休憩。

    苏景年裹着毯子,只露出了个脑袋。她坐在战车的骑乘位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深深地吸了几口冷彻的空气,陈虎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说不出的舒服自在。

    走到苏景年身旁,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王爷好雅致,是在赏雪啊?”陈虎笑说。

    苏景年动了动。她头上肩上、怀里都积了不少雪。这一动,许多雪花便都散落下来。

    “她怎么样?”苏景年的语气平淡如常,所问却非所答。

    不等陈虎回话。她又问说:“仍是,不肯喝药么?”

    “王爷放心罢!”陈虎的大手拍向苏景年肩膀,笑说:“小白兄弟有老粗我照看着,很快便会康复!”

    “呵呵,”苏景年笑了起来,说:“如此看来,陈将军这个害人精还是要比本王这个害人精,要好些了。”

    “嘿嘿嘿,”陈虎黑黝黝的脸蛋泛起一抹红色,说:“原来、原来,王爷都听到了啊。王爷可莫要放在心上啊,那、那都是老粗我为了哄小白兄弟喝药,而瞎说的胡话呢。”

    苏景年只是笑。

    “真的真的。”陈虎怕她不信,忙又说道。

    “不说这些了。”苏景年转过头。

    不再看陈虎,她说:“按仓决将军那边提供的消息,吐蕃此次出兵援助我北域,其最高权力象征天师大喇嘛也会亲临。相信不日,便会随后方增援赶上来了。”

    “哎呀???”陈虎捋了把络腮胡,惊讶道:“吐蕃活佛也要出征叶尼塞?!!!”

    “是了。不出所料,应该是达瓦那个人精儿撺掇的。虽是不知天师大喇嘛到底为何而来、有着何种目的,你我还是需提前多做些准备,以防不测。”

    苏景年心道,那人精儿踢过来的球,哪儿有那么好接呢?再者,这踢过来的到底是个“球”,还是颗“□□”?谁又知道呢。

    “这事儿就交给老粗我吧!不过,活佛亲临,这可真是了不得了不得。”

    陈虎仍是慨叹,说:“老粗我若是今生得见活佛,也算是个圆满了。就算是时运不济,荣归在叶尼塞,也无甚么可遗憾的了。”

    听闻“荣归”二字,苏景年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

    她低声斥责陈虎,“休要胡说八道!”

    “嘿嘿嘿。”陈虎嬉笑,回说:“老粗我开个玩笑、玩笑。”

    望了望苏景年如同雪色一般煞白的脸,陈虎收了笑。

    语重心长道:“倒是王爷,该是多加顾虑自己的身子才是!后面的路,且长呢。”

    这话,看似客套。可陈虎是真的打心底里,担心着苏景年。甚至比起白亭,更是过之。

    自打那日忠耀去了,苏景年已是几日几夜未曾合眼。夜里要亲自照顾生病的白亭,白日要与吐蕃商议攻打罗刹的战术战略。日夜操劳、不眠不休。纵是铁打的筋骨,怕也是要扛不住了。更何况是,身上还有伤呢。

    “本王没事的。”苏景年回说。

    “这几日,本王一直都在想。”她仰头,又去看头顶上的那片黑暗。

    “是不是,本王做错了呢。。。”苏景年好似问,又好似答。

    陈虎沉默不语,只随着苏景年仰望起那吞噬天地的黑夜。他分明察觉到,苏景年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落寞。

    寂静的黑夜里,寒风飞雪,萧瑟满目。苏陈二人都不说话,就这么坐了许久、许久。

    天色由黑,逐渐转灰。雪却是越下越大了。营地里,篝火渐熄。炭灰下零星的光点闪烁着,余烟飘散。兵士盖着的摊子上,积雪越积越多。放眼望去,那俨然是一地的雪人。

    “老粗不懂太多。”

    陈虎琢磨了会。还是决定打破这隔在二人之间,略带有悲痛色彩的沉默。

    毕竟他的屁股,都坐得发麻了呢。

    “将心比心。若是那日由末将领兵,想必也是要作出那般决定。想将我方伤亡降至最低,那投石车定要立时毁之。换了其他人,只要是心系将士的统帅。不说完全肯定,多半也是要中计的。王爷向来体恤将士,罗刹恐怕也是摸准了王爷的脾性,才出了这以投石车为饵的连环计。至于那降马锁阵,的确是完全出乎意料。往来情报中,从未曾听闻细作提及罗刹有曾演练此阵。”

    陈虎这番话语,可谓是肺腑之言。

    苏景年却摇头,说:“本王指的,并非是中伏一事。”

    “啊?不是?!”陈虎吃惊。

    “不是。”苏景年笑得有些苦涩,说:“纵使再给我千次、万次的机会去做决策,本王仍是会做如此选择。”

    陈虎屏息,只觉匪夷所思。想了下,他又追问说:“即便、即便是知晓投石车下有埋伏?王爷也还是如此选择吗?”

    “是。”苏景年斩钉截铁。

    “这???为何啊???”陈虎愈发的糊涂起来。

    “将军觉得,本王为何率领火器营骑兵队前去迎击斥候?而不是其他分部?”

    苏景年转头,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虎一眼。

    “这。。。”陈虎愣了下,进而惊曰:“王爷早就料到?!!!罗刹此举是以投石车作饵?!!!”

    “料,是料到了。”苏景年轻叹一声,说:“罗刹人常用的阵法,本王这些时日做了些许研究,火器营骑兵队便足以尽破之。那日本王领了火器营骑兵队,就是去破阵的。只不过那日的埋伏之阵,竟然是降马锁阵。这,确实完完全全杀了本王一个措手不及。本王做梦都不曾想过,十七会将本王亲创的降马锁阵法,交予敌人。而敌人居然操/弄着本王自创的阵法,屠杀了我北域近千条好汉!真是可恨!千算万算,都怪本王算漏个十七。”

    陈虎彻彻底底惊呆了,只长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苏景年。

    “神、神了。。。”他自顾自嘟囔了句。

    “本王后悔之事,”苏景年垂下眼,说:“乃是本王不认忠耀。忠耀分明回了北域,本王却对他视而不见。直至死。。。”

    说到这,苏景年的声音有些虚了,她并不再继续往下说。

    “唉。”陈虎长叹。望着那漫天的飞雪,他低声吟唱了起来。

    唱的曲子,乃是《定风波》。

第117章 虎穴龙潭走一遭() 
屠龙大会当日稍早时分

    张三揣着手等在白鹿楼的走廊里,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

    “这可是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越想越觉得难过,张三的鼻子都有些酸了。

    “呜呜呜。”李四蹲在房间门口,小声地哭着。“我,我家二麻子,还尚、尚未娶妻生子呢,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呜呜呜,老王家的香火,可、可就断了。”

    张三大怒,问说:“现在哪里还有功夫管什么香火?!二麻子要是真有个什么闪失,王妈非得剥了咱俩的皮!!!”

    李四一听“王妈”二字,吓得直打哆嗦。双手合十,他乞求道:“阎王爷阎王爷,二麻子虽是痴傻贪吃又好色,没半点儿正形,却是老四家自家兄弟。求阎王爷行行好,放过他吧。老四我愿终生吃素,为二麻子积福积德。”

    张三一时间哭笑不得。嘴上不说什么,他心中也是祈愿,愿意为二麻子斋戒积福。

    门轴响动。一白衣老者背着大箱子,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他眉头紧皱,表情十分严肃。

    李四一瞧。完了,他认为二麻子准是没救了。

    “大夫!大夫!”连滚带爬扑向老者,他抱着老者的大腿哭了起来,说:“求求大夫救救我家兄弟,救救我家兄弟。我家兄弟年岁尚小,都还未曾娶妻啊!”

    老者见状,眉头皱得愈深,只是摇头。

    张三稍作观察,便看出些端倪。暗骂李四蠢极。

    “大夫!”他也忙上前,从袖子中偷偷摸出一袋子银两顺给了老者,“我家兄弟到底是得了甚么病?可是有甚么性命之虞?买药操持您可吩咐我等去办,只要保我兄弟无恙,无需替我等节俭甚么银两。”

    老者把银子在手中颠了颠,便已经是心底有数。他故作沉吟,说:“大兄弟得了那天花之症。好在二位发现得早,性命无忧。只是这病啊,容易传染。。。”

    屋外那三人还在交谈,床上的二麻子却从被窝里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起身了。

    下地梳洗,他废了许多功夫才将脸上的“水痘”和“麻子”洗了个干净。

    “嘶。。。”二麻子疼得龇牙咧嘴,摸了摸搓红了的脸。

    “哎呀呀,真是麻烦呐!”他嘟嘟囔囔,心里好不愉快。

    二麻子换上一身黑衣,又变幻了个模样,从窗户遁去。

    。。。。。。。。。。。。。。。。。。。。。。。。

    森罗万象口中哼着小曲儿,吊儿郎当地在集市上东瞅瞅,西瞧瞧。一路上左顾右盼,玩得不亦乐乎。东家买俩馒头,西家称半斤牛肉。小一会儿功夫,双手已经是抱了个满怀,全是吃的。

    莫若离领着墨殇行于他身后。美人依旧是冷口冷面,目不斜视。墨殇则是收敛了一身的戾气,乖巧地伴于她左右。

    自打晌午时分三人出了白氏布庄,便已经被八大派的眼线死死盯住。

    “少时狂纵轻离别,醉酒鞭马戏玉蝶。

    而今一去生死劫,只叹,精鸟已逝孤阳斜。

    病倦残生方晓悔,奈何,空杯老骥怎寻梅。

    再问故友君何在?无期,轮回六道骨成灰。”

    口中的曲子换了又换,森罗万象唱得是愈发起劲儿了。

    听着他唱着这从未曾听过的歌谣,美人冷眸微转。

    那傻人平素里也是如此这般喜欢歌唱。此曲用词颇有考究,又是典故颇多。她若是闻得,定是喜欢的。

    稍侧过头,美人对身旁的墨殇说:“殇儿,可知师叔口中的歌谣?”

    “回公子,”墨殇闻言,浅笑回说:“殇儿曾有幸闻得。此曲名为《定风波》,乃是吐蕃的民谣。曲子唱得是,怀念故友却与之阴阳相隔的悲罔之情。”

    “原是,吐蕃的民谣。”莫若离不经意地弯了弯眼角。

    “是了是了。”不知何时,森罗万象从前面折了回来。冲着美人挤眉弄眼,他贱兮兮地说:“这吐蕃的民谣啊,苏景年个瓜娃子多半是未曾听过的。不如师侄你好生学一学,亲自唱给她听呀~”

    墨殇闻言,偷偷捂着嘴笑了起来。

    “幼稚!”

    美人被调笑得面如火烧。翻了森罗万象一个白眼,她拂袖而去。

    余光扫过集市,森罗万象发觉眼线们渐渐地从外围靠拢过来。

    “哈哈哈~师兄等我!”森罗万象大笑,改口喊莫若离为“师兄”,他小跑着追了过去。

    “大师兄、二师兄!等等我!”墨殇也笑,紧随跟之。她也是发觉了眼线们的移动,不觉得也开始入了戏。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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