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青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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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一帆发火了,便一个个不声响,只顾埋头做事了。
林一帆虽然静不下心来,但好在昨天晚上和高远加班,也基本上准备得**不离十了,所以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也便弄妥了。正巧,那朱立伦也算准时,于是林一帆陪他上高远那边把协议签了,倒也谁也没再提起请唐鸣放做证明人的事情,想来即便唐鸣放作为证明人签了字,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办完事,原本想请朱立伦吃中饭,但时间太早了点,朱立伦便推托还有事,先走了。待朱立伦一走,林一帆便也告假离了厂。
林一帆打开门,只听见卫生间里莲蓬头放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原来苏姐正在洗头。
苏姐只穿了一身紧身的棉毛内衣,因为洗头,所以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林一帆,随着她双手挠头的节奏,美臀也跟着一阵阵轻微地颤动,林一帆只觉得体内一阵燥动,便把摩爪伸了出去。
“哎哟!”苏姐叫了一声,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林一帆,便娇嗔了一句:“你想吓死我呀?”
“我还以为你听见我开门声呢!”林一帆狡辩着,身体贴上苏姐的翘臀,双手从后面捧住了苏姐的胸乳。
“别闹了,让我好好洗头嘛!”苏姐扭动了一下。
没承想她越是扭动,却越是撩拨得林一帆性起,便像剥葱似地往下褪了苏姐的棉毛裤,行起了好事。
苏姐也是久未欢乐了,这个姿势虽然有些吃力,却也别有风味,便扔了莲蓬头,娇喘着迎合起来
待两人收拾好下楼时差不多已经十点半了。
“我们打车去吧!”林一帆道。
“即便打车去,只怕学校也已放学了,倒不如坐公交,到哪儿是哪儿再说,权当是逛街了。”苏姐道。
“这能和逛街比吗?”林一帆笑道,只是想着苏姐现在做的正经生意,倒是更加节俭了,不好意思拂了她的意,便也只好应了。
可惜的是到北郊小学没有直达车,必须乘8路到青龙陵园站再转31路。
两人在青龙陵园下来等31路,却是等了足足半小时也不见车子的影,人等得起,可肚子却不愿意等,居然咕咕叫了起来,这些日子黄莺不在,住在吉利或是苏姐那边自是没问题,可是住在自已公寓时却没了早餐的着落,这时倒想起黄莺的好来了。
正这么思量着,林一帆突然看见对面青龙陵园门口闪过一个人影,有些熟悉,却也只是一闪而过,林一帆想看个仔细,便从站台上跨出了两步。
“小心车子,你干嘛去?”苏姐赶紧拉住林一帆,就像拉住自己的孩子一般急急地道。
“噢,没事,我看看车子来了没有?”林一帆心里滴沽了一声,会是她吗,便旋即摇头,暗暗否定了。
“看到车子了吗?”苏姐问。
“好像还没有。”林一帆的手还在苏姐的手里,便拉起苏姐朝前走,边走边道:“姐,我饿了,要不我们先找点东西吃吧,索性吃完饭再去学校吧?”
苏姐看了一下表道:“也好,真不早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里吃了饭再出来呢。”
“你不是说要逛先街嘛,现在不正好?”林一帆笑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临江那么小,可别给吉利撞见了。”苏姐放开手,不无担心地道。
“怕什么,她是个大忙人,哪里有空到街上来。”林一帆退后一步,揽了苏姐的腰。
苏姐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也只得作罢,笑问:“那好吧,我们到前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我请你吃还是你请我吃啊?”
“还是你请我吃吧?”林一帆坏笑道。
“为什么?”苏姐不解道。
“因为刚才我已经请你吃过了呀!”林一帆一本正经地道。
“你什么时候请我吃了?”苏姐一脸茫然,但看着林一帆的坏笑,便一下子明白了,骂道:“你要死啊,没正经的。”
见苏姐作势要打来,林一帆赶紧笑着躲开,待闹够了,两人才拖着手进了前面一家小吃店。
两人在街上好不容易闲逛了一个半小时,到达北郊小学时感觉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因为透过围墙看到操场上还有许多孩子在上体育课。
学校有门卫,不过那老头还算好说话,听了来意,只是看了一下林一帆的身份便放了他俩进去。
对借读这种事,两人都不熟,商量着便去找校长。
校长室有两三间,也不知那间是正的,那间是副的,且不管,先进开着门的吧。
“请问,这里是校长室吗?”苏姐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你们有事吗?”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抬起一张长满雀斑的脸懒懒地问道。
“是这样,我想咨询一下小孩借读的事情。”苏姐回答。
“你是外地人吗?”听着苏姐的普通话,女人重新打量了一下苏姐,大概是嫌苏姐太漂亮了吧,或者是因为外地人的缘故,女人居然沉下了脸去。
“我是外地的,外地的不行吗?”苏姐怯怯地回答。
大慨是感觉苏姐的态度还可以,女人的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但还是冷淡得很:“我们学校虽在北郊,却是市里面的重点实验小学,所以一般不招收外地小孩的。”
“那不一般呢?”林一帆用临江话凑上前含笑问道。
女人瞟了林一帆一眼,笑道:“这我可就不懂了。”
“你是校长怎么会不懂呢?”林一帆道。
“我可不是校长,不过校长应该在隔壁的,要不我帮你们过去问问,第二间。”女人又扫了林一帆一眼,热情道。
“第二间啊,那我们直接找过去吧,不麻烦你了,谢谢啊!”林一帆道。
于是林一帆和苏姐退了出来,回到走廊上,苏姐望着林一帆真笑。
“你笑什么?”林一帆问。
“我笑你再不出来,人家都要变成花痴了。”苏姐掩嘴小声道。
林一帆被苏姐这么一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哎,没办法,谁叫你老公长得帅呢!”
“别恬不知耻了,敲门吧!”苏姐整了整林一帆的领子道。
“请进!”房间里果然有人。
“请问,你是校长吗?”林一帆打开门,探进半个身子问道。
“进来吧,我是顾校长,你们找我吗?”一个肥头大耳的五十来岁的男人站了起来道。
“你好,是这样子的,我姐有两个孩子,想到你们学校来借读,不知道你们可以接受?”林一帆递上一枝玉溪烟问道。(。。)
一百三十四、天价()
“借读?你们是外地的?”顾校长看着两人的衣着还算光鲜,不象是来那些来临江打工的,倒是有些摸不清两人的身份。
“没错,我姐是外地的,但一直在临江工作,但考虑到我们临江的教育质量比较高,所以想把两孩子转到这边来上学,顾校长你看可不可以?”林一帆用临江话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你们是亲姐弟,怎么一个在外地,一个在临江?”顾校长看了苏姐一眼问道。
“我是他表姐,自小在外地长大的。”苏姐抢着回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子。”顾校长咂了一下嘴道,“不过我还是要很遗憾告诉两位,可能我帮不了你们。”
“这又是为何?”林一帆问。
“教育局有规定,一般不允许外地生源借读的。”顾校长搓手含笑道。
“顾校长,你看能不能帮不帮忙,就当我们是特殊情况看待吧!”林一帆听得出来,那顾校长的话并没有说死。
“呵呵,我也想帮你们,可是我们确实也很为难呀!”顾校长面露难色道。
“顾校长,你就帮帮忙吧,我们总是会感谢你的。”苏姐从小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推了过去,陪着笑脸道。
“这是干什么?这样不好的,你们还是拿回去吧!被人看见可就害了我了。”顾校长脸色稍喜,却轻轻把信挂推了回来,顺手拿起本教育杂志翻了几页,低声推辞道。
“不会的。一看顾校长就是个热心人。这只是一点点心意。对顾校长的帮助表示一下感谢而已。”林一帆取出打机,凑近了咔嚓一声揿出火苗来。
顾校长见状便取了烟,叼到嘴里,点了火,一口烟吐了出来,重新推回信封,笑道:“我看两位也确实困难,要不我给两位想想办法?”
“那敢情好啊。请顾校长指点!”林一帆又推回信封。
顾校长笑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杂志,正好盖住了信封,叹了口气道:“哎,近年来我们临江的城市发展得太快了,周边的一些乡镇陆续地并到了城里来,可是城里学校还是那么几所学校,教育设施有点跟不上啊,所以连本地的学生我们都在往外推,就别说了像你们这种外地的了。”
“理解理解!”林一帆点头称是道。
“当然啦。这扇门也不是完全堵死的,学校还是保留了那么几个名额的。”顾校长话锋一转。盯着林一帆笑道,“不过”
“顾校长有话请直讲,如果是费用方面的事我们也是有心准备的。”林一帆道。
“那就好,那就好!”顾校长含笑道,“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呢,我们是要收取一定的费用的。”
“借读费大概多少呢?”苏姐问道。
“那不叫借读费,权当是你们这些家长支持我们教育事业捐一些赞助费。”顾校长纠正道。
“噢,对对对,赞助费,那您看我们每个孩子该捐多少呢?”苏姐道。
“四万!”顾校长轻飘飘地吐出个数字。
“多少?四万?四万一个?”苏姐对这个数字实在是太过意外了,虽然也作好付一些借读费的准备,但是这个数字实在是有些让人听了瞠目结舌。
按林一帆的想法,也就大概三五千块钱一个,撑死了两个孩子一万块钱一定能搞定了,但如今这个数定实在是有些离谱了吧。
“其实也不多,说到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最穷的就是我们教育,摊子那么大,政府的拨款却少之又少,教育局对乱收费又得严”
“能少一些吗?我们也只是上班打工的,挣钱不容易!”林一帆没有耐心听他罗嗦下去。
“不好办哪,我虽然是校长,但是下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顾校长摇头道。
“顾校长你就帮帮忙吧,再少点!”苏姐求情道。
“我已经是帮了你们了,要换了别人,根本就是给了赞助费也进不来,实在是名额有限。”
“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么?”林一帆问。
“真没有,要不你去别的学校再去问问?”顾校长眯起眼建议道。
林一帆和苏姐对了一下眼神,摇头道:“姐,要不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问问?”
“那好吧,就再去别处问问!”苏姐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道。
于是,两人便准备转身。
“咳咳,我说两位,得了,我就好事作到底吧,一口价,两个孩子七万块,也省得你们再四处去碰壁了。”顾校长见两人要走,便干咳一声,退一步道。
苏姐停了下,想张嘴说话,却见林一帆摇头示意,便住了嘴,任林一帆拖着下了楼,只听得顾校长在后面喊道,“要不,就给你们一个便宜,六万?”
“他喊六万呢?”苏姐有些迟疑。
“别理他了,你还真当作在市场上卖菜了,这收费应该有规定的,你等一会儿,我来打听一下!”林一帆笑着摇头道,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丁书语。没错,林一帆想起了丁书语这个人,他不是教育局的什么助理么,上次在惠州开会时两人还聊得还挺好的,只是回到临江后倒是没想起再联系,这会儿正好试试。
于是,林一帆便取出皮夹,翻出了名片,好在还没有弄丢,拨了过去。
“哎哟,是林书记呀,我还以为你把欠我的一顿饭给忘了呢?”丁书语在电话里笑道。
“丁局你好啊,真是奇了怪了,你怎么一听就知道是我啊?”林一帆道。
“我一直在等着你这顿饭呢,所以你的号码存在手机里了。”丁书语道。
“一顿饭而已,好说!不过,现在我有个事情先咨询你一下可好?”
“没问题,你说!”
“我一个外地的朋友有两个孩子想到这边来借读,这费用可有什么规定吗?”林一帆道。
“外地的?多大了?”丁书语问道。
“**岁的样子吧!可要收借读费?”
“原则上我们没有借读费这一说,不过现在教育经费确实紧张,下面要收些赞助费什么的,只要家长们不闹,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丁书语笑道。
“原来这样,那你的面子值钱吗?要不给我使使力,让这边学校少收点?”
“你在哪里呀,不会真在学校吧?”丁书语道。
“被你猜着了,我在北郊小学呢,那什么猪头一样的顾校长开价要八万呢!”林一帆苦笑着抱怨道。
“你给了吗?如果给了那你就真是猪头了!”丁书语嘲笑道。
“没有,不过确实是把我吓傻了,所以就来向你求救了。”
“好的,你等着,我来打个电话,先挂了。”丁书语道。
“你打得谁电话呀?”苏姐帮林一帆整了整衣领问道。
“一个教育局的朋友,说是什么局长助理,只不知管不管用。”林一帆耸耸肩笑道。
“但愿能再便宜些,六万块呢,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抢钱呀?”苏姐很是无奈,却又对刚才的电话充满着期待。
“能便宜一分是一分吧!”林一帆伸手,摸摸苏姐的姐,感觉着苏姐现在睁钱也辛苦。
正说话间,楼梯上咚咚地响起脚步声,抬头一眼,却是那顾校长正一路小跑下来。
“顾校长,那么急上哪儿去呢,可小心摔着了。”林一帆笑道。
“还好还好,两位还没走呢。哎哟,我说两位既然是丁局的朋友,怎么早说呢,瞧这事搞得?”顾校长喘着粗气,很是尴尬地搓着手道。
“顾校长,你的手怎么啦?有冻疮吗?”林一帆笑盈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