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7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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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很可靠,他的感情路也是试试探探的,但他有了结果,就不会三心二意。
陈素商想着,忍不住会心一笑,前途如此的明媚。
“还在高兴?”胡君元开口。他
服用了袁雪尧的符咒水之后,勉强能走路、能说话,可一旦画符咒就使不上力气。胡
君元知晓他们要去胡家。
进了自己家门,还没有机会吗?他犯不上现在作死,把自己陪在路上。
反正他的体面已经找不回来了。“
是的。”陈素商大大方方承认。
胡君元冷笑了下:“男人的心会变的。也许,等你再回去的时候,他心中就钟情于他人了,你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我们都会死,难道因为知晓要死,现在就不努力生活吗?人都会变的,那变了再说。”陈素商道。胡
君元:“”他
认真审视陈素商,好像第一次从这女孩子脸上,看到了不同寻常。他
不禁多看了陈素商几眼。“
你小时候真在胡家住过?”胡君元问。陈
素商道:“可能不是在你们家,而是在你们家山下吧毕竟,客人是上不了山的。”
胡君元没听长辈说起过。
他又跟陈素商聊了聊术法。关
于术法,陈素商知道的,比会的多,因为长青道长平生第一大爱好,就是收集“八卦”。他
们俩闲聊的时候,道长也加入其中。
长青道长面容上看,还是个年轻人的模样,跟胡君元也没有隔阂。关
于孔雀河道的术士流派,胡君元知道很多,说起来滔滔不绝。
“你小小年纪,颇有见识。胡家应该是把你当未来家主培养的,既然如此,何必为了个出逃的仆人,自毁前途?”长青道长可能看不惯这小子能得瑟,直接戳他的心窝。
果然,胡君元微微抿唇,脸上现出了压抑不住的怒气,不再开口了。
道长奸计得逞,冲陈素商眨了下眼睛。
陈素商失笑,觉得她师父越活越像个顽童了。
牛车走了三天之后,到了一处大的县城。县城比靖良要繁华数十倍,陈素商和道长换了马车。
马车是两匹马的四轮马车,比牛车快很多,又很舒服。再
走了四天,终于到了距离胡家三十里的镇子上。
此处离南宁很近,到城里也不过三十多公里,故而小镇子格外繁华。
镇子上有很多的铺子,也有很多算命的摊子。铺子里卖各种“法器”,符咒,都是假的。
但是,宁可信其有的心态,很多人都到此处祈求,导致此地极其热闹。
陈素商到了广西之后,还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了,死死拉住了胡君元的手,生怕他跑了。
“难得到了热闹地方,先找个好的客栈,我要好好睡一觉。”长青道长伸了个懒腰。陈
素商则拉住了他:“师父,万一镇子上有人看到了胡君元,去跟胡家通风报信,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都到了这里,该怎样就怎样。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来”道长说着,脱下了自己的短袖衬衫,“罩住他的头脸。”陈
素商:“”
胡君元:“”
犹豫了几秒之后,陈素商将衬衫还给了她师父。
一来是师父虽然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哪怕打赤膊也不丑,可他既不是和尚,又不是卖苦力的,模样英俊体面,光着膀子会招来更多的目光。
二则,非要盖住胡君元,反而引人注目,胡家的人未必就需要通过看脸来确认胡君元的身份,这是多此一举。“
你穿好,别显摆!”陈素商道。
道长觉得徒弟不识好歹,懒得理她了,径直寻了家客栈。这
家客栈从外面瞧,是最体面豪华。
道长要了两间上房。
然后,他又让小伙计赶紧给他送浴桶和热水上去。陈
素商见他要洗澡,就问:“他怎么办?”道
长戳了下呆头鹅一样的徒弟:“你带着他!”
陈素商脸抽搐了下。什
么狗屁不靠谱的师父,把一个大年轻小伙子丢给自己年轻的徒弟?“
你不能再要一间房?”陈素商咬牙。
“你放心他一个人住?我可不带他住,我夜里要一个人清净清净,很久没好好睡觉了。”道长理所当然。陈
素商再次无言以对。她
只得默默把胡君元带回了自己的上房,并且没脸见人了。她
一进门,就先把胡君元绑在床柱子上,然后才让小伙计打水过来。她
简单洗了脸,躺在旁边的小榻上打盹。
胡君元却开口:“饿了。陈小姐,去弄点吃的。”陈
素商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只得又爬起来:“想吃什么?”
“随便吧,反正你弄点吃的来。”胡君元道。
也是个不省心的。陈
素商又喊了店小二。
这次,来的却不是方才招待她的那个人,于是陈素商留了心,让他进来,跟他说了很多自己的要求。店
小二的目光,偷偷瞥向了胡君元两次之后,陈素商就拿出了手枪,对准了他。
“看来,你是胡家的人?”陈素商问。
店小二恭敬的神色一扫而空,换上了种狠戾。他既想攻击陈素商,又忌惮她手里的枪。颜
恺说得对,大家都是术士的时候,术士手里再拿一把枪,的确有震慑力。胡
君元则在旁边笑。“
果然很厉害。”胡君元道,“被你识破了,我认输。”
第1862章 英雄还是路人?()
陈素商责令“店小二”抱头蹲下。店
小二去看胡君元。胡
君元道:“听她的,别白丢了性命。”
店小二果然转身,预备蹲下的时候,陈素商突然出击,用椅子砸晕了他。趁
着他昏迷,陈素商也给他灌下一杯袁雪尧给她的符水。
将店小二同样捆绑起来,陈素商出手,也把胡君元打晕,免得他再闹幺蛾子。
她去了隔壁房间找她师父。敲
了两遍门,师父没回答她,陈素商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好在她师父没有反锁门。
道长坐在浴桶里,正泡的心旷神怡,把连日的疲倦都洗去了。
陈素商闯进来,道长哀怨看了眼她:“你还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师父,出事了。”陈素商把店小二的情况,说给了道长听。
道长听罢,无所谓:“多大的事。胡家的人不可能都那么闲,全部在这里等人。估计那个人就他自己,没有帮手。行了行了,你让我睡一夜。今晚哪怕是天塌了,我也要好好睡一觉。接下来还不知道哪一天能睡呢。”
“可是”
“没有可是,出去。”道长指了指门。
陈素商要走时,又被他叫了回来。“
你既然来了,给我擦个背。”道长把徒弟物尽其用。陈
素商:“”
她半蹲下来,一边担心着,一边还要伺候她这不靠谱的师父,怨气有点大,故而擦背的时候很用力,差点搓下道长一层皮。又
被道长骂了一通,说她不中用。客
栈下面的大堂,传来了闹哄的声音。原来是有个小伙计在后院被人打晕了,衣裳被人剥了,正在说客栈进了贼人,要让掌柜的搜查。掌
柜的骂他不懂事。客
人们纷纷询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贼人。陈
素商趴在栏杆上听了一会儿的热闹,确定掌柜的不敢搜查房间,也不想报告附近的公安局,平添事端,心中松了口气。她
也下楼,去赶了热闹,与客人们一起闲聊几句,然后要了份饭菜,亲自端上楼。她
要的是三荤三素,还有一大碗米饭,一碗骨头汤。
饭菜全部冒着热气,香味在房间里游荡着,胡君元饿得快要背过去了,闻到了这滋味,胃里简直要翻天。
“想吃吗?”陈素商问他。
胡君元用力点头,并且咽了口口水。
陈素商冷哼:“你使坏还想吃东西?你忍着吧!”她
当着胡君元的面,大吃大喝。
胡君元被她气得无可奈何:“你这女人,也是挺狠的。”
“你先招惹的。活该,让你贱。”陈素商道。她
很惬意吃完了一碗饭,剩下还有不少的菜,她又端出去放在门口了。胡
君元再次咽了口吐沫:“我快要饿死了,明天走不动道!”“
走不动让我师父背你。”陈素商不为所动,“你今天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胡君元一开始的策略是对的,不应该闹这种幺蛾子。挨
饿的滋味,对任何人而言都不好受,哪怕是不怎么在乎口腹之欲的术士。陈
素商吃饱了之后,见那假装小伙计的人醒不过来,胡君元的绳子绑得很紧,就躺在小榻上打盹。
这一路车马劳顿,跟她师父一样,她也是累坏了。明
天就要去胡家,后面会遇到什么危险,她也不知道,只能保存体力。她
睡着了,神魂却好像在飘荡,慢慢的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山洞里。
穿过黑漆漆的山洞,她瞧见了一扇门。
门正好没有上锁,陈素商穿过去,眼前就是一堵极高的建筑物。
那建筑物几乎能顶天了,她有点害怕,急忙往前跑。
跑到了前面,视线逐渐开阔。原来,之前的高建筑物,是一个高台,有台阶能一步步上去。
台阶每一个都极高,陈素商爬得艰难。她
还是往上爬。爬
到了上面,她这次略感眼熟,因为以前梦到过。这
是祭坛。
祭坛的正中央,有黑黢黢的祭品,模样还是小孩子的轮廓。
陈素商知道,它会睁开眼睛,眼珠子是血红的,故而也不觉得害怕。
可这次,那个祭品没有睁开眼,只是从紧阖的双目中,流出了眼泪。
陈素商费解,突然就醒了过来。胡
君元饿得难受,也睡着了。陈
素商看到他这样,又于心不忍,推门出去。时
间刚到晚上七点,客栈的餐厅正是人多的时候,陈素商只要了一碗面,特意多加了几块大肉和荷包蛋。她
一端进门,胡君元就醒了。陈
素商拉过椅子,坐在他面前:“吃一点吧,别真饿死了你。”
她不肯给他松开,怕他捣乱,只得一口口喂他吃。胡
君元也不客气,吃得狼吞虎咽,略微狼狈。
最后,他把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他吃饱喝足了,也有闲心了,就说陈素商:“你这个人,心地太软了,做不了大事。”“
我又不需要做大事。”
“对,你是女人。”胡君元道。陈
素商笑了笑,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哪怕我不是女人,也未必需要做大事。英雄归来的时候,需要有一条宽阔的路走,需要有路人欢呼高歌。站在人群里,铺好路,欢迎英雄有什么不好?”
“妇人之见。”胡君元道,“每个人都想做英雄,这是男人的心思。你们女人,成不了大事。”
“是是是,你很有出息,还不是快要饿晕了?”陈素商反唇相讥。
胡君元看在那碗面的份上,没有继续和她吵。“
那位颜先生呢?”胡君元突然又开口,“如果他只是路边欢迎英雄的路人,你还会爱他吗?”
“在我们术士眼里,他就是夹道欢迎的路人。我爱他,跟他的本事无关,只在乎他的人品。”陈素商说。
胡君元再次冷笑。他
面上冷笑,心里却有点伤感,很突然想起了花鸢。
花鸢给他的侮辱太多了,可他在这个时候,心中第一个浮现的人,仍然是她。他
小时候想要更多的关注,也想过把他们的孩子送去做祭品,可他没有想过要害死花鸢。他
们将来可以有更多的孩子,没必要像胡凌生夫妻那样,为了一个孩子发疯。
如果,他只想做个路人,那么也许他十岁之后的那些年,就不会特意去羞辱花鸢了。他
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当初种下的恶果。
“我想看一眼祭品是什么样子。”胡君元突然道。陈
素商诧异:“你没见过胡家的祭品?”胡
君元摇摇头:“我们是没资格的,只有长子、长孙,才可以上祭台。”陈
素商心中一动。
第1863章 宁先生的玉佩()
陈素商数次梦到胡家的祭品。她
从前以为,是她小时候见过。如今看来,也许都是她的幻想?
她幻想中的祭品,为什么是那个样子呢?她
和胡君元聊了片刻,又有点疲乏了,想再睡一觉。刚
打算放下碗去睡时,房门被敲响,她师父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梨,开门。”陈
素商开了门。道
长换了件颇为奇怪的长袍。陈素商再仔细一瞧,居然是件道袍。他的头发也留长了点,扎成个小冠,用木钗别住,真像个道士了。
虽说全国解放了,很反对封建迷信,可广西这一代地处偏远,目前政府还是很尊重当地文化,不禁止此类和尚、道士。
“你把头发蓄起来,是打算重新做道士?”陈素商问。
长青道长随手关了门,白了她一眼:“做什么道士?”
他大大咧咧在陈素商的房间里坐下。
陈素商的上等客房,是有个梢间的,虽然只是屏风遮掩,好歹可以遮蔽一二。道
长和徒弟在梢间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
“宁先生给你的法器,拿出来我瞧一瞧。”道长说。陈
素商拿了出来。宁
先生一共给了三样:一个玉佩、两枚铜钱。玉
佩触手温润,是最上等的暖玉,非常珍贵;两枚铜钱有点上锈了,并不值钱。
道长拿起玉佩,在窗台上一磕,那玉佩顿时碎成两半。
陈素商忍不住“啊”了声。
“秘密在玉佩里,这是宁先生的技巧。”道长道。
玉佩掰开,里面果然有个图案。图
案极小,需要用放大镜才能瞧个真切。道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