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1915-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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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陈正华敝开着军服,就像是一个土军阀一样说道。他抬头看了看刘文龙布置的防线,朝地上吐了口,“你这个犊子,你把弟兄们缩这么一团,难道还打算和敌人打登陆战的吗?”
刘文龙怔了怔,说道:“副座,果不这样安排,弟兄们的火力就没办法集中呀。”
“集中火力?打谁啊,你去江边看看对面的兔崽子们有多少只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条,他们要是同时渡江,你把火力集中在一点,那就只能打一部分的敌人。
另外的敌人岂不是顺利通过火力锁线了吗?”陈正华大声的责备道。
“副座,我们只有两千多号人。只要我们好好利用长江的优势,以逸待劳还是有打的。”刘文龙为自己辩解道。
“有打?怎么打?老子跟你说,我可是向徐将军和旅座下过承诺的,上岸一个人,我就要切一根手指。所以,这些敌人绝对不能踏上北岸的一寸土。”陈正华信誓旦旦的说道,脸色露出了土匪凶悍的样子。
“那,副座,您说该怎么布置防线?”刘文龙有些无奈的问道。
“以连为单位,全部压到江边,战线一定要给我扩大了沿江三里。”陈正华丝毫没有犹豫,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说了道。
“什么?哪……哪有这样布置防线的?沿江三里的防线,那我们94团起码要把警卫连都推到前线上去呀。而且,这么长的防线,火力会很薄弱,敌人渡江的时候,肯定没办法给与强力的压制。”刘文龙不由的惊讶了起来。
“虽然这段江面很狭窄,是现在是春季,江水最急湍的时候。如果敌人是用大船开头,小:子、小跟在后面的话,弟兄们就有大目标可以集中起来打,大船再大,决计挨不住几迫击炮。“陈正华嘿嘿的笑了笑,缓缓的解释道。
“那,果敌人刚相反呢?小船目标小,数量又多,火力怎么集中?”刘文龙问道。
“哼哼,果敌人是用小船分布再前的话,那就更好办了。只要枪声一响,大炮一轰,这小船肯定把持不知,再加上江水激流,保证翻倒水里。这初春的四川虽然没东北那疙瘩的冷,是这些云南兵肯定会被冻坏。”陈正华哈哈笑了笑说道。
“可是……刘文龙总觉得还是不太好。
陈正华脸色一黑,大骂了起来:“他娘的,少跟老子废话,时间不等人,快把弟兄们的防线给我挪到前头去。”
刘文龙叹了口气,谁让陈正华是副旅长了。他没有办法,带着自己的属官们,又去把刚刚顿在滩坡上的士兵们,全部撤了下来。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更换防区,士兵们终于在长江河岸边布下了防御。
只是河滩上尖细的小石头,让士兵们匍匐的时候感到很不舒服。而且犹豫从滩坡上移动下来了之后,视野一下子了不少。重机枪手们最为繁忙,他们前前后后调整了十几分钟,终于把重机枪固定在石头堆了。
刘文龙虽然按照陈正华的指示,把士兵们都移动了江边上了,是迫击炮和大炮,依然集中在滩坡上。这些重武器的射程很远,没必要也凑合到前面去。
防线部署完毕,刘文龙让通勤连的士兵开始分手榴弹和后备弹药,在后方团附近的炊事班们也开始把热的馒头、咸菜送到前线上去。士兵们从中午忙到现在,可还没有来得及吃一口饭。
此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了,天色早早的暗了下去。而对岸江安县的岸边,却显闹非凡,灯光和拥闹声到处都是。仅仅隔着几百米的长江,虽然江水滚滚的声会有影响,是依然能听得清楚对岸的喊话。靖士兵们正在分配船只,准备渡江了。
⒈⒈第九章 大会战(4)
午因为雨水的原因,让长江对岸的敌人没有发觉异夜之前,陈正华就下令全团的士兵不许大声讲话和掌灯,因此到现在位置,对岸的敌人根本就没有发现北岸早就布下了防守阵线。相比之前,江安县那边正在安排调度工作,什么火把什么油灯全部都用上了,在黑夜里显得是一清二楚。
陈正华守在迫击炮和炮兵这边,大炮他现在只有两门,还是师部炮兵连仅有的六门当中抽出来的两门。但是迫击炮他却有二十到三十多挺,这种轻便的重火力武器,师长徐邵文可是买的够充足。
“副座,这敌人的船也太多了点吧。”雨水叭叭的落在钢炮上,炮兵指挥官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向蹲在一旁的陈正华低声说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嫌你的炮大了点?不好用没关系,送给我,我拿小筒炮跟你换。”陈正华白了炮兵指挥官一眼,“狗日的,少废话,等下你这犊子要是打偏了,看老子不废了你。”
“呵呵,副座放心,我一定一炮打俩!”炮兵指挥官嘿嘿的笑了笑。
这时候,团长刘龙摸了过来,提醒道:“副座,敌人开始渡江了。”
陈正华抬头向长江对岸了过去,靖国军第一批的士兵有两、三千多人都上了船。过了几分钟之后,船夫们吆喝了几声,然后开始向北岸划了过来。走在前头的全是小船,大船似乎还在装运其他大型物资,当然偶尔会有几艘大船夹在小船中间,显得很突出。
炮兵指挥有些蠢蠢欲试,凑到陈正华跟前说道:“副座,现在让就打吧,隔得又不远,我保证让他们刚上船就下水哩。
”
“扯犊,现在他们刚上船面的大船还没跟上来呢,如果炮声这个时候响起来了,你以为他们会怎么样?”陈正华憋了炮兵指挥官一眼。
“呃?怎么样了?”指挥官有些不明白。
“你最多把敌人地先头部队打下水了。么后续地部队自然知道对岸有我们这伙子人在等候他们了。接下来地渡江肯定会让火力先反制我们。”陈正华冷哼了一声。说了道。“咱们现在在暗。那帮犊子在明。要懂得利用先机。懂不?等他们过到一半地时候狠地给我打。那时候掉到水里地兔崽子们连返回岸边都没办法了。”
指挥官恍然地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靖国军地船只出了河湾地港岸。有几艘机械船地蒸汽机声音。在雨声大作地江面发出更低沉地“突突”声响来了。在船上地靖国军士兵们。都还没有预料到对岸冰冷地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依然在船上胡乱地侃大山。
几艘稍微大一点地机械船很快就超过了那些小舟、木筏子。又过来额几分钟之后。整个长江江面上密密麻麻都是舟船地影子。有地船头挂了油灯黑漆漆地夜里。就像是一大群萤火虫一样。
“鳖犊子地。给我打。”陈正华拿捏地时机差不多。立刻下令道。
炮兵指挥官开始让士兵向炮膛里添装炮弹,迫击炮的投弹手也纷纷撬开了装炮弹箱子,开始调整角度。随着克虏伯大炮的先开火,迫击炮也紧随其后射出了炮弹。一瞬间,长江江面的上空到处都是炮弹划过的鸣叫声,这种声音就像是死神的狞笑,顿时让正在穿上的靖国军士兵们大失颜色。
第一批炮弹命中率并不高仅只击中了两艘大船和三艘小船,但是爆炸造成的冲击波经炮声所引起的慌乱,让整个江面上的靖国军都乱成了一团。靖国军士兵们有的拿起枪向北岸射击,但是黑漆漆的夜里根本找不到方向,而且更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所措。
一些靖国军军官忙着催促船夫调转头,向南岸逃回去。但是另外有一些军官则吆喝着士兵们准备强渡命令船夫继续前进。这样有的要退,有的却要冲有得被船夫直接被吓了半死,自个跳水先跑了。大船只还好只马上就陷入了混乱的场面。
“哈哈哈,哈哈哈正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打,给老子狠狠的打,把这帮犊子全部打下水。”
大炮和迫击炮持续不断的开火,在沿江的岸边,94团的士兵们早就在第一轮炮响之后就动手了。M1917BAR自动步枪在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它的大火力,勃朗宁重机枪也跟拍电报一样飞快的喷着火舌。
炮弹在江面上炸开,子弹平行的飞来来飞去,很多在船上的靖国军士兵们连跳水躲避都来不及,立刻被打得血肉横飞。
在南岸的靖国军19旅旅长周正元脸色已经是惨白不堪,在炮声响起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旅部跑到了岸边。此时的长江江面上,已经是一片火海和连连惨叫的声
数船只的随便夹杂着士兵的躯体,冰冰凉凉的飘荡在
“怎么回事?啊?56团的团长呢?妈的,他不是派出侦察兵去对岸了吗?”他几乎疯狂的喊叫着,双眼已经变的通红。他转过身,对自己的副官命令道,“去,把团的团长给我找过来。”
副官颤颤巍巍,但是却没有动,他回答道:“旅座,现在江面上的部队是56团的。”
“什么?对岸哪来的敌人?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周正元狠狠的怒吼道。
按照渡江作战的计划,56团的确担任先锋部队,所以提前侦查的任务也肩负在他们身上。56团的团长原本是派出侦察兵渡江去探查了,而且按照规矩,侦察兵还会留在对岸一直到部队全部渡江才撤去岗哨。
只是周正元在到江安县之后,为了鼓舞士气,特意在县城里买了几头猪、几头羊,打算今晚登船前宰杀给弟兄们加餐。于是56团的侦察兵在登到对岸之后,甚至还在方圆几里探查了一番,发现的确没有任何敌人仅留守了半个小时就撤回来了赶着开荤菜。
当然对岸的陈正华也不傻子,他的江湖经验比周正元足多了。9团在下车后准备徒步前进的时候,他同样也先派了几队侦察兵去滩头打探,确定没有敌方探子可,才让94团开到岸边。
不管怎么周正元这次渡江行动势必是要遭受重大打击。
一个官急匆匆的从码头港湾跑了过来,向周正元问道:“旅座,现在该怎么办?敌人的火力很猛,弟兄们现在就算强行渡江都没办法了。”
周元现在确实气在头上,但是行伍出身的他心中还是没有急慌过头。
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先让自己平静来后快速的吩咐道:“把正在装船的大炮和迫击炮全部卸下来,马上组织炮兵向标记对岸,其他没登船的士兵,不管是什么团什么营的,只要有重机枪的,立刻给我架到岸边,进行火力反制,掩护江上的弟兄们。”
“是。”参谋官马上跑去,现在湾港口的地方士兵们乱糟糟的他没办法找到各级长官下达命令。只好一路亲自吆喝着,组织士兵们去岸边。
周正元有转向自己的副官,说道:“去,给我找个大喇叭,命令江面上的所有船只撤回来。另外,如果找不到大喇叭,你就给我做几个出来。”
副官点了点头跑去了。
在这种混乱的场面,即便周正元能冷静的下达命令,但是士兵们执行起来却非常迟缓。大约二十分钟后,才有三挺、四挺的重机枪向对岸开火了。
至于大炮和迫击炮还在才港口挤成一团不容易把迫击炮找出来,却发现炮弹还忘在船上或者仓库里。
周正元的副官还算激灵终也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还是找来的,搞到了几个卷筒喇叭。他拿着喇叭找到警卫连的几个士兵,让他们拿着到江岸边去呐喊,把江面上的船只都撤回来。
虽然这段长江很窄,警卫们用卷筒喇叭的喊声北岸的陈正华94团都听得到。但是江面上的船只非常混乱,很多船夫都跳水逃走了根本就能有秩序的组织船只撤退。
周正元马上让自己的副官改命令,让江面的士兵全部跳水也要给游回来。当务之急,对岸的敌人很显然早有准备次渡江行动才是莫名其妙的失败透顶了,在这样的状况下,必须尽可能的保存生力军。
南岸虽然有了零星的火力反制,但是比起北岸全副美式装备、有大炮有迫击炮的94团来说,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陈正华这个时候算是打得痛快了,几年前在东北的时候,抢劫日本人和奉系军队,可根本没有现在这么酣畅淋漓。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南岸周正元的部队才把排挤怕和大炮安置好了,仓仓促促的开始向对岸炮击。系军阀和川军几乎每年都有摩擦,在这个年头也只有这两支军队经常使用大炮了。虽然操作大炮对他们来说还算得心应手,只是现在大局已定,江面上的船只被打烂了一大半,无数士兵要么被打死,要么溺死在寒冷的江水里,更有甚至是是游回南岸的时候,与失控的船只撞在一起,不幸殉亡。
94团的团长刘文龙从江边摸到炮兵这边,他找到了陈正华,脸上笑眯眯的说了道:“副座,这一仗可打得好哇。这帮云南的鳖犊子可真成了江水里的老鳖了哦。哈哈哈哈。”
陈正华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派人给咱们的旅座发个电报,就说江安县这边咱给这些兔崽子们好好的一个教训,叫他老人家放心哩。”
“好呐,这就去。”刘文龙让自己的副官先去团部发电报,自己又摸到江边去指
的作战去了。
战斗持续到了凌晨才渐渐停息,但是枪声和喊叫声去依然断断续续的有着。整个长江江面上一片狼藉,但是激涌的流水加上淅淅沥沥的雨水,很快的就把一些轻碎的东西扫走了。无数的船只随便,伴随着士兵们冰凉破碎的尸体、内脏,再添加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鲜红血迹整个长江都蒙上了萧杀的气氛。
北岸这边并不是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在南岸没有开始火力反制的时候,单单是在船上的靖国军士兵开枪射击,就已经造成了排成一列沿江布置防线的94团士兵伤亡。94团的防线宽了,自然受到攻击的面积就会大,被击中的概率也会相应提高。
当南岸的重火力开是掩护还击的时候,这个伤亡的数字就进一步提升了。但是总而言之,即便北岸94团的伤亡有多么严重,也不及靖国军的十分之一。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两岸的交火算是彻底停息了。长江里再也看不到活着的人在攒动尔传来几声惨叫和哭喊的声音,那是从长江里救上来的受伤靖国军士兵发出来的。虽然隔着长江,北岸的胜利者们依然能听到南岸失败者们的大发雷霆。
陈正华在看到事结束了之后,大步流星的就从滩坡上走到了江边。他巡视了一番一众部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