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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HP之异乡_下-第154部分

小说: HP之异乡_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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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达尔也忍不住yy了一下,若是能骑在龙身上,那不就是西方神话里的龙骑士么……不过很快回过神来。

    “那种事也就是想想吧,即使有龙蛋也不行,没场地,没条件,没经验,真养起来就是糟蹋人家的生命。”

    晚上睡觉的时候海姆达尔拿出了国王的枕头,从布包里取出这只枕头后转瞬变成一人高,上面画的图案赫然就是海姆达尔。这是海姆达尔送的圣诞礼物,斯图鲁松室长誓将睹物思人进行到底。

    莱昂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美滋滋的把枕头搁在壁炉前,国王看也不看就扑了上去,枕头上斯图鲁松室长那张小脸蛋儿顿时往下一瘪,成了一张瓦刀脸。国王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几次挪动后把屁股压在了斯图鲁松室长的脸上。

    莱昂转身爬上床偷笑,海姆达尔蹲在那枕头边上长吁短叹。

    海姆达尔四点半就爬起来了,凑在他枕头边上睡觉的小面包在他一有动静的那一刻就醒了,纳闷他怎么这么早。这就好像家里招待了亲戚朋友,总希望表现出最好的一面是一个意思。平时爱睡懒觉的也不睡了,一早爬起来上菜市场,在家里忙进忙出,好像特能干,等客人一走故态复萌——这个就是后话了。

    斯图鲁松室长正处在急于高大自己形象的状态中,就算客人不是人,那也是客人。虽然被国王鄙视惯了,但是绝不能不求进取,海姆达尔还是很想挽回点颜面的。

    “我们去早锻炼了

    。”海姆达尔出门前摸了摸豆荚的背。

    豆荚在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伸腿,眼睛都没睁开。

    下楼路过公共休息室,楼下静悄悄的,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从壁炉前飘来,一位把泼墨山水画往身上套的六年级师兄坐在沙发上跟另一个师兄吐糟他刚才的离奇遭遇。海姆达尔出于好奇驻足听了一会儿。

    原来泼墨的人不是师兄本人,他书包里的墨水瓶翻了,漏了一整个文具袋不说,长袍上东一块西一块,像世界地图一样。

    “……墨水瓶就在袋子里好好放着,瓶盖子不翼而飞,你说奇不奇怪?!”那师兄苦逼着小脸儿。“这墨水瓶还是我祖父留给我的,上面还镶着猫眼石呢。”

    海姆达尔听到这里就鄙视上了,谁没事把镶着猫眼石的墨水瓶带着到处跑?你看我,镀金的羽毛笔,洒出来的金粉还是假的,我都没舍得用。败家的倒霉孩子!

    斯图鲁松室长没再听下去,带着动物伙伴们走向大门,身后持续飘来那位师兄情感丰沛的吐糟。

    “……西塔到北塔这片肯定有古怪,怪事不是我一个人碰到,听说上半学年就有了,下半学年开学以后有增多的趋势,好多同学都丢了东西,我们是不是应该跟学生会反应一下?”

    海姆达尔沿着林道朝北塔附近的松树林前进,林道尽头就是可以在上面滑冰的松湖,动物伙伴们早就撒丫子跑了出去,海姆达尔在松湖旁的长条靠背椅子旁坐下,望着白茫茫的湖面出神了一会儿,想起威克多原来坐在这儿的时候老喜欢吃自己豆腐,海姆达尔忍不住笑了起来。

    抬眼看见几个大家伙在湖面上乱蹦,连忙喊道,“当心脚下,看清楚了,别把冰震裂了,掉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动物们哪里会听他的,海姆达尔只好自己盯着。他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两条胳膊举高了平放在椅背顶端,整个人就跟十字架上的那位似的,又有点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冰面上,小面包一个不稳哧溜一下滑出去,撞在了湖边的岩石上。

    海姆达尔一下坐直,两条胳膊也垂了下来,左臂明显的滞后与沉重让他在确认小面包无碍后立刻感到了不对劲。

    他低头看向左臂,上面多了个东西,准确点说多了某种动物,这种动物他见过一次,就在学校,在透天大礼堂,半年过去了依然叫不出名字。这位不速之客正抱着他左手手腕,两只细小的爪子使劲拨拉无名指上的戒指。海姆达尔瞪它的同时它就察觉到了,当海姆达尔下意识甩动胳膊想把它甩出去的时候,不知名动物倏然张大嘴巴,海姆达尔以为它准备撕咬自己,顿时脸色一变,魔杖落入手上。

    结果那动物噗的吐出一口黏糊糊的液体,刚才还纹丝不动的戒指经过那团恶心液体的润滑,被轻而易举的取下。

    一个石化咒丢出去,不知名动物一个起落翻到了椅子后方,魔法落空;冰冻咒再接再厉,又是一个起落,那动物消失在松树林边缘。

    冰面上的动物们察觉到异样,纷纷跑了过来,国王一马当先来到长椅旁,在见到海姆达尔化形飞出去的时候动作一缓,被奶糖超了车。

    tbc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纠错,如果不是留言,我都没发现前一章的望远镜全打成了望眼镜》。。

135ACT·558+ACT·559() 
海姆达尔一飞进树林就后悔了,环境光太暗,树木分布疏密不均,没飞出几米就需要避让另择路径,还不如用腿跑。再加上那动物对周围的环境了若指掌,海姆达尔已经很努力的发挥“鹰眼”的威力使劲盯梢,但还是被它轻易拉开了距离,三下五除二跑的没了踪影。

    白隼又往前飞了一会儿,确定跟丢了就停在树枝上郁闷的叫唤,尖锐的鸣叫在冬日的萧索松林中显得格外凄凉。

    奶糖它们很快来到它待的树下,转眼又奔了出去,海姆达尔落到地上,冲它们的背影大喊。

    “当心有陷阱!追不上就先回来,咱们从长计议!”

    动物能知道啥叫从长计议,一群大家伙气势汹汹的扫荡出去,眨眼工夫消失在前方黑压压的树林中。

    海姆达尔本来有些忐忑,转念一想再跑也跑不出德校的范围,转身化形飞出树林,转向了寝室塔。他不知道的是早在去年它们就“翻墙”了。

    趁脑子里对那动物的外貌还有印象,回到寝室塔后他扑到书桌前,抽出本子和笔笨拙的描绘起来。

    豆荚被这一阵风似的冲劲吓了一跳,跳到书桌上看他一脸纠结的埋头用功。豆荚猫定睛打量笔下逐渐成形的玩意儿。

    '你画的是什么?地精?'

    海姆达尔右手一顿,抬起头来,迟疑的看着画纸。

    “这个像地精?”

    '也不完全像……'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

    。

    '还有点像家养小精灵、妖精,或者跟燕尾狗也有点亲戚关系。'

    “是吗?”海姆达尔举起纸挑剔的看了几眼,挫败的把笔一丢。“想我聪明伶俐举世无双,惟独缺了点艺术细胞,要不该多完美一人啊!”

    豆荚已经麻木成自然了,'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早锻炼还有一会儿。'

    “我戒指没了。”

    豆荚猫愣了一下,转眼看向他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光秃秃的留下两道戒痕。

    '怎么丢了?'

    发现它貌似不怎么惊讶,也不怎么着急,海姆达尔感觉像找不到共同语言似的有些烦闷,以往豆荚可是跟他特别的心灵相通的。

    海姆达尔撇撇嘴,“你都不担心吗?那可是约尔夫的戒指。”

    '该担心的是你,我再担心有用吗?'豆荚依然保持他犀利的战斗力。'戒指丢不了。'

    “你怎么知道?”海姆达尔眼睛一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就是那偷我戒指的动物,那是什么玩意儿?我从来没见过!”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着呢!'豆荚猫吐糟,却很有点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正面回应的感觉。

    海姆达尔一点都不介意,它说话虽然难听,但大多都是事实。心里被戒指丢了的事塞的满满,一时间竟也没注意到黑猫在这个问题上的避重就轻。

    听海姆达尔给它描述了半天,什么浑身颜色跟苔藓似的,蝙蝠似的大耳朵,塌鼻梁,眼睛圆滚滚的,胳膊和手背上有毛,手掌伸出来四根细手指,脚很大,指甲是黑色的,像钩子似的,小肚子鼓囊囊的凸出……

    “对了!”说到最后不等黑猫给点线索,他自己悟了。“你说会不会是弯角鼾兽?!”然后又迟疑了。“但是它没有角……”

    “什么角不角的?”莱昂打着哈欠从盥洗室里走出来。

    海姆达尔伸出左手,使劲用右手针对性的指了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戒指被抢了。”

    博纳瑟拉坐在他的小办公桌后,春风得意的看着这群来反映情况的学生,他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滑来滑去,经常在海姆达尔那儿逗留半天,滑开后又马上转回来,如此周而复始。

    他以为不露痕迹,事实上斯图鲁松室长早就察觉到了,但不想跟他四目相对,一进到这家伙的仇恨范围如果不瞬间放倒他是要被风筝的。海姆达尔是来报失的,不是来打怪升级的。

    同学们瞧学生会主席越来越不顺眼,咱们都是丢了东西来报案的,心里正冬天似的寒冷,你那么春天是故意跟咱们作对是吧?!一群失主暗暗咬牙切齿。

    压根不知道犯了众怒的博纳瑟拉很快丢开手中的活,非要在挂失上插一脚,他让每个同学在纸上记下丢失的东西,以及丢失的地方

    。轮到海姆达尔的时候博纳瑟拉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把本子拿起来扫了一眼。

    “戒指丢了?那可不得了!”被博纳瑟拉那么惊恐万状的一咋呼,好像海姆达尔把自己孩子丢了似的。

    海姆达尔撇撇嘴,“是啊,不得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帮忙解决?”

    “这个是要按计划进行的……”副主席刚准备强调个一二三四五,被博纳瑟拉推翻。

    “我马上派人去解决!”

    “还没登记完……”副主席又说。

    “那就快点啊,磨蹭什么!”博纳瑟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副主席顿时摆出一张便秘脸,海姆达尔对他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同情,不过这是他咎由自取。博纳瑟拉最终还是妥协在这个曾经跟他对着干的六年级师兄“不计前嫌”的热情上;最终还是没能兑现他对海姆达尔信誓旦旦的承诺;最终还是把副主席的职务交给了一个他原来看着就想吐的“丑八怪”。

    海姆达尔最终还是没有进学生会。

    “我们要按部就班,这些都是有章可循的。”副主席尝试跟博纳瑟拉摆事实讲道理。

    “我是主席,我说了算!”博纳瑟拉使劲拍桌子。

    副主席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博纳瑟拉一点都没察觉到对方的心情就跟黄梅天一样的苦逼。

    最终在全体学生干事理智而富有耐心的劝阻下,博纳瑟拉在所有人崩溃前妥协了。

    他把海姆达尔一直送到外面,迟迟不肯离开,还一脸不快的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当的真没劲!”他以为学生会主席就是全校学生的头头,当选前憧憬的呼风唤雨、一呼百应、说一不二的yy画面一个都没实现,博纳瑟拉感觉这主席比普通学生还窝囊。

    他拉住径直目视前方装深沉的海姆达尔,非要让对方看着自己。

    “我觉得这副主席比主席还拉风,你看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干脆我当副主席算了,你说怎么样?”

    海姆达尔看了他半天,直把迟钝的博纳瑟拉看的发毛,才心满意足的转开目光。

    “副主席看着风光,但是签名放行的都是你,如果你不在他的提案上落笔,他也无可奈何。”

    博纳瑟拉眼睛一亮,“对!你说的有道理!我才是把关的那个!”一副被醍醐灌顶的样子。

    “里格里格,还是你为我着想,”博纳瑟拉又开始天马行空了。“我回去就把那丑八怪撤了,让你当副主席怎么样?!”

    “行啊。”海姆达尔点头。

    博纳瑟拉笑逐颜开的拍拍他的肩膀,兴冲冲的掉头走了。

    海姆达尔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他相信这事儿肯定不可能,先不说副主席不会答应,就博纳瑟拉这“健忘”的性格,只要那巧言令色的副主席随便忽悠点什么他肯定就不记得今天的这番话了。要不,当初他这么坚持有那副主席没自己,博纳瑟拉那会儿答应的好好的,最后还不是忘脑后去了

    。

    这家伙根本没有常性,海姆达尔已经学会不对他有所期待了,要不然把自己弄的吐血人家说不定还莫名其妙呢。海姆达尔觉得那副主席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如果他舍不得副主席的位置,那就必须千方百计的讨好博纳瑟拉,一边被他气得胸闷一边还要应对主席先生不时的突发奇想,还要防范他随时把自己裁撤的念头。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嘿嘿一笑,卡罗说的对,他俩挺般配的。

    上完下午的课,海姆达尔匆忙奔到食堂胡乱塞了点东西,然后冲进实验研究室,尽量平心静气的给楚格指点功课和实验。做实验的时候他特意选择操作容易的,以免被自己焦躁的心情影响到实验效果。

    平时在的时候浑然不觉,当它不在了,总是忍不住去摸无名指。

    把从扫帚上拆下来的制控装置一一放进特制的黑匣子里,海姆达尔合上盖子,从脸上抓下护目镜似的大个儿眼镜。

    目睹拆卸全过程的楚格一脸激动的说:“这就好了?”

    “嗯。”海姆达尔把盒子交给他。“麻烦跑个腿,把这个送到飞天扫帚研究室。”又拿起一旁的表格。“让给他们的室长核对无误后在这上面签名,如果他当面付了钱,一定要……”

    “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数清楚。”楚格拍胸脯。“您强调了很多遍了,我都记着呢。”

    海姆达尔笑了笑。

    “室长,你心情不好吗?”楚格觉得他情绪貌似不高。

    “嗯,我丢了一个戒指,那戒指挺重要的。”

    “室公送给您的吗?”楚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也算是吧。”

    楚格一脸的迷惑。

    海姆达尔挥挥手,“去吧去吧,送完以后不用回来了,赶紧回去做功课。”

    海姆达尔从城堡出来之后有股立刻跑去松树林再探情况的冲动,不过还是没那么做,天色那么暗,不利于深入搜索,还是明天早上爬起来再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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