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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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霍敬尧的表现得很淡定,优雅的端起了他的红茶喝了一口,然后吃着牛角包。
他不止有乳糖不耐症,甚至对这些奶制品天生就会有一种恐惧感,要吃下去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人在掐着他的喉咙,而且看到那些白色的鲜奶油时,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如同是一堆白白胖胖的虫子在蠕动一般的恶心。
无法下咽,却又不能就这么跑掉的,有这种兄弟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真的是重色轻友到了极点了。
甜腻的,乳腥味十足的,恶心的,难以下咽的,这些评价如果让霍家的甜品师听到了该有多难受呀,那可是得过国际大奖的甜品师呀,单单那个看似简单的鲜乳蛋糕卷就足够考验功夫的了,在外头是吃不上的。
岑允风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狠狠的把那杯牛奶喝下去,然后努力的使自己不马上呕吐出来的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吞下了那些食物,然后站了起来因为霍敬尧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了。
“你可以走了,祝你好运……”脸上依旧是那丝玩味的笑,他真的不知道岑允风能不能忍到家里再上洗手间,因为霍家的私家公路开下去有一小段路程的,并没有厕所一直到公路上好像也没有吧。
“你够了。”岑允风恨不得冲去狠狠的打一拳在那张充满恶作剧的脸上,把他那得意的笑给散掉,但是首先他打不过,其次他现在已经没时间了,他得赶紧回去,他已经感觉到他的肠胃在加速蠕动着。
脸色难看无比的往外冲,霍敬尧从他的位置上看着落地窗外,那部黑色的汽车如同箭一般的驰了出去,差一点就撞上了缓慢拉开的雕花大铁门。
这倒真算是生死时速,希望他不会出糗就好。
鲜乳蛋糕的味道很不错,她应该会喜欢的,霍敬尧的手指轻轻的沾上了一点点白色的鲜奶油,任由着那甜美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上化了开来,好像是昨晚他在一一品尝她的肌肤时的感觉,,细腻到了极点。
他喝完了那杯红茶,进了书房,就算是已经结婚了,但是他还是欠她一个仪式,这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仪式会带给人神圣的感觉,而那也是他欠她的。
与她来来回回,分分合合走到了今天,她已经忘记过去,可是他不能忘记,有的伤害无法抹灭就只能好好的补偿了,用余生来补偿。
他开始亲自一一的落实所有的事情,连细节都不会放过,只希望能给她一个惊喜。
直到快要中午了,他才重新回到卧室里,也是该起来吃午餐了,每一次亲热之后她总是好像能睡到天荒地老似的叫都叫不起来,真的有那么累吗?
轻轻的推开了卧室的门,便传来了她的味道,在呼吸之间带着的那种淡淡的幽香,那是会令人无法自制的香气,他站着的时候好像感觉到了那一缕缕的香气化成了一双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移动着,令他热血沸腾,不由得走上前去,掀开了被子把她拥进了怀里,雪白松软的被子下她光裸的娇躯如同绵花糖般的柔软甜蜜,他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拉开了修长的腿……
“不要……”她一下子就被惊醒了,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僵起来的,她真的是吃不消了,声音都是颤抖的,好像是被雨打湿了的小雏鸟般的可怜。
“宝贝,别怕。”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抽身而出,把她肵在怀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把她弄到怕了以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虽然他忍了这么多年了,但是还是需要再克制一下,起身把她抱进了浴室里,已经放满了的热水的浴缸里还散着玫瑰精油的香气,虽然昨天她昏睡过去时他就已经帮她把身上的汗都给擦干了,但是现在泡一下应该会舒服很多的。
而自己呢?洗个冷水澡会更舒服一点吧。
没有更多的语言,他站在花洒下看着她泡在浴缸里,目光之中的宠爱几乎快要把人给溺毙了。
他也不敢让她多泡,昨天晚上她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泡多了都可能会晕倒,扯下条浴巾围在腰上,要再抱起她的时候,苏浅却摆了摆手:“不要,你的伤没好呢……”
没有包裹着纱布,那个小小的缝合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他的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看在她的眼里有点酸酸的,他富可敌国可是背后也掩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坚辛呀。
软绵绵的从浴缸里起来,他已经拿了浴袍把她包裹在其中,温柔的替她把浴袍上的带子系好了,然后开始为她吹头发,坐在化妆台前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着,柔软的黑色发丝充满了弹性与光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动作很熟练,你以前常常帮女人吹头发吗?”苏浅低睑着睫毛,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时的清润甜美,却性感异常。
“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从来不为一个女人花这样的心事,哪怕是当年的言真,他的付出也不过是足够的金钱而已。
“真的?”她抬眸与镜中的他对视着,那种从骨子里都会发出费洛蒙的感觉让他连骨头都酥掉了,一寸一寸的软成了渣,特别是她的眼睛与他对视时,长而低垂的睫毛就像迷离讨喜的小鹿般的,让他的心脏迅速中枪,血液兴奋的奔流着。
“那我当你是天赋异禀了?“她调笑 的说着,任由着发丝在微热的风里飘散着。
“不喜欢吗?”很快的,头发就已经吹得差不多干了,他一面问着一面走进了衣帽间里为她取来了衣服,帮她挑选衣服好像也是一种福利呢,她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充满了弹性总是如同酥酪般的完美,所以任何着色的内衣穿在她的身上都令他血脉贲张。
黑色,桃红,淡粉色,水蓝色,嫩绿的,还有看起来有些喜气的正红色,他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白色上面。
当他从衣帽间里出来时,手上拿着的小东西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小的一团看衬在他的大掌中,如同一朵白色的月季缓缓的绽开着。
她想要拿过来,霍敬尧的手却缩了一下,伸进了她的浴袍里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我帮你穿就好……”
穿完衣服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管家把午餐搬进了玻璃花房里,做的菜色并不多却是非常的精致,让苏浅胃口大开。
吃完饭,便是懒懒的坐在花房的树荫下,藤编的躺椅可能会有点硬,但是她却无所谓因为有人肉靠垫。
“韩夕为我重新写了一个剧本,我什么时候才有足够的自由,我是说出去拍戏。”她也知道他的担心,如果还是有危险的时候硬是要出去那她就太不成熟了,但是还要多久呢?
“随时都可以,只要你喜欢,你很喜欢拍戏吗?”有他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危险,这一点霍敬尧有足够的自信。
“喜欢。”到底是怎么喜欢的她也说不上来,但是当站在镜头前的那一刻起她就会觉得身体里有些东西在滋长着,那种感觉非常的独特。
“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可以接戏,不过不能亲吻,不能拉手,不能……”霍敬尧开始如同唠唠叨叨起来,俨然就是个多事的管家婆。
“你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吻戏可以借位,但是拉手都不可以,你有问题吧?”大男子主义也不是这样的,哪里有说连拉手都不可以的?那她要怎么演戏?
“可以在家里演,我来当男主角陪你演,你喜欢什么剧情都可以。”他的手搂着她的腰,炙热的温度从她薄薄的衣服透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好像都快要把衣服给灼穿了似的,这个男人真的像一个大大的暖炉一般的,贴着的时候非常的舒服。
跟他演戏,都是动作戏吗?那可算了吧,她还想要多活几年,这么折腾的话,会折寿的。
苏浅忙不迭的摇着头,这种事情可太搞笑了,根本就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就当你开玩笑了,我接到剧本会给你看的,但是你不能限制我太多了,如果真的要一起生活,你要尊重我的选择,我也会考虑你的感受的,好吗?”
清澄如水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是在询问,也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其实在爱情里看似强的一方,恰恰是相反的,对于她,他简直就是束手无策……
“好……”没有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哪怕是让他觉得不喜欢的,不能忍受的,但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接受的,就是要盯紧一点了。
“你不用去上班吗?”最近他几乎都是陪着她的,霍氏的那一大堆事情,他都不用理会吗?
“不用,有方正。”霍敬尧薄唇轻启,低声说道。
“操,这个混蛋,又不来了……”一堆文件好像山一样,事情这么多的当老板的却任性到让人捉狂,说不来就不来了,连通电话也没有,方正一面批着公文,一面咒骂着。
…本章完结…
☆、306繁花似锦的美丽世界
本来他老板娘回来应该是普天同庆的事情,因为前面的几年里他加班真的是加到想吐,偶尔还要陪一下老板喝酒什么的,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本想着老板娘平安归来,现在也算是圆满了,没有想到的是他过得比以前更惨了,不止要做自己的工作,连老板的都要做了。
可以想像这个时候老板肯定是温香软玉满怀抱的,他在这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桌子上只不冷掉了的三明治,连热汤热饭都没有吃上一口,他现在好想要揍人。
更想要揍人的是岑允风,他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一路开的汽车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路上是有公共厕所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去,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那种地方狭小又气味臭得难人想要呕吐,去了估计就不止拉肚子,上吐下泄一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忍到家的,拉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一直要补充水份,怕自己脱水了,到了最后腿软到躺在地毯上都不想动弹了,肚子已经空掉了,肠胃也不再发出各种呜叫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浑蛋,把他整得这么利害,总是要还回去的,岑允风在咬牙切齿的发誓言着。
但是再怎么恼火这些都只是兄弟之间无伤大雅的玩笑,在该为彼此尽力之时依旧是肝胆相照,两胁插刀的。
可怕的是真正的敌人,就像是工藤理惠这样的,恨不得他死。
“筠子,你帮帮我吧。”就像一只困兽般的在酒店的套房里来回的踱步着,地毯在她的来来回回之间都快要冒出火星子了。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依旧是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黑色的短裤露出了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虽然有些瘦削却是雪白均匀,小脚趾在地毯上动着,而她的脸却是没有什么表情,淡如水色的唇轻轻的开启着,声音里透着不似她这般年纪的冷清与疏离。
“这些事情我不想管,我没有办法拖着整个组织为你赔葬,唯一可以解决的是却跟那些墨西哥人好好的谈谈,或许分成几年还给他们……“说完了之后转头看着霍耀祖:“你一年能从霍氏拿多少钱,就还多少。”
就算是杀了人一样也拿不到钱,如果肯这么做的话,对双方都有利。
“那你去帮我谈,快点……”才过一天她已经如丧家之犬,终日惶惶而不得安。
“我去谈,你不怕他们一言不合就把我杀了吗?况且他愿意把钱都给你来还债吗?”少女淡淡的笑着,笑得如同一朵开在冰河里的花朵,无法摘采不能靠近。
“筠子,难道你要看着我死?”工藤理惠的眼底里染着疯狂愤怒的猩红色,身体蛰伏了多年的那种可怕基因就快要开始暴发出来了。
“是你想让你自己死的。”霍筠抽了一口烟,薄荷的香气依旧无法解决她的烦燥。
看着她死,如果会想要看着她死话,她就不会回来而且一整天都守在这里了,沙发下还有她惯用的枪跟短刀,那是她的生母就算是平时再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她也不可能看着她死,只是这真的有些难度。
霍筠坐在那里,就好像是死水里生长出目眩神迷的奇异之花,她在想拿命相拼还能如何呢?或许真的会救她一时,但是跟她的母亲对赌的是数一数二的黑帮,行事做风以狠绝闻名,就算进入境内的人死了,他们还是会派出第二批的,而且会比上一批的更凶残,她末必应付得过来。
“我也是为了你们,难道你们愿意一辈子让人看不起吗?”工藤理惠疯了一样的吼着,被逼入绝境让崩溃着,想要毁掉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觉得有人可以看不起我吗?除了你……”霍筠很少说这么多的话,她怕可能时间不会太多了,或许下一秒就是生离死别,人生总会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可能就是在下一秒,那些墨西哥人绝对不是好惹的。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雷般的敲在了工藤理惠的头上,她整个人如遭重创般的滑坐在了地毯上,脑子里开始又乱了起来,突然之间有一种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感觉。
“你好好呆吧。”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但是可能也不会呆太久,那些人会有各种办法的,曾经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事情,就是当时这此墨西哥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往几乎是密闭的房间里不动声色的注入了毒气,一家人死得悄无声息,警察明明知道是这些人干的,却依旧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现在她不止是要救她的母亲,也需要自救。
因为那些人狠起来就会连什么人都杀掉,包括她的那个从来不曾开过口的弟弟。
唯一的办法就是还钱,但是数额实在是太过庞大了,一时之间想不到任何可以弄到钱的途径,就算是她敢去抢银行都弄不到那么多的现金的。
她真的遇上难事了,瘦弱的身体慢慢的在午后的树荫下蜷了起来,好像是被整个世界都遗忘了的孩子。
正当霍筠想尽办法想要化解这个燃眉之急的时候,工藤理惠已经忍不住了。
中国有句古话,鱼死网破,她已经这么不好过了,那就让大家都一起不好过吧。
当她走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霍耀祖整个人都呆住了,浴室里明明没有人的,从哪里跑出来了这个老太太呢?苍老发皱的皮肤都拉耸了下来,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