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逆天完颜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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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妃急道:“你总共有三千人的,其他人呢,怎么不调他们?”
我冷冷地道:“只有两千充了侍卫亲军,驻扎在城内,他们在防守其他城门,以防敌人声东击西。”
皇上不想冒险:“丰宜门那儿应该能守住,还是把人调过来吧。”
我点点头,示意彭连虎离去,这才踌躇道:“皇上,无虎符不可调兵,城外那支军队来得蹊跷,哪些人能拿到虎符?”
皇上寻思:虎符收藏严密,另一个能拿到的是朕最信任的太监李新喜。怀疑地看向李元妃。
李元妃强笑道:“定是荣王收买了将领。”心下祈祷:胥鼎啊胥鼎,你快打进来,除掉老三老六,哀家让你当丞相。
一骑急驰而至,马上人大叫“赵王爷”,我示意守军放他进来。他翻进来后一眼瞥见明黄龙袍,立刻向皇上下跪行礼道:“草民梁子翁叩见皇上万岁万岁……”
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道:“什么事?”
梁子翁抬头道:“梁子翁有幸为皇上守丰宜门,城外有只军队意图进城,被草民打退后,出来一个书生,说他叫胥鼎,是什么工部侍郎,还说……还说荣王赵王叛乱,他们是威捷军,还有武卫军,接到虎符,是奉命前来平叛的,想骗开城门……”说完这番话,还是不明白:小王爷真怪,明明是荣王谋反嘛,那个胥鼎也是这么说的,他却非要我加上赵王。
真有虎符?胥鼎,你好!他指责老三老六,那他是……皇上心念电转,再看向李元妃的眼神充满寒意。
李元妃心想:虎符的事无法推托,想全部嫁祸给胥鼎也办不到。于是拉着皇上的衣角跪下哭道:“皇上,冤枉啊。是胥鼎来说他听荣王府的幕僚说荣王要造反,可是没有证据,臣妾怕弄错了,再一个也是怕皇上伤心,不敢告诉皇上,只做了点防备,才拿了虎符给他,现在荣王真的造反了,他才想进来救驾,臣妾绝无异心……”
皇上一脚踢开她骂道:“贱人!你胆敢私窃虎符、调动军队!你……你……咳咳……”胥鼎带的军队进来后真的只杀老三老六吗?而且老三造反,你的人也正好开到,未免太巧了吧?朕这病……朕的饮食是你照料的!你出身低微,朕迫于宗室贵族的压力,不能立你为皇后,你就打算自己弄个太后当当了?李师儿,朕真是看错了你,信错了你。
彭连虎已带了退走的五百人回来了。这是一个战斗单位,五十人一排,每九个人的正中间是臂力很大的盾牌兵,平举起大盾牌,正好掩护身边的人,现在他们一齐举起边缘有突出和缺口的盾牌,形成一个大龟甲。两侧是刀盾兵,第一排都是长枪兵,第二排是刀盾兵盾牌兵长枪兵相间,第三排是刀盾兵弩兵长枪兵相间,四五排是预备兵,后五排除盾牌兵外都是弓箭兵。他们在龟甲下稳步前进,箭雨落在龟甲上叮当响,伤不到人。
我看皇上气得咳嗽,上前轻轻给他捶背顺气。
赵王一撩下摆跪下道:“父皇息怒。您想想七弟,他才五岁,他是无辜的啊,子以母贵,您要为七弟着想啊。三哥做下这等事,非罚不可,怕是要圈禁的了,您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儿臣们已经失去一个兄弟了,难道还要再失去一个吗?元妃娘娘的消息来自荣王府,只怕是上当受骗了,那的谋士料定了娘娘的反应,故意如此的。父皇,元妃娘娘一介女流,能有多大见识?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赵王一直冲另三个皇子使眼色,他们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齐过来跪下求情,心下懊悔不已:又让老六抢先了,我怎么想不到表现孝悌之道呢。
皇上迟疑不决,我在旁很不屑地道:“一个宫妃而已,没有外援,能翻起多大风浪?毕竟五千年里也只出了一个武则天。”
皇上闻言大震:武则天?这个女人杀废后、庶子,架空唐高宗,在丈夫死后,连废二子,自己当皇帝,一开始,只不过是高宗偷懒,让她代批奏折。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啊,朕是太宠师儿了。
荣王一声令下,新老侍卫亲军展开白刃战。我这边的盾牌兵退到第四排,让长枪兵刀盾兵上前,弩兵在间隙里放冷箭,后排弓箭兵点射。何谓百战精兵,打了一百战都不死的全成精了,使的都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以命搏命,每每在千钧一发时避开要害,以轻伤换得一命。于是,他们很顺利地向前推进。
我焦急地道:“皇上,这些事都不急的,丰宜门外的军队既是受骗,您还是快写封圣旨吧,让这个梁子翁拿去宣读,命他们停止攻城,免得我的部下无谓伤亡,那里可是我的部下啊。”
“你就知道心疼你的部下!”皇上斥责了我一句,接过笔,将空白圣旨铺在个内监躬下去的背上,一挥而就,交给梁子翁。梁子翁以最美妙的身法施展轻功,翻出去,一脚踢下荣王手下一个正在呼喝督战的宿直将军,抢了马离去。
沙通天仔细考虑了一番:我要不要也去拍拍皇帝的马屁?可惜我是黄河水寨的大当家,一直打家劫舍,怕他追究,要是彭老弟在就好了,还能给我出个主意。师弟领着我那四个不成才的徒弟在龙津桥那儿截杀宫中派出的信使,希望他们这次别再搞砸了。
荣王麾下在节节败退,伤亡已经超过两成了,没有溃散的唯一原因是造反是死罪,没有退路了,他们拼死抵抗,我的部下也出现死伤了,重伤者都自行退后,互相包扎。
荣王忍不住了:我们是骑兵,跟步兵缠斗干什么?“撤,撤,后退一点再冲锋,撞死他们!”好象也怪不得郭佳,自己曾想待这些新到军队整编完,分散充入侍卫亲军和威捷军后再发动,那时完颜康手下应该会没多少人了,郭佳又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自己,只说了一句,“是啊,王爷必胜,赵王必败。赵王是傻子,明知必败还会搞兵变。”说的也是,自己只得冒点风险,可这风险,现在看来怎么这么大呢?
父子俩在亲兵簇拥下退过街口,荣王麾下刚松了口气,准备先纵马踩死面前那三百来人,突然,从街道两旁的房顶上同时射出五十只箭,荣王父子身中数箭,瘫倒在马上。荣王最后的意识是:怎么可能有箭能射穿本王的金甲?
普通的箭是不行,但是军器监特制的这批劲弩可以,它的力道很足,代价是很不准,二十步外就不知飞哪去了,我试过,可以射穿赵王的金甲加金丝软甲。这还是当初去楚州前我说要行刺毕再遇,时任都元帅的仆散揆命南京的军器监造的呢,我换了个地方使用。当然,为了保密,为了能一举干掉毕再遇、夺得楚州,仆散大人只说是自己要用弩。这个,仆散揆会被皇上……私造兵器不会是他的罪名吧?仆散大人你地下有知可别怪我,怪皇上多疑好了,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你,将来我一定会重用令郎安贞的,你安息吧。
荣王部下恐惧地看着这被亲兵团团护卫的两父子倒下,发一声喊,落荒而逃。我部下的长枪兵和刀盾兵追去,屋顶上一群黑衣人四散而去,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抱了一大堆弩机跳下来,弩兵们各拿了一具,他这才离去。
79第六十九章 王妃回府()
当夜寅时,钦使赶到荣王府,发现,太迟了,这里已经不需要囚禁的诏书了。
荣王府残余的侍卫大开正门,请钦使和早一步包围府邸的侍卫亲军们进去,只见一片白色。
那些侍卫们告诉钦使:荣王麾下的败兵早早来通知了王爷世子的消息,王妃言“终不能如镐厉王子女,幽禁一生”,遂毒杀刚刚周岁的庶子及两个亲生女儿,再投缳自尽,其他侧妃,也有样学样,荣王家眷,已经全部死绝了。
次日卯时,皇上亲自审问了胥鼎,得知他是误会了赵王。赵王很大度地为他求情,理由是:“如果葛王之母李元妃并未谋反,胥鼎何罪?”因此皇上顾念旧情,免其死罪,责其闭门读书。
我送他回家,到他家门口时低声道:“当年的事……我那时太小了,不清楚,不过……不久元妃娘娘就以细故处死了个小太监。”
胥鼎惊恐抬头,嘴唇翕动,最终叹息一声,踉跄进门。
实有此事,起居注上写着的,不怕查证。可能只不过是李师儿失了外援胥持国,心情不佳,下人伺候的不如意时就反应大了点。但是也有可能是胥持国知道得太多了,被李师儿派小太监或下毒或雇凶灭了口,而后那个小太监也被借故处死。十年前的事情,谁说得清楚?
武卫军中尉齐克绅,在胥鼎拿虎符来时,第一个听令,慷慨陈词,鼓动了大部分武卫军和威捷军,助胥鼎将其他还在犹豫的人及我麾下的新编威捷军看押,急速整军,率先攻打丰宜门;在梁子翁带去圣旨后,又是齐克绅第一个听令,擒拿胥鼎,带头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叛乱就此消弭。皇上对这个绝对听从朝廷旨意又没有任何背景的年轻人非常赏识,直接提拔他做武卫军副都指挥使。
这下好了,荣王府灭了,李元妃事实上被软禁了,赵王救驾有功,升为右丞,奉命清除乱党。
荣王生前的心腹谋士郭佳送了我一件极西之地产的新奇玩意,毫发未伤,施施然回老家当富家翁去了。消息传出,赵王府川流不息,各种奇珍异宝堆积如山,我一连三天都睡在珠宝堆上,这些至少值五六十万两银子啊,不过我是不会还债的,我立的借据写的是二十年后加倍偿还,还没到期呢。
皇上闻报,又好气又好笑:康儿这孩子,怎么和撒速(完颜匡)一样爱财,朝中各派势力错综复杂,我让烈儿清查乱党就是看中他和洪熙一直争来夺去,不会放过这个将对方势力连根拔起的机会,就算他顺便排除异己,但是,是他定的乱党名单,怨恨总归是对着他的,这就足以克制他的势力扩张了,哪知康儿居然受贿替人脱罪?算了算了,朕也不是第一天听说康儿贪财小器、挥霍无度,他这样子朕还放心些,朕这个位置,眼红的人太多了。炆儿,哼,人人称赞他德才兼备,是谦谦君子,就是他撺掇洪熙造反,实在是太让朕痛心了。现在的确也不是大清洗的好时候啊,好吧,暂时稳定局势,我们要先和宋国谈判,重新定盟,以后再慢慢追究,这些反贼,朕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地都揪出来,好好炮制。
因此,赵王三天后就回奏已经查清乱党了,只针对荣王死党和攀附李师儿者株连了十四家两百多人。但是,荣王既能发动兵变,侍卫亲军是要大力整顿的了,下个月我将会很忙了。
目前暂时告一段落,我正好有空去城南二百里外一个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小尼庵白衣庵接回“王妃”。新来的丫鬟正齐齐拜见王妃,赵王就一叠声叫着“惜弱”冲进来,先是惊喜,继之以疑,随之以怒。
我斥退其他丫鬟,只留下了包氏的贴身侍女青涟、绿漪。这两人从包氏刚进门时就一直服侍她,十年前嫁了府上侍卫,有了孩子,一家子还是住在王府,她们感念包氏和善,时常赏赐,自愿继续侍奉她,包氏抝不过她们的苦苦哀求而答应。因为包氏不喜应酬,其他贵妇也看不起她的出身,之间几乎没有来往,包氏在王府里也是时常独处,又不管事,别的丫鬟见不了她几面,青涟、绿漪就是最熟悉包氏举止的人了。绿漪比较能干,容姥姥随儿子回家养老后就是她管内院,反正也没什么事,因为赵王府的女眷就王妃一人,赵王又要俭身养德,都没用多少丫鬟。
那女子款款万福道:“小女子李兰芷见过王爷。”是和包氏一样的江南口音。
赵王冲我怒喝道:“康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轻声解释道:“父王不记得了?三年前你派了蒋先生去临安建立我们自己的谍报系统,他偶然见到此女极像妈,当成奇事,写信说过的……”我吩咐蒋正清一定要找到一个像王妃的女子,也不需要多么相像,身材像,脸型像,临安口音,就行了。蒋正清不负厚望,找到了这个有七、八分相似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赵王脸色很难看,沉声道:“我是问你为什么找人冒充惜弱!”
我惊讶道:“没有替身,妈以后怎么回来呢?堂堂王妃失踪多日,名节必然不保,岂可再入王府?皇上一定会维护皇家体面的,是不是?找到妈,送走她就是。”
今时不同往日了,太祖之前,女子死了丈夫,就再嫁给丈夫的兄弟或继子。金太祖只是下令同姓不婚,太祖嫡子宗峻(后来上庙号为徽宗)死后,连他的正妻都改嫁其长兄宗幹(海陵帝完颜亮之父,擅长理政),所以太祖的嫡长孙、继太宗位的熙宗亶是宗幹的养子;现在的金国却是礼仪完备。
赵王考虑清楚利害,颔首应允,心理上却还是不能接受,失望离去。
我冷冷地看了这三人半晌,直看得她们心里发毛、栗栗不安,方道:“青涟、绿漪,王妃莫名其妙地失踪,你们这些伺候的人该当何罪?哼,都该满门抄斩。赵王府丢不起这个脸,我不想王妃声名受损,着意掩盖此事,希望你们也不要自误误人。”
青涟、绿漪心底叫冤:那天夜里明明是你叫我们不要侍候的嘛,可是,可是……小王爷怎么会劫持自己的母亲呢?该不是……天啊,传言是真的,小王爷不是王妃生的?!难怪他这么快就能找来替身,我们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看到她们恐惧的目光,我郑重地点点头,温言道:“你们要矫正李兰芷的言行举止,不要让她露出一丝破绽,知道吗?以后的日子还可以像从前那样过。”
她们忙不迭地跪下表态:“小王爷放心,奴婢一定照顾好李夫人。”
我皱眉矫正道:“是王妃。”
两人改口道:“是是是,奴婢一定好好伺候王妃。”
我赞许地点点头,转向李兰芷:“至于你,李兰芷,王妃很可能……我已经派人去替你找女儿了,至多三个月,一定能找到人,找到后,简管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