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视三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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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邵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简单,只要下一道命令,在山越下山的必经之路上修剪藩篱,阻止山越下山。严令靠近山地的乡民移村并乡,让他们远离山中,使他们集中在一齐劳作,切断山越和他们的联系。同时在粮食收割的时候派军队抢先收割,等山中存粮吃尽的时候他们还不是要乖乖的下山投降?”
羊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恢复常态,说道:“大人果然英明,羊伯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另外小人还建议不让一粒盐进入山中,这样可以对山越施加更大的压力。”羊伯这招确实增加了封锁政策的杀伤力,山里不产盐,一旦没有了盐,就算山越再勇猛也会变软脚蟹。
“嗯,此计甚妙。”寇邵赞道,羊伯得意的向史固看了一眼,史固扭过头去不看羊伯。羊伯又得意洋洋的手指生的虎背熊腰的羊仲说道:“我二弟羊仲膂力过人,善用长刀,而且我兄弟二人从小在陵阳长大,所以熟知黟县陈仆以及泾县费栈、祖朗、祖山的情况!”
这时羊仲抱拳道:“小人羊仲羊延展,如果大人要攻打山越,小人愿为先登陷阵。”
寇邵笑道:“几位少年壮士豪气冲天,果然英雄出少年。不过~”寇邵话锋一转,“本官听说上任太守是个不习战事的儒生,整天说要以德服人,所以郡中的军务荒废了不少。就算本官现在有心讨伐山匪,可宛陵军士也不是立刻就可以调用的。”
这时史固看了看史郸,史郸微微点头,史固于是放心大胆的说道:“我史家有部曲宗族数千人,为了守护庄园常与山匪交战,都是以一当十的壮士。如果大人要发兵,史固愿率部曲千人助战。”
羊元群笑笑,说道:“我的两个侄儿也愿意率部曲随大人出战。”
“那是求之不得。”寇邵笑道,“不过,本官更希望二位能在政事上支持本官。尤其是要乡民移村并乡之事,肯定会有不小的阻力。本官希望二位先生能以二位的号召力助本官成事。”
羊元群笑笑,说道:“大人此举是为了剿灭山匪,保一方平安,这样的德政百姓怎么会不支持?老夫估摸着不需要老夫出面了吧!”史郸也没有马上表态,显然是在等羊元群先亮出底牌。
这个老狐狸,寇邵暗骂,这不是要和我谈条件吗?“本官唐突了。但是本官资望尚浅,还是需要羊先生、史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如果二位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请尽管说出来,本官一定尽力而为。”
羊元群这才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的两位侄儿清名播于乡里,孝义有口皆碑。眼下正值新春,所谓春耕夏种方能秋收冬藏,不知道大人以为如何?”
寇邵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时近春耕,恐怕人手不够,于是痛快的说道:“羊先生是怕耽误农时啊,此时大可不必担心,届时本官可以派军士下乡助农。”这时寇邵眼角的余光带到了史固一眼,只见那史固听完自己的话面带遗憾和一丝嘲弄。羊元群忽然收起笑脸,起身说道:“大人,老夫家中确有农事需要安排,请恕老夫失礼了。”说罢羊元群和羊仲羊伯两兄弟一齐径直离开了厅堂。
“羊公留步~”寇邵赶紧起身挽留,可是羊元群叔侄三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寇邵莫名其妙,心想自己说话很礼貌,也很小心,应该没有得罪羊元群啊,怎么他就这么拂袖而去了呢?
也许是觉得年轻的寇邵被羊元群这个老狐狸作弄有些可怜,史郸一语道破天机,“大人真的不明白吗?马上就到各郡察举孝廉之期了。羊元群要大人春耕下种,方能秋收冬藏啊!”寇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羊元群要自己举荐他的两个侄儿,只有他做了这样的春耕夏忠,才能换来羊家的支持来秋收冬藏。
“原来如此。”寇邵积压的怒气在胸中激荡,好啊,你仗着自己是世族大家就不把我寇邵放在眼里。如果连你一个羊元群都治不了,将来如何治理丹阳郡甚至是更加大的地方?寇邵努力控制自己因为生气而有些加速的呼吸。“本官决定了,这次的察举就推举令侄史固!”寇邵冷冷道。
史固瞪大了眼睛,既惊又喜地的问道:“大人此话当真?”史郸看着寇邵平静的问道:“大人可真是变化莫测啊,这么做该不是打算让我们史家和羊家对立吧?”
寇邵走到史郸跟前,微微低下头去,“史公该不是畏惧羊元群吧?”
史郸冷哼一声:“老夫即便不畏惧羊家,也不会随便充当他人马前卒。”
“丹阳两大世家中就数你们史、羊两家势力最大,所以本官推举的孝廉不是处在史家就是处在羊家。”寇邵表情阴狠,一字一句的说道:“羊元群声名狼藉,而贵族祖上名声显赫,世代家风彪炳。按照常理本官自然是应该推举史家人了,这其中没有任何的挑拨离间。既然本官无法让两家都支持本官,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丹阳两大家族变成一大。集中所有的人力物力来辅佐本官,何去何从史公应该明白如何取舍吧?”
史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寇邵,“大人,这是威胁吗?”
“不,这是邀请。”寇邵露出灿烂的微笑,“邀请史公站到本官这一边来。”
史固低头说道:“叔叔,我们史家和羊家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暗下却争斗多年。无奈羊家势大,在朝中又有靠山,咱们一直拿他没办法,眼下正是个好机会。”寇邵赞道:“单德聪慧,前途无量。这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相互满足的过程,所谓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羊元群就告诉了我们既要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喂草料的事是不存在的。”
史郸缓缓的站了起来,“此事还须和族中其他人商议一下。”
“那是,那是!”寇邵微笑道:“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本官希望史公能尽快给予答复。”
史郸作揖道:“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
史家的马车缓缓的离开了太守府,史固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太守府。“叔叔,那寇邵真是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他就不怕咱们联合羊家来挤兑他?”史固笑道。
史郸也笑了,“难道你不怕他真的推举羊家兄弟为孝廉?”史固立刻沉下了脸,史郸大笑道:“你啊你啊,那寇邵年方二十一岁就能为一郡太守,岂是泛泛之辈?如果我们联合羊家挤兑寇邵对我们史家有什么好处?羊家比我们财雄势大,即使换一个太守他们得到举荐的机会还是比我们大,所以我们史家要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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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内,寇邵一脸冷漠的坐在主位上,戏志才等人分坐左右。高顺首先开口言道:“主公,如果能借此次察举之际一石二鸟打压羊史二家自是好事。万一他们联合起来对付大人该怎么办?毕竟大人能对付羊家一样能对付史家。”寇邵自信的笑而不语,戏志才颔首道:“高长史多虑了。”此时戏志才为郡丞辅佐太守,高顺为长史,典韦为郡司马掌兵事,魏延为郡尉,掌剿灭盗贼。
“那羊家在王莽末年就已经是丹阳大姓了,而史家迁入丹阳略晚,实为客籍。虽然史家是仅次于羊家的丹阳第二世家,但是据我多日的打听得知,两家一直以来争斗不断。”戏志才笑道:“那史家联合羊家挤兑大人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史家的家风清名高洁,又怎么会愿意于声名狼藉的羊元群为伍?”
魏延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等史家一家独大的时候,主公岂非更加要迁就这些地方豪族?”
寇邵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站起身来说道:“我到丹阳上任已经多日,素闻丹阳兵精勇,却一直没有去军营巡视。高顺,你是长史,你来说说这丹阳兵到底如何个精勇法。”
第四章 服众需德更需武 寇邵校
高顺拱手行礼道:“这丹阳城池平地之民为汉人和归化的越人,山中之民乃是先秦时就居于山中的越人和秦时逃避战乱躲入山中的汉人。这些山中之民结壁坞自守,不纳赋税,不服劳役,有宗帅为首如同一国。然而山中土薄,不能耕种,所以这些山民常常下山劫掠。平地之民为保家园就不得不与之作战,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尚武精勇的性格。射御之术可以教授,但是勇敢无法代劳,丹阳兵生性尚武勇敢,再加上严格的训练,想不成为天下精兵都难。”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寇邵点点头,“进剿山匪我们不能只靠这些世族的部曲,否则我们将永远仰他人鼻息。要想在乱世中立足,就必须有一支忠心于我又勇猛耐战的劲旅。”说罢寇邵一挥手,“高顺,你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巡视军营。”
高顺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再次拱手道:“主公,这些丹阳兵勇则勇矣,但是久不操练,军纪荒驰,恐怕~~”
寇邵笑了,“我就是要去教会他们什么是军纪!”
距离最近的一处军营在宛陵城郊东南,靠近冷水河边。寇邵带着高顺、典韦和魏延三人策马而来,远远就望见了辕门,但见两个士兵懒洋洋的站在门边。寇邵加了一鞭子,“驾!”胯下白马撒开四蹄径直冲进了辕门。
军营里不似外面旷野上那么空旷,人来人往不说,空地上还堆放着木车和兵器粮草。进入军营没几步,一个士卒就差点被寇邵的马撞到。“你是何人?敢在军营里骑马?”那兵士爬起来大声喝道,他这一喝立刻引得一群兵士聚拢过来。
“什么事情吵吵嚷嚷的?”一个粗野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报曲侯,这个年轻人居然策马入营,还险些将我撞到。”那个小兵大声道。
“哦?什么人这么大胆?”围观的兵士迅速分出一条道路来,一个身高七尺过半,豹头环眼,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左脸上有一道伤疤,下巴上有乱糟糟的胡子。“你是?”中年汉子看着寇邵腰间的绶带,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时高顺等人也策马来到了寇邵身边,高顺马鞭一扬,“太守大人前来巡视,还不速速列队!”
“诺~”这一诺还不要紧,军营里可热闹了起来,有找不到自己兵器的,有一只鞋子不见了的,有不知道列队时自己应该站在哪里的,整整闹了半个时辰才算列队完毕。
寇邵一手压着佩刀,一手拿着马鞭走上了点兵台,台下数百丹阳兵抬头看着这位年轻的太守。寇邵扫视一下台下人的神态,有不屑的,有疑惑的,有观望的。“本官来上任之前就听说丹阳军士乃是天下精锐,可惜见面不如闻名,眼下本官看到的是一群没头苍蝇似的乌合之众。别说是精锐了,就是随便从附近的郡县里调一队郡国兵来都比你们强。”
这话象是在油锅里倒进了水,顿时台下就小小说网了起来。有生气的,有掳袖子的,有虽然满脸怒气却一声不吭的。“本官来这里上任之前乃是雒阳北军五校尉之一的射声校尉,本官带惯了训练有素的北军精锐,见不得你们这样的乌合之众。”寇邵的话不断的刺激着这样士兵们,高顺等人紧张的站在寇邵身边,就怕这些凶悍的丹阳兵们一怒之下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那大人你回去操练北军吧!”人群中不知道有谁喊了这么一句。
高顺怒喝道:“是谁,是谁这么无礼?”台下军士们没人理会。寇邵丝毫不以为忤,继续说道:“是,做为郡国兵你们是不如北军那么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但是北军的军士们也和你们一样是父生母养的,又不是三头六臂。为什么他们能做到的,你们就做不到?难道闻名天下的丹阳兵只是虚有其名的懦夫吗?”
轰,台下又是一阵骚动。只见那个中年曲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人,你未免恁的看轻我等了。”他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说道:“这道伤疤是我在攻打山越宗帅泾县费栈的壁坞时被流矢所伤。”说罢他又扯开自己的军服,肌肉发达的胸膛上布满了长短十几条伤疤。“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把脑袋别杂裤腰带上,在刀剑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没有一个孬种。兄弟们,你们也给大人开开眼。”
“诺~”说罢气鼓鼓的军士们纷纷解开上衣,他们每个人身上多则十来道、少则四五道的伤疤如同一枚枚勋章般挂在这些军士胸前。
寇邵冷哼一声,噌地一声抽出佩刀,又向下一掷。咚的一声,环首刀钉在木制的点兵台上,由于惯性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台下兵士们一怔,随即又露出轻蔑的笑意。那中年曲侯也笑了,“大人,我们虽然说不上身经百战,少说也在刀口上来来回回几十次了,这吓唬不了我们。”
寇邵朗声道:“本官知道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勇士,你们轻视本官这个年轻的大人,如果本官现在就要统帅你们,你们肯定心里不服气。那好你~~”寇邵手指那个中年曲侯,“你上来,和本官做一对一的较量。本官绝对不用官位和权势来压你,事后也决不计较!”
台下军士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不打吧,眼前这个年轻的大人轻视自己,出言轻慢。打吧,虽然眼下这位大人嘴里说不计较,可是事后能真的不计较吗?寇邵看出了他们的顾虑,于是继续撩拨道:“怎么了?这就是号称剽悍的丹阳兵士吗?居然如此畏惧我这样的少年!难道你们都是下面没种的宦官吗?”
这话一出,台下居然没有之前的哄闹。受如此侮辱,台下的军士们各个攥紧了拳头,眼睛里可以冒出火来。终于,一个年轻的声音大破沉闷的空气,朗声道:“大人不必多番出言侮辱激将,小人上台与大人较量便是。”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人,他身高七尺,体格壮硕,手脚粗长,面目生的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发达的胸肌。他一出列,丹阳兵们有喝彩的,也有为他担心的。
“大虎大哥,教训他一下!”
“大虎哥,你可想清楚了,他是大人。你打了他不怕他给你小鞋穿?”
只见此人大踏步的走上台来,对寇邵作揖道:“小人孟大虎,拜见大人。”寇邵一边脱下官服交给高顺,一边上下打量这个年轻人。“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不怕我将来找你的岔子吗?”
孟大虎直起身子道:“小人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