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视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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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依旧很凉,守夜的士兵稍稍朝一边的火盆靠了靠,好让自己更加暖和。
中军大帐里,戏志才一边手指地图,一边结合已经探明的情报介绍着眼下的局势。“蕲春城北依蕲水,南临长江。战国的时候楚人就将护城河同蕲水和长江沟通起来,所以蕲春的护城河既宽且深,而且水流湍急,象填平是不可能的。”说罢戏志才又拿出几枚竹简,“蕲春守将名叫樊橦,以前是江夏郡国兵中的一个屯长,据说此人非常勇悍。而且樊橦分别在城北和城南建立了两个营砦,每营约有三千人,加上城内的三千人,江夏贼兵约在万人。”
“樊橦?”寇邵听见这个名字大笑不已,“樊橦?不是饭桶吗?”,寇邵笑道。
高顺起身拱手道:“主公,我军跋涉而来,又因为高顺前次失了粮船,士气不是很高扬。高顺请求让高顺带兵出战,突袭敌营,一来将功折罪,二来也可以鼓舞士气。”高顺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看来他对上次粮船被劫夺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魏延看了看高顺,也起身拱手道:“主公,魏延也愿前往。”高顺斜眼瞪了一下魏延,然后有低头说道:“此等小贼,高顺一人足矣。”魏延不知道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依然站在那里拱手低头,似乎并没有打算退让。
就在高顺和魏延闹僵的时候,噹噹噹噹~~一阵急促的警钟声响起,顿时土丘上下一片小小说网,踏踏踏踏的脚步声和盔甲甲片相互拍打的哗哗声在四周围响起。“夜袭~~夜袭~~贼兵夜袭~~”一个声音大声的叫喊,声音中透出紧张,但是没有丝毫不慌张。
寇邵一个箭步冲出大帐,只见无数的火把象天上的星星一样围绕这自己的大营。有一部分火把已经接触到营墙,有一些还在十多步外。寇邵的士兵们各个全副武装在各自就位,嘎嘎嘎,一阵弩机上弦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弦响,虽然看不到敌军中箭时慌乱的样子,但是寇邵可以站在土丘上清楚的看到火把倒下一片。
在寇邵大营的木墙后都建有一个木台,这些木台虽然不是很高,虽然这些木台没有橹楼那么高,但是也足够让站在上面的士兵具有居高临下的优势了。寇邵的士兵站在橹楼和木台上使用弓弩大量杀伤敌兵。有些侥幸躲过箭矢的敌兵即使爬上了木墙,可他们的脑袋刚刚探出木墙,就立刻被环首刀削掉脑袋或者被铁戟的侧枝在天灵盖上砸出一个窟窿,接着就是一边喷溅着血液和脑浆混合液体,一边哀嚎着摔下墙去。
寇邵手按环首刀,一手背在腰间,看着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士兵很是满意。“不愧是高顺带出来的兵啊~~”寇邵故意大声赞许,同时扭头看着高顺,高顺刚才难堪的脸色缓解了不少。寇邵眼角的余光忽然带到了魏延,魏延的表情有些失落,“真是个好胜的家伙。”寇邵微微一笑,“文长,你下去为我取几颗首级来如何?”
魏延闻言大喜,立刻兴奋的象闻到鲜血的鲨鱼一样,噌的一声抽出环首刀,大声应道:“诺~”说罢魏延飞奔下山。那一声诺声如洪钟,寇邵只觉得耳朵被震的难受,于是伸出小手指轻轻掏了两下。
土丘下的战斗在继续,数以千计的火把几次靠近寇邵的营地,又几次被击退。不过这些人似乎天生就是飞蛾,明知道有来无回,却还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的试图靠近。许多掉落在地上的火把引燃了地上的杂草,大营周围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火头,一阵阵尸臭开始在空气中飘散。
“杀呀~~”寇邵军大营的辕门打开了。不过那不是飞蛾们努力的结果,那是魏延带领这一队军士杀了出来。被弓弩和木墙消磨了大量有生力量和锐气之后,疲惫的敌人完全不堪一击,魏延此刻表现的空前活跃,他双手拿刀,左右开弓,势如猛虎下山。他冲到哪里,哪里的敌人就倒下一片。
“魏延确实是一员大将,可惜好胜心太强,喜欢表现,喜欢得到夸奖和肯定。”寇邵笑笑。戏志才低声说道:“太想出头~往往会连头都没有了~”周围的声音太嘈杂,寇邵并没有听见戏志才的话。
在魏延的活跃和勇猛彻底粉碎了飞蛾们的希望,他们扔掉火把,在夜色的掩护下徐徐退去。“传令给魏延,穷寇莫追~”
次日太阳依然在东方升起,昨夜血雨腥风没有对世界产生任何改变,只是让汉军士兵们多挖了几个大坑来掩埋尸体。寇邵看着营里来来回回忙碌的人群,感觉这个世界忽然真实了许多。大多数人的一生就是在平凡中渡过,自己也曾经追求过这样的生活。
魏延果然不负众望,一手拎着几颗首级,一边还押来一个浑身血污的汉子来到寇邵面前。“跪下~见我家大人还不跪?”魏延用右手去压那人的肩膀,结果三次用力都没能压得他弯腰。一旁的孟虎见状立刻上前帮忙,“跪下~”孟虎一手压那人肩膀,同时猛的一脚踢在那人的脚弯出。
噗通一声,那汉子终于跪倒在寇邵面前,不过他人虽然跪倒了,但是却高高的抬着头,眼中充满了倔强和仇恨。孟虎一手压着他,一面禀报道:“主公,贼兵已退,我们在陷阱里抓到了这个活口。”
“你就是寇邵?”那汉子透过自己散乱的额发看着寇邵,“真想不到我郭奘在山里狩猎多年,自己布下了无数陷阱,今天居然自己被陷阱捕获,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个教郭奘的汉子坦然道:“既然被你们这班朝廷的走狗抓住了,我郭奘也无话可说,给我来个痛快的,要是我郭奘皱一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这个人到也硬气,寇邵也不急着杀他。“真有骨气。你这样的壮士跟随赵慈,为他而死实在是太可惜了~~”说罢寇邵又取来一份檄文丢给这个自称叫郭奘的人,“看看吧,跟随赵慈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即使归顺才是活路。”寇邵使了个眼色,示意魏延和孟虎放开他。
郭奘将信将疑的拿起竹简举到面前,认真看了起来。半晌,郭奘一脸尴尬地说道:“我不识字~~”寇邵差点蹶倒,不识字你还看得一脸认真?不过寇邵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檄文发出后没有人来投降。跟随赵慈的都是些不识字的贫民,即使自己的檄文写的再有道理再有说服力也是白费~~~
戏志才觉得自己的才华居然对牛弹了琴,心理不免有些尴尬。戏志才轻轻咳嗽一声问那个叫郭奘的人说:“李通与你们有没有往来?”
郭奘思索了一下,“李通是谁?”郭奘问道。
“就是李文达~”戏志才说道。
“哦,是李文达啊!”郭奘不屑的说道:“我赵大帅几次诚心诚意的邀请他,但是那个李文达都拒绝了~”
戏志才听说李通没有和赵慈合作,神色顿时缓解了不少,“主公,那李通乃是江夏第一大豪强,赵慈占据江夏郡做乱连李通都不帮助他的话,那么他就已经输了一半了。”
“哦?李通有这样大的影响力?”寇邵问道。
戏志才鞠了一躬,说道:“那李通小名叫做李万亿,原是江夏和汝南一带有名的游侠,先后兼并了郡人陈恭、周直和黄巾大帅吴霸部曲。而且此人能和士卒一起同甘共苦,和士卒一起分吃糟糠,所以士卒大多都愿意为他效命。”
“嗯!”寇邵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檄文没有令得赵慈的部下前来投诚,但是能令得有识之士不与赵慈为伍也是大功一件了!”
第五章 弩砲齐发慑敌胆 志才夜
清晨,当蕲春城外叛军南大营的士兵们伸着懒腰从营帐里走来,懒散的擦拭兵器或者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打发时间的时候,在南方的天际处出现一片钢铁的森林。那是汉军士兵正列队向这里进发,矛戟如林,士兵如雨,伴随着牛皮鼓咚、咚、咚的声响,打着寇字大旗的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了蕲春城南。五千人一起踏步,更是激起漫天的尘土,远远望去汉军如在云雾之中,宛如天兵天将。
“快,弓箭手准备~汉军来拉~”叛军的曲侯挥舞着手里的环首刀,“你们~把守辕门~你们~~”曲侯来回的指挥着。
汉军在距离叛军大营百步之外停了下来,只见军中军旗舞动,一批身穿扎甲手拿弩机的弩手从军阵中一路小跑出来,然后迅速在阵前排列成三个横队站好。只见一个汉军曲侯手拿环首刀,高高举起,大声喊道:“上弦~”
“诺~”数百名弩手齐声应诺。随着一阵嘎嘎的机簧响动,汉军士兵脚踩弩臂,双手拉弦给弩机上弦。
“试射~”曲侯有大声喊道。
“诺~”站在队伍中间的一个弩手从箭壶里抽出一枝通体红色尾部还系有丝带的箭镞。然后他伸出手臂,翘起大拇指瞄准了一下,接着咵哧~~红色的标志箭就射了出去。
呼~~标志箭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夺~标志箭落入了叛军营内。那个射箭的弩手大声道:“望山二刻。”说罢他立刻再次给自己的弩机上弦,并把弩机举到他自己刚才大声报告的那个高度,唰唰唰,其他弩手也按照他报告的数据纷纷把弩机举到同一个位置。
曲侯把环首刀向前一指,大声喝道:“放~~!”
“诺!”伴随士兵们的齐声应诺,嘎嘎~嘎嘎一阵机簧响声,蓄满力量的弩弦将一支支箭镞送上天空。第一列射击完毕之后立刻后退一步,开始再次为弩机上弦,而原本站在第二列的弩手则上前一步,再次齐刷刷的把弩机举到指定的高度。
“放~”
“诺~”嘎嘎嘎~接着第二列弩手后退,第三列弩手上前。
“放~”
“诺~”嘎嘎~嘎嘎~嘎,当第三列弩手射击完毕,第一列弩手已经完成了上弦,再次站到第一列来开始第二次发射~~
呜~无数箭镞在空中飞跃,它们与空气摩擦之后产生一种尖厉刺耳的怪声,如同地狱中的鬼泣~
“避箭~避箭~”叛军曲侯一面拿过一面盾牌挡在胸前,一面躲到一辆马车后面。
夺~夺夺~夺
噗~噗~噗噗
密集如雨点的箭矢铺天盖地而来,一眨眼的功夫,叛军大营的辕门、木柱、橹楼、地面和车辆上就缀满了汉军箭矢。许多箭矢穿透帐篷射中了里面毫无防备的叛军,一蓬蓬血花在白色帐篷上绽开。即使躲在栅栏和盾牌、车辆后的叛军也是中箭者无数,不断有人哀嚎着倒下。叛军士兵四处乱跑企图寻找藏身之处,但是密集的箭雨让他们避无可避,跑动只是增加了他们被箭镞射中的机率。
一番箭雨过后,叛军大营里如同一片箭矢的田地,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就至少有三四支箭矢。叛军曲侯小心翼翼的挪开顶在头上插了七八支箭矢的盾牌,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的观察。汉军的弩手已经在曲侯的号令下返回了军阵中。
叛军曲侯松了一口气,“弓箭手~立刻反击~立刻反击~”不过曲侯喊了半天却应者寥寥。一来是叛军多半被刚才一阵摧枯拉朽的箭雨吓破了胆,还在惊魂未定。二来叛军中只有一些弓,而没有强弩,根本射不到汉军。
就在叛军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时候,汉军军阵里又是一阵旌旗舞动。伴随着汉军士兵“嘿~嘿~”的号子声,十台高大的木架子被推到了军前。
由于距离太远,叛军看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东西,只看到每台木架之前都站着五个士兵。只见汉军曲侯环首刀向前一指,那些兵士就一齐用力拉拽。
呼呼呼~一些东西从木架上飞出,等叛军看清楚那些飞来的东西是一些磨盘大小的石块时,这些石弹已经如催山排石般狠狠的砸进了营中。顿时劈哩啪啦~稀里哗啦~咔嚓嘎嗒的粉碎崩倒之声不断,无数帐篷、栅栏和橹楼在石弹巨大的冲击力中化作飞溅的木渣子。运气不好的叛军士兵被石弹直接命中的更是当场就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化作一摊肉泥。一时间,叛军营中碎裂之声四起,漫天的尘土和飞溅的碎屑使叛军大营如同笼罩在烟火之中。
当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大多数叛军士兵依旧双脚打颤,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头戴铁胄的汉子站在远处的城头上,他目睹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手不自觉微微发颤,一份帛书在他手里别越攥越紧。
给了叛军一个下马威之后,汉军并没有马上撤退或者进攻,而是笃定的在附近开始安营扎寨。寇邵把自己的军队分成战斗和后勤两部分,后勤部队里不仅有军医、粮官、书吏还有土木工匠和铁匠、厨师等非战斗人员。他们每队负责两辆辎重车,一辆车内装有斧头、锯子、铁镐等建筑工具,还有军医的药材,铁匠修补武器的工具,以及埋锅造饭的炊具等等。另一辆车内就装运箭矢、刀剑之类的武器和军队的粮草。有了专业土木工匠的协助,寇邵那看似工程浩大的军营不消几个时辰就构筑完毕了。
寇邵此刻正在和玲珑下棋。这玲珑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不过也自幼习得琴棋书画,一点也没有小家薄相,反带着一些名门千金的气质。
“主公,斥候来报,江面上有不少船只无人操控,从上游顺江而下。”戏志才忽然在门外禀报,打断了寇邵的思路。
“哦?”寇邵抬起头来,“进来说话~”,寇邵同时摆摆手示意玲珑退下,玲珑识趣的起身离开,在帐门口和戏志才相遇。玲珑微微弯腰行礼,戏志才也略拱一拱还礼。玲珑走后戏志才走进寇邵,说道:“卑臣曾经登上船只查看,发现那些船只并没有交战的痕迹,舱内也是空空如也,似是被人故意丢弃的。”
寇邵摸了摸扳指,“这到蹊跷了,好好的干吗把船都扔了?”寇邵很困惑~“丢船~还是从上游来的~对了,很可能是这样~”寇邵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后世李靖平萧铣之战中就曾经把自己的战船丢弃江中,任其顺流而下,给敌人造成江陵已经被攻破的假象。使得萧铣的援军迟疑不进,最终逼降萧铣。
“这些船只很可能是荆州刺史王敏丢弃的。”寇邵说道。
“怎么会是他?这么多船只正好充当军舰,为何却遗弃江中,以资敌用?”戏志才有些不明白,不过稍加思索戏志才立刻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