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视三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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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贾诩嘿嘿一笑,出列说道:“黄琬大人出的可不是什么好主义,而是祸国殃民之策~”
黄琬大窘,面色犹如打过霜的茄子。“贾诩,你~~”黄琬一时气急,戟指贾诩,面诘寇邵说道:“相国大人,你难道就如此纵容这个董卓的余孽在朝堂上对公卿大臣如此无礼?”
寇邵冷笑一声,说道:“不错,贾诩确是董卓旧部。当初董卓为太师之时,黄琬大人何尝不是与他一起同朝为官?”黄琬语塞,尴尬的站到一边。
寇邵向刘协拜道:“贾诩以前虽是董卓旧部,但是早已弃暗投明,古语云:兼听则明。我等岂可因人废言?不如听听他说什么~”
刘协点头认可。
贾诩说道:“世上的东西讲究个物以稀为贵,之所以金银珠玉贵重,而砖石瓦砾轻贱,就是这个道理。如果金银珠玉和砖石瓦砾一样,随处可见、俯首皆是的话,那金银珠玉与砖石瓦砾何异?”一开始,寇邵的属下们也不知道什么叫“通货膨胀”,所以想出言相助也是无从下手,如今寇邵以“物以稀为贵,物滥则贱”做比喻,这班臣僚们就都明白了。
“这钱币也是一样~”贾诩继续说道:“钱币可以在短时间里大量铸造,但是米粮必须经过春耕夏种,秋收冬藏,短时间里无法激增。钱币多则钱贱,米粮少则粮贵,如此一来,势必导致粮价飞涨,百姓生活必为之所困。困则思变,民变就会到处发生,所以多铸钱币的主意乃是动摇朝廷根本的谬计~”
“贾大人说的有道理~”只见孙坚昂首阔步而出,向刘协抱拳说道:“微臣曾去过阳,城中宫室房屋几乎都被毁坏,完好的房屋十间里找不出二三间来。而且阳的百姓很多都被迁到长安来了,如果陛下要回阳,既要兴建宫室,又要迁徙大批百姓以实阳,如此往复,实在是劳民伤财~”
这时,荀彧、荀攸、陈琳、何颙、陈群之辈一起领头高呼道:“望陛下体恤百姓,三思而后行~”
刘协一看,眼下这形势容不得自己说个不字,于是顺杆而下,“众卿家说的有道理。”随即又喝斥黄++为社稷出此下策~~”
“老臣知罪~”黄琬赶紧拜倒。
“那~”刘协刚想开口,寇邵插口道:“陛下,黄琬大人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罪,那就是说黄琬大人已经认罪了~黄琬妄为老臣,居然欺君罔上,出此乱国困民之策,国法难容,请陛下将黄琬发往庭尉署发落~以振纲纪!”
第十九章 脱桎梏迁帝幸邺 比剑
“黄琬大人刚才对皇上说‘老臣知罪’,朝堂上所有人都听见了。如今你又反口不承认有罪,就是说你刚才对皇上所说的都是戏言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来人呐,将欺君反贼黄琬拿下~”寇邵抓住了黄琬的把柄,趁机借题发挥。
“是啊,我等都听见黄琬说自己有罪~~”陈琳、何颙、陈群附和道。
“诺~”嘉德殿外侍立的卫士立刻进来将黄琬架起来就走。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黄琬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此时此刻,非但刘协大惊失色,就是刚才与黄琬穿一条裤子的马日磾和淳于嘉之流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黄琬求情的。
黄琬的声音渐渐远去,寇邵这才从袖袋里掏出一卷帛书,说道:“虽然不能东归阳,但是臣为陛下觅到一处更好的去处~”
“哦?是何去处?”刘协好奇的问道。
“冀州城~此处物阜民丰,城高池深,附近更是风景秀美。在臣多年治理之后,已经是面貌一新了,臣恳请陛下巡幸北疆,到城看一看。那里有无人亦可自织的织布机,里有比木炭更能生火的石炭,那里有引水上高处的翻车~总之,必定令陛下耳目一新~”寇邵郑重其事的将帛书递上。
刘协毕竟年纪还小,对新奇的事务充满了好奇,听寇邵说有无人亦可自织的织布机之类地东西。顿时来了兴趣。“先帝也曾打算巡幸冀州。但是琐事繁多一直没能进行,如今朕代先帝前去,也算了了先帝一个心愿。众卿家以为如何?”
有了黄琬地教训,公卿们哪还敢有人当出头鸟,于是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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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寇邵安排天子巡幸冀州的时候,澹台恭从新丰回来了,并带来了令寇邵高兴的结果。“回禀主公,卑将幸不辱命。将鲍出壮士带来了~”澹台恭很客气称呼鲍出为壮士,寇邵抬眼看去,只见澹台恭右侧面颊上有一道小小地伤口。
“快带本相去见见~”寇邵快步上前,拉着澹台恭的手大踏步的迈出厅堂。只见外面院子里站着一个年轻人,此人身高不过七尺,身材也不魁梧、瘦瘦小小的,“草民鲍出,携老母鲍陈氏拜见相国大人~”此人见到寇邵。立刻拜道。
这个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孝子兼勇侠?寇邵实在很难把这个瘦小的青年和鲍出之间划上等号。不过寇邵仔细一瞧,只见鲍出右手手臂上也有一道伤口,包裹地纱布殷红,似乎伤口很新。
看着寇邵的表情。台恭似乎也明白了寇邵的不解。于是上前说道:“主公,鲍出虽然貌不惊人。但是勇武过人,卑将~~卑将脸上这个伤疤~”澹台恭不好意思的手指脸上的伤疤说道:“卑将见主公如此器重鲍出,心下不服,便与鲍出比剑~嘿嘿~~”澹台恭尴尬的笑了。
鲍出也笑道:“澹台恭大人武艺过人,草民只是一时侥幸而已。”说罢鲍出放下背后的竹篓,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妪从竹篓从抱出,老妪着腰说道:“民妇鲍陈氏拜见大人~”
寇邵一摆手,说道:“老夫人免礼~”
这时,只见老夫人抬起手来,在鲍出地后颈上轻拍三下,说道:“出儿,咱们鲍家世代为农,没出过一个官人。如今相国大人抬举你,你要象孝顺为娘一样对相国大人效忠。如果做出什么不忠叛逆的事情来,为娘的就要亲自斩你的头~”澹台恭惊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鲍出,那个在新丰与自己斗剑时凶猛如虎地鲍出,在他母亲面前却乖的如雉鸡一般。
鲍陈氏说完,鲍出噌的站起身来,面向寇邵说道:“草民鲍出,愿以一身武艺效忠相国大人~”
“好~鲍出壮士~”寇邵扶住鲍出的肩膀,“大汉壮士人人都应该为大汉效忠出力~从今天开始,壮士便是本相的骑都尉了!”
此处刚刚安排妥当,只见侍卫首领栾虎快步前来,脸上神色严肃二凝重,栾虎向一边的澹台恭随便拱了拱手,便来到寇邵身边。低声耳语道:“主公,死士营那里出事了~”
“嗯?怎么会这样的?”寇邵眉头一皱,“来人呐,立刻备马,本相要去军营~”
原来,寇邵在几天前下了一道手令,任命原虎贲军郎官王越为死士营的副。原本很普通的一项人事任命,却在死士营中引起一场不小的
寇邵的死士营主要由原来的冀州游侠剑客组成,这些游侠剑客们本身也大多一方面勇猛剽悍,但是同时他们大多是以武犯禁的“亡命奸”,性质有些类似黑社会,常常是过的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口剑尖上过日子的人。这些人当年在冀州可是横着走的人物,要不是栾虎、铁英这些在冀州赫赫有名的游侠,是难以威慑这些如狼似虎的人。王越当时虽然在阳有名,但是如文人相互轻视贬低,武人之间往往也是互相不服气。
在这些死士们眼中,这个王越初来乍到,就想当死士营的贰副,而自己在营中服役多年,赏赐是得了不少,可是一直得不到升迁,心里难免有点小疙瘩。于是王越一来,许多死士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而铁英虽然不能公开和这个寇邵安排来的人唱对台戏,可暗地里也是对其他死士们的不合作行为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王越也不是善主,他打算处罚几个带头的死士,这下死士们可不答应了,他们开始集体闹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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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大人到~~~~”随着栾虎的高声唱名,原本嘈杂的军营里渐渐安静下来。寇邵策马来到营内。只见王越站在高台上,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皂衣劲装的死士,他们各个手握兵器,似乎只能一声令下,就一拥而上把王越乱刀分尸。一见到寇邵和栾虎前来,众人立刻让出一条通道。
寇邵打马来到高台前,看了看王越,又看看台下的死士们,以马鞭遥指王越,朗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对此人出任你们的二头领心里不服气,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我用人向来唯才是举,既然任命王越此人前来,就说明王越此人有过人之处~”
“也许你们现在认为我现在只是靠相国大人赏识才得此职位,可能不配统帅你们这群如狼似虎的铁血之士。”这时,王越也朗声说道:“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王越今天敢站在这里,便是有十足的信心统帅你们!当然,我知道要获得你们的承认,并不容易,但我并不准备用我的权力和地位压服你们。我会用最男人的方式向你们证明我是一名合格的统帅!”
台下一阵切切私语,有点头的,有嗤笑的,有摇头的。
只见王越从腰间取下佩剑,咚的一声顿在高台的木地板上,气运丹田,尽可能让每个在场的人都听到,“只要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能够将我击败,那么我王越的贰副之职立刻让给他;如果败了,我王越立刻折剑归隐,决不食言。谁人敢来?”
台下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但是没人上台。
“怎么,没人敢上来?我平日里一向听相国大人夸奖,说手下的死士各个都是无所畏惧的勇士啊,谁知今日一见,却怎么尽是一群畏畏缩缩的鼠辈!刚才要把我王越千刀万剐的气势哪里去了?”此话一出,死士阵列里一阵躁动,杀气陡然间有些高涨起来,人人面孔上显现出愤慨的神情,显然对王越愤怒已极。
便听台下有一声怒吼道:“你休要羞辱我等,我来应战便是!”说着,便见死士队列里迈出一人,大步向台下行来。其行止之间龙行虎步,坦坦荡荡,面上也毫无畏惧迟疑之色。“我乃死士营中百夫长郭赞,前来想阁下讨教几招~”
人群中顿时轰的一声喝彩。
“这郭赞是冀州清河国人~”栾虎在一边为寇邵介绍郭赞,“此人当年以一柄铁剑横行冀幽二州,即便是卑将遇到了他,也不看小觑~”此时寇邵也为王越捏了一把汗,虽然知道王越厉害,但是久经他的武功有多高强,自己还是不清楚,万一真的大败了,又该如何是好?
只见郭赞怒吼一声,一声长啸处,脚下步伐“蹬蹬”急驰两步,铁剑在手,直举过顶,泰山压顶一般一记刚猛的直斩便向王越劈来。招式间迅若奔雷、干静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真正的沙场功夫!
王越面色平静,好似没看到郭赞的剑来一般,一直丝毫未动。直到剑将及顶之时,王越方才身形一晃,不退直进,弯腰急闪处长剑斜斩郭赞腰际,剑式毒辣,迅猛过人!郭赞一惊,间不容发之间,强健的腰肌猛地一扭,小腹又陡地向内一吸,迅速躲过了王越长剑,显示出郭赞极强的战场应对功力。
第二十章 王越比剑结兄弟 匈奴
赞撤剑在手,准备再向王越发动猛攻时,变招极快的剑在手,大喝一声,手中铁剑九十度急斩直奔郭赞胸腹而来。郭赞一惊,显然没有料到王越变招这般快捷,手中长剑当下往胸腹间奋力一架,准备硬接王越这一招。
但就在王越铁剑渐近郭赞剑身时,忽地再次变招,陡地剑身急停、身形急顿,铁剑急转反手之下瞬息间便和郭赞错身而过!“哧”的一声轻响处,郭赞的左腹衣服已经被铁剑划开了一道四寸长的裂口。
王越住剑停身处,没有回头,便微微一笑道:“你输了!”郭赞输得愕然,冷漠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不信的神情,半晌都没有说话!良久,郭赞方才醒悟过来,拱了拱手,面上稍露一丝笑意道:“阁下剑法高明,郭赞输得心服口服!”
王越温和地笑道:“你的剑法也不错,战意高昂,杀气十足,但你的速度如我,所以手脚便慢了许多,这才被我趁势一击得手!”郭赞面上浮现出一丝钦佩之意,恭声道:“多谢指点,告退!”见郭赞寥寥几招就被打败,台下的死士们一个个惊讶的目瞪口呆,有些人应该开始在心里认可了王越。
看着郭赞一脸遗憾的走下台去,王越又说道:“这位兄弟已经与我切磋过了,还有那位兄弟想上台一试的?”有道是‘万事开头难’,一开始众人一是不敢做出头鸟,二则不知道王越的底细怕吃了闷亏,但现在一看郭赞已经出阵了。而且虽败却也安然回阵。最重要的是验证了王越不是不堪一击地菜鸟,不由得人人跃跃欲试起来,毕竟若能得胜便得副职位地诱惑还是极大的。毕竟不用在沙场上提着脑袋去拼命!
只听噌噌噌一阵脚步响。一个大汉已经闪身上了高台,“铁英一时技痒,也请壮士赐教~”众人一看铁英上了台,顿时兴奋起来,终于能见到久不出手的铁英亮剑了。当年铁英在冀州当游侠地时候,号称“冷血无情剑”。一旦亮剑,必取人性命。后来不知何事,性情大变,即便出招也最多就是伤人手足。如今这大头领和二头领的比剑,应该比刚才的一场比试更加激烈,更加精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寇邵在内都摒住了呼吸。
王越摆了一个剑礼。笑道:“请~”
铁英也抽剑出鞘,迅速立了一个门户,表情也立时变得严峻起来。配合着精光四射的眼眸,铁英浑身上下突地散发出磅礴浩然的气势便向王越直逼而来。王越只觉得身前好似突然凭空生出一股气场相似。不仅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而且手脚好像陷身于蛛网之中顿觉有些呆滞!
铁英眼角微微一跳。似乎觉察到了王越地异样,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可就是这一笑之间松了气势,一股凌厉无比的杀气猛地从这条缝隙中插入进来,然后如同猛兽撕开猎物一般,唰的一下就将铁英周围的剑气撕扯的四分五裂。铁英这时再看王越,只见王越神色冷漠至极,凝视自己的双眸之中没有半点生气,像是从修罗炼狱中来的恶鬼一般。那似乎无穷无尽、又汹涌澎湃的杀气如决堤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