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进化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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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想知道马大奔的消息啊?成,我告诉你,但我有条件。”
“尽管提!”
“咱们就一问换一问,你问我答,我问你也答,原则是绝不撒谎,可以吧?”
“成交!”
“好,我大你小,你先来。”
“你和傻奔是男女朋友吗?”
“不是,我们从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认识了,亲如姐弟。”
到我了,我拿出两灌咖啡,一人一罐:“你们这边咖啡种植园全部只给买一家商业公司吗?为什么?”
“官商勾结,商业集团买通了村委会,如果种植园的咖啡不卖给他们,村委会就不让我们承包咖啡种植园,我们就没收入了。”
“傻奔和你什么时候结婚?”
这姑娘问的问题怎么完全着边际啊。
“我们不是情侣,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你们的咖啡豆价格卖的太低了,怎么没人敢跟商业公司谈一下价格?”
“前几年有人谈过,但到最后都没影儿了。”
“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和地址。”
姑娘掏出纸和笔,趴在我的车头前,把地址和名字写给了我。
“姐姐你和傻奔一定要幸福哦,虽然新闻都在黑你,但是我们笨笨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相信傻奔。”
我无奈的摸摸她的脑门儿:“好好好,姐知道了啊。”
我开车把姑娘送回家,临了给了她一张马大奔和吴钩的合影做纪念。
按照那姑娘的指点,我连夜赶到地址上的种植园。
当敲开门表明我的来意后,种植园的园主姚先生警惕的前后望了望,悄悄的把我让进屋。
“你想让我加入公平贸易咖啡组织把咖啡卖给你?”
“对的,我接到一个英国客户的订单,他们指明要求用云南小粒咖啡,而且你们现在的咖啡豆交易价格是被垄断的,这其中的害处,姚先生比我更明白。”
“你想要多少?”
“因为是首单,量不大,就50000斤。”
“50000斤?我家今年一共产了20000斤,光我一家的肯定不够,你看这样儿行吗,我去发动一下其他的兄弟,我们10家种植园一共卖给你50000斤,这样儿的话也能掩人耳目,这事儿不能明着来,只能悄悄的。”
“我懂。”我拿出合同,“这次是首单,我拿的量不大,往后我就把你这儿当成咖啡豆收集地,不管客户给不给我公平贸易咖啡的价格,我都会以当季市场上的时价收购你们的咖啡豆,如果是你自家的,我就原价收,如果是别就家的,我给你提成。”
“成交。”
谈妥条件,我开车回酒店,约好3天后的同一个点儿来提货,空出来的3天,我在京山四处游荡,去当地的土特产市场淘宝,调查京山当地的咖啡贸易状况,第2天黄昏的时候,连洛英打来电话,我打开电话,第一句就问:“吴钩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吴钩奶声奶气的咿咿呀呀的声音:“跟吴钩没关系,吴钩挺好的,我刚才抱着吴钩回你家拿奶粉,在你家门口捡到了封快递,是京都寄来的温泉酒店的度假券,截止日期写的是1周后,一共两张,你要不要去?”
“不去,我正忙着呢,你跟于明生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的好像你客气过似的,帮我看好吴钩啊。”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
和连洛英打完电话,我又出去逛了一圈儿,回来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去街上雇了辆大卡车,准备明天去种植园拉咖啡。
第3天刚过午,姚先生打来电话,说是可以去拉咖啡豆了,我痛快的应承着,带上大卡车轰轰隆隆从京山开了20多公里山路,开进了姚先生的种植园,这次开门儿带我进去的不是姚先生,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还没容我多想,卡车已经进了院子,车前站了一堆的人,我以为是他雇来的搬运工和其他来跟我谈生意的种植园主。
我开门儿从卡车上跳下来,姚先生和一个穿着40岁出头的男人站在我脸前,那男人耳朵后面别着跟烟,脖子上挂了跟金条,口镶金牙,满脸横肉。
“你就是那个要来买咖啡豆儿的??”
“对,我是,我姓筱,全名筱雅晴, 您喊我小筱就行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那男人抬抬下巴:“我是这个村儿的村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我眼皮底下收咖啡豆儿,把她给我绑了!”
两个大块头男人一左一右别住我的胳膊,麻利的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
糟糕,一定是走漏了消息!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绑我?”
村长露出黄色的大板牙,一脸土老虎的横劲儿:“什么情况?你没经过村委会同意擅自买卖咖啡豆,你犯了大罪了你!”
几个男人推推搡搡的把我从种植园押出来,一路上稀稀拉拉的散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5分钟后,我被他们押进了村头村委会的办公室,其中离我比较近的一个大男人把按在凳子上,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则蹲在地上把我的脚也给用麻绳捆上了。
“大哥,你这儿一捆,我手脚都麻了,能松一点儿吗?”
“怎么?想跑啊?你想都别想。”
年轻男人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成,我的脚腕被勒的当即出了一层淤血。
村长叼着烟,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我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这个时候得先服软才是硬道理。
我一张老脸,笑的褶子都开了:“村长同志,怪我不懂这里规矩,做事莽撞,我错了,您看在我是初来乍到的份儿上,您就绕我一次吧,往后我再也不来这里给您添麻烦了。”
村长抠了抠鞋底的泥巴:“你这姑娘嘴还挺甜的啊。”
“哎呦,你嘴更甜,我儿子都快1周岁了,您还叫我姑娘,真是委屈您了。”
“成,别扯了,赶紧让你家里人带50万罚金来领人。”
50万!别说我银行卡上没有20万,就算有,我也没道理给一群村霸送钱,我倒抽了口气,不算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50万有点儿高啊。”
“高吧,高才长记性,就是要罚到你肉疼。手机还有电吧?有电自己打,没电这里有座机。”
“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我正跟村长周旋,手机响了,我隔着桌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马大奔打来的。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村长直接给我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前提,无奈之下,我只好脸冲话筒:“大奔,我在和客户谈事儿,不方便接电话,待会儿、、、”
我话没说完,村长一把捞起手机。
“喂?喂!你是她老公吧,你媳妇儿因为来这里贩卖咖啡豆,坏了我们的规矩,被我扣在这儿了,你要还想要这个媳妇儿,就带上50万现金来这儿赎人,越快越好,多关一天加价5万。”
讲完,村长把我电话直接揣进了自己口袋。
“村长同志,那只是我一个好朋友,不是我老公。”
“不管是不是你老公,小吴说了,这个人有钱,如果你交不起罚款,尽管问这个叫马大奔的人要,我是做过充分的调查的,你不要骗我。”
小吴?难到这事儿和吴凯风有关系?
我试探性的补了一句;,下了个饵:“吴凯风他瞎说的,您不要相信他。”
“怎么可能,小吴板上定钉的跟我强调过和你相好的人就是这个马大奔,不会错的。”
真的是吴凯风!他消息可够灵通的,竟然直到我来云南贩卖咖啡豆儿,看来往后做事情我得加倍小心点儿。
“你啊,也别怨小吴多嘴,更不要怨我对你下手太狠,这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你和姓姚的坏了我们京山的规矩,就得按照规矩受罚,50万我都已经是给你开了个人情价儿了。”
“您说的对,说得对、、、、、。”
我嘴上回应着村长的话,心里痒的真想抡起长条板凳把老头儿给砸晕了。
当天晚上,我被锁在村委会一间封闭的杂物间里,门上加了两把大锁外加1个彪行大汉把守,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姚先生给我送了点儿粥和咸菜。
看见我被五花大绑时,他心里特别过意不去,一个快要40岁的男人差点儿红了眼哭出来,我自嘲的冲他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儿,家里人已经拿着钱在来的路上了,可惜没能跟你做成生意,往后咱们常联络。”
姚先生点点头:“哎,是我害了你啊。”
“您别太放在心上了,这事儿跟您没关系,做生意吗,要赚钱就得冒风险,吃一堑长一智,这没什么的。”
吃完姚先生送来的早饭,彪行大汉把我从杂物间带到昨天晚上的村委办公室,没一会儿,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带着吴凯风来了。
他们一前一后从车里下来,一进门儿,吴凯风一眼就看见了我。
当看见我被绑在那里时,吴凯风赶紧过来给我松绑:“这谁干的!李总,这有点儿过分啊!小筱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可以这儿对待她?”
和吴凯风一起进来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个,立马横眉看向村长:“老王!你这干的什么事儿啊!我还能放心的让你当这个村长不?”
村长点头哈腰赶紧自我批评:“领导说的对,领导说得对,是我手下的人不知道轻重,下次再也不敢了。”
绳子解开了,吴凯风假惺惺的看着我:“痛不痛?要不要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我揉着被捆的发木的胳膊,摇摇头:“没事儿,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吴总,能给我松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什么吴总吴总的,我是你哥,跟我你见外什么啊。”
我哥?他这又是打哪儿论起的?
吴凯风指指我,冲村长和李总解释:“这是我弟弟的媳妇儿,我弟弟没福气,英年早逝,扔下她和1个不到1岁的儿子,孤儿寡母的也挺可怜的。”
李总和村长配合吴凯风的话,点头叹息。
“李总,您看您卖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吧?要不然我来出50万!”
李总看看村长:“老王,小吴都开口了、、、、你也给个话儿吧?”
村长满脸堆笑的急忙点头:“成,这是不打不相识,既然是小吴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今天这事儿就此了结了。”
吴凯风这是想干什么?把我推坑里再把我拉出来,逗我玩儿呢?
我看了看屋里的3个人,笑着摇了摇头:“吴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50万我还是交吧,刚才村长说的蛮有道理的,存有村规,我既然坏了规矩就该接受惩罚,马大奔已经拿着钱往这儿赶了,就不让你破费了。”
吴凯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小筱,别逞强。”
“我没逞强,我认真的。”
他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告诉我,现如今我是只被猫抓住的老鼠,生死都捏在他的手心里嘛,我懂。
吴凯风低头凑到我耳朵边儿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怨我、、、、。”
我后退两步,大声说道:“吴总您太客气了,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
吴凯风直起腰:“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愿赌服输,坏了规矩就得接受惩罚,看来这次的亏没白吃,那这一次四哥就不帮你了,你要是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我笑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好,谢谢吴总。”
戏演完了,吴凯风和李总在村长的陪同下去考察咖啡种植园,
彪形大汉重新把我绑好,我无聊的坐在村委会看着屋里墙上挂钟的指针一圈一圈的往前赶,从上午10:00一直看到晚上10:00。
外面狂风呼啸,明黄色的月牙在云层见穿梭,我困的好几次差点儿载到,看守我的彪形大汉仍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门口。
远远的飘来一丝汽油味儿,有车轮碾地的声音悄悄飘过,我警醒的睁开眼,大铁门外透进来两道刺眼的白光,一辆沪A牌的越野车嗖一声冲了进来,我开心一跃而起,揉揉坐疼的屁股,十分笃定是马大奔来了。
车门打开,从车里跳下两只棕色的皮鞋,不是马大奔,是尹雪涯。
尹雪涯拎着箱子走到彪形大汉脸前,村长正好也刚从外面回来:“哎哎哎,你谁啊,谁让你把车开进村委会的?知不知道村委会只能停村干部的车啊?”
尹雪涯冷眼看了一眼村长,把箱子往他面前一摔:“正好50万,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村长抱住箱子走到桌子旁边,急不可耐的打开,里面铺满了崭新的人民币。
村长吐了口唾沫,随便捞起一把现金开始数数,尹雪涯直接手一伸,从他脖子上拽下锁我的钥匙,打开绳子和铁索给我松绑,完后把我拽上车,没等我绑好安全带,这货一脚油门儿就踩到了村口儿。
他一张脸铁青铁青的,好像来这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吐口气:“马大奔呢?为什么他没来?”
“出了点儿事儿,来不了了。”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他在来的路上翻了车,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我啪一下捂住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刚才那一句,好像如果不问,马大奔就不会出事儿似的。
我抱住尹雪涯的胳膊,急的眼睛都红了:“大奔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转移到了上海的医院,这会儿应该在手术室了,具体情况得动完手术才知道,连洛英他们都在,有情况会及时通知我们的。”
我掏出手机拨给连洛英,没有信号,我不甘心的又拨了一遍,还是暂时无法接通,我不甘心又拨了出去,反反复复了不下10次后,尹雪涯抬手把我的电话抢过去扔到了后车座上:“别打了,连洛英既要看吴钩还得顾大奔,肯定也很忙,你的首要任务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上海。”
我侧过身,伸手想取回后座上的手机,可惜距离太远够不着。
我无奈的重新坐直,两手用力抓住安全带,全身都在发抖,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却一点都没觉得痛,尹雪涯叹了口气,一边开车,一边稳稳的握住了我的右手:“放心吧,他一定会没事儿的。”
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