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刀影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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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介对管理员说:“你赶快去!”
十分钟后,赶到了。恭介对助手简单交待了几句,就投入了现场侦破之中。
在大雄的身旁有个金鱼缸被打碎了,几条金鱼已经死了,这鱼缸原来是放在阳台的圆桌上面,也许是大雄反抗凶手时撞翻在地后打碎的。
这阳台的排水性极好,仲夏的直接照射着。
恭介自言自语道:“金鱼缸洒落的水已经晒干了,而掉在地上的金鱼却还没干透,这证明金鱼缸打破的还不太长。如果已经好几个钟头,在阳光直射下,小小的金鱼一定会晒干的。”
助手则卷看看手表,现在已经3点半了,按照恭介的推测,凶手刚刚逃离现场不久。于是,把公寓管理员喊了过来。
“你两点钟左右,有没有看见什么陌生人出入?”
管理员摇摇头,回答:“我一直在打瞌睡,没在意。
不过,大雄的是早上一起和大雄回来的,大约中午11点钟才离开,我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但如果他是凶手,4个小时前就离开现场,阳台上的金鱼早已经晒干了。”则卷推断说,“那他就可以被排除出嫌疑人的行列。”
通过对现场的调查取证,已基本上了解了情况,但嫌疑人始终无法确定。
恭介带着得到的情况,回到警局,报告局长。局长沉重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中,恭介的正在做饭。她看见恭介就说:“你快去把冰箱里的鱼拿出来,今天下午停电了,还不知道那鱼化冻没有。”
恭介答应着,取出了鱼,鱼依旧*的,恭介把鱼朝水池上砸了砸,冰屑溅了他一脸。恭介顺手擦了一把,谁知这一擦,恭介叫了起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凶手利用了一个诡计使金鱼不致被晒干。那他就可以混淆行凶时间,让自己脱身。对,肯定是这样!”恭介兴奋地一拍巴掌,冲到客厅,抓起了。
“喂,局长吗?今天下午发生的案件,凶手肯定是大雄的弟弟,他事先准备了几条冰冻的金鱼,带到大雄家里,行凶后,他把结了冰的金鱼放在大雄的身边,再打破金鱼缸。如此高的温度,冰慢慢融化,水早就蒸发了,所以阳台上没水渍,但金鱼还没有被晒干。”
电话里传来局长赞赏的声音:“很好,恭介,我立即命人捉拿凶犯。”
恭介放好电话,得意地笑了。
神殿中的凶手
切尔是一名家。这天,他在网上看到一个叫巴克里的人说,他与赫林前往土耳其的爱烈巴坦神殿参观,没料到赫林莫明其妙地了。
“爱烈巴坦!”切尔不由得一惊。爱烈巴坦神殿位于土耳其伊斯坦堡附近。神殿里经常会出现来历不明的大雾,然后涌出大水,时涨时落。几十年来一直无人能解释。切尔马上给巴克里发信息,约巴克里一起寻找他的朋友赫林。
切尔和巴克里几天后到达了土耳其,将行李放到酒店后,两人就来到了爱烈巴坦神殿,当时天气晴好,神殿恢宏精致,浅灰色的神殿在中显出远古式的神秘。
两个人在门口还碰到了一个叫霍夫曼的游客。三人一走进大厅,巴克里就突然惊叫一声:“不好了,起雾了。”切尔正在看地板,一抬头,一阵浓雾就迎面扑来,一股水流短短十几秒钟就漫到了脚踝。切尔刚想喊叫,突然脚下一空,就“哗啦啦”坠入了深渊。
切尔跌得晕头转向。一片漆黑中,他掏出打火机打着,霎时,面前呈现出一片恐怖的景象――这是一个一间屋大小的地方,角落里白骨森森,堆了好多具。巴克里站在白骨旁边,脸色十分难看。
“巴克里!霍夫曼呢?”
“他没有掉下来。”
“巴克里,这些白骨是怎么回事?”切尔惊问道。
巴克里说:“他们一定也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因为没办法出去,就死在这里了。我们怎么办?难道也要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切尔说:“咱们不能太急,得慢慢想办法。”说完他从兜里拿出一块面包,递给巴克里。
两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切尔发现巴克里打起了瞌睡,就在墙壁上摸索起来,不一会儿摸到了一个按钮,用手一按,只听“哗啦”一声,在一面墙壁上竟出现了一个洞。切尔又从巴克里身上摸出酒店的钥匙,狞笑着说了声:“朋友,安息吧!”
切尔刚要离开,却发现霍夫曼居然站在洞口。
切尔一愣,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霍夫曼微微一笑,指着那些骷髅,脸色一变说:“切尔,你说实话吧,这些人是不是都被你所害?”
切尔叫道:“你血口喷人,我哪里害过人?”
霍夫曼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几年前,你跟一名游客误触地板的机关而坠入地窖。当那人奄奄一息时,你却摸到了墙上的按钮逃了出来。你拿走了他酒店的钥匙,还有钱物。事后,你一直伪装成游客,利用这一招使自己和其他游客一起坠入地窖,然后将掺有**的面包分给他们吃,当他们晕过去后,你就摸走他们身上的钥匙,回到酒店拿走他们的财物。你利用这种手段作案,害了多少人?”
“胡说,你没有证据!”切尔大喊起来。
这时,刚才还在昏睡的巴克里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手铐说:“切尔,这就是证据。其实我们是土耳其。我故意说赫林在此失踪,你看到后一定担心罪证被发现,就会想办法除掉我。果然,你动手了。现在,你因涉嫌谋财害命被捕了。”
巴克里迅速跑了过来,还未等切尔反抗,就给他戴上了手铐。切尔而无力地低下了头。
沉河冤案
年间,广东潮州府揭阳县赵信,平日以贩布为生。一日他和同村周义商定,打算同去买布,二人雇佣了艄公张潮的船,约好第二天在船上集合,然后启程。
第二天黎明,周义如约来到船边,只见四周一片寂静,张潮还在呼呼大睡。周义叫醒张潮,准备等赵信来后就出发。可是左等右等,一直到吃早饭的时辰还不见赵信的身影,周义就叫张潮去催。张潮跑到赵信家门口,边敲打大门边喊:“三!三娘子!”
敲了半晌,赵信孙氏才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说因早起做饭后又去睡下,所以反倒起晚了。张潮问孙氏道:“你家三官昨日约好和周官人来乘我船,可现在周官人等候已久,你家三官还没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孙氏听后大吃一惊,说:“我家三官很早就走了,怎么会还没到呢?”张潮又跑去告诉周义,周义也赶快跑回去和孙氏四处寻找,但连找了三天也没有踪影。
周义不由地害怕起来,心想赵信将和我同行做,这已人所共知,现在赵信下落不明,人们可能要归罪于我,不如赶快向县府报案。于是周义立即写了一份状子,递交给县府。
状子写道:“递状人周义,为在户籍百姓,现在为追查者赵信一事秉告县府。我和赵信是相识好友,打算各带银一百余两去南京买布,约定本月初二日在船上集合,然后出发。可是到了约定的时辰却不见赵信到来。前往他家询问,他妻子说赵信早已带银出门。我连寻三日,至今仍无下落,恳望大人为民作主,严肃追查赵信的下落。”
揭阳县朱知县接状后,即先将孙氏提来审问,孙氏说吃早饭后带银外出,以后的事她不知道。接着又审艄公张潮,张潮说头天周、赵二人确实同来雇船,但到次日黎明,只有周义一人如约来到,赵信未到,对此周围数十艘船都可以作证。
周义见赵信未来,就叫我去催叫。我到他家后,敲门叫三娘子,她还没有起来,敲半出来开门。朱知县又提审了赵信的左邻右舍赵质、赵协,二人都说赵信将去南京买办,妻子孙氏在家吵闹是事实。至于他是否一大早出门,大家都没看见。
朱知县第二次将周义提上堂来,喝道:“这次赵信带银在身,你分明是图财害命在先,却反而装糊涂先,还不快将实情一一道出!”
周义闻后如霹雳当顶,急忙分辩道:“我一个人怎么能够谋财害命呢,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掩埋呢?更何况我家比他家富有,又是要好的,为他伸冤还来不及,岂有谋害之理?”
孙氏在一旁也说:“周义素与我夫相善,他决不会谋害我丈夫的。也许我丈夫先到了船上,是被艄公谋害的,望大人明鉴。”
张潮听到孙氏怀疑他,不禁生气,说:“我们一帮船有数十只,在码头谋害人能瞒得过众人耳目吗?周义到船上的时候,天还未明,是他把我叫醒的,这就是明证。
她说是赵信一大早就出门了,可左邻右舍全然不知,而且我去敲门时,她还在,大门也没开。明明是她自己与丈夫不和,下手谋害,反倒诬陷他人,恳请大人明察。”
朱知县听罢周义和张潮的述词后,觉得有理,于是用严刑拷打孙氏。孙氏本是一弱小女子,如何禁得严刑拷打?不多时辰就已气息奄奄,只口中喃喃道:“我夫已死,我愿以死相陪。”
于是招认是她阻挡不成,结果起意谋害致死。朱知县又拷问赵信尸体的下落,孙氏说:“是我谋死我夫,若要讨他的尸体,只须把我的身体还他即可,何必还要追查呢。”
朱知县看到孙氏招供,自以为案子有了结果,竟判决孙氏死刑,其余人无罪释放。
随后朱知县将此案上报潮州府,潮州府经复审后也无异议。第二年,孙氏亲夫案将在潮州府行刑,孙氏即将命殒黄泉。
一天,大理寺左评事杨清翻阅孙氏卷宗,忽然有所察觉,便在卷宗上批了二句:“敲门便叫三娘子,定知房内无丈夫。”然后将卷宗发送给巡按复审。当时正好陈察院(察院,明清各省巡按御史驻节的官署,也用于巡按御史的代称)在潮州视察,接到卷宗后又提来孙氏等人审问,都说孙氏谋杀亲夫属实。而孙氏只说自己前世欠丈夫一命,今生愿以死相还。
陈察院已心中有数,便单独提审张潮道:“周义让你去催叫赵信,你敲门时应该叫三官,为何张口就叫三娘子?你必定知道谋杀真相,为何反而诬陷死者妻子?”
张潮闻听此言,心中慌乱不已,但嘴上仍不认罪。于是陈察院令打三十大板,张潮仍然不认,又打了一百下,还是不认。于是将张潮先关押起来,另抓来当时在场的水手,一到堂上就打四十大板,随后陈察院厉声责道:“赵信去年被谋杀,张艄公已供出是你下的毒手,今天你必须偿命!”
水手闻后大呼冤枉,随即一一招出实情道:“我看到赵信在四更时分来到船上,当时船上无人,其它船也不知晓。是张艄公将船撑到水深处,推赵信入水致死,然后又将船撑回岸边,脱衣假睡,一直到天快亮时周义到来。以上全是张潮谋害人,怎么能够陷害于我呢?”
陈察院马上提出张潮和水手对质,在事实面前张潮哑口无言。至此,赵信被杀案真相大白。结果张潮被判处死刑,孙氏无罪释放;知县朱一明断事不明,被革职处分。(om 就爱网)
第一百一十八章()
―――防――盗―――
被埋葬的无头尸
广东西部有个灌阳县,灌阳县多山,附近的老大多靠开垦荒山和采石为业。
有个叫王乙的人,就是多年以前从外地独自一个人来到当地采石场做工的。王乙有个远房的侄子叫王大有,每年都来探望王乙,来了就住在王乙家里,一般总要住上两三个月才走。
有一天,日头已经老高,大家都去采石场做工了,可是却一直没瞧见王乙来。午间歇工时,有几个平常和王乙关系不错的人怕王乙病了,便一同来到王乙家门口。大家一敲门,没人答应,敲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儿响动没有。
大家觉得挺奇怪,使劲儿把门撞开,涌进去一瞧,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只见一个遍体鲜血的尸首横在床上,却没有脑袋,从腔子里往外流的血已经凝成一大片黑紫色,大约死去有些时候了。
大家瞧着眼前这番情景,不觉得又摇头又吐舌头,纷纷说:“不好不好,祸事到了,祸事到了!”
大家越想越害怕,可是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这时,有个平素胆子就比较大的人说:“埋了吧。”
大家听了这个人的建议,议论了一会儿,觉得也只能如此,于是由大伙儿凑钱,买个把王乙悄悄埋了,然后大伙儿又聚到一块儿,立下誓言,对外边统一口径,只说王乙得暴病死了,谁也不能说出真情,否则就会给所有人招来杀身之祸。
过了几个月,忽然一夭,王大有又来探望王乙。们瞧见他来了,便主动上前告诉他,“你头几个月突然得了暴病死了,因为他是独自一个人在这儿,又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没法通知你,我们大伙儿就凑了点钱把他埋了,也算尽了我们跟他一场的心意。”
王大有听了,顿时放声大哭,十分悲伤。哭完了,又问了问他叔叔埋葬的地方,然后谢过大家便走了。
王大有一走,大家都感到心里轻松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没过几天,王大有突然又回来了,而且将王乙周围的邻居挨个儿找了一遍,请他们在某天某时到王乙家吃饭。有的邻居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想去,可王大有一个劲儿地请,也只好勉强来了。
等到大家都坐好了,王大有端起说:“我叔叔因为家里贪穷,才扔下,到这里的采石场做工。没想到老天爷不长眼,现在得了暴病身死,实在让人。各位前辈代我凑钱买了棺材,埋葬了我叔叔,真是大恩大德,让我给前辈们磕个头,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说完,王大有马上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大家连忙把他扶起来,都说不必如此,这是应当做的。王大有掸掸衣服,为每个人都倒上酒,劝大家喝,又再三表示自己对大家的感激。大家一瞧,觉得王大有是实心实意的,于是放开了大吃,个个面红耳赤酒足饭饱。
等到吃尽喝光,王大有送大家出门时,他突然拦在门口,说:“我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