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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补刀影后-第124部分

小说: 补刀影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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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三姑出场了,她一副怪模怪样的扮相,大红大绿的绸衣裤,手里持着一柱香,又念又唱地大跳了起来。

    一个怪异的女人声音响起了。村民们渐渐反应过来--这个声音不是乔三姑的声音!它,是从银杏树身上发出来的!先是低声呜咽,然后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

    所有的人都吓呆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听到"鬼"的哭声,现场一瞬间死一般的沉寂。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乔三姑,她尖叫了一声"妈呀,有鬼",便扔下香跳进了人堆里。孩子的哭声和女人们的尖叫混在一起,大家惊恐地乱作一团。

    "大家别慌!不要怕!"一个笃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杨征走上了土丘,对着混乱的人群高声喊道。

    "征儿,你干吗?快下来!"奶奶在人群里,脸都吓白了。

    村民们可能因为过分的惊恐,反而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一齐望着杨征。那个恐怖的哭声仍然诡异地在人们身边萦绕,幽灵般挥之不去。

    "大家不要怕!喏,不是有鬼叫吗?"杨征胸有成竹地说,"我今天就逮了它给大家开开眼!小虎!把'鬼'抓出来吧!"

    小虎应了一声,矫健地跳上土丘,绕到银杏树后的树洞边,弯腰,探手,提出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刺猬!吓坏了的刺猬还在尖叫着,叫声非常恐怖,尤其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就像--女人的哭声。

    刺猬还在小虎手里拼命挣扎着。所有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那个恐怖声音的源头竟是来自这只刺猬!

    "竟然是只刺猬!"在场的村民们都松了口气,"刺猬就是'鬼'啊!"

    气氛渐渐轻松了起来,有人问:"杨征,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杨征一笑:"我是今天无意中在树下发现了几个刺猬的蹄印,刺猬喜欢有松针的地方,而且在夏天它一定会找个干爽荫凉的地方躲起来,我找了找真的在银杏树下发现了它藏身的树洞。洞里还很干净,明显它刚'搬家'不久,应该恰巧就在前几天。刺猬的叫声很可怕,加上村里刚出了事,大家难免会误会是什么鬼怪。"

    "那王二的死和刺猬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魂魄索命?"

    一下子所有人的心又揪紧了。

    "当然不是!"杨征胸有成竹地说,"王二是个酒鬼,他死前喝了很多酒,这里是从酒馆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一个人在迷糊中来到了这个土丘上。那天下了雨,地上落了很多银杏果。我猜测,他一定误食了许多银杏果。银杏果有微毒,吃几个没有关系,但吃多了可能会引起头晕、产生奇怪的幻觉,如果偏巧又听到了"鬼哭"--可以想想,这个心里有鬼的人在幻觉状态下听到被他害死的妻子的"鬼哭",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很有可能惊恐致死。当然,这还是我的猜测,不过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鬼怪的!"

    不少村民听了杨征的话,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

    又过了一天,公安局派人上山,给大家讲述了破案的结果,王二果真食用过大量银杏果,造成氢氰酸中毒,足以产生令人恐惧的幻觉;而且死前曾经受到了极度惊吓,以致肝胆俱裂而死,也就是被吓破了胆。事实与杨征的推测竟是丝毫不差!

    一时间,杨征成了村里的焦点,大家都说城里来的大学生就是聪明,高智商!

    这下轮到杨征不好意思了,他说,这有什么啊,有些事情,如果多动一下脑筋,真相是很简单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雪案

    小杰子给我讲的第一件案子并没有引起我太大的兴趣,不过我相信他曾经一定是一个辉煌的人物,所以他现在的寂寞更加明显,这让我有些不忍。om所以这次我带上一个能取悦他的东西,希望能减少他的孤单。

    “随身听!”梅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不解的问。

    我拿着随身听在他眼前晃晃,“是,它可以把你讲的故事录下来,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处呢!”其实说有大用处只是随便找的借口。

    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恩,不错。那我就讲讲我遇到的一个难题吧。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新警员,所以觉得这个案子很棘手,不过现在想想,凶手犯案的手法还是有些巧妙的。”

    我按下录音键,梅杰开始了他的讲述:“当时我们一接到报案就马上赶到了案发现场,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围在了康露家门口。由于门是反锁的,外面的人又没有钥匙,所以进不去。我跟同事们合力才把门撞开,还记得谭生吧,他也跟我在一起。”

    我点点头,可笑的警察谭生,真不知道这次他又要发什么谬论。

    “我们都被里面的景象吓呆了,到处都是血,那血是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流出来的。她侧倒在地上,好像是有人从她背后用匕首直刺进去,伤口很深,所以才流了那么多血。她的身后还有一把椅子,椅背有空隙,可见她正坐在椅子上就被人从背后捅死了。

    屋子很小,卧室、厨房、厕所,除此以外就是死者身处的客厅。我们仔细巡察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死者倒地的地方是餐桌,桌子上还有一瓶没喝完的酸奶和一本时尚杂志,可见她的单身生活过得还挺悠闲自在。其它房间的窗子都关着,而客厅里只有通往外面的一扇门,虽然是有些老旧的木门,但是都关得好好的,没有可疑的地方。现在我遇到了我的第一宗密室杀人案,可想而知我的兴奋。

    据调查,死者名叫康雪,43岁,由于年轻时游戏人生,现在还是孤独一人。平时不怎么与人来往,好像也没有特别亲近的人。也许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老女人--刻板,严肃,言语尖锐。

    报警的是康雪的邻居陈棵,32岁,也是单身,不过她是因为自己事业,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才来不及考虑个人问题。她有一家服装店,里面卖的大都是自己设计的衣服。刚开始店里生意还不错,可最近情况却急转直下,面临倒闭的危机。

    我当时问她:“你怎么会报警?”

    她是一个很得体大方的女人,说起话来也是从容不迫,“昨天我就跟她约好今天早上把她的衣服给她,可我在她门口叫了半天都没人应,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屋里好像有一种气味。”

    “血腥味。”

    “是的,所以我就报了警。”

    “你要给她什么衣服?”

    “是她叫我为她量身定做的,平常我们都是这样。”

    “我知道了。有问题我还会回来找你的。”我的话一说完,谭生就给我提供了最新的信息。

    “死亡时间是早上7点左右,当时天还没亮吧,真不知道她那么早起来干嘛?”谭生的傻劲发作了。om

    “肯定是有人来找她,而且这个人可能是她。”我暗自思索。

    “我问了周围的一些人,没有什么发现。这个女人即没有财又没有色,我真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她。而且手法这么高明,应该费了不少力吧!”谭生继续牢骚。

    “也许她并没有费多大的力,不过,我想知道酸奶是什么时候送到的?”我问。

    “说是昨天傍晚,当时康雪不在,所以送奶的人就把酸奶放在奶箱里了。怎么啦?酸奶有问题吗?”

    我是个急性子的人,所以我不想等酸奶的检验结果,因为在我看酸奶时发现在插孔处有一个小针眼。“是有人在酸奶里放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这样杀她就毫不费力了。”我不想让谭生更加迷糊,所以告诉了他我的猜测。

    “恩,对。难怪她都没有反抗的痕迹。”谭生拍了一下脑袋,“不过,凶手是怎么离开的呢?”

    “我想她是在离开后才动手的。”

    “离开后,开什么玩笑!”谭生以为我在愚弄他。

    我不理他,继续朝答案方向走去,“这里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传闻?比如说男女方面的。”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跟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少一个男人。

    “这倒没有,不过我听说那个陈棵跟周围的人借了不少钱,那些人一提起她就皱眉头,好像是她暗地里不知赚了他们多少钱,质量不好,价钱还贵。就这样大家对陈棵都有怨言呢!”

    我大概明白了,“陈棵本来就是作熟客生意吗?”

    “好像是,不过那些人一听说陈棵坑他们钱后就没再光顾了。所以现在她才负债累累。”

    “走吧,我们找这位正处于困境的女士谈谈。”我跟谭生刚来到隔壁正巧女主人要出门。

    “有什么事吗?我要去开店了。”她厌烦的说。

    “我不是说过有问题我还会来找你的吗?”我微微一笑,看着她手中的小包,我知道里面应该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顿时紧张起来,“有什么你就问吧,我赶时间。”

    “你很恨康雪,对吗?”我直逼重点。

    “恨她,为什么?我跟她无冤无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康雪到处传言说你为了钱用差的布料做衣服来卖给熟人。然后才导致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快毁于一旦,所以你恨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棵说着就朝楼梯口走去。

    我不能让她就这么走掉,“那么我能看一下你的包吗?”

    她并不理会我,急急的朝前走。谭生像是开窍了,他一把夺过陈棵手里的包,递给了我。

    果然,在里面我发现了破案的关键,像鞋带一样扁平的一条绳子,重要的是上面有点点血迹。

    “这是?”谭生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不过那个女人早已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她该死,是她毁了我的一切,这个恶毒妇。”

    谭生问:“她是怎么做的?你怎么知道的?你简直是天才。”

    “酸奶是昨天傍晚送到的,但是并没有到康雪的手里,而是被陈棵拿走并在里面注射了一种安眠药之类的东西。然后今天早上她借口给康雪送酸奶就进了康雪的家里。两个老女人应该会有共同语言,所以她要等的就是等康雪和下酸奶并倒下,这时她就把毫无知觉的康雪放在椅子上,并把匕首到安插在椅缝里。然后她只需把绳子拉入椅把,这样绳子的两端就被放到了门外。这时她走出门,按下圆锁,从外面把门拉上。我想当时声音应该不小,没有人说过这个吗?”我问谭生,同时也恼自己的思虑不周。

    “楼下的老太太说过被一声关门声吵醒了,不过不知道是哪家人。”谭生才想起来。

    “好吧,做好准备,最后她只要拉一下绳子两端,椅子跟人都会倒下来,并且匕首会直刺入她的体内。”

    “我不知道怎么说好,简直太”谭生想发表言论,却因自己的词汇缺乏而放弃。”

    “可的确,我认为在这件案子里,你有些投机取巧。”我知道他的故事已经讲完。

    可梅杰毫不在乎的笑笑,“你知道,其实我能从人们的眼睛里看到很多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一见到陈棵就发现她跟其他的人不同。”

    我嘲笑道:“难道她的眼里写着:‘我杀了她’吗?真太可笑了。这只是你的运气好。”

    “也许吧。”梅杰似乎被当年光辉的余光照射着,很沉醉。

    校门口的小孩

    当求智门卫徐东检查好校园情况,锁好校门,准备回宿舍休息时,看见有一个小男孩坐在校门口的柳树下,与他背对着,这已经连续四天了。可到了清晨上岗时,那柳树下便空空如也。学生差不多都走光时,他又会在那儿静坐着。

    今天上午还晴空高照,可下午就是暴雨连绵,害得学校里的几位工作人员和十几位学生回不去。

    "这破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要是把那几棵花草给淹死了,那大头校长还不把我杀了!"园丁老王埋怨道。

    "你顶多丢个工作,我要是晚点回家会被母老虎骂死的。"清洁工老白无奈道。

    徐东在旁边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两位前辈的诉苦,可接下来老王说的,把他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那就是那小男孩又来了。

    老王没能生下一男半女,这使他对孩子更有兴趣了,这么大的雨,再淋下去会生病的。"小徐啊,跟我一起去把孩子给接进来避避雨。""哦,好!"徐东挺着那唯一的一把雨伞,一边掺着腿脚不太灵便的老王。这是几年前老王为救邻居陷入大火中的孩子,被房梁砸伤的,则此留下病根。

    "孩子,你怎么没回家啊?你爸爸妈妈呢?先到爷爷那去躲躲雨,取取暖好吗?"那孩子似乎耳朵不太好,老王提着嗓子喊了几遍,他还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徐东拍了拍他的肩,他才缓缓回过头来,笑了笑,是一张很稚嫩,可爱的小脸。徐东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不知是刺骨的寒风,还是别的什么。他微微点了点头。

    老王问他叫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老王便先叫他小安,他听到后,高兴得又蹦又跳。小安的可爱很快吸引来了一些躲雨的学生,老王脸上的皱纹笑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徐东一转眼,发觉老白脸上突发的惨白,眼睛死死的盯着小安,可眼神里全是惊恐。当小安环视一周,眼神对到老白的时候,老白惊叫一声,狂奔出校门,冲进了雨幕,摔倒在湿滑的地上好几次才跑出他的视线。传达室里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到了,可过了一会,人们都猜测老白是怕被他老婆'五马分尸',所以才慌慌张张走的,老白怕他老婆是整个学校里人人皆知的。可徐东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小安今晚随老王住在宿舍里,在12点的时候,老白老婆的电话打来,问的竟是老白为什么还没回去?雨已经停了1个多钟了。徐东跟她说,老白已经在5点多的时候就回去了,说这话时,徐东一丝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隔天老白老婆赶紧去派出所立案,到了那天下午,我们被告知老白惨死在丢失了井盖的下水道里,尸体的手竟插在咽喉里,浑身是血,甚是恐怖。因现场没他人指纹,与他是在暴雨的时候离开的,雨路湿滑,不小心掉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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