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木春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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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什么王府生活实录的,其中所说的家下人,一般就是指这种的。
清宫的规矩,太监一定是汉人,宫女一定得是满人,至于为什么童鞋们常看到包衣旗出身的宫妃之类的会是汉姓,理由很简单,因为包衣旗的组成很复杂,纯大多数是清朝入关前后所得到的,有满人、汉人、回人及朝鲜人,而且那时候的旗人大多有崇汉心态,很像现代的某些崇洋心态一样,所以他们会把自己的姓氏在某种程度上改成汉性。
内务府出身的上三旗女子才能入宫,也才有机会成为妃嫔,故而包衣旗人世家仅出于内务府包衣,然上三旗包衣对于皇室来说,无论家产多么丰厚,他们仍旧是皇家奴才,有童鞋说什么叔叔不能要侄子的丫鬟,其实某柔以为女主的身份根本不存在这种问题,除非弘晖已经给她一个台面上的身份,不然即使她和主子发生什么事,她的下场不过和袭人一样,什么都不是,生命自由都握在主子手中,而四贝勒府里,掌有这个决定权的自然是四爷,没有什么能不能,合不合理的问题。
最后,前几回有个件事忘了说,其实八爷的字很漂亮,端正美丽地叫某柔愧疚的想撞墙,居然康熙还嫌人家的字不好看,那位老爷子脑回路怎么长的?!
34第三十四章()
胤禛当然不能直接对新月如何;不过宫里还有皇太后在;皇太后倒是能做点事,隔日四福晋就进宫向皇太后禀报了此事;皇太后想着克善一个才八岁的孩子,哪里禁得起挨打?又听到四福晋描述的是好像真的很惨不忍睹的模样;便下令要新月潜心抄写孝经一百二十遍,限定过年前交到她这里来。
新月打了克善之后;便显得惶惶不安;刚听完宫里宣旨太监的话后;也不行礼谢恩;只是跪在那里转头对已经起身的四福晋说道:“是不是克善出事了?福晋;让我去看看克善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他的。”
“格格放心;世子平安得很;不过受了点伤,需要将养几日而已。”四福晋让一旁的丫鬟给了赏之后,一脸淡漠地对新月说道。
“不可能的,如果克善没有事,为什么不来见我?而且太后娘娘怎么会罚我呢?”新月不信地摇头说道,敢情她还知道这抄经是在罚她。
“格格,虽然这一百二十遍孝经不算多,日子也有好几个月,不过若能早一天完成,太后娘娘也会高兴一点不是吗?妳还是赶紧回静心阁抄经吧,等等我会叫人把需要的东西送过去。”四福晋扫了新月身后的两名婆子一眼,那两个婆子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新月,将她拉起来。
两个婆子是福晋特意叫赵大管事寻来的,看起来就是非常孔武有力的那种,她们两个一下子把新月从地上拔起来,让新月没办法再做任何动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架回去静心阁。
新月回去之后,很是不甘地哭了好久,又把云娃叫进来,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克善的情况,顺便打听是不是克善他故意装病,才害自己被罚的?如果他没事的话,四福晋怎么可能去宫里告状呢?害她现在只能窝在房里抄经书,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来,她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思念努达海,也不晓得努达海现在好不好?从回京之后,她就没再见过努达海,他是不是还那样气势不凡,是不是依旧是那日她所见的那个天神?
绿柳在空间里,突然想到他他拉府里的情况不晓得如何了?雁姬回去之后又过快一个月,那位努达海将军该不会还是那样思念月牙儿到寝食不安的地步吧?
她走到镜子前,心里想着他他拉府里的情况,又锁定了努达海那里,没想到却传过来极为养眼的一幕,吓得她赶紧挥手洗掉画面。
“我的天哪9以为那个老男人是多么守身如玉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绿柳被那个画面膈应到了,一点也不想再去看他他拉府里的事。
“早知道了,雁姬打从知道努达海和新月的事之后,便偷偷叫人去物色一个扬州瘦马,还故意挑那个气质和新月差不多的忻娘,几天前才送到京里来的,雁姬特地安排她贴身侍候努达海,头两日我看努达海很是自恃的模样,还想着高看他两眼呢,结果前天就坚持不住沦陷了,现在和新小妾已经如胶似漆,哪还记得什么月牙儿?”石碑一副鄙弃的语气,向绿柳说着这几日的情况。
“是唷?这么看来,雁姬是放弃努达海了?不过已经变成这样的努达海还能带兵打仗吗?”绿柳免不了好奇地想着那扬州瘦马不是听说都很会勾引人?那么沉醉温柔乡的努达海不会就此完蛋了吧?
“谁知道呢?”石碑淡淡地回道。
雁姬又一次来到四贝勒府,这次她的目的是想要为儿子骥远谋一份差事,努达海是指望不上了,老太太原先看到努达海的颓然丧志,三番两次拿这事为难雁姬,觉得是雁姬对儿子不够体贴,又无从得知圣上不喜努达海的原因,对雁姬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直到那位叫胧月的姑娘进门,努达海脸上逐渐有了光采,老太太的想法又不同了,她想反正儿子已经打几十年的仗,该够了,可是家里还有孙子呢,孙子也该出去历练一番了,于是再次催着雁姬来到四贝勒府替儿子谋事。
“四贝勒夫人,按理是不该拿这种小事来打扰您,不过您也知道我家老爷如今连个象样的职务都没有,更别提到哪里去找门路了,他他拉家早已没落,之前就全靠我家老爷撑着门面,可是现在唉~奴才家里那些人还恨不得奴才别再踏进那个门,这些日子以来,也就只有您还肯给奴才一点面子,所以。”雁姬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来求四福晋的,可是她实在不能狠下心放着儿子不管哪。
“表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等贝勒爷过来时,我再和他提提,倒是那位格格还心心念念地挂记着,不晓得他他拉将军又是什么情况?不会也是如此吧?”四福晋拿起手巾轻轻按几下嘴角,然后问道。
“哼!什么情呀爱的都是假的,他就是贪图着人家年轻漂亮罢了,前些日子,奴才叫人寻来一个娇滴滴的忻娘,安排在他身边侍候着,他起先还看不在眼里呢,可是没两日就要奴才替姑娘开脸抬作姨娘,如今两人在府里可是十分快活,哪里想得到奴才这糟糠之妻?”雁姬姬半是自嘲半是鄙夷地说道。
“哦原来是有了喜事,这也难怪嘛,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的?表姐能想得开最好,瞧瞧我这府里不也是如此?习惯之后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四福晋抬眼看向门外,淡淡地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心酸。
“多谢四贝勒夫人的指点,奴才会谨记在心。”雁姬低头回道。
当晚,四福晋向胤禛说了白日雁姬来相求的事,胤禛想了想,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努达海算起来还是属自个儿门下的人,如果那个骥远是个有能力的,对他将来也有帮助,随即答应帮骥远安排个差事让他试试。
骥远接到大营里来的召募命令时,还有些被吓一大跳,前段时间他就想过如果阿玛真的不再被重用,那他的前途恐怕也要黯淡无光,没想到却突然有了从军的机会,实在令他高兴不已,努达海更以为这是上头对他的一种补偿,表示圣上还没有放弃他他拉家,便极有耐心地交代骥远到大营后要注意些什么事情,不久,骥远拜别长辈与妹妹,前往大营受训。
努达海纳了妾这件事,没几日还是被人‘不小心’传到新月耳中,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告诉她这件事的云娃,激动地道:“妳骗人!妳骗人!努达海和雁姬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可能纳妾?雁姬不可能同意他纳妾的!”
“格格,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刚去厨房的时候,听人说起,我还确认过的,是他他拉夫人前几日来府里拜访四福晋时,亲口说的。”
“怎么可能他不会的,他怎么可以背叛雁姬,怎么可以背叛我?他不是应该要等着我,等我出去和他相聚,难道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吗?”新月难过地瘫坐在椅子哭泣着。
“格格,妳不要难过了,不然这两天我再想法子出府去打听一下?”云娃不忍地安慰着新月。
“好妳如果有办法,最好能到他他拉府,亲眼看看努达海是不是。”新月抓着云娃的手吩咐着,却是哽咽地无法说完一句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尽力就是了。”云娃一脸了然地应道。
隔日,云娃瞅到一个没人守着后门的空隙,一溜烟地跑到门外去,然后就一路问着人一路往他他拉府走去。
“福晋,高二管事的说,格格身边那个叫云娃的丫鬟已经溜出府了。”墨羽从门外走进来,向四福晋回禀道。
“嗯,爷说了,看那位格格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之前管得严都不能叫人省心,这会儿索性不管了,若她真的要自找死路,咱们也没法子,不是?”四福晋无所谓地点点头。
弄了半天,胤禛夫妻俩是打算甩开那个烫手山芋了,只是没有理由不好推脱,干脆放松府里的戒备,看他们能折腾到什么程度,顺便可以有理由把人给送走,反正我们管教不当,那么谁能管谁接手就是。
云娃好不容易来到他他拉府附近,就见到正准备出游的努达海及胧月,她见努达海对身边的娇俏忻娘嘘寒问暖地,好不体贴,她惊愕地掩住嘴,待回过神就看到努达海已经要踏上马车。
“努达海将军!”云娃急切地跑过来,叫住了努达海。
“云娃?妳怎么在这里?新月呢?新月是不是也来了?”努达海看到云娃又想起他的月牙儿,一脸喜意地抓着云娃的手问道。
“格格她在贝勒府,她过得很不好,日日想着您呢!”云娃委屈地说道。
“老爷,这位姑娘是?”胧月见外面有说话声,努达海又迟迟不上车,便掀开车帘,看了看眼生的云娃,柔柔地问道。
“她没什么,妳先进去吧,外面风大,别受寒了。”努达海把胧月哄进马车后,又对云娃说道:“回去告诉新月,让她耐心等我,等皇上为我官复原职之后,我一定向皇上求请恩典的。”
“真的?好我回去会告诉格格的。”云娃迟疑地看向车帘,然后才点头答应回去转话。
努达海交代完后就没再停留,很快地踏上马车,马车缓缓离开云娃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某柔每次写到nn的伟大爱情故事时,也很看看自己的脑子怎么长的怎么就写不出人家那种爱你爱到死的境界呢???!!!
然后某柔今天才很迟顿地知道原来文中的小雷点真的好多可是写起来好顺手,真想来个家具大集合,桌子?椅子?柜子?还有什么?
35第三十五章()
云娃回到四贝勒府后;仍旧照实地告诉新月;努达海身边有个很漂亮的忻娘,也把努达海交代的话转告给她听。
“努达海纳了妾一定是雁姬逼的;是不是那次她来这里,我的话让她多想了?所以才逼努达海纳妾?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从来没有打算霸占着努达海;为什么她要亲手破坏自己的幸福?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新月眼眶含泪,想着努达海被逼纳妾的痛苦;她的心也感到同样的疼痛。
云娃站在一旁同样替主子感到难过;她一直以为若是那些人真的心疼格格;愿意耐心听格格的想法;也许就会同意让主子去努达海将军家住的;以前在端亲王府不都是这样吗?王爷福晋疼爱格格;不管格格要求什么;他们都想尽办法为格格完成心愿,可是为什么进了京之后,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同呢?
克善随着弘晖一起读书吃饭,也一起玩耍,这日小李子从街上买来几只蛐蛐儿让小主子斗着玩,几个人在花园里玩着,一旁闲着无事的小太监也过来凑热闹,尖叫声此起彼落。
绿柳和小莲、紫云两个小丫鬟也和众人一起看着斗蛐蛐儿,还有几个小太监不时地指点着弘晖和克善怎么才能把对方的蛐蛐儿打倒,绿柳看得腻味了,就想回去房里绣荷包。
新月在屋里越待越闷,总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恍神地走出静心阁,一路往花园走来,云娃也不敢拦住她,只好跟在她身后,不近不远地走着。
“克善!”新月突然在花园一角瞥见好久没看到的克善,忍不仔喊道。
“姐姐。”克善惊愕地站直身子,转身向新月问安。
“你在做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人家在这里玩耍?”新月其实是心里极为不平衡,凭什么我在屋里哀悼着无望的爱时,你这个做弟弟的却在这里嘻嘻哈哈地玩耍?我被众排除在外时,你却能和大家一起玩乐?
“我的功课都做完了,他们买好几只蛐蛐儿回来,弘晖送给我两只,让我跟他们一起玩耍的。”克善顿时一脸恐惧,不安地低头解释道。
“他是他,你是你,人家有本事能玩耍,你有什么本事?!从前在王府里也没见师傅对你夸赞过,如今阿玛额娘都不在了,你还不知道上进吗?跟我回去!我不能因为害怕被责罚就放任着你不管,回去x去看书,不许出来玩。”新月愤愤不平地紧紧抓着克善的手,要他回去房里读书。
“新月格格,妳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克善!”弘晖早已经站起来,又以为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新月想必也不敢如何,便没打算插手,却没曾想她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弘晖阿哥,我和克善与你们不同,我们是端亲王府的人,不过暂住在贝勒府里罢了,我现在要管教自己的弟弟,难道你们身为外人还想插手吗?”新月怨恨地瞪着弘晖。
“妳!什么叫做外人?!克善算起来是我的堂弟,若不是看在你们也是姓爱新觉罗的份上,凭妳的作为,妳以为妳还能有命在吗?”弘晖冷冷地回道。
“我做错什么?我教导克善哪里不对了?!我如果不教好他,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端亲王府从此消失吗?他不学好的话,皇上怎么可能愿意把阿玛的爵位让他承袭?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新月激动地说道。
“姐姐,妳不要说了,我回去看书,我现在就回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