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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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苏倾年的责任,他承担责任要多一点,但是因为他的车贵一点,后面的人赔起来,也是不轻松的。
虽然我看不出这辆车贵在哪里,但是事情解决的特别快。
苏倾年开着这辆车到了一家4S店,店员说:“苏先生,你这车刚提了三天,怎么成这样了?”
原来他是在这里买的车。
苏倾年解释了几句,然后进去登记了一下,就和我坐出租车去了银行。
他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等着我冻结银行卡,然后补办新卡。
今天周一,人特别多。
苏倾年等了一个小时,期间我一直往他的方向看过去。
他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坐在沙发上,视线没有焦虑的落在某一处,我顺着他视线望过去。
是银行的招牌。
工作人员说:“里面还有四千存款,都要转到新卡里面去吗?”
四千?!
是我这个月的工资。
每次发了工资,她都会拿两千块出来给我和赵郅当这个月的生活费。
赵郅的妈妈太聪明了,一直以来都是将钱取出去,转到另一张卡里的。
我心底失落的不行。
我以为能拿回来一些钱。
“取一千块出来,转三千进去。”
我身上没有钱,需要备一点现金在身上,不能总用苏倾年的。
我拿着新卡装在包里,过去对苏倾年说:“走吧,我们回去。”
他看我神情有些失落,起身站在我面前问:“里面的钱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失望的说:“里面只有四千,是前几天刚发的工资。”
苏倾年沉默,随后走在前面,外面吹着寒风下着大雪,我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跟在他身后。
在雪花堆积的路边,我们两人等着出租车,苏倾年将手插在衣兜里,忽而语气特别认真的对我说:“那钱我们不要了,就当是烧给他们的冥币。”
他望着我的视线很专注,这句开玩笑的话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雪花落在他肩膀上,我伸手替他拂开,他嗓音特别冷漠说:“顾希,这次的教训你好好的吃着,随时拿出来回忆一遍,想想自己为何这么蠢?”
上出租车之前,雪花散落在他黑色浓密的发丝上,我听见他语气特别残酷的说:“就几天时间,他们拿走你的东西都会小心翼翼的求着还给你。”
我不知这话的真假,但是苏倾年说过要惩罚那对狗男女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
苏倾年提前下的出租车,他的公司就离公寓不远,他下午会上班。
我一个人回了公寓,在楼下我看着垃圾桶里面的那些杂物有些心酸。
全都是我的衣服还有鞋子。
我跑过去翻开,里面还有我的私人物品,都已经摔坏了。
赵郅送我的礼物,也都摔坏了。
他们全都给丢出来了。
但是我并不觉得难过,我和他的婚戒,也早就在被赶出去的那一日,被关小雨拔了下来戴在自己手上。
她这个女人怎么就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而且我现在可以平静的面对这些事,还有我不堪入目的婚姻。
我转身离开,这场婚姻我什么都没有带走,除了我自己。
我将离婚证放在抽屉里,这间房恐怕短时间内都是属于我的了。
下午的时候,我爸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打电话过来对我说:“希希,你雪姨让你晚上回来吃饭,她做了你最爱吃的鲫鱼汤。”
我敷衍着答应:“嗯。”
其实我最爱吃的不是鲫鱼汤,而是红烧排骨,只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桌上只有鲫鱼汤,所以就吃的多了点。
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就认为我喜欢鲫鱼汤,每次回去都会给我做这个,惹的李欣乔不满。
让我挨了无数个白眼。
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其实是最会做人的,她明明不喜欢我,却明面对我表现得特别好。
而且我发现她这个作的秘密,是被李欣乔当着我的面故意戳破的。
那时候我才二十一岁,李欣乔打电话给我,非要验证她妈不喜欢我。
李欣乔质问她是不是喜欢我,而不喜欢她,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说:“我心里当然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但是顾希是你顾爸的女儿,我明面上还是要对她好,免得你顾爸心寒。再说了她又没有你漂亮,怎么能和你比?”
期间电话是接通的。
那时候,李欣乔才十六岁,占有欲特别强烈,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让我认清现实,不要抢她的妈妈。
小钢琴家后妈也被自己的女儿出卖,让我看了这么多年的戏。
所以她在我爸面前,对我特别好。
她心底明明就不承认有我这么个女儿,但在邻里邻居之间也喊我喊的特别亲热,快赶上李欣乔了。
即使我觉得她特别作,但是她明面上是真的对我好,所以我也不计较她的内心想法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也知道他们让我回去,是想问我离婚的事,还有财产的处理情况。
财产目前来说,赵郅完胜。
我还等着苏倾年帮我拿回我的房子,也好给我爸和那个小钢琴家后妈一个交差,特别是爱闹腾的李欣乔。
首付是小钢琴家后妈,我和赵郅结婚半年,房子也才养了半年,所以我和赵郅对这房子确实没有什么贡献。
人家拿回去也是应该的。
但是房产证目前好像已经被改写成赵郅的名字,拿回来的几率不大。
是个让人烦躁的事。
不过苏倾年让我相信他,左右也不过这几日,我就等等。
反正也不吃亏。
挂了电话以后,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左右,过去差不多四点过。
我坐公交车回到了小区,邻里邻居和我打了招呼,表情有些怪异。
在楼道的时候我碰上抱花斑狗的大妈,她热情说:“顾希回来了啊,你雪姨就说今天你要回来,刚刚和我去菜市场买了鲫鱼,说你爱吃呢。你看你雪姨多疼你,欣欣该吃醋了。”
李欣乔哪次没有吃过醋?
我敷衍了她几句,就想离开,哪知她突然又莫名的安慰我说:“顾希啊,离婚没什么啊,大不了我们再找。我是过来人,相信我,会有更好的。”
闻言我心里气的慌慌的,果然李欣乔这个女人又到处多嘴。
但我还是要笑着回答这个八卦的老女人说:“我知道,谢谢大妈。”
“不过你说这事还是你的不对,在婚姻期间忠诚是必须的!”
她还有完没完?!
我随意说了一句,便匆匆的回楼,有些狼狈和不堪。
李欣乔!
我敲门,我爸来开门的,他见我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微愣。
他连忙热情说:“希希回来了。”
我的小钢琴后妈听见我爸的声音,拿着锅铲出来,看着我也热情的打招呼笑着说:“希希,回来的正好,等会就吃饭了。”
我理都没有理会他们,推开我爸直接打开李欣乔的房门。
她正躺在床上埋在被子里玩手机,门被打开她突然吓了一跳,一看是我连忙恢复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这个出轨……”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一巴掌打上去,打的她的脸偏了一个方向。
她震惊的看着我,怒道:“顾希你这个没人要的丑女人竟然敢打我?”
她可能没受过气,被我这么一打,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毁了妆容。
“为什么不敢打你?你造谣生事,败坏我的名声,你想过我没有?”
门外的两个中年人也震惊了,我爸连忙过来拉着我。
小钢琴后妈连忙跑过去安慰自己的女儿说:“欣欣不哭。”
我爸也觉得我莫名其妙,他带了点怒意质问我说:“顾希你怎么打妹妹?”
我气的眼圈发红,我一向软脾气的爸,竟然帮着李欣乔。
“我为什么?我和赵郅离婚是因为赵郅那个渣男人出轨,李欣乔你那天见着的关小雨就是小三儿。你们说她是我妹妹,可是她做了什么?她不帮我就算了,还到处造谣,刚刚我回来,隔壁邻居大妈遛她的花斑狗,她说我对婚姻不忠诚,她说我不对!”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出来,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雪姨肯定也了解李欣乔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所以也沉默了。
这事,李欣乔肯定也给她讲过。
唯独我爸问:“怎么就认为是你妹妹说的,而且……”
他这样问,我心底颓废和难过不行,我麻木的解释说:“因为知道的只有李欣乔,那天她和我在一起闹到了警察局,是我给她背的黑锅,在警察局被关了三天。”
我看着还在一个劲哄李欣乔的小钢琴后妈,还有一直质问我的爸,心寒的不行。
☆、14。他做事很暖
而且……
而且我知道我这个爸要说:“我也以为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我爸这个人,太不明是非。
虽然性格不八卦,但是和楼里那些邻居大妈简直是一个频道的。
越想越心寒,好了,现在饭也不用吃了,我懒的看他们。
进自己的房,拖出行李箱找出自己几件能穿的衣服打算离开。
我爸拦住我担心说:“希希这快晚上了你要去哪里?”
他是我爸,我还是忍不下心和他吵架,我忍着心中的酸楚和委屈解释说:“我闺蜜喊我过去和她一起住,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我。”
反正不管去哪里!
都不想在这里!
他似乎想起我刚刚的话,脸色有些苍白说:“你这几天都在警察局?可是欣欣告诉我你出差了。”
这一刻,我爸是明白李欣乔说谎了,他神色更有些无措。
好像是在责怪自己刚刚不相信我这个女儿而去责问我的事。
看他这样,我反而安慰他说:“我先走了,过段时间回来看你。”
离开的时候,我视线扫了一下低着头哭泣的李欣乔,还有脸色苍白看着我的小钢琴后妈。
在走廊的时候,我遇见那个遛花斑狗的大妈从电梯里面出来。
她低着头看了眼我拉的行李箱,故意惊奇道:“顾希啊,你怎么刚回来没多久就要走啊?”
我看也没用看她,也没有理会她,直接拖着箱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这老女人,老八卦。
后面传来她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难怪了……”
她话没说完,但是聪明人都知道她想说些什么,还不如不听。
下楼的时候,寒冷一个劲的往我脖子里灌,我这才记起刚刚收拾行李时,将围巾取下来放床上忘拿上了。
我也不想回去,从衣兜里摸出两块钱,在站上等公交车。
期间苏倾年发短信过来问:“顾希,还有多久回来?”
不是问我去哪儿呢。
而是多久回去。
我快速回复:“一个小时左右。”
这一瞬间我刚刚所有的不悦与委屈都消散了,嘴角微微浅笑了起来。
而这仅仅是因为苏倾年的一个短信。
想到这我猛然一惊,为什么我对苏倾年会有这样的情绪?
难不成……我连忙摇头,将心底这荒诞的想法摇出去。
等我到了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了,天空像泼墨一样,唯独在路灯的照耀下才能看见雪花飘落。
这夜黑的渗人。
门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我在这里住了半年,虽然换了一栋楼,但是都在一个区里,他平时和我一直很熟。
他在门卫室里看见我回来,热情的从窗口和我打着招呼说:“小希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对了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你?”
现在比平时晚回来了一个小时。
下午我回来过,但不是他值班。
我点头笑着解释说:“对呀,我回娘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带回来。”
门卫面色有些犹豫,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怜悯,我问:“有什么事吗?”
他突然叹息一声,说:“小希,最近这几天赵郅都带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回来,动作很亲密,两人挽着胳膊的,你婆婆也对她很好,我想……这事应该和你说一声,你别伤心。”
这事我知道,我摇摇头对他说:“我和赵郅离婚了,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我现在住在另一栋楼的。”
“都离婚了?”他有些惊讶,随后安慰我说:“丫头别难过,婚姻就是这样,有好有坏,以后会好起来的。”
我点头,拖着行李箱离去。
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一个老大爷都知道安慰我,可是我爸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还问我财产怎么处理。
其实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熟悉的人都没有来安慰过我,反而是陌生人。
陌生人……苏倾年。
还有这么一个门卫大爷。
小区里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被大雪掩盖,这夜色戚戚,大伙儿都怕冷躲在有空调的屋子里,像冬眠的蛇。
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到了公寓里面,结果电梯上面贴着:电梯出了故障,正在维修中。
维修中……
苏倾年住在十七层,我就这样走着楼梯上去,那不要命?
我问大堂里管理人员说:“你好,这个大概多久能修好?”
这大堂的姑娘是个脾气好性格温和的,她笑着回答:“这个维修工已经抢修了,恐怕还要半个多小时。”
我听完认命的拖着行李箱走楼梯,今天的一天都是挺倒霉的。
唯一的好事就是和赵郅领了离婚证,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抬着行李箱爬了五层楼的时候,我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坐在楼梯上休息起来,休息一会又认命的爬。
刚到六楼,就看见苏倾年,他微垂着头,背部微微靠着楼梯间白色的墙壁,单手揣在裤兜里的,整个人显得很慵懒,身材修长有型。
而且他另一只手指尖夹着一支白色的烟卷,在楼梯灯的照耀下,烟雾缭绕缓缓上升,他忽而偏头看向我。
他唇角抿了抿轻笑道:“顾希,你果然只能坚持走到五楼。”
随即他低头将烟戳灭用卫生纸包住扔进六楼的一个小垃圾桶里。
他说我只能坚持到五楼,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而他站的这个位置刚好将我刚刚坐在地上休息的样子看个干净。
而且我刚刚……好像将手伸到衣服里整理胸罩来的,形象不堪入目。
我忍住额头跳的欢快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