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当天骄遇上天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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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而已。
“好,你不要动,我抱你过去。”江直树制止了我起身的动作,微弯下腰去,将我从地上横抱起来。
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出人意料的举动,我惊得低叫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正准备推开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几乎整个人跟他贴在了一起,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跟我的脸之间仅仅几公分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拂在我的眼睑眉梢带来的丝丝麻痒。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脸“腾”地就热了起来,因为运动而加快的心跳此时变得愈加剧烈而纷乱,让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它会不会直接从胸膛里跳出来,抓在江直树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隔着运动衣柔软的布料感受到他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热度,脸上又不禁热了几分。
“脚很痛吗?不然,我直接带你去医院好了?”江直树的询问像打破封印的咒语一般惊醒了兀自呆愣的我,看着他满带关切的眼神,我不觉又恍惚了一瞬之后才完全清醒了过来,连忙摇头。
“不用了,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什么叫没事,这种时候有什么好硬撑的?”江直树动作轻柔地将我放在场边的长椅上,不满地瞪着我说,“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跟社长说一声,然后带你去医院。”
“江直树你等一下啦――”我拉住正准备离开的江直树,“比赛还没有结束,现在放弃的话我们就输了啊!”
“你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想继续比赛不成?”江直树沉下脸,眉头紧紧拧起,简直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头一回看到他这么激动的样子,虽然知道场合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说归说,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的脚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合再继续比赛了,不过,都已经到了这里,如果就这样放弃了的话真的很不甘心呢,尤其是输在像那个秦川这样的人手里,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结果!
“你这样哪叫没事啊?你不会真的还要继续比赛吧?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不好!”江直树不赞同地看着我说。
“放心啦,我自己的脚我自己清楚,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而且不是还有你么?”我看了眼表情微讶的江直树一眼,狡黠一笑说,“你会照顾好我的,对不对?”
江直树神情复杂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在我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要转开视线的时候,他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地说:“你还被我照顾上瘾了?不过,难得你主动要求,我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
听出江直树的妥协,我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你,江直树。”
在知道我有继续比赛的意思之后,所有人都极力劝阻,其中以张雯和李正两人的态度最为坚决,作为网球教练的他们知道,如果在负伤的情况下还要坚持上场比赛的话对身体伤害有多大,为了不让我继续坚持,他们甚至还提出延后比赛的建议。
婉拒了大家的好意,我坚持要将比赛继续下去,说我固执也好,不知好歹也罢,要是我今天就在这里放弃,那就表示我已经输了,更何况,秦川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动了我所能容忍的底线,如果今天不给他一些教训的话,我又怎么对得起他处心积虑地打在我脚上的那一球呢?所以,无论结果如何,这场比赛,我非得打到最后不可!
通常来说,我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但如果那股倔劲儿上来,也是任谁都说不动的,所以,最后众人也没能拗过我的坚持,只得同意让我上场继续比赛。
跟社长要了备用的冰块和弹力绷带,先用冰块敷在受伤的部位减轻一些疼痛,再用弹力绷带在脚踝紧紧缠了几圈固定,这样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只要活动不太剧烈,应该不会让伤势更加严重。
当我和江直树再次出现在球场上的时候,秦川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疑惑,但随即就带着嘲讽地笑了起来:“我说,这位袁同学,你既然受了伤就不要这么勉强自己了,免得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的那位护花使者要找我拼命那我可就有麻烦了呢。”
没有理会秦川挑衅的语气,我对他话里的某个词有些在意起来,“护花使者”?他是在说江直树么?我深呼吸了下,忍住回头去看江直树的冲动,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说:“这就不劳秦同学你费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待会儿该怎么输给我吧。”
“哼,输给你?我看是正相反吧?”秦川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啦,不过你以为以你那样的脚能赢得了我吗?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说:“是不是说大话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我想提醒你,有些行为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呢。”
“袁同学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秦川对我的话不屑一顾。
“你不需要听懂,只要记住就好了,当然,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我平静地看着秦川,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警告开口说。
“虚张声势谁不会啊,真有本事你就使出来给我瞧瞧啊!”秦川毫不在意挑衅道。
“好啊。”我淡淡地说,脸上扬起无害的笑容。
看来他并不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花招都没有用武之地,既然他如此执迷不悟,那我就让他亲身体验一下现实到底有多么残酷!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秦川同学把我们家湘琴惹恼了哦,湘琴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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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秦川并没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在我那样说了之后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这样的结果让我无法再对他容忍下去。
我会生气并不只是因为秦川打伤了我;更重要的是他在动手伤了人之后,还能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丝毫没有一点儿悔意,这才是我最不能原谅他的地方。
如果暴力网球是他选择的方式,那么;也许以暴制暴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只有亲身体会;才能了解被逼到绝境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吧。
再次换场的时候;江直树走过来扶住我,带着担心地问:“湘琴,你的脚怎么样?”
“哎呦,都跟你说我没事了,别把我当老弱病残好不好?”我推开他搀扶的手,轻松地说,这话倒不是我在故意安慰他,虽然扭伤的部位在隐隐作痛,但基本上并不妨碍活动,而且刚才江直树真如我拜托他的那样,把我照顾得很好,所以我脚上的伤暂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会没事?你不要再硬撑了好不好!那个秦川很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继续比下去,说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你真的想让你的脚伤变得更严重了才甘心是不是?”江直树拧起眉不赞同地瞪着我说。
江直树的关心让我的心里感觉异常温暖,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地说:“好啦,你不用这么担心,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放心,我是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
“你想怎么做?”江直树疑惑地问。
“怎么做当然是随机应变喽。”
“这算是什么答案?你摆明是在敷衍我!不行,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计划,我是不会让你上场的!”不满于我的回答,江直树抓住我的手臂,语气坚定地说。
江直树的固执与坚持让我有些无奈却又忍不住感动,我轻叹口气,迎着他异常认真的目光,微微一笑说:“好吧,如果我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么?”
江直树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不会是”
“难道只许他打伤我,就不许我还击么?”我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容,既然惹到了我,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觉悟!
“喂,湘琴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
“我才没想乱来呢,好了,你不要再劝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面对江直树的紧张,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说,“不过,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我的目标只有秦川一个人,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千万不要妨碍到我哦。”
江直树先是一愣,但随即却慢慢地舒缓了表情,低声道:“啊,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我微微一笑,轻轻勾起嘴角:“那还用说?”
秦川的不知悔改让我决定不再忍让,现在这种时候,再保存实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打定主意,我便不再顾忌,以之前没有使用过的极其迅猛而凌厉的方式回应着秦川粗暴的击球,不在乎在场上跨越的距离,也刻意忽略了脚上传来抗议似的疼痛,我控制着那颗黄绿色的小球,一次次狠狠地砸在秦川的脚边,正如他之前对我做的那样。
对我报复般的行动,秦川曾试图抵抗,但我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每一次的尝试都被我以更加凶猛的回球封锁,无计可施的他终于渐渐慌乱起来,因为提防着我的行动,他的动作开始有些束手束脚,再也维持不住之前那副有恃无恐的冷静,与同伴的配合也凌乱得没了章法。
最后,在他勉强打出的毫无威慑力的扣杀后,我却突然人品爆发,如有神助般的依赖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脚打出了一记漂亮的jabsp;knife,为这场比赛画下了完美的句点,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是最终,我们以6:4取得了本场比赛的胜利。
“本场局数6:4,斗南大学部袁湘琴、江直树组合获胜!总局数3:2”
全场安静了足足三秒钟之后,人群中猛地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淹没了裁判宣布比赛胜利的声音,网球社众人冲上场来将我和江直树围在中间,祝贺和称赞的声音响成一片,社长甚至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在大家都为网球社取得今年夏季联赛优胜而高兴的时候,江直树忽然开口说:“不好意思各位,湘琴的脚必须去看医生,我要先带她去医院。”
经江直树提醒,众人才意识到我还是个“伤患人士”,赶紧七嘴八舌地询问关心起来,这倒不怪他们忘记我受伤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胜利太过难得,大家显然有些兴奋过头,而且比赛时我一直都掩饰得很好,根本不像受伤严重的样子,就是我自己都几乎忘记这件事了,又怎么能怪别人忽略了呢?被江直树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脚腕受伤的部位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好啦,江直树我没事,你就不要板着一张脸了好不好?难得大家这么高兴,不要扫兴嘛”我轻轻拉了拉江直树的衣袖,低声开口劝道,话虽如此,但江直树难看的脸色还是让我感觉心里有些忐忑,之前我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不会有事的,要是等下检查结果出来显示情况严重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飙啊?
“你还说!”江直树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许是顾及我的面子,没有在众人面前过多地责备,我自知理亏地吐了吐舌头,没敢再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因为他状似关心的举动而觉得暖暖的。
“江直树,我的脚好痛哦,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这种时候,以退为进的“哀兵政策”才是上上之选吧?
果然,在我这么说了之后,江直树立即紧张了起来,担心地连连询问,然而江直树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大惊失色,他竟然直接将我从地上横抱了起来,周围顿时响起一阵阵的议论声。
“喂,江直树,你在干嘛?!快放我下来啦!”我推着江直树的肩膀急声催促着要他把我放下,心里忍不住暗骂起来,江直树这家伙要死啦,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我可不想过了今天学校里就传满关于我们两个人的流言啊!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不要乱动!”江直树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了,让先前还在为计划奏效而窃喜不已的我不禁哀叹这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算要去医院也用不着这样吧?我只是受伤又不是不能走,干嘛你非要这样带我去啊?”
“脚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啊?哪有受重伤的人还像你这样张牙舞爪的?”
“我我哪有在逞强啊?我只是算了,随便你,不过要是因为这样明天学校里面传出什么流言,那我可不管哦!”我是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不过从以前开始就对流言什么的唯恐避之不及的江直树我就不知道了,虽说现在我们关系不错,但是如果因为这种事而被人议论的话还是会让他不高兴吧?
“无所谓。”江直树看了我一眼,不在乎地说,让我不禁诧异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直把他看得表情不自在起来。
“你在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直树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我摇摇头,轻声笑道:“没有啊,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你以前可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的呢。”
江直树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像是有些感慨地说:“啊,可能已经习惯了吧。”
“你是有什么不满吗?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在埋怨我总是给你添麻烦一样呢!”我斜睨着江直树问道,这家伙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可没这么说”在我的瞪视下,江直树表情不自然地转开了头,目光闪躲地并不与我对视,看他这个样子,我也好心地没再跟他计较,拿出手机跟其他人打过招呼说不用担心之后就由着江直树带我以这种我不怎么喜欢的方式去医院了,当然,电话那头传来的毫无恶意的起哄声就被我刻意忽略掉了。
很快被江直树带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检查过告诉我脚腕只是扭伤比较严重,并没有伤到骨头,让我原本担忧的心情因此缓解了不少,当然,也被医生郑重地嘱咐说近期不可以做剧烈的活动,以防脚伤更加严重。
跟医生道过谢,去药房拿了药之后正准备离开,却在医院门口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雯姐,正哥,你们怎么来了?”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