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当天骄遇上天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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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呢怎么了,爸?干嘛那样看着我啊?”忽然看到爸爸古怪的表情,不由问道。
“湘琴,你跟直树是不是”爸爸的话说到一半,犹豫地停住,我怔了怔,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爸,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跟江直树才没有好不好!我都说了,那只是意外啦!我跟江直树没什么的。”
“可是这件事要是放在以前,以直树那种怕麻烦的个性又怎么会说出来?所以我想,他是不是对你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爸!你在乱说什么啊?江直树怎么会对我你想太多了吧!”不假思索的否定回答冲口而出,只是,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我的心里却忍不住因为爸爸刚刚的话起了波澜,好像最近总是有人跟我说起类似的话,一次两次还没觉得怎样,但听得多了却难免会胡思乱想呢,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难想象江直树会对我有像爸爸刚才所说的什么“特别的想法”。
“也许是我多想,不过湘琴啊,你真的没发觉直树他对你有什么不同吗?”爸爸不死心地追问,“我看直树现在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搞不好他真的会喜欢你也不一定呢,你们要是在一起,我看也没什么不好,其实仔细想想,你跟直树还挺相配的呢,阿利和嫂子,还有裕树,他们都那么喜欢你,就是你跟直树以后结了婚也”
“爸!你扯到哪里去了?什么相配,什么结婚啊?太离谱了吧!”听着爸爸将话题越扯越远,我赶紧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免得他也跟伯母一样产生一些漫无边际的遐想。
“呵呵,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不过,湘琴如果真的想交男朋友的话,直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哦。”爸爸笑着说,一反之前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担忧,反而隐隐显出一些期待,看得我只想翻白眼。
“爸,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啦,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不管怎样都会在一起的,若是刚好相反,那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一派平静地淡淡说着,只是在提起第二种可能的时候,心里却不自觉地有些不舒服,只不过那种不舒服也只存在了一瞬间而已,很快就被我刻意地忽略了,因为我下意识地不想去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好啦,我知道我的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也很有想法,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操心,但是湘琴啊,虽然爸爸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但还是希望你能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多告诉我一下,我这个做爸爸的也很想多关心、多了解女儿一些啊,好不好?”爸爸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慈爱地说。
“嗯,我知道了爸,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会多跟你商量的。”我感动地点点头说,“不过,爸,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走了?后面那辆车已经按我们喇叭很久了诶”
“啊糟糕了,我都忘了!真不好意思哦,我马上就走了!”爸爸有些尴尬地探出头去对后面的车主道声歉,赶紧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在片刻的安静之后,我跟爸爸都为刚才的乌龙事件忍不住地喷笑出声,而我之前因为“接吻事件”曝光而产生的不愉快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98kiss 98江直树番外 十七()
不管老妈和裕树如何不舍;袁湘琴最终还是搬走了,就在我们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个星期后;因为这件事情;妈和裕树还着实情绪低落了一阵子;但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袁湘琴已经离开的事实;在一段时间的低潮期过去后;两人也就恢复了原样,只是跟袁湘琴的电话联系变得频繁了起来;对此;爸爸既欣慰又开始担心起家里直线猛增的电话费用。
高中毕业的暑假,跟以往经历的每一个假期一样;平淡而又漫长;然而这次;却因为袁湘琴的关系而有了一些不同。
刚开始的几天,每次走上二楼,我都会不自觉地转头向走廊另一头她曾经住过的房间看去;每次在起居室读书,都会习惯性地多煮上一人份的咖啡;每次手机响起,我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是她打来的然而每次,事实都会令人失望。
自袁湘琴离开之后,我总是不自觉地就会想到她,尤其是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想念她并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可我却总是无法鼓起勇气打通电话或是发条简讯来主动跟她联络,不是不想,只是,我不知道即使跟她通了电话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即使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我们的关系也没有真的好到可以轻松自然地进行这种日常问候的程度,我想,袁湘琴应该也是这样认为吧,所以才迟迟没有联络,即使在她收到我老妈传给她那张我烫发的照片后,在我以为她应该会(就算象征性地也好)打通电话过来予以评价,却始终都没有等到。
八月的某天,我刚从外面打球回来,老妈就兴冲冲地跑过来,让我看了一张袁湘琴刚传给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她不仅染了头发还烫了大波浪卷,很漂亮,也很适合她,我不得不承认。然后,我竟莫名地冒出一个想法,她会改变发型是不是因为老妈给她传了我那张烫发照片的关系?然而随即就为这种念头感到可笑,明知不可能却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再见到袁湘琴是在开学的第一天,没心思去看放学后的社团展会(即使在入学之前,自高中时就关系不错的学长王皓谦就极力地鼓动我去参加他所在的网球社),我一个人来到图书馆躲清静,大概因为是开学第一天,图书馆里的人很少,找到一个光线良好靠窗的座位,刚想走过去,视线却被站在不远处书架前的身影所吸引,熟悉的秀美面容,因为发型的改变而带上了一丝陌生的新鲜感,袁湘琴,在我毫无准备之时,就这样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不是没见过她照片上的样子,但乍见到真人时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把,长及腰际的栗色卷发,配上尺寸合宜的收身短衬衫、俏丽的牛仔短裙,让原本清纯秀丽的模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袁湘琴也有这样女人味十足的一面呢,我禁不住在心里感慨道,忽然想到之前在报道时听到有关她的传言――那个“四眼龅牙妹”的形象设定,真不知道那些人看到她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还在思考着该用怎样的方式上去打招呼,就看到袁湘琴搬过一旁的扶梯危危险险地爬了上去,我的心里顿时莫名地升起一股火气,这个家伙,那边几步远的地方明明就有工作人员在,她就不能叫一声么?为什么总是这么逞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来做啊?还有,穿成那样还爬得那么高,就不怕走光么!
心里碎碎念着,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那个毫无自觉的人,丝毫没有了刚刚看到她时那一闪而过的紧张情绪,这个家伙,天生就是最会破坏气氛的吧!
还没走到跟前,就看到令我心惊肉跳的一幕,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竟然一脚没踩好就从那么高的架子上掉了下来!我赶忙快步跑过去,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堪堪将她接住,看着她双眼紧闭一副听天任命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啊,这种时候都不会开口叫“救命”,我是该佩服她的坚强还是该嘲笑她的愚蠢呢?
不过看她虽然受到惊吓但似乎并没有受伤的样子,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稳稳地落了回来,似乎意识到危机已经过去,她睁开眼睛,一脸惊讶的表情,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了一样。
压抑着心里的火气,我依她所言将她放下,嘴上又忍不住地说出责怪的话,看她鼓着脸委屈的样子,却怎么都不能硬起心肠再做批评,语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只不痛不痒地又说了她几句,她大小姐倒不以为意笑得一脸灿烂地对我道谢,弄得我好像自讨没趣似的。
接受了她提出一起看书的邀请,我以为这么久没见她会跟我说些什么的,至少也对我的新发型做些评价,可是一坐下,袁湘琴这家伙就一头扎在了她借的几本书里,貌似认真地做起了笔记,我瞪了她半晌,见她完全没有要开口跟我说话的意思,顿时觉得无奈又挫败,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女孩子,也会不好意思,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袁湘琴这家伙又怎么能用一般女孩子的标准来量?
好吧,既然山不就我那我去就山,她不开口说话,我主动总行了吧?找了个合适的话题跟她攀谈起来,只是她虽然有问必应,但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我着实有些火大!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只是满腹的火气在碰到她不解的无辜眼神后瞬间偃旗息鼓,消失地一点儿不剩,这个家伙还真是会打击人的积极性呢
对于袁湘琴此时的迟钝,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然而就在我低头准备看书的时候,却听到她忽然问道:“哎,江直树,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烫头发的啊?”
我惊讶地抬眼看她,难道她终于听到了我心中的怨念么?虽然有些窃喜她会提出这个问题,我还是故作冷漠地反问:“怎么,很难看么?”
出乎我意料的,她竟说这样的发型很适合我,言语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欣赏,虽然知道她只是敷衍,但难得听到她那样直白的夸赞还是让我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起来,却又不肯轻易地表现在脸上,转而又对她的许久不联络进行责难,而她也针锋相对地指责我的不主动,在我感觉到苗头不对准备适时转移话题的时候,没想到袁湘琴却先为这段越来越脱离正常轨道的对话按下了停止键。
她接下来的沉默让我感觉有些不安,不禁开始猜测她是不是在生气,这样的小心翼翼让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早知如此,刚才不要摆什么高姿态不就好了!明明就知道彼此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随意说笑玩闹的地步,却还是忍不住试探她的底线,现在好了,既惹她生了气,自己又没落到什么好处,简直是得不偿失!
为什么平日里在别人眼中从来都冷静沉稳的我在遇到这个叫袁湘琴的丫头以后就净会做这些愚蠢可笑的事情呢?袁湘琴,她绝对就是生来克我的对吧!
在认识袁湘琴以前,我从来都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她的一个表情就能让我不安怯懦,一句话又让我欣喜雀跃,这是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我一直以为,“爱情”不过是人们虚构出来自欺欺人的字眼,也不相信任何不带目的性的所谓“真爱”,但此刻看着眼前用一脸威胁般的表情表达着自己对我的不满的人,我却突然觉得,喜欢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再简单不过、又毫无道理可言的事情。
回程的路上,我翻出钱包里夹着的那张袁湘琴的照片,看着上面她秀美矜持的笑颜,心中不禁一片柔软,忽然想到自己似乎都没有说些什么夸赞的话,于是赶忙掏出手机,飞快地编辑了一条简讯发了出去,不给自己任何反悔的机会,然后惴惴地等待着她的回复,片刻之后,一个表示愉悦的可爱笑脸传了回来,仅仅只是一个表情符号而已,竟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明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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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妈特地做了饼干,死说活说地硬要我带去学校给袁湘琴,我摆出一脸的不情愿,其实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为她这样太过刻意地给我和袁湘琴制造相处机会的行为有些不满,要见她我会自己去找她啊,干嘛非要听从老妈的安排?更何况昨天才跟她见过面,今天就用这样的方式再去找她,就算我不说,以袁湘琴的敏锐恐怕也一下子就会猜出事实真相吧?
只是不管怎样不情愿,隔天我还是乖乖地带了饼干去学校,因为还有必须要完成的实验,所以我在接近午休的时间传了条简讯给她,让她直接来实验室找我,其实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想要节省时间,更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跟我一起做实验的人――裴子瑜的关系。
裴子瑜是我现在班上的同学,是一个十分聪明美丽的女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或者说好感,别问我怎么会知道,要是你被人用那种毫不掩饰的充满爱慕憧憬的目光盯着看一整天也很难不明白对方到底对你抱有怎样的想法吧?更何况,我又不是真的迟钝到那种地步。
从小到大,我的身边总不乏这样的女生出现,只是对于她们的殷勤、她们的爱慕,我从来都没有兴趣,在我看来,那些女生,都只是因为我的外表和头脑才对我青睐有加,倘若我是个如常人一般普普通通的男生,她们还会对我投以这样的关注么?绝对不会!既然她们接近我是带有目的性,我又何必非要违心地给她们什么回应?
在我所认识的女生当中,唯一一个不会对我假以辞色的,恐怕就只有袁湘琴了吧?虽然现在对于这一点,时常让我怨念不已,但只有在袁湘琴的面前,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地被当做江直树,而非大家口中的“天才”来对待,所以即使我们以前的相处中总是争吵居多,但那些令人不甚愉悦的记忆对我来说都是十分珍贵的。
所以,此时此刻,我十分迫切地希望袁湘琴出现拯救我脱离苦海。
然而,袁湘琴也的确没有让我失望,很快她就找到了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拿起包包拉上她准备走人,但她却出乎我意料地不配合,还说有人在等她,我下意识地开口问她是不是男朋友,问完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语气好像太过于激动了,她有没有男朋友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不是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忽然跑出来的裴子瑜打断了,裴子瑜对她表现得十分热情,而袁湘琴却是一副不甚友好的样子,还没说到几句话,原本对于跟我一起吃饭老大不情愿的她忽然一反常态地叫上我就要走人,这样突然的转变让我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
追上她问出自己的疑惑,她冲冲的口气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却又忍不住心中窃喜地猜测她是不是因为裴子瑜的出现而有了危机感所以在吃醋,袁湘琴自然不会承认,虽然我也知道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