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成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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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忧眼巴巴的看着那可恶的虫子睡在自己手边却毫无办法,他有心一巴掌下去将那东西拍成稀碎的一团,但是却没有丝毫能力做到。
渐渐的丁忧迷糊起来,这一觉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眼前突然的一抹蓝光惊醒了他。
混混沌沌的丁忧睁开眼,果不其然那只笨拙的白胖虫子正在他的眼前飞舞着,原本吸了丁忧的血变得通红的身子此时依旧恢复了白色,丁忧心中微微一紧,眼睛微微眯起,轻轻地活动了下手指头,很好,身体已经不再有麻痹的感觉了。
丁忧猛地拍蚊子一般朝着白虫子拍去。
啪的一声脆响,丁忧心中大喜,他将那白虫子拍在了手心中,合十的手中清楚地感觉到那虫子的挣扎蠕动,还没等丁忧高兴,手心猛地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的手背上显出一个核桃般大小的血洞,那虫子生生从这个血洞中钻了出来。
丁忧手心剧痛继而浑身发麻,那虫子似乎很愤怒,在空中叽叽叫了几声后嘴中的探针猛地弹出对着丁忧开始了无差别的乱刺,不一会丁忧身上就成了马蜂窝,到处都是伤痕针眼,丁忧浑身麻木完全动弹不得,但是虫子刺在身体上的痛楚却异常清晰,疼得丁忧死去活来要是形容丁忧此时的感觉的话就一个字——爽!
好一会后那虫子似乎发泄完了怒火,胸膛一起一伏的趴在地上喘气,虫子翅膀上的蓝光逐渐黯淡下来,世界慢慢归于黑暗,黑暗寂静了下来,此时只有流水声和一人一虫的喘息声。
丁忧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似乎坠落到了另一个世界,从此两个世界被割裂开来,他恐怕一辈子都别想回到那个空气新鲜阳光普照的世界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丁忧眼前一亮,就见那白虫子出现在眼前,确实是眼前,因为那白虫子就站在丁忧的鼻子上一双称得上是璀璨的钻石眼死死的盯着丁忧,嘴角撇着胖脸上的横肉不停的跳动着、哆嗦着,似乎是要丁忧以后老实点,像极了黑社会老大在威胁贫民时的样子。
丁忧不知道为什么怪异的想笑,继而哈哈笑了起来,那虫子纳闷的用前脚挠挠自己的脸,继而怒火冲天,弹出嘴中的探针在丁忧的眼前晃动个不休,一双眼睛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丁忧却笑得更大声起来,那虫子见丁忧不受威胁翅膀扇了扇探针就朝着丁忧脸上扎了下去。
丁忧脸上一痛,探针直直的穿透了丁忧的脸颊,丁忧猛地一合嘴,牙齿刚好咬在了那虫子的探针上,那虫子浑身猛地一抖,翅膀连扇想要挣脱出去,无奈探针被丁忧死死咬住它根本拔不出来。
丁忧大喜过望,这实在是没来由的胜利,嘴中咬着的探针就像是咬着一根钢针一样,锋利坚硬,丁忧本想用力将其咬断,但是用了两次力他发现这探针结实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是他的牙齿能够咬断的,不过丁忧也不急就是死死的咬着探针不松口。
虫子似乎受到了惊吓,肥胖的身躯拼命地扭动着但是终归无济于事,最后没了力气的他眼巴巴的看着丁忧竟然落下泪来。
丁忧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东西竟然眼泪汪汪的哭了起来,一双满是钻石般切割面的眼睛被眼泪一泡显得是这样的可爱,丁忧心中诧异嘴中牙齿微微一软,那虫子蹭得一下就将被丁忧咬着的探针抽了回去。
丁忧大叫不好,果然抽回探针的虫子哪还有刚才的可怜相,此时的虫子扇动着翅膀,眼中哪还有眼泪的痕迹,换之的是一眼的怒火,那虫子用前脚在探针上揉动了两下后对着丁忧就发起了攻击,这次的攻击比以往的都要猛烈很多,足足扎了丁忧十几分钟,丁忧浑身上下全是针孔,当然除了脸上。
丁忧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心中暗骂自己无能,要是再咬住几天他相信那虫子会被活活而死,就算是一起被饿死丁忧也愿意!
那虫子终于是累了,肚皮朝上直挺挺躺在地上舌头当啷在嘴外面呼哧呼哧的喘气。
丁忧也疼得根本动弹不得,当然他原本就因为被虫子麻翻了动弹不得。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度过着,丁忧一直在和那虫子斗志斗勇,可惜除了这次险些胜利外基本都是以完败结束,这几天丁忧吃蟑螂都吃成了习惯,吃起来也不腥臭苦涩了,那种甜美的味道越来越重,最后只剩下香甜……不得不说人还是很能适应环境的。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随着地下河道的水流淌着,直到丁忧的腿完全长出来了,丁忧身上的各处伤痛也已经完全恢复,丁忧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是时侯离开这里了!丁忧这样想着。
就在那白胖的虫子又去给丁忧抓蟑螂的时候丁忧从另外的方向偷偷地离开了。
地下河道说得上是阡陌纵横到处都是陷阱,丁忧不知道自己在地下多深的地方,只知道一路朝上沿着地势往上走。
一路行来一直走了不知道多少时候,穿过了无数的小洞泅水渡过了不知道多少条地下河流,吃掉了不知道多少不明生物,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光线……
第一百零六章 逃出生天
大辽省五溪市。
五溪水市最出名的就是水洞了。
五溪水洞中一名解说员正领着一群韩国游客在水洞的深处观光着。
解说员边说边走:“五溪水洞是数百万年前形成的大型石灰岩充水溶洞,洞内深邃宽阔,是世界上已发现的最长的充水溶洞,现开发地下暗河长3000米,水流终年不竭,清澈见底。旱洞现已建成一座大型古生物馆……”
一旁的韩国游客突然插嘴道:“这水洞的水的源头会不会是在韩国境内啊?”
这个游客一说其余的韩国游客纷纷附和道:“很有可能哪!”
“对对!”
“韩国的地势是世界上最高的,世界一切的河流始发地都是韩国,这个水洞的水自然也是韩国的。”
“说的太对了!”
……
解说员是个岁数不大的女孩,皱着眉头看着这帮韩国游客道:“对不起这个水洞的源头不是韩国……”
还没等她说完,韩国人已经叫嚷起来:“怎么会不是韩国,你这么无知怎么会当上导游的?”
“根本就是在韩国,你这个小女孩小国心态太浓重了!”
“中国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被他们说成是自己的。”
……
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这群无知自大的可怜家伙,他们可不就是在说自己么?就在她忍无可忍想要将这帮家伙挨个推进水中的时候,眼前的水中突然冒起了水泡,那些韩国人也看到了这个场景,不由得都闭上了嘴巴,瞪着眼睛看着水中的气泡。
猛地水泡处水花翻滚窜出一个黑影。
一种韩国人吓得嗷嗷大叫。
那黑影携着冰凉的水就冲进了这群韩国人的人群,这群韩国人位于水道上的一溜不太宽的堤坝上,两边有绳索拉着一般不会有游客掉进水中,但是现在不同,紧接着一个个的韩国人纷纷大呼着掉进水中。
来的正是丁忧,他看到的光线在水底,想了想后他就断定这是光线折射造成的,所以就潜进了水中,果不其然穿过了一条不是太长的水道后就来到了这里。
丁忧在水下被冻个半死,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水甚至比他最开始所处的更底层的地下水还凉,一出水面丁忧就直奔那些韩国人,目标倒不是因为韩国人的话而是他们的衣服。
韩国人所处的堤坝太窄,仅容能一人通过,此时丁忧一冲上来立马将一众韩国人挤翻落水,好不容易浑身冰凉的丁忧才抓住一个韩国人使他没掉进水里,韩国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丁忧一把抓着腰带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裤头。
丁忧三下五除二的套在身上一抬手不小心把这韩国人也撞进了冰凉的地下水中,丁忧浑身哆嗦的道了声谦原本还想救人,但是一听到水中满是棒子的咒骂声丁忧收回了脚拔腿就朝洞外跑了。
水中到处是呼天喝地的梆子声,眼瞅着要成了外交事件解说员女孩吓得慌了手脚,此时一个棒子在水中大叫道:“这就是韩国的水!我喝了和韩国的水一个味!”
女孩眉头我微微皱了皱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那家伙就丢了出去……
哎呦!
……
……
不知道经过多久才重新见到阳光的丁忧被太阳刺得睁不开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太阳会是这样的气势汹汹甚至是充满了跋扈气,那毒辣的阳光就像是利箭一般刺透丁忧的皮肤,灼痛着他的每条神经,刚才还想沐浴在阳光中是怎样一件美好的事情的丁忧不得不立马找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丁忧躲在一块巨石下很久直到太阳慢慢地坠入西山才慢慢适应了洞外蒸腾的热气,眼睛才能够完全睁开不用眯着。
直到此时丁忧才有重逢人世的感慨,世界原来是这样的美妙。
没有失去过的人不会知道拥有的幸福,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丁忧的脑海中。
丁忧在石头下一直待到了太阳落山才出来,呼吸着夕阳余晖渲染的暖洋洋的新鲜空气丁忧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这种感觉让丁忧想要放声高呼。
丁忧离开了水洞边走边在身上摸索,不得不说他的运气不错,衣服兜内的钱夹中放着一打的钞票,丁忧想来想最后终于认为自己没有那么高尚,反正这些韩国人也不差这点钱,将钱夹内的护照等一些东西全部塞进了水洞门口的警卫室后丁忧拿着钱包匆匆离开了。
……
……
满桌子都是空盘子,丁忧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要不是饭菜可以敞开吃他肯定连盘子都得吞下去,旁边的服务员和经理死死的盯着丁忧,要不是丁忧衣着看上去还算体面他们现在就会冲上前去翻他的衣服兜看看是不是准备来吃白食的。
这怪不得他们,实在是丁忧现在的模样确实不怎么好。
在地下足足生活了一个多月的他虽然算不上是蓬头垢面,但是见不到阳光,呼吸阴晦的空气,吃了一个多月的蟑螂,可想而知丁忧此时的脸色如何,看上去除了衣服以外完完全全是一个很久没有吃过饱饭的要饭花子,而丁忧此时的吃像比他的脸更加符合要饭花子的形象。
丁忧摸了抹嘴终于吃饱了,打了个饱嗝后挥挥手埋了单,经理和服务员也松了口气,就在丁忧前脚刚走电视上就报到了一则新闻,据说是韩国人被人踹进了溪水中,犯罪分子还抢了韩国人的钱包衣服,而电视画面中展示出来的衣服正是刚才丁忧穿的那套。
经理狠狠地一拍巴掌懊恼的道:“早知道不收他钱了!”
服务员也点头道:“民族英雄啊!”
丁忧丝毫没有英雄的觉悟,此时酒足饭饱才有时间打听自己所处的位置,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五溪后他不由得吸了口凉气,五溪到申阳坐火车足有七十多公里要一两个小时,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在地下水道中竟然被地下水冲刷出了这么远。更加感叹世界的奇妙,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谁会知道从申阳到五溪竟然还有这样一条地下通道!
丁忧买了张客车票就踏上了回归申阳的道路。
按理说他应该离申阳远一点,毕竟他不清楚那个一身胶皮的家伙是不是还在等着他,他相信再次碰到那家伙的话不可能再会有这次般的运气,但是他又不得不回申阳,那里有他的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说是那一千万的银行卡,那些钱都是他玩命挣回来的,这些钱不光是些钞票而已还承载着他为母亲买下最贵的骨灰盒和墓地的梦想,这个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冒险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就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一种感觉,他觉得他应该回去看一看,告个别再走,这种感情他必须向一个人倾泻出来!那就是刘菲,虽然这个女人曾经将他一个人丢在敌人之中,丁忧最开始也极其反感这个女人的做法,但是现在已经丝毫不愿意再去计较这件事了,丁忧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度,感情这东西向来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的。
第一百零七章 刚出樊笼又入虎口
一路之上丁忧脑海中全是鲲鹏的身影,以及鲲鹏的能力‘胶皮’,不得不说鲲鹏的能力实在是叫他感到头疼,不怕打不怕戳,丁忧上了车有些后悔,应该在五溪买把尖刀防身才对,丁忧打定主意一会下车就去买,不知道那家伙的胶皮碰到尖刀还有没有用,丁忧觉得鲲鹏和以前见到的丧者完全不同,丧者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有的只是加强的速度和坚韧的**,鲲鹏则不同,他不但有能力还会飞,这种完全不符合地心引力常识的怪异现象使得丁忧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相较于鲲鹏的‘胶皮’丁忧觉得自己的能力**恢复着实要差上一筹,毕竟**恢复不能当武器甚至连防守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人肉沙包才应该具备的能力。想到这里丁忧微微一叹,猛地想到那个便宜师父灭天上人来,这老东西名字起得太唬人了,丁忧记得他曾经说过自己不止具备一两种能力,丁忧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还有什么能力呢?那种感知别人心脏的能力算么?那是不是跳出来的超常听力视觉算么?”想起这些丁忧才有些懊恼,他从那个老头子最里面打听到的关于进化者的信息太少了,不知为什么那老头子总是在一些关键的问题上打马虎眼,以至于前几天丁忧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但是真的面对了鲲鹏后才知道自己知道的连皮毛都算不上。
……
……
丁忧回到申阳的时候已经是深晚了,车站稀稀疏疏的只有几个人,丁忧略微觉得有些不安,他现在有些害怕这样的场景,因为在这样的无人地带很容易被那家伙发现。
丁忧匆匆的离开车站,随便找个地方睡了一晚后清早起来跑到电话亭给刘菲打电话,希望刘菲能够帮他把银行卡拿回来,当然也顺便和她告别,一想起自己以后又要过流浪的生活了丁忧不由得叹了口气。
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好!”
“刘菲我是丁忧。”
“……”
“……”
“喂?刘菲?我是丁忧,你有在听么?”
“丁忧!好你的丁忧,你还敢回来!你在那?”
听到刘菲口气不善丁忧一愣道:“我在大东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