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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朝为君妇-第49部分

小说: 一朝为君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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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守用直叹气:“真正是禀性难移,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小姐,邀请那个就那个去,怎么好去那么多人叨扰人家。”
  苗春花说:“不去就不去,这个死老头子,今日我说的那句话都不对,净说我,那人家是不知道我们来了,要知道还不得把我们都邀请去吗?还不都是看熙儿的脸面。”
  袁熙刚要否认,水柔站起身说:“父母亲也乏了,稍微消消食歇息会儿,这次突然去不大好,过些日子我们全家再去云府拜访,明日我早去早回就是。”
  说着喊来韩大娘一起收拾了碗筷,和袁熙回屋去,袁熙就问:“柔儿怎么不让我说话,让母亲知道你的出身也好,要不母亲总觉着你高攀了我这个七品县令,觉得你跟着我十分享福。”
  水柔笑着打趣:“妾身就是高攀袁大人了呀,跟着袁大人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袁熙一把捞她坐在腿上,捏着她脸说:“又取笑我不是?”
  水柔亲亲他脸说:“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就好,提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母亲很好呀,心性质朴言语无忌,子昭放心,我不会跟母亲计较的。”
  袁熙抱住她说:“还是那句话,万事有我,过几日就好了。”
  水柔就问他巡按御史的事,袁熙刚说声不用担心,门外若望就在喊他,急忙换衣走了。这日下午水柔在东厢房呆着,倒是无人过来打扰,她安静坐下来,提笔给月郡主修书一封,说了自己的近况,并请她帮忙寻找乐笙,写完后喊来韩大叔送去驿站。
  第二日水柔去了云府,拜见了云阁老,就与素歆在老夫人房中陪她说笑,不一会儿小丫鬟进来说孙夫人来了,这次静悄悄就进来了,不若以往未见人影先听见笑声,水柔起身看过去,腹部已微微有些隆起,只是脸色有些倦怠。
  她拜见了云老夫人,看见水柔稍稍有些讶然,却不若以前那样针锋相对,只是笑笑说:“袁夫人也在啊,真是巧。”
  又微笑着看看素歆问了句:“一向挺好吧?”
  众人让了她坐,她坐下喝了几口茶,老夫人关切说:“看你脸色不太好,还跑这么远过来,应该在府中安心休养才是。”
  她笑笑说:“老爷这些日子忙着接待巡按大人,眼看过了端午节,打发我过来看看云阁老和老夫人,府中都挺好吧?”
  云老夫人唤人过来为她炖碗鱼汤,她倒没有推辞,笑着谢过便懒懒的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以为素歆被水柔的琴声打败,对二人的亲蜜丝毫也不奇怪,素歆本就不太喜欢她,水柔对她则没有喜欢也没有不喜欢,两人禀报过老夫人,对她告了失陪,就出屋门要到素歆闺房去。
  水柔的脚刚要迈出门槛,尹兰漪喊了一声:“袁夫人,今日天气晴好,日头这会儿也不算烈,可能赏脸单独和我到花园里走走?”
  水柔只得应下,跟素歆说了一声等等,和她往花园里走去,尹兰漪笑笑说:“我是心里堵得慌,想跟袁夫人絮叨絮叨,袁夫人不会嫌烦吧?”
  水柔忙说不会,她叹口气:“以为自己是前呼后拥的知府夫人,如今有了难处才发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和子昭怎么也是我前一阵子总想着要算计的人,心里上倒比别人亲近几分。”
  水柔知道她一直处处针对自己,明白她对袁熙旧情难忘,她这么坦白倒也诧异,也听袁熙说过孙知府和娇娇的事,难道这么快她就知道了,心下琢磨也不好说什么,尹兰漪接着说:“子昭当初因为听见我和表姐说的几句话,就执意退亲,后来我反悔了,他不留一丝余地,我几次三番挑拨,你们竟越发如胶似漆,看来真正是袁夫人对男人有些手段,所以我们家的烦心事想听听你的高见。”
  水柔笑笑:“孙夫人想错了,不是我有什么手段,在最近的这些事上,子昭比我明白。”
  尹兰漪半晌无语,好半天才笑道:“一直糊涂子昭怎么和以前判若两人,袁夫人这么一说我才明白,看来袁夫人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所以处处放在心坎上,收敛了所有的不好,只留着那些好的对你,好了十分还不够,还想再好上几分,哪里象我,想得老爷五分都不能够。”
  水柔被她一番话说得感触良多,原来如此,有缘碰上了命定的那个人,就想着处处对他好,总能把他放在心尖上,所以能并肩度过一切难关,也不怕任何挑拨麻烦。。。。。。这时尹兰漪说:“先是回芦洲接来一个叫娇娇的,说是在我之前就养在别院,还带着他们的儿子,问都没问我,就过继给了原配,成了嫡长子,此次回青州祭祖,路过国都去拜见卫相,举荐去做了太子陪读,想都没有想过我们的儿子兴儿。那个娇娇不吵不争以退为进,老爷更觉得愧对人家,如果有一日,她想要进门又不想做妾,说不定寻个错处,就一纸休书就把我休了。”
  同为女人,水柔只觉替她和娇娇不值,何苦为了争抢一个男子机关算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得说道:“听子昭说,孙大人也是重情义之人,该不会的,孙夫人有孕在身,还是要往开处想。”
  尹兰漪停下脚步看着她:“如果袁夫人碰到这种事,该当如何?”
  水柔笑笑:“真有那么一日,我自会离去,一个人独自生活,总好过和另一个女子为抢夺男人的心费尽心机。”
  尹兰漪一叹:“袁夫人当真是有骨气的奇女子,怪不得能得子昭真心,我就没有这等骨气。”
  水柔又宽慰她几句,回到老夫人屋里时,鱼汤正好端上来,尹兰漪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水柔笑说:“这么好胃口,孩子一定健康活泼。”
  尹兰漪笑说:“借袁夫人吉言,我希望是个女儿呢。”
  元老夫人笑道:“看孙夫人头发乌亮面容粉白,这怀了女儿呢娘亲就会变得更漂亮,我看是女儿。”
  众人笑起来,小丫鬟进来说饭好了,几个人到了时,云阁老和一位男子已经坐在席间,那名男子看着进来这么多女眷,忙站起身施礼,水柔一看认识,正是国都灯会上挑灯出谜的男子,也就是和袁熙同科的状元公,皇上派来的巡按御史邹邦彦。
  邹邦彦与云老夫人见了礼,尹兰漪已在孙府见过,笑着打了招呼,冲水柔和素歆一揖落座,依然是未见过水柔的样子。席间云老夫人端详着邹邦彦,身材高大面相斯文,看看身旁的素歆,开始细问他家中的情况,什么父母高堂可安好,家里共有几房,兄弟姐妹几人,眼看问到关键处,云阁老笑说:“你又来了,这孩子是左都御史的儿子,早就成家了,都做父亲了吧?”
  邹邦彦笑嘻嘻道:“年初娘子生了儿子,如今上有老下有小喽。我当初也对素歆慕名不已,可她正眼都不瞧我。”
  云老夫人叹口气:“怎么今年看上的两个都娶妻了,都是素素眼高于顶,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眼看过了十八了。。。。。。”
  素歆忙叫了声娘亲,阻止她的絮叨,笑嗔邹邦彦道:“彦哥又取笑我不是?你那些风流韵事要不要我和大家说说?”
  邹邦彦忙说再不敢了,众人这才知道他和素歆是认识的,尹兰漪笑道:“既是认识的,御史大人还装什么呀?”
  邹邦彦笑道:“我与娘子也是好事多磨,她是服侍我的丫鬟,父母亲嫌她出身寒微,不允我们的婚事,有一年元宵灯会偷偷与她出去观灯,被府中发现了,在身后跟踪我们,家中规矩甚严,一旦抓到把柄,回府后我自没事,她就得挨板子,正惶急时碰见素歆,就求她救命,她就笑着对跟过来的两个婆子说,她是云相爷之女,是她约的我,娘子只是传信的,这才躲过一劫,后来和素歆就认识了。”
  水柔来了兴致:“如此说来,御史大人和娘子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后来怎么成的?”
  邹邦彦红了红脸说:“后来生米煮成熟饭,她有了身孕,母亲心善又着急抱孙子,自然就成了,本来说要纳妾,我死活不依,此生只要她一个,断不会纳妾的,非让纳妾,日后就再不娶,为了表明心意,我写了几张告示,要贴在国都各个城门外,父亲是御史,极重名声规矩,怕我真闹个没完,就找同僚收娘子做了干女儿,这样娶进门来的。”
  尹兰漪心下羡慕感叹,水柔笑说:“御史大人真是妙人,重情重义,水柔钦佩。”
  邹邦彦笑笑,刚想说袁熙的福气不也同样让人羡慕吗?抬眼看看尹兰漪,没有说话。
  吃过饭,尹兰漪歇息一会儿,因江州道远,就告辞回去,云老夫人一再嘱咐要小心将养,水柔又宽解她几句,她眼圈一红说:“父母亲远在千里之外,以后心烦了,少不了来叨扰你们,把你们看做娘家人了。”
  云老夫人忙说欢迎,看着她马车走远了,素歆拉了水柔手到闺房中说悄悄话:“柔姐姐记不记得那日荡秋千看见后墙外溪边站着一人?你走后我天天苦练,有一日突然就荡高了,也看见那个人,我心下好奇从秋千上下来出了后门,原来是他。。。。。。”
  水柔瞅着她笑问:“是谁呀?瞧素歆脸红的。”
  素歆低了头扭着手说:“是那个帮我做秋千架的小工匠,他说每日午后都站在溪边,盼着我荡秋千时看到我,这阵子每日都要出去与他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有趣,我都爱听,夜里躺下睡不着,就想着他说的话,晶亮的眼眸,开朗的笑容。。。。。。”
  素歆越说声音越低,水柔知道她是动了心了,可是这门第相差太大,云家二老怕是不能首肯。担忧间素歆说道:“今日听了彦哥的事,我觉得行的。”
  水柔捋捋她发辫捏捏她脸说:“这会儿是不是又要去见他了?那我走了啊,改日再来。”
  素歆红着脸点点头。。。。。。
  64
  64、置了宅院 。。。
  水柔出门做客,倒觉得比前几日在家中轻松许多,夜里也不怎么困倦,等到亥时更鼓敲过,袁熙回来去正房跟父母请安,又去西厢房看了看璎珞与小元晖,才回到屋中,脱着衣服笑说:“柔儿今日出门倒比在家中轻松吗?一进院子就看见灯还亮着。”
  水柔笑道:“等你回来说说话,今日在云府看见邹邦彦了,他还是那般轻松风趣,只是装作没见过我。”
  袁熙一笑:“他呀,那日在天水楼邀我前去的就是他,一直没顾上和柔儿说,他怕程同周起疑,才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柔儿就放心吧。”
  水柔这几日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对袁熙说了尹兰漪的事,袁熙叹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只希望她与娇娇能相安无事。”
  对素歆与小工匠的事连连摇头:“她只怕是一时新鲜,这些做工匠的人,走遍天下吃千家饭,自是见多识广,我看也不用担心,以素歆的才情,过些日子也就淡了,只是嘱咐她注意分寸就好。”
  水柔笑说嘱咐过了,说着卸了头上钗环,拉开梳妆台下抽屉要往里放时,就呀了一声,袁熙凑过来看,最上面一支蝴蝶银钗有些弯曲,拿出来笑说:“我给柔儿掰直了就是。”
  手下轻轻用力,钗就断了,水柔心中明白是白日里婆母抱着小元晖进来玩过,忙笑说:“没事儿的,回头找银匠焊接打磨就是了。”
  袁熙想起刚刚在正房中,母亲送他到廊下,回头看看屋里,搓着手悄悄说:“回屋好好哄哄水柔啊,让她别生气。”
  袁熙过去掀开琴上面罩着的绸子,果然断了一根琴弦,又抬头看着房梁,上面悬着的花灯也不见了,水柔也走到琴前看了看,又顺着袁熙的目光看向房梁,微不可闻得叹息一声,袁熙无奈笑道:“明日一早,我去和母亲说。”
  水柔忙阻止他:“还是别说了,母亲刚来没几日,都是些小事,说了恐怕母亲会认为我们不欢迎她来呢。”
  袁熙把她拥进怀中说:“柔儿说她肯定不高兴,我这做儿子的说话,母亲还是能听进去的,母亲这是积习难改,我看她对这琴比元晖还要好奇,小事不说,等元晖会跑了,满屋子乱跑乱抓,柔儿又爱整洁,到时候最难受的是你,这是一定要说的。”
  水柔想想也是,就由着他去,第二日一早,袁熙看父亲出门去了江边,正房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就进去笑嘻嘻跟母亲说,以后还是不要乱动水柔的东西。苗春花一听就恼了,说道:“你如今有出息了,嫌我们烦是不是?嫌我们一大家子来扰了你们清静是不是?不就是一根簪子一个破灯吗?就巴巴跑来说我,是水柔让你来的吧?”
  袁熙忙说:“她没有让我来,是儿子非要来说的,母亲也知道水柔的,爱洁成癖,元晖一日日长大,要没点规矩,以后会走会跑了,还不得见东西就乱抓乱玩儿?”
  苗春花就嚷嚷说:“乱抓乱玩儿怎么了?谁家小孩子不是乱抓乱玩儿,你小时候不也一样撕你父亲的书吗?元晖没有父亲,就指望你这个舅父了,你就这么嫌他?你们日后有了孩子,也要早早立规矩吗?我的外孙子在外婆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不许管他,更不能嫌弃他,谁要跟他过不去,我就跟谁拼命。”
  她越说声音越大,说到元晖没有父亲,就流下泪来,戳着袁熙的额头说他不孝,袁熙也有些发懵,母亲对他一向纵容,他笑着哄几句就能眉开眼笑,他那里知道所谓隔辈儿亲,苗春花自从有了外孙子,儿子早就排到第二位去了,对外孙子那才是含到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外孙子想要星星月亮,她都乐意爬上梯子给摘去。
  璎珞听见母亲吵闹,抱着孩子跑进正房,忙问哥哥怎么回事,袁熙简短一说,璎珞就埋怨母亲:“娘,这就是你的不对,嫂子不在家,你怎么能抱着孩子进她的屋里,还让乱玩儿嫂子的东西,也不看好他,还给玩儿坏了。”
  苗春花一把抱过元晖哭道:“我们元晖没有父亲,还指望舅父当你亲生一般,如今竟然玩儿都不让玩儿,真正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璎珞气得抢过元晖说:“谁说他没有父亲了?乐笙还没死呢,你可别咒他。。。。。。”
  说着也流下泪来,苗春花指着她说:“你倒哭起来了,当初死心塌地要嫁给他,不知你看上他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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