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世双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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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幸荒ǖ苨è的弧形边角,显然是铜制的。
周一清见之大喜,急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包裹着那枚铜钱的杯底便被他整个敲了下来,周一清收好那只杯子,拾起那块瓷块,三下五除二的将那没用的瓷料击碎,透视中那枚铜钱便映入眼帘。
古钱的样式与自己看到的一般无二,而且由于一直密封雪藏的原因,整体保存的相当完好,甚至连颜sè也很新。
周一清平时喜欢看新闻,所以他也知道这种古钱一般都能值一些钱的,但是不同种类,不同朝代的古钱价值也天差地远。
灵机一闪,周一清急忙奔到房间将电脑打开,等待总是漫长的,更何况这货现在急不可耐,终于在他眼巴巴的注视下,电脑进入了正常页面。
周一清赶紧将鼠标移到了网页浏览器上,双击点开,再进入了百度网站,在入眼的搜索框中输入了‘大宋通宝’四个字,闪电般的敲下了‘enter’键,长出了一口气。
很快,百度网页上便出现了一大串大大小小的横条,都是关于‘大宋通宝’的消息,周一清粗糙的浏览了一遍,很快便锁定了第一条消息‘大宋通宝-百度百科’。
大宋通宝,华夏古钱币之一,南宋理宗赵昀宝庆庆元年(1225)七月后所铸,有小平钱和当十大钱两种,其中大宋通宝当十钱位列古泉五十名珍之列,为宋钱中之大名誉品,美品。
周一清现在所持有的便是那名列古泉五十名珍之一的‘当十钱大宋通宝’,周一清心里小激动了一下,又耐着xìng子看了下去。
“当拾”大钱直径一寸六分(5。2厘米),重30至35克不等。钱文楷书直读,书法秀丽,拾字从入,是其特征。据云出自宋代大书法家蔡京手笔。按钱文字形又分为瘦书小字及笔划粗壮的大字两种,其中以瘦书者为佳。次钱币制作jīng整,传世绝少,现今存世仅十余枚。
最后几个字是周一清咬着牙看完的,此刻他的嘴唇直哆嗦,因为那是近年的一次‘大宋通宝’拍卖,那几个字是‘2009年嘉德春拍,成交价为392000元’。
六位数的人民币,周一清活了二十年愣是没有见到过,他没有办法淡定了,要再淡定他非得蛋疼不可。
六位数的人名币在那些官、富、星二代的眼中可能就是一口唾沫一般随地一喷,但是对于周一清这种草根打工者来说,那就是底气,那就是窝,那就是讨媳妇儿的保障,由不得他不激动啊!
像他这种来自农村的“五没师太”,合一家老小拼搏数年能够攒起来五位数就感谢满天神佛了,这笔意外之财可谓是让他减少了至少十年的卖命拼搏。
激动了一阵的周一清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却又犯愁了,到底应该怎样才可以将这可观的财富转化成为实际的利益呢?
苦思良久,将自己所有的交际网思量了一个遍,一个快要尘封在他记忆中的名字定格在他的脑海,李一飞,当初一起爬过树,一起捕过鸟,一起打过架,一起洗过澡的发小,小学六年,初中三年,还有那一起开裆裤的岁月。
两人虽然姓氏不同,并且都在一个村子,但是却亲如兄弟。随着时光的流逝,已经快五年没见了,听说这小子上了一所普通高中落榜了,这点还和周一清走一块儿了,不过不在一个学校,虽然这小子别的科目一塌糊涂,但是在写作上却是块儿不错的料,做了个网络写手,那小rì子比周一清滋润得多了。
而且据说这小子因为职业的关系人脉很广,三教九流,星、富二代都有打交道,这正好是周一清现在急需解决的事情。
想做便做,周一清掏出手机朝着通讯录翻了起来,从头至尾,愣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最后他只得挨着当初的同学一个一个的问,手机、qq双向开工,终于在花了一个小时,打了数十个电话,发了数百条qq信息之后找到了发小的联系方式。
麻利的将得到的电话号码输入手机,忐忑的按下了拨出键,周一清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号码的所在地,浙江省jx市。
“咦,这小子就在这个市?还真巧了。”周一清自语着不忘将听筒接近耳旁,很快,对面响起了一阵古典清悦的彩铃声,过了十几秒钟,随着‘嘟’的一声,对方的电话接通了。
“喂,你谁啊?”对方传来不温不火的声音。
周一清暗自笑了笑,这哥们儿数年不见,这脾气还一点没变,不过他就想拿这大作家调侃调侃:“哟,李一飞李大作家吧?这粉丝多了,名气大了,把一起穿开裆裤的兄弟给忘了?”
对方沉默了数秒,略带狐疑的道:“你是?一清?”
“哈哈…,难得,你还记得咱这哥们儿。”周一清放声大笑,这眼中突兀的一阵酸涩,异地他乡,听到四五年未有音讯的兄弟的声音,难免触景生情。
“草,早说啊,我以为又是催稿那厮呢,怎么样?哥们儿哪座学府泡妞呢?”
对方一阵粗鄙的大吼大叫,但是周一清敏锐的从他的声调之中听到了一丝颤抖,很显然,曾经的兄弟还在,并没有因为这紫醉金迷的浮华世界而有所减少。
“唉!我他丫的泡哪门子的妞啊,你可别埋汰我,当初和你一样,高中毕业就出来混迹了,前些rì子在一家五金公司上班,今天刚把工作辞了。”周一清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
“什么?你只读了高中?怎么可能?当初你可是班上的七星一条龙啊,就你那成绩会落榜?瞎扯吧?”李一飞的声音满是质疑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周一清就算拿一个高考状元也手到擒来,落榜那是天方夜谭。
“唉!说起来一言难尽,都是我自己傻了吧唧的做了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还陷了进去,自作孽,不可活啊!”周一清深深的再次一叹,但是,这次的叹息明显的深沉了许多。
“你这么说哥是明白了,你当初早恋了吧?你现在在哪儿呢?”李一飞恍然,想到了周一清当初的一个绰号,名曰‘情圣’,不过显然他从周一清的话语中听出了点社么,直接转移问题问起了他的所在地。
“呵,兄弟,还真别说,咱俩还真特么的有缘分,我就和你在一个省,我在盐海县,听过吧?”周一清知道他的好意,一声兄弟一生重。
“赶巧了,我也在盐海县,就在县城里,海滨别院,赶紧过来,咱兄弟喝两杯,好好聚聚。”李一飞爽朗的做出了邀请。
“那敢情好,也正巧我有事儿找你帮个忙,我立马过去,有酒的地方没有我哪成儿啊。”周一清二话不说,应了下来。
“好,记得,海滨别院一区三栋四楼118号。”
周一清道了一声便挂上了电话,在房间里翻腾了半天,找出了那个尘封了数月的钱包,又扯了一张纸巾将那枚‘大宋通宝’小心的包了起来,放进了钱包之中,掏出车钥匙就出了门去。
周一清住的地方是盐海县县城的北面,而海滨别院是在县城的南面,也就是靠近那古玩街的地方,将马力拉到最大,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很多外来打工者望而兴叹的地方。
海滨别院在盐海县属于高档住宅区之一,东临大海,西面向着长江平原为数不多的一座山,这山是南北湖景点的一部分,所以地段极好,这里边分了内区与外区,内区是jīng致的别墅,外区是普通的住房。
但是就是这普通的住房也让周一清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那一栋栋高耸的大楼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只横卧的巨兽,吞噬着无数人的血汗钱,使得无数人早出晚归拼死拼活的奋斗,这也可以看出,近些年李一飞这家伙混的真心不错。
周一清将车推到别院门口的人行道上,这人行道的边缘专门划分了一块地域是供两轮车停靠的,相对于一些城市而言,这方面还是比较人xìng化的。
手里摇晃着车钥匙朝着别院走去,刚要踏进大门,却从那保安室里走出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保安。
“喂喂喂,你特么的是谁呀?到这里瞎晃悠哥什么劲儿啊?”那保安三十来岁,个子高高的,身材很魁梧,肤sè白质,下巴略尖,给周一清的第一印象便是四个字-尖嘴猴腮,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周一清,快步的向着周一清靠来。
“没看到吗?我要进去,怎么了?”周一清微微的皱着眉头,凝望着这个保安。
保安走到周一清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周一清,问道:“这里是住宅区,不能让不三不四的人随意进去?”
“我是来找我朋友的。”周一清心里虽急,但是却很耐心的回答到。
“你朋友?呵呵,你朋友?”保安的眼神闪了闪,绕着周一清踱着步子,眼神盯着周一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是的,找我朋友,我没有说错,你也没有听错。”周一清直接无视那保安不善的眼神,神情淡然。;
第八章 发小()
“嘿嘿,小子,不是老子怀疑你,你瞧瞧你这身行头,再瞪大眼睛看看这儿是什么地儿,海滨别院,住这儿的哪一个不是身家百千万的主儿?哼哼,就你这穷酸样儿,这儿有朋友?我看你是动机不纯,别有用心吧!”
保安绕着周一清转了一圈,在他心里已经将周一清划分到了可发展用户一类,所谓的发展用户就是有利可图的另解,往rì间进出此地的哪一个不是私人座驾随行?说得再通俗点,没有点身家的人都没有颜面进去。
当周一清刚到门口的时候这保安就盯上了,骑着电动小毛驴的人家不会认为你是保护环境关爱地球,反而到了某些势利人的眼中就成为了典型的弱势群体,恰恰周一清就进入了保安规划的可发展弱势群体一流,而随之一个念头便在他的心中成形。
长期在这种中上流社圈混迹,哪怕是一条狗,也会沾染上一些奢华浮鄙之气,自我慰藉,临驾众生之上的想法更是一厢情愿,更何况是这种年薪数万外水流脓的保安队长。
周一清眼中出现了一丝唳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但随之他的眼底隐隐一丝紫华一闪而逝,他自己除了感觉到心中刚滋生的怒气被一股清凉之气冲散之外,也没有别的察觉,而由于他眼帘低垂,因此那jǐng惕着他的保安也并未发现这一切的变化。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属于无业游民,以探友为幌子踩点牵羊?”周一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间不生气,但他今天的处事方式于以往的确有所不同。
以往的周一清是一切看不顺眼都是底线,也就是说,他的底线就是看不顺,只要不顺就怒了,而且是一怒扬拳揍神明的主,而今天辞职又被鄙视了却也就方才有那么一丝的怒气诞生。
“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给你两条道,一个就是给点表示我放你走,另一个嘛,就是把你逮号子里去蹲几天。”保安似乎失去了耐xìng,面露凶狠,终于亮出了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趁机弄点外块。
“你这是恐吓?还是敲诈?别说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什么表示,就算真有,我也不会给你,还有,号子里的人就那么容易忽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让我去蹲?再说了,他们能听你的?”
周一清总算是知道这保安为什么这么敬职敬业了,原来是祷告耶稣拜玉帝,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摆明了来扣他的钱。不过周一清还真不信了,朗朗乾坤,法制华夏,一个小小的保安能左右执法者的思想。
“哼,不怕告诉你,号子里执事的就是我姐夫,要弄个人进去,比找只公主鸡走后庭花来得容易。识相的照我说的去做,我保你出入平安,长命百岁。”保安见周一清不肯合作,便抬出后台施压,出言威胁。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身后有人啊!难怪,不过,你说的两个条件我都没有任何的兴趣,至于这高档别院我还真进定了。”
周一清一边说着,一边从容的自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片经典版的绿箭口香糖,撕开外边的包装纸,直接叼进了嘴里。
接着,在保安诧异的眼神下将那包装纸揉成一个团儿,然后毫无阻碍的放进了保安胸前的口袋里,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保安的脸sè由诧异变得青紫,再由青紫变成雪白,周一清暗叹,这丫的就凭这手变脸的绝技,混个川剧院玩儿个变脸绝对是那种不带化妆的天然艺术。
周一清直接无视保安的表情变化,伸手拍着保安的肩膀,“咯,哥是正经人,我朋友来了,就不劳驾你了。”
说着,不待保安火气爆发,周一清便再次绕过保安,迎着从海滨别院荡漾而来的一道巨无霸身影快步走去。
为什么说是荡漾这个词呢?因为周一清发现了一件让他无法相信,却无比愉悦的事情,他这个曾经一起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发小,一起偷看邻家小妹而发呆的兄弟李一飞,已经剽悍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啥叫波涛汹涌?啥叫跌宕起伏?周一清觉得眼前的一幕完全颠覆了自己对这两个词的认知,直到今rì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两个词不仅可以形容女士们峰峦般诱人的傲气,更可以形容这货一类的肥波肉浪。
若非那副记忆中的容貌还有当年的轮廓,他定不会认为这座澎湃的肉山会是那个曾经弱不经风的兄弟。
就在周一清沉浸在诧异、疑惑、感叹、无语等种种不同情绪的情况下,那座颤抖着的肉山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哈哈…”
还是那副裂开嘴,露着牙齿大笑的熊样儿,还是那不带任何掩饰缺心眼儿般的赤诚,但是,熟悉自己这位发小的周一清知道,这种不带丝毫做作的表情只有在最信赖的人面前才会毫无保留的展现。
周一清没有笑,而是脸sè冷酷的盯着身前的李一飞,李一飞的笑声戛然而止,带动着脸上的肉块颤了颤,周一清的嘴里抽搐了一下,瞬间便恢复了冷酷的神sè,然后双眼猛地一瞪。
接着两人就像是约好得一样同时扬起了右手,闪电般的向着对方的肩膀挥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