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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第426部分

小说: 兽宠邪妃之妖孽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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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阵眼在一起,虽能彼此制衡,在遇到了强硬目标的时候,维持阵法不破,但在龙威的吸引之下,血色囚笼是完全不受灵石控制的。

    既如此,携着龙威的紫色龙形,紧贴在灵石之上,而血色囚笼又是毫不犹豫的压制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不是血色囚笼破碎,就是灵石破碎,再不济两两一齐破碎。

    反正不是生命,没有什么两败俱伤的结果。

    既能破碎,那想要破伏龙阵而出,便是很简单了。

    不过这样的破阵方法,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首先是那血色的囚笼。

    若非临寒及时到来入阵,以囚笼下落的速度,褚妖儿是根本不能在囚笼覆盖下之前,化出那一道携带龙威的龙形,来迷惑血色囚笼。

    再来是灵石。

    没有临寒威压的抗衡,褚妖儿是很难能从那数百灵石之中,找出最不起眼的阵眼来,因为那颗灵石摆放的位置实在是太不起眼,并且和它一样不起眼的灵石,也有许多,如果没有临寒的话,伏龙阵因临寒的加入,整个阵法彻底的运转起来,褚妖儿恐怕还真的无法以一己之力,找出那块为阵眼的灵石。

    接着便是时间上的角逐。

    如果临寒不是成名数百上千年的巅峰神尊,而是个最近才晋入神尊的修炼者,那么以临寒的能力,定然是无法单单凭借威压和**力量,来与伏龙阵抗衡这么久,从而留给了褚妖儿足够的时间,让她能够化出一道几可以假乱真的龙形来。

    龙形不成,便无法吸引血色囚笼,更无法以血色囚笼的威力,来解决为阵眼之一的那块灵石。

    这样的破阵办法,说来也巧,褚妖儿之前还没想到的,是临寒入阵后,方才想到的。

    不过即便她之前想到了,凭她自己一个人,她也是没法做出来的,所以能够破阵,一方面是她头脑聪慧,一方面也是临寒实力强大。

    两者缺一不可。

    明白两人目前已经是没了什么危险,临寒头一低,便是看向被自己揽在怀中的褚妖儿。

    “妖儿,你受惊了。”他低声道,“还好我觉得不对,立即赶回来,否则”

    正如褚妖儿所想,在伏龙阵被人启动之前,城主府里,的确是没有什么人的。

    至少,姬华、祁皇、临寒这三人,都是不在,古城的五位执法大人,也是不在,所有的仙圣也不在,就算是人帝级别的守卫,也都出了城,赶往城外百里之地,去和从北区来的大军进行对峙。

    这样一来,城主府里便没有什么防卫力量了,最高的就只是人皇而已,因而北区的人便能轻而易举地潜入进城主府来,以极其高明的缩骨功骗过因北区大军到来而波动了心绪的姬华,来给褚妖儿设下伏龙阵。

    如果不是在城外的时候,临寒本正和祁皇一起查探北区突然到来这么多人马的缘由,转眼一看姬华居然也来了,他立时觉得不对,便飞快赶了回来,怕是褚妖儿真的要被伏龙阵困住,再被参商大帝的人给带去北区了。

    还好,还好。

    临寒微微垂下头颅,将下巴抵上了褚妖儿的肩窝。

    他身上仍旧是有着极其冰凉的气息在流转,但这气息,却是被很好地控制住了,并不会让褚妖儿感到寒冷。

    褚妖儿此时是仰躺在他身下,她的小腹也是被他小心地护住了,即便是在之前的翻滚之

    前的翻滚之中,他也是小心着没碰到她的小腹。

    身边那血色囚笼,已经是在和紫色龙形进行最后的抗衡了,过不了几息,龙形消散,没有龙形的阻挡,血色囚笼便是会再无任何妨碍的压上那作为阵眼的灵石,从而两两相抵,伏龙阵便能破开了。

    伏龙阵一破,他们两人便能真正的安然无恙。

    果然,数息过后,便听“砰”的一声碎响,空气中那正四处蔓延着的血色光泽,伴随着这道声响,瞬间消散开来,床上两人转头看去,果见那伏龙阵里,血色囚笼正噼啪碎裂开来,那块作为重要阵眼的灵石,也是表面上飞快的布满了裂纹。

    裂纹累积到了极致,再“砰”的一声,灵石便碎裂开来,化作粉末,安静洒于地面之上。

    原来先前那一道声响,是血色的囚笼发出来的。

    囚笼和灵石全都破碎,那其余的数百颗灵石,便也没了任何的用武之地。

    血色光泽消失,那些正释放出能量的灵石,立时都停止了对能量的释放,一块块的收敛了光芒,变作了最普通不过的灵石。

    空气中还残留着伏龙阵的威能,临寒伸手,虚虚一握,但听“咔嚓”一声,那由威能铸就而成的阵法,便是彻底破开了。

    而后再一挥手,冰色灵力一拂而过,将地面上那些按照特定规则排列着的灵石,统统给弄乱了,以免伏龙阵再次形成。

    伏龙阵真正破开来,临寒终于是松了口气。

    “没事了。”

    他坐起身来,褚妖儿却还是躺着,没有动。他便有些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她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他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脸,果然触手冰凉。

    他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低声再问:“妖儿,孩子有没有事?”

    这话一问,褚妖儿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太想回答他。

    她手往旁边摸了摸,摸到尚还带着余温的被子,便将被子往身上扯。

    见她扯被子,临寒动了动,让她将被他坐住的被子给扯过去,然后盖在了身上。

    这时候,褚妖儿才道:“孩子没事。”然后沉默一瞬,才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讽刺,“反正又不是你的孩子,只是个孽种,你这么关心它干什么?它又不是你的血脉,没得你认了它当你孩子,还要被我戴绿帽子。”

    临寒闻言一怔。

    他目光怔怔然地看着她,显然是无法明白,之前都已经摊开来讲,说清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血脉,如今怎么又

    “你出去。”她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又面朝墙壁,“我要继续睡觉了,麻烦你出去帮我守一下,等姬华或者祁皇回来了,就不会再麻烦你了。”

    这是在赶他走。

    一如之前他害得她自残之后,她也是拿睡觉为借口,赶他出去,不让他继续呆在她眼前。

    他就这么,不受她待见,连看他一眼,都是不愿?

    还是说,她看他,会让她觉得厌烦,觉得痛苦?

    “妖儿。”

    他觉得心脏有些疼,却是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疼,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语气小心而又茫然,不过更多的则是深深的自责:“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以为,以为我看到的都是真的”

    他声音有些颤抖。

    几日来褚妖儿对他的无视,以及姬华祁皇对他若有若无的排斥,令得他十分难熬,完全没有想到,只是那么一个虚假的情景而已,居然会让他造成了如今这等地步,这实在是他怎样都没有想到过的。

    “妖儿,对不起,我不该被虚假蒙蔽了眼睛的,是我笨,是我蠢,我不该伤害你,我不该对孩子出手”

    他越说声音便越颤抖,越说身体便越弯曲,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几乎是要弯曲成了虾米一样,他根本不敢抬头看褚妖儿,只怕会看见褚妖儿厌恶的神情:“妖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才是孽种,我就是个人渣,我是个会对亲生孩子出手的人渣,我当时居然,居然会想要杀了它”

    这段时间,每次回想起当时他对褚妖儿出手的时候,他便觉得他整个身心,都好似是放在了业火之上,那火焰炙烤得他身心绞痛,遍体鳞伤。

    那个时候,他怎么就会想到要出手杀了那个刚刚孕育出来的孩子呢?

    它那么小,那么脆弱,他当时手放在褚妖儿的小腹上,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它所传来的那种源于血脉之上的亲切,他能感受到它和他之间的最亲密的联系。

    可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联系,却是被他给忽视了,他一门心思地认定褚妖儿就是利用他就是背叛他,他完全没有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带给他这样的亲密感觉,那是代表了什么。

    那是源于血脉之上最神圣最深刻的牵绊,那是他此生第一个孩子。

    可他却做了什么?

    他出手,想要杀了它

    他居然想要杀了它!

    杀了他自己的孩子!

    它当时,一定特别痛苦?

    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以为自己是个孽种,居然亲自出手,想要杀了自己。

    这种痛苦,他怎能感同身受?

    “妖儿。”

    男人抬起头来,但眼睛还是不敢去看她,目光只停留在她掩在被褥之下的小腹上。

    经了最近一段时间的休养,尽管每日

    ,尽管每日都是吃好喝好睡好,然而妊娠反应太过厉害,褚妖儿不仅没能长肉,反倒还瘦了不少,但腰身太细,还是看不出她是双身子的人。

    他看着那覆盖在小腹之上,依旧是平坦无比的被褥,漆黑的眼瞳深处,有着如同冰雪般的冰白之色,慢慢的出现了,而后燎原一般,瞬间遍布了他的眼底。

    于是那一双眼睛,立时变得冰白如雪,冷酷无情,是天底下最寒冷的地方。

    而随着这双眼睛的变化,他的头发,也是在刹那间,青丝成白雪。

    原本乌黑的发,一瞬便落了朝雪,雪华三千,不成当年。

    “妖儿,我错了,我差点杀了自己的孩子。”他轻声的说道,语气中毫无波澜,“我差一点点就杀了它,它一定很痛苦,也一定很恨我。妖儿,不如你替它出手,你也杀我一次,让它发泄了,它就不会痛苦了。”

    说到这里,他终于真正的抬头,雪白的眼瞳,无波无澜地看向褚妖儿那仍然在闭着的眼睛。

    她依旧是不愿看他。

    他觉得心脏更疼了,疼得他都想要将胸膛剖开,挖出里面那颗让他感到疼痛的器官,问一问那器官,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疼。

    为了什么?

    为了她能看他一眼,为了她能够原谅他,为了她能代替孩子来杀他一次?

    谁让他做错了呢,他错得太离谱,根本不敢求得她一眼,也不敢求得她的原谅。

    只敢求她来杀他。

    杀了他,她和孩子便能好受了。

    他这样想着,雪白的眼瞳里,最后一丝乌黑,悄然泯去。

    便随着这眼睛彻底变成了雪白的颜色,似是有那么一抹泪痕,自他眼角,一划而过,快速消散在空气之中,连他自己都是没有察觉。

    但褚妖儿却是察觉到了。

    她沉默片刻,便是慢慢坐起身来。明明想要呕吐的,但她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忍住了。

    将呕吐的**给压制下去后,她缓缓伸手,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临寒的脸,然后下移,来到了他的颈项之处。

    手指太过冰凉,一如那天他要杀了她腹中骨肉的时候,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小腹,他手指也是极其冰凉。

    他感受着那温度,轻声道:“妖儿,杀了我。”

    话音落下,她抚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果然力道猛然一紧。

    他没有动,只闭上眼,安静等待着她予以他的死亡。

    只是,并不同他所想,那手指力道倏然一紧后,便是又放松开来,然后姑娘的另一只手也是抚了上来,十指冰凉,覆在他的颈项上,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十指在他皮肤上慢慢游移。

    似犹豫,又似在踌躇。

    “杀你”

    她缓缓地说出这两个字来,十指所携带着的力量慢慢加重,她似是要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让他好好的尝受一下何为死亡。

    死亡。

    那是能让血脉至亲反目成仇,能让生死之交刀剑相向的一个极为可怕的词语。

    而今,这个词语终于要降临到他的身上,他却是十分平静,不悲,不喜,亦不苦。

    终于,随着力道的逐渐加深,那十指绕过他的前颈,揽在他的后颈上,然后不同于手指的冰凉,姑娘那带着微微温热的身体凑近过来,他能感受到她呼吸之间,也是温热的。

    紧接着,她拥抱住他,声音里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轻松:“我怎么舍得。”

    杀你。

    怎么舍得?

    明明那么深爱,明明那么相爱。

    爱到不惜以身涉险,爱到不惜以身相逼。

    说她脑残也好,说她蛇精病也好,她就是希望能让他看清真正的事实,她想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她想让他不要再被控制,从而变成一个她陌生的,他自己也会陌生的人。

    当相爱的两个人,彼此都是感到了陌生。

    那么,这份爱情,还能继续维持下去吗?

    所以她设局,设局,再设局,只希望能唤醒原来的他,而非一个陌生得连他自己都要不认识的他。

    用尽了心机的姑娘全身心的拥抱着面前的人,一如很多很多年前,她还是个只懂杀戮的少女的年纪里,在终于接受了他心意之时,在漫漫风雪之中,同他拥抱。

    那样的一个拥抱,将两人体温都是进行了相互交换。

    如今他身体还是那样冰冷,她的身体却已不再寒凉,她拥抱着他,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这冰雕做成的身体。

    毕竟啊。

    那么那么的深爱。

    腹中骨肉,便是最好的证明。

    “啪,啪,啪。”

    却是有着掌声,极为突兀的响起,在此地此景,显得极为的不和谐。

    褚妖儿循声转头,灵识瞬间蔓延过去,立即就感知到了来者是谁。

    她刚刚还在闭着的眼睛,此时竟是一下子便睁开了。

    她感受着那股气息,试探般地道:“墨衍?墨衍回来了?”

    闻言,那掌声一停,有男人叹息般地道:“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妖儿,我难得回来,你不赶紧用身体来犒劳犒劳我,你当着我的面和一座冰山拥抱,你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然后作势捂住自己的心口,蹙眉挤眼,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妖儿快来,我的心好冷,

    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

    褚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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