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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遇见爱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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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前,她停止了跳舞,她对他说,“你选择了陈美娴,这将是你与我最后的一支舞,以后,我的事,也不再需要你管了。”
  司长宁还要说什么,她已转身离去。
  可他的婚礼,她还是要去的。
  那天,她请了一天的假。当她出现在婚礼现场时,她看见了司长宁。司长宁没有穿黑或白的礼服,他穿的是灰色的,而陈美娴也很识趣地挑了件灰色的婚纱配他。
  原来,司长宁是在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他在乎她。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可以不结婚吗?
  西式的婚礼,在户外举行。巨大的绿草地,蔚蓝的蓝天,一切如梦似幻的布景,礼花,美酒,蛋糕,可这一切,都不是属于她的。
  她正要走进去,手被握住,她一回头,偏偏那人的吻,就落了下来,落在她唇上,带了淡淡的酒气与熟悉的烟味。她一怔,才发现是纪慕。
  “这种场合,一个人出席多无聊。”纪慕微笑着看她,今日她只简单地穿了一袭白色裙子,裙子很长,裙摆飘逸,而发绾起,披于背后,发间掇有珍珠,妆容也是精致的,就如从爱琴海走来的希腊少女。“嗯,你今天真美。”他抱了抱她。
  她没说什么,挽起了他的手,一起进入会场。
  司长宁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了那一幕,他的神色疲惫,全无半点做新郎的喜悦。
  新娘很美,鹅蛋脸,大眼睛,肤白如雪,远远瞧着时,竟与她有几分相似,可走近看时,水露觉得,美且娴果然是美且娴,样子比她美多了。
  人很多,几乎是被推挤前进的。她与纪慕站在了新娘新郎面前,她笑,笑得比一般人开心,笑得花枝乱颤,她居然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说,“叔叔,新婚快乐。”接着把早已备好的礼物递给了他,再开口就是,“新娘真美。”
  陈美娴谦虚地回应了几句,再看了看丈夫,却发现司长宁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只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纪慕笑了笑,也道:“新婚快乐,露露,我们入席吧!”
  她低低地说了一声,“好。”便随了他入席。
  在人前,她只能叫他叔叔,司长宁是她的监护人,也只能是她叔叔。还有许多司家的亲朋好友过来的,与司家生意上来往的伙伴,他们一一与水露打招呼,水露则露出最灿烂的微笑,仿佛叔叔结婚,她比他还要高兴。
  “你累不累?”听得话声,水露转过身来,依旧是纪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问她:你装得累不累?
  “我并没有请你过来。”水露收起了笑容,是一脸的落寞。
  “你叔叔也没有请我来。”纪慕说起了玩笑话。
  “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她恼了,摘下手旁的一朵粉色玫瑰,往他脸上抽去。她正恼着,也没有收力,他生生吃了这一记,左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不是不狼狈的。幸而人来人往,这里被芭蕉树挡着,无人看见这一幕。
  纪慕仍是笑着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痛,他伸手一摸,是血珠渗了出来。
  水露的眸光一闪,知道自己是过分了,连忙上前了两步,“你……你痛吗?我陪你去处理处理伤口吧?”可他一步靠近,已经圈住了她,不容她抗拒,就吻了下来,那个吻,吻得很深,他不再是浅尝即止。她喘息着想推开他,竟是不能。他的手抚在她的耳根项间,一点、一点地撩拨,她身体挣了挣,忽觉酥麻无比,再也用不上力。她恨他,居然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俩人。是司长宁站在了芭蕉树旁。浓绿的一排芭蕉叶低低垂垂,那碧色浓得跟泼墨似的,笼在他的身后,连他的眉目也愈发的映衬得深不见底起来。“露露,马上就开始跳舞了。”
  原来,已经礼成,舞会开始了。而她竟没有观礼。她笑了笑,挽住了纪慕的手,“我已经有舞伴了,你也已经有舞伴了不是吗?我们马上就过去。”
  司长宁看了看纪慕,发现了他脸面上的伤痕。“露露,别再任性了。”他说,移开了目光。那目光似被芭蕉叶黏住了一般,那浓翠倒影于他的瞳仁里,墨深似海,又是夜色一般。
  “我没有任性,只是你变了,我也变了而已。而且我说过了,你选择了她,那以后我的事,你也无需管了。”说完,水露携了纪慕往舞会走去。
  许多人已经在跳了,新娘显然是在等新郎共舞。她将手搭在了纪慕的脖子上,忽然觉得累了,便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音乐居然还是那首曲子,她与司长宁最爱的那一首。
  俩人头抵着头,懒懒散散地跳着,转着圈。纪慕人高,她穿了高跟鞋,才够得上他的高度。他的脸贴着她的额角,她的发绒绒的,一直往他脸上黏来,又似一只一只顽皮的小手,一直在向他招手,让他靠近她,靠近她,再不放开她!
  “还痛吗?”她问。
  他笑了一笑,颤音自胸膛传来,连她的身体亦能感觉得到。他抱她抱得那么紧,俩人之间,几乎再没有距离,“不痛。”他答。
  他的肩膀很宽厚,他的高度与她刚刚合适,她无需仰起头来,就能看见他。蓦地,她就觉得很安心,因为只要她稍稍扬起脸,便能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人。她看了他多久,连自己也没察觉。
  “还没看够吗?”他一直注视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眼神,他用目光来勾勒她的脸庞,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被他如此说,她的脸红了。她的肌肤几欲透明,那抹红也就更加的俏丽。他笑,声音低低的,只有她能听见,“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可司长宁没有给机会她回答。他已走到了俩人面前,“第二支舞,该是我和你跳了,露露。”
  水露一怔,想起了那日说过的话,脸色已经苍白。纪慕已经放开了她,可她没有接过司长宁的手,见纪慕已经退到了人群中,她冷冷说道:“我原以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此生此世,不会再与你共舞。”
  “露露,那么多的人在,别任性。这支舞,该你和我跳的。”他皱起了眉。
  原来,他所能想的,只是人前人后的光景,他只是要这个形式,这个面子而已。她一仰头,很努力才够得上他的视线,她甚至连他的目光,也无法看清。“好,既然你那么在乎人前的礼仪,我会陪你跳这一曲。”
  她随了他的舞步起舞。他的手箍得那么紧,他用力一揽,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他竟似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一般,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疼痛的。她想挣扎,她的腰被他固定住、紧紧地贴着他的。他的呼吸,全喷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眸光闪了闪,忽然笑了,“无论你多想,你都得克制对不对?因为你不可以吻我,无论你多想。”
  司长宁不说话,只注视着她。那支舞,跳了许久,许久。难道他以为,这样跳下去,就能天荒地老吗?始终是要曲终人散的。渐渐地,人群里起了骚动,许多人在窃窃私语。水露看了眼一旁的新娘,已经是目光如刀了。她嗤嗤地笑:“新娘子该妒忌了。”
  他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人言可畏,他本不该与她跳这支舞。他只是无法忍受,她与纪慕那样地亲密。过去的那些无数的时光,始终是他陪她起舞,而如今,她却是要离开他了。他停下了舞步,放开了她的手。
  他听见她说,“再见了,长宁。”然后,转身融入了人群中。他再也寻找不到她了。
  

☆、23 沉沦

  纪慕也找不到她了。她消失于人群中,那么快,也不过一眨眼的事。
  在人群中来回寻找,最终,纪慕知道她逃了。他打她电话,可她一个不接。他没有办法可想。偏偏容华等人的电话到了,倒是约了新地方。
  他无计可想,也是烦到了极点,干脆就往酒吧去了。
  一进包厢,就喝了好几杯。
  文洛伊笑他,“怎么,敢情来我们这是买醉的?”
  容华一脸了然:“他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包厢里,还有陪伴而来的几位女伴,每个都是国色天香,连公子那家伙,新交了女朋友,更是恨不得带出来炫耀一番,那位林小姐,也当真是美,有此资本,难怪连公子高兴的。
  他来,不过是想大醉一场。
  包厢外面是慢摇厅,许多人在跳舞。
  可金碧辉煌的包厢里,倒是静谧的。
  明珠在唱歌,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别看明珠娇滴滴的,但唱出来的女中音倒是有模有样。
  连林小姐也拍手赞好。原来,明珠从小就练声乐的,也会谈钢琴,更长期学过油画,她气质好,否则也不会从《第一炉香》的海选里,脱颖而出。
  纪慕一怔,陷入了沉默,仿佛又回到了风雨飘摇的孤岛上,有她做伴,那段时间,他永生难忘,他如置身大海,而那叶舟摇啊摇的,仿如他与她还在船上,原来是他醉了。
  明珠见林小姐赞美,提及如果水露在才有意思。想她年纪轻轻的,对古董瓷器倒是有研究,与每位客人聊天皆能有不同的话题,可以从最高科技的医美谈到各弄堂里的私房菜,一直聊到青花瓷器与世界名画。她仿佛是一道迷人的谜题,永远教人猜不到答案。
  “上次她与我说及各式名车,后来竟辩到了古典音乐上来,真是有趣得紧。”明珠放下了麦克风说道。
  容华揽过了她的肩膀,也说道:“她家教甚严,从小见过世面,与一般大家闺秀确实不同。上次,我办公室进了一幅毕加索赝品画作,居然让她一眼看穿。”
  纪慕越喝越觉得烦躁,于是也就推了门出去静一静。
  他靠在暗金色的墙面吸烟,那种味道,只要抽上一次,就绝对不会再忘记。上午时,在司长宁的身上就闻到过,就是这一款烟味。
  记得第一次见水露,他也是靠在墙上吸烟。如果不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味道,恐怕她是会拒绝他的。
  前方一抹白影飘过,竟然像极了水露的身影。纪慕笑起自己来,真是想她想疯了。可身体已经本能地向前走去。
  其实,水露倒也真的是过来了。这里是新开的酒吧,许多人说起不错,所以她才过来的。她开了一个单独的包间,将KTV放到最大声,然后一边落泪,一边喝酒。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每吃,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饿。
  包里的手机似乎响了,她拿起,看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司长宁在找她。她不接,然后又是手机不依不饶地响起,她懒懒地看了一眼,是纪慕。
  她亦懒得接,还在不停地喝着酒。
  纪慕好似听见了她的手机铃响,可又不真确,似他的幻听。酒吧太大,巷道太多,他只能逐间寻找。
  而水露喝得醉醺醺的,觉得浑身发热,只想出去跳舞,发泄一通。外面就是慢摇厅,气氛很好,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多好。她咯咯笑,已经推开了包厢的大门。
  走路已经有些东倒西歪了,管他呢!她哼起了小曲,手舞足蹈。司长宁一向舍得花本钱栽培她,所以一进入司宅,就给她请了着名的芭蕾舞者,并把一间会客房改造成了练舞室。她在里面渡过了八个春秋,一直到她成年才停止了学舞,所以她的身段一直保持挺拔,苗条。
  可到底是醉了,舞动时,身体有些虚浮,可依旧不失轻盈,她本就是一袭白色长裙,飘飘的裙摆随了她转圈而飘荡起来,白色的轻纱下,是她细长洁白的脚踝与小腿。她咯咯地笑,如银铃一般。忽然,一扇门开了,出来的竟然是那陈红旺。
  俩人也算冤家路窄,居然在这里都会无端碰上。
  那陈总色眯眯的,一见就是那清高的小姑娘,喝多了两杯的他更是忘乎所以,伸过手来,一把捞住了她,“小姑娘,进来我这里坐坐吧!这里有好多好酒呢!”
  虽然醉了还有三分醒。他那咸猪手又油又腻的,抓着她,汗涔涔的,十分不爽快,她嗔了起来,“不!”
  “不去!”她嚷嚷着,眼睛因酒的缘故,分外的亮,就像个想要洋娃娃的小女孩,既纯真无邪,又妩媚诱惑,竟看得那陈总呆住了。他更是拼了命地把她往包厢里拖。
  她一把抓住了门框,劲道却也是奇大,让那陈总一时抱不动了。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还不忘骗道:“进去玩,我们进去玩,我们一起K歌,一起跳舞,还有好酒,喝个痛快。”
  “不,你是色狼,我不跟你走。”水露笑嘻嘻地,伸了脚就去踢他,可酒意已经上涌,十成的力道,此刻只剩了三成,软绵绵的,踢在他身上,如挠痒,把陈总的一颗心痒得是受不住了。
  他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她的裙摆已经撕裂,露出了圆润修长的大腿,她的身体洁白芬芳,那如水一般的肌肤,一旦上手,就再舍不得放下了,她显然是受了惊吓,眼睛猛地睁大,像惊颤颤的小鹿,十分可怜。那陈总色胆已起,拼命扯她进房间,她大声叫了起来,“不要!救命!救命!不——”她喊得声嘶力竭。
  可就在那一瞬,就在门要关上的那一瞬,一个猛力,是纪慕冲了上来,他一把甩开了陈总,把他摔了个狗□□,竟晕了过去。
  室内还是有些光影的,是水族箱幽幽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是苍白的。她已经吓傻了。她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受过这种罪过呢!司长宁一向是把她保护得很好的。忽然,她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无论再苦再痛,她从来不哭,自十岁以后,她就很少哭泣了。她伏在纪慕身上,嚎啕大哭。“好了,没事了,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别哭了,乖,别哭了。”他一点、一点地安慰她。
  可她终是累了,软倒在他怀里。他抱了她上车,回到了他的家里。
  在车上的时候,她就累极睡着了。现在,依然没有醒来。他将她放在床上,她的泪光晶莹,一粒一粒的,像一颗一颗的珍珠。她的唇色鲜艳,是喝了酒的缘故。鬓发乱了,如云的青丝堪堪地坠着,说不出的可怜。明明不是甚美的脸容,却有着无限的生动,他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脸,那张透明的脸。
  只一动,她就醒了。犹有些迷茫,方才的一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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