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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遇见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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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动,他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脸,那张透明的脸。
  只一动,她就醒了。犹有些迷茫,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她的梦,也还未醒来,“纪慕?”她的唇动了动,吐出了他的名字。
  “是我。”他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充满了渴望。可下一秒,她已经吻上了他,他几乎是粗暴地回应她,急切地要除去她的衣衫,她的裙子本就薄,被他用力一扯,如裂锦,一直裂到了脚踝,裂成了三块,仿如将她与司长宁的一切,尽数撕碎。
  他在她肌肤上噬咬,一点、一点地用力,她被咬得又痒又痛,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而他将她一转,将她压在了厚厚的床褥里,他猛地压了上来,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的背,从背上肩上一点、一点地啃咬,她颤了颤,就不挣扎了。他吻她耳根,颈项,她的□□细细的,十分悦耳动听,他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开始吻她的唇,她搂住了他,攀附着他,从未如此的主动,他将吻逐渐加深,往下巴,颈项,一点、一点往下……而她沉沦到他所给予的甜蜜里……
  

☆、24 露露,我们结婚吧

  纵欲过度的危险就在于,第二天起不来床。
  她从未想过,纪慕会有那样的热情,抵死缠绵,恨不得俩人就这样死去了才好。她累极了,连动一动也不愿意。
  如不是容华的电话,她还会继续睡下去的。那电话响了许久,是睡意模糊的纪慕接的。他“喂”的一声,是浓浓的鼻音。
  那边,许久没有声音,纪慕才清醒了一些,一看是水露的手机,再看,是容华,他嘿嘿两声笑,“容总有何贵干?”
  水露猛地就清醒了过来,伸过手来抢了电话,不过容华已经挂机了。她才想起,今日有个会要开。被他这样看着,她是羞死了,正要抢过被子裹住身体,便听得他道:“露露,我们结婚吧!”
  她一怔,没有回应。
  他将她拥进怀里,她也没有拒绝。他说,“即使不是我,你也会和别人结婚的,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呢!”他忽然笑了笑,“起码,你可以气一气某人。”
  “好!我答应你。”几乎只是一瞬,她做出了决定,能气司长宁,便是她想要的。她没有抬头,没有看见纪慕眼底的一丝哀伤。
  其实,有什么好哀伤的呢?不过是他自己求仁得仁罢了!昨晚,她那样迎合自己,也不过是因为司长宁结婚了。她去买醉,去疯狂,所做一切不过是为着一个司长宁。甚至差一点被那禽兽……纪慕不敢再想,只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很危险。”我会心疼的,那一句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她的身体颤了颤,然后答:“好的,我会把酒戒掉。”如把对司长宁的思念戒掉一般。
  水露首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明珠。
  可明珠约的地方,竟然还是在咖啡馆。水露后到,一坐下来,就不忘看表,“大美女,也不看看几点了,居然晚上约出来喝咖啡。你想我不睡觉呀!”接着把要结婚的事,告诉了明珠。明珠也替她高兴,但转而一想,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决定了?可你爱纪慕吗?”
  婚姻里不一定非得有爱吧?水露笑了笑,答:“他也不爱我,他爱的自是别人。可这样不更好吗?反正我都是要嫁人的,嫁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嫁纪慕,司长宁也会安排她嫁给曾云航,或者其他的大好青年。她端起咖啡杯,拿起勺子仔细地搅拌,杯口颇大,瓷白色杯面上,绘有两只缠绵的长翼蝴蝶,那蝶翼很美,在灯光下闪着幽蓝。她忽地,觉得心口有些痛,羡慕起蝴蝶的缠绵来。
  咖啡馆里,是三三两两来往的人,客人们皆衣冠楚楚。似是要打破沉默,她笑了笑,指了指右眼角道:“希望不要再跑出一个疯女郎来才好。”
  明珠也跟着笑了,“其实纪慕很在意你。上次你受伤,他最关心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健康与安危。”
  想了许久,她才答,“所以我愿意嫁给他。”如果他能给她一场平静,让她慢慢地,无风无浪的度过余生,也算是她的求仁得仁。
  “无论怎样,我衷心希望你幸福。”明珠握住了她的手。
  俩人闲聊了许久,正好有最新的报纸,水露拿了一份来看。忽然,啧啧称奇,原来那陈总的上市公司居然倒闭了。前后,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
  明珠见她神色,也取过了报纸看,然后哦一声,“是容华与纪慕下的狠手。容华和我说过一二,看来你把这好色的陈总整惨了哦!”
  一时,心情大好,水露无拘无束地笑了起来,“谁让他倒霉,撞上了我呢!”笑声飘出好远。引来许多人回头,见是一个学生样的清丽女郎,都转不过目光了。那女郎笑得十分动人,声音清脆,那对眼睛也是清清灵灵的,竟是十分讨喜的样子。
  “在说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纪慕从后而来,环住了她的肩膀,并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她一回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清清爽爽的,带着海风的味道。他一吻,就放开了她。
  他来了有一会了,见她笑得开怀,他竟舍不得走过来,把那么好的气氛破坏掉。她何曾如此明媚的对他展露笑颜呢?!可满室的男士都看着她,他竟然就妒忌了,就这样走了过来,吻了她。
  她见是他,微笑道,“闲聊而已。”已换回了最平常的笑容,淡淡的,十分疏离。
  他低下头,把玩起她的杯子,也不在意。他能在意什么呢?!然后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她的唇印是甜的,可咖啡是苦的,就如她,带给他的感觉,她既给了他甜蜜,又教他懂得了痛苦。
  他开车送了她回去。一路上,俩人话也不多。“你怎么知道我在咖啡馆?”
  “一问容华不就知道了。”他笑。他们多久没见面了,她居然一点也不想念!
  水露也是笑,“对的,容华与明珠总是形影不离的。”
  这段时间,她都是住在自己的小宿舍里,她与他也没怎么见面。而每次见面,他仅仅是想拥抱她,都被她不着痕迹地推开。
  等到了地方。他将车停好,微笑着问:“不请我上去坐坐吗?”他笑笑地。
  她也没拒绝,开了门,请他先进,十分客气。
  这个小窝,倒也是个好地方。是容华批下的中层员工宿舍。她还不知道,容华已经把这套小一居,划到了她的名下。为的是,让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窝。想来容华对她,倒也真好。其实,她与容华相处时,十分娇憨,与容华过了世的妹妹是有几分相似的,不是样貌像,而是神态像。
  自己小时,经常跑容华家里玩,最喜欢逗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容丽粉雕玉琢般的,十分标致可爱。常常是他把容丽惹哭了,容华就跑出来揍他。想起往事,他不禁笑了出来。唇角高高扬起,露出了腮边的两个小酒窝。
  水露递水给他时,一仰头,就看到了他爽朗的笑意,拿酒窝竟然十分可爱,一点也不惹人讨厌。“想什么,如此入神?”她把水给他。
  “想你。”他忽然抱住了她,想亲一亲她的发。她啧啧笑,轻轻推开了他。他的眉蹙起,又放下,也没说什么。水杯尴尬地横在俩人之间,他一恼,把水杯往远处一扔,就打横抱起了她。
  她并不想,便推他。自然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一怔,那不是她用的香水。他过来前,和别的女人在约会。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他自然也猜到了。他也并没有打算瞒她,起码,她可以问。他会回答。可她没有,依旧是淡淡的。
  他吻她,她也不甚在意,也并没有拒绝。他忽然就烦躁了起来,“你可以问的。”他说。
  “有这个必要吗?”她笑,“你每次过来,也不过是直奔主题而已。”
  他狠狠地,一把将她固定住,不带一点前戏地进入。她痛得闷声叫了起来,可随后咬紧了牙关,再不发出一点声音。而他的恨意更深,动作也愈加粗暴和快速,疾风暴雨似的,完全不顾她的痛苦。最后,他一声叹,全然发泄了出来。伏在她身上,久久不愿起来。
  客厅有什么声响,水露猛地推开他,坐起。她披上大衣,走了出去。她忘记了,她找到第一份工作后,当她入住了宿舍后,是给过司长宁钥匙的。
  卧室门推开,果然是他在那里。
  他的眸色,如此深,瞳仁猛地收缩,那是他痛到极点时,才会有的表情。可他出口时,声音却是平静的,“我进来前,敲过门,房门没锁,一敲就开了,一地都是碎片,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怕有贼,你有危险。”
  一时间,她的脸红了又白。倒是纪慕,无所谓似的,倚在门边上,姿态慵懒,只披了一件浴袍,那模样依旧是风度翩翩的。他带一点笑道:“没想到司先生还有此癖好。”
  司长宁握紧了拳头,可声音依旧是镇静的,“我有些话要和露露说,麻烦你先回避。”
  世家子弟的修养,彼此都是有的,纪慕笑了笑,回房换上了衣服,然后掩门离开。
  

☆、25 避孕药

  “你这样是在作践自己。”司长宁靠在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
  水露觉得难过,可只要能气到司长宁,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我未婚夫,我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婚礼在下个月底。大学一毕业,我就马上结婚。”
  “你考虑清楚了?”司长宁问。他猛地抬头,眼里尽是血丝,模样十分憔悴。
  “当然。”她答。她不是不心疼的,他明明那么修边幅,可连胡渣子都出来了。以前,他只有每天清晨醒来,才会有胡渣子。那时,她还小,偷偷爬上他的床,被他发现了,他就拿胡渣子刺她的小脸蛋,而她咯咯的笑。
  那时的日子,多么开心啊!后来,她慢慢大了,不再爬上他的床,进了门,只蹲在他床前看着他。还以为他没发现,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就是哈哈大笑。他的下巴上,全是胡渣子。可那时的他,是神采风扬的。
  俩人之间,已经到了如此进退不得的地步。
  “曾云航很喜欢你。他问起你好几次,他会对你很好,露露,婚姻大事,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拥住了她。
  “反正我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又不是一样呢?曾云航不适合我!”她推开了他的臂弯。俩人间保持了一点距离,再回不到从前的亲昵。
  “你明明知道,纪慕只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总是换着不同的女人。”司长宁火了,一把揪住了她的手。
  她被他揪得痛了,拼命地想甩开他,“你弄痛我了。”大衣也随着动作,撩开了一点,露出了光洁圆润的香肩。
  司长宁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吻痕,他心中痛苦难抑,终于是放开了她。
  她忙将衣服拉了上去,见到那些吻痕,怔了怔,明白到,纪慕是故意的。她将领子裹紧,才说,“他也清楚明白,我爱的是谁。这样我与他互不拖欠,不是更好吗?你又何苦将曾云航推给我,他那么单纯,你又何必骗他。”
  司长宁笑了笑,“你大了,我再管不了你了。到底,是我做错了。”说完,离开了她的小宿舍,走前,把钥匙留在了茶几上。
  后来,曾云航真的有约她。
  她也爽快的答应了。
  约在一家淮扬饭店。菜色有些甜腻,她挑了几筷子,就放下了,只喝了一点汤。
  曾云航依旧是那样开朗大方,他说起,她叔叔结婚的时候,他最后有赶过去的,可还是去迟了。也没见到她。
  她看着他,微微地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总是叫人难忘,尤其是笑时,明明好像拒人于千里,明明似有许多忧愁,可又笑得恣意。
  上次分开后,曾云航回了香港,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明明,爸爸派了他去德国谈生意,可一听到她叔叔结婚了,正好可以借此为由,来找她,于是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忽然,他还是说了,鼓足了勇气,脸有些红,可到底是说了,“露露,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给司叔叔打了电话,我对他说,我喜欢你。他也说好。我知道你一向尊敬他,所以我只能先求得他同意。我喜欢你,露露。”
  水露怔了怔,难怪司长宁会来找她,不过是想将她打发了出去,嫁了人,他也安心地守住了他的名誉,地位。她再拨了拨小碟子里的鱼,慵慵懒懒地,看向他时,已收起了笑意,“云航,关于我和我叔叔的事,你从没有听说过吗?”然后是带了一点笑的,有些自嘲。
  曾云航一愣,没明白过来,反问道:“你和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没有呀,我从没听到过什么呀!”
  他的眼神清澈,原来是真的不知道的。他真的是一个干净无比的好人,那样单纯,她与叔叔的那点事,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都传遍了吧,他倒是真不知道的。
  她的笑意真诚而明媚,“谢谢你,”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可我不能够答应你。是的,我和叔叔闹了些小矛盾,他对我失望了,也不会再管我。我已经有婚约了,我答应了纪家的婚事。”
  曾云航的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失落与伤心。但他还是笑了,十分灿烂,他握着她的手说,“露露,我祝福你,你一定要永远幸福快乐。”
  此生,怕是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子了。可她没有办法,她的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她给了司长宁,再也没办法去爱别的人了。
  “云航,你很好。谢谢你!我也喜欢你,朋友间的喜欢。”她亦给了他祝福。
  手机忽然响了,是纪慕的。她接起,纪慕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在哪呀?”
  “在淮扬饭店吃饭呢!”她懒懒地答。
  她似是听见了他的一声笑,又似没有。他问,“要不要我去接你?”
  “时间还早,不用了。”她答。既然她亦不爱他,又何须他费神费心地来照顾她的任性的坏脾气呢。
  他说了一句,“好”就挂了。
  此时,曾云航已经将一个锦盒推到了她面前,他说,“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是在德国出差时挑的。现在就当作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吧!”
  她大大方方地打开,竟是一对价值不菲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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