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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遇见爱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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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接受全面调查。其实,也无所谓了,我也快死了。”司长宁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忽然觉得十分疲倦了。
  可水露知道,司氏是司长宁一生的心血,如果不是司氏出事了,他不会病倒得如此迅猛的。她问过医生,关于他的病情。医生说,经过化疗与中药控制,其实,还可以多活好几年的,不说多,三五年,是可以的。如果他肯做那个手术,控制个两年根本不成问题。但他不愿做,是他自己要放弃的。她不可以让他的心血付诸一旦。她握住了他的手,求他,“长宁,让我帮你好吗?我帮你夺回司氏,你去做手术,我认识一个国手级的中医师,他对癌病很有研究的,我要你活下去,好吗?”
  可司长宁只是摇了摇头,“三年,五年,不过时间问题,弹指一瞬,又是何必呢?我不想赔上你的幸福。我知道,你要去求纪慕对吗?你要回到他身边?那我情愿死!”见她要说话,他压下了她的话,道:“露露,曾云航是真心爱你。不然,他何必替我做那么多呢!那个基金,由他管理,别人才动不了一分半毫。他已答应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等我走了,你以后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要再去管什么司氏,那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会将你余下的人生都统统吞没的,司老太喜欢要,就让她拿去好了,文洛伊想要,也随他。你只要安排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可我不爱曾云航!”水露叫了起来,眼睛已经是红红的了。
  “那你爱纪慕,对吗?所以才想着回到他身边,不管他身边姹紫嫣红开遍,你只想回到他身边,你只是在不断地为自己找借口!”司长宁亦红了双眼,攥住她的手腕,那么紧,生生地勒出了青痕。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恨纪慕,是纪慕将她从他身边抢走的。如今,她又要离开他了吗?
  水露疯狂地叫了起来,“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明明是你要离开我,你放弃治疗,你不愿要我了是吗?你明明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哭了起来,他们俩人,彼此互相纠缠了十数年,明明互相爱着对方,爱不得,放不下,又互相伤害,仿佛再也没有了明天,仿佛他明天就会死去……
  

☆、53 最美的星光

  趁着司长宁熟睡,水露给李姆妈打了电话,让她过来照顾他。
  水露茫然地走在街道上,她是太累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长宁可以一直活着,一直活下去。
  从医院出来,医生的话还在耳边,“虽然已到了第四期,但这个病还是要看病人情绪的。有些年老的患者,五十岁时做了手术,一直中药治疗,保持身心愉快,是有活到七十岁的例子的。”
  可她又能如何呢?司长宁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纵使,她陪在他身边,他的求生意志也在一点、一点地减退。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花朵百媚千娇,原来是家花店。
  有她与他最爱的雪娇,她买了一束。视线倒是被一旁艳红到了极点的红玫瑰所吸引,见她动心,那花店老板笑着介绍:“这是从比利时空运过来的红玫瑰,是稀有品种,代表热烈而纯稚的爱情。”确是热烈的,轰轰烈烈也不为过。她极少被如此艳丽的花所吸引,竟也要了一束。
  回到住处,门是虚掩的,她刚想敲门,却听见了李姆妈在陪着他说话,见提到了自己,她停住了脚步。李姆妈跟了他们一家有十七年了,从她一来到司宅,司长宁就为她请来了李姆妈,所以彼此的情分也非雇主之间那样简单,多了一份亲情。姆妈一向是当她与他都是自己孩子来对待的。“先生,为什么你比起上次见面,还要憔悴。医生那我也探听过,做手术是可行的?是什么使你心灰意冷了?”李姆妈十分担心。
  “露露,她……她不爱我了。”司长宁在那一刻,就如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年,那双深邃的眼睛变得清澈,透明,却又满是绝望。他的脸孔苍白,微卷的发垂着,拢在了耳后,如一个寂寞的少年。他重复说着的只有那一句话:“她不爱我了。她爱上了别人,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她陪在他身边,那么多个日与夜,他竟是不相信自己的!水露只觉一颗心痛到了极点。她将所有的情绪掩饰好,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原来,这就是他求死的原因。
  她微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也不顾李姆妈在一旁,将头枕到了他的膝盖上,“长宁,你看,我给你带来了美丽的花朵。”一红一白,一个鲜艳如血,一个苍白如纸,不就是她与他的写照吗?!她还那么年轻,美丽,就如那热烈奔放的红。他取过了那一束红玫瑰。那么艳丽到极致的花,其实真的是美极了的。那是生命怒放的颜色。他抚着她的头,叹:“那花像你,永远都充满了活力。”他想留,终究是留不住的。
  李姆妈识趣地退了出去,拿了菜篮子,买菜去了。
  司长宁忽然笑了一声,道:“露露,你想我做手术对吗?”
  她见他松了口,猛地抬头,只晓得看着他。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情愿马上死,也不会再做任何的治疗。”他说。可她只是入定般地看着他,恐慌一点、一点地漫了上来。他与她相处了那么多天,那么多年,彼此都太了解彼此了,他是要离开她了。果然,他说,“先答应我,我再说条件。如果你不答应,不单手术,化疗我也不会再做了。”
  那样,他就会立刻死去!水露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急速地收缩,她从未如此害怕过。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你答不答应?”他仍在步步紧逼。
  而她只能那么无助地点了点头,动作轻得似乎根本没有过。
  见她答应,他才垂下了灼灼的眼眸,那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你回到纪慕身边,凭自己的真实意愿去做,去爱他,去爱你自己就够了。你欺骗了自己那么久,难道不累吗?”他看着她,心里全是苦涩,可眼睛还是带笑的,那么温柔,像夜空下最温柔多情的海面,“你早就爱上他了,只是自己不明了罢了。你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的,你的心在哪里,只有我懂得。傻孩子,不必为难,凭自己心意去做,就好。你走了,我就会办住院手续,排期做手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只想看到你幸福!”他始终是微笑着的,平静地说完了那一切。
  她泫然欲泣,可早已没了泪。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终于是明白过来,他决定了,他不要她了,他要赶她走了。
  她垂下了脸来,只靠在他膝上,那是她能陪他的最后一点时光。俩人都不说话。她的发松开了,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一半铺在了他的膝上。他握起一把青丝,十分地留恋,低低地,却是说了出来,“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原来,他爱她,终究是比她爱他要多的。他这样做,只是想她快乐,幸福。既然这是他的愿望,她一定会达成的。她依旧没有看他,她说,“长宁,你记住,这辈子我爱过的,只有你。你要我快乐,幸福,我都会办到。可你不要骗我。”
  司长宁抚着她发的手停了停,便拿起了电话,拨给了医院,约定了住院时间。
  那是最后一点安静的时光,静谧,美好。可她的手机响了,一切席卷而来,再也轮不得她停留。是卖行已经卖出了星光的消息。因为司氏的财产被冻结与清盘,那匹马也在此列。那是他与她最钟爱的一匹马!
  “究竟卖给了谁?”水露十分急切,她竟是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吗?!星光的脾气那么臭,除了她与司长宁,任何人都是不可以骑的!她很担心星光。
  “好像是陈美娴小姐!”那卖家多少有些情谊在,试探了一下,还是道出实情:“如果你想要回星光,该马上行动了。我见陈小姐并非有心买马,虽交了钱,却听说要拿去试枪。我之前有打到纪宅找你的,可找不到你。是纪慕先生接的电话。如此辗转,我看你还是快些吧!”
  水露是跌跌撞撞跑了出去的。她自然知道陈美娴住在哪里。由陈美娴想对付司长宁开始,自己就找了私家侦探跟踪她。水露再也管不了司长宁投来的担忧目光,她只是简单地说,“我去找星光,它有危险。”便夺门而逃。
  只有司长宁明白她,他就是她那片星光,永远照耀着她!那是他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那是她与他最美的星光!她跑到了陈美娴的别墅前,她的发散掉了,鞋子也跑掉了。真是狼狈不堪。
  可陈美娴只是优雅地笑,坐在花园里,赏着日光。她端起一杯香槟酒,抿了一小口,才道:“水小姐,我想你来迟了。”
  一霎之间,水露便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茫然地站在那,不敢相信陈美娴的话。
  陈美娴见她失魂落魄的神情,真是痛快极了。“本来我已经把猎枪都擦拭好了的,可有一个英国商人看上了那匹马,出了五倍的价钱给我。所以我把它给卖了。怎么?见不到他送你的马了,很难过?没关系啊!你不是天天在他身边吗?还不够吗?!”忽然,神情变得恶毒起来,连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活多久!你们还能风流快活多久!”
  水露已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她只感觉到日头太烈了,太毒了,她觉得晕眩,然后就那样倒了下去……
  

☆、54 怀孕

  再次醒来,觉得有什么在舔自己的脸和手。水露努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竟是星光!
  她不敢置信,只摸着星光的脸。因为是在室内,高大的星光把一切都搞得有些凌乱不堪。可它就那样守着她,安静地看着她,忽然就跪了下来,用头去拱了拱,她的脸。她还当自己在梦中,倒是笑了,“好了,星光,别闹了。我没有不开心。能见到你,你没有死,我很高兴!”
  她环顾四周,是躺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尽管四周一地狼藉,可这个客厅如此熟悉,她看上天顶,是熟悉的旋转楼梯,白色的,橡木做的。二楼走廊上,还挂着名贵的油画。而天顶累累垂垂,闪烁着无数的晶莹光芒,似星光璀璨,那是一盏巨大的水晶灯。
  原来,这里是纪慕的家!
  她竟回到了这里!她的头很痛,想坐起,才发现没有什么力气。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见她醒了,陈妈高兴地跑了过来。“太太,以后你可要仔细些了……”
  “咳咳,”纪慕轻咳数声,打断了陈妈的话。陈妈一怔就明白了过来,于是转了话题,“太太必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条吃。那个好,清淡啊!”
  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她垂下了眼眸无话可说。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只觉得他憔悴了不少,她的心颤了颤,一股酸涩浮了上来,她极力想去平复,可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没有呕吐,因为她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只是干呕。
  纪慕的眼睛动了动,眸光一闪,又平复了下来。这个时候,不适合告诉她。他也坐了下来,就与平常一般,说话时轻言低语,仿若她还是他掌心中的珍宝,他也还会一直这样呵护下去,“我知道你喜欢那匹马,所以让一个英国老头买下了它。如果知道是我要,陈美娴那疯子是不会答应的。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已经去了她哪。”
  “谢谢你。”她终于是看着他,对上了他的视线。即使只为了这个,她也该感谢他的,不是?不然,星光就会被陈美娴一枪打死。陈美娴竟是那么恨她,恨毒了她!不能举枪打死她,就连一匹马也不放过!水露感到害怕,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
  “哪里不舒服吗?”他有些担忧地看向她。
  她只是摇了摇头,“可能饿了的缘故。你放心。”
  俩人便又无话可说。
  还是纪慕打破了沉默。他是笑了笑的,可那笑水露听着,只觉得难受。他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一句谢谢。不是同情与感激。”见她想说什么,他马上截住了她的话头,“可我知道,你还是会来找我的,不争早晚而已。你会为了他,而回来求我。”
  一切,他都是计算好了的。忽然,水露觉得很累。她看着他,认真地看着他,只问了一句:“那你究竟想我怎样?”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即使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再不去见他,我可以放过他,放过整个司氏。他还是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司长宁。”
  “他病了,病得很重,他值得体面地走到最后。属于他的,本就是他的。你与文洛伊做的一切,都是陷害,你们没有证据!你把他的还给他,让他体面地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她看着他,说不出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可纪慕只是摇了摇头,“你还没答应,永远不再见他。”
  水露忽然露出了悲伤,那么伤感,使得他的心也快要碎了,她一点、一点地求他,语声凄凉,“纪慕,他快要死了。你就让我陪着他吧!我求求你。”
  他也不看她,只看着脚下绒绒的地毯,上面全是星光的脚印,仿如一个印记,就如司长宁留给她的印记,这一辈子她也不可能忘得了,抹得掉。“我不可以答应你。如果他一年一年地活下去呢?露露,我是商人,我从不做没有利益,没有回报的生意。你可以把这一切看成一场交易,你可以不爱我,但是如果你答应了,就永远不能离开我,留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放过司长宁。不然,警察找上他时,只怕他就只能把时间花在那里头,而不是去治病了。如果,你选择从这里走出去,我也不会拦你,从此放你自由,也会把离婚协议签了,但是只怕,你回到他身边,看到的,将会是一具尸体。”
  他的话,明明说得那么慢,那么平静。可却如此的可怕,如此的刻薄。她原没有路可走了,不是吗?!她闭起了眼睛,闭得那么紧,睫毛在不停地颤抖,但已没有了泪。他知道,她在挣扎。他亦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道:“露露,只要你答应我这两样条件,我保证,司长宁明天就没事。文洛伊想要的只是司氏的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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